[ 收藏 ] [ 繁体中文 ]  
臺灣貨到付款、ATM、超商、信用卡PAYPAL付款,4-7個工作日送達,999元臺幣免運費   在線留言 商品價格為新臺幣 
首頁 電影 連續劇 音樂 圖書 女裝 男裝 童裝 內衣 百貨家居 包包 女鞋 男鞋 童鞋 計算機周邊

商品搜索

 类 别:
 关键字:
    

商品分类

  • 新类目

     管理
     投资理财
     经济
     社会科学
  • 經濟學的敘事
    該商品所屬分類:經濟 -> 經濟
    【市場價】
    651-944
    【優惠價】
    407-590
    【作者】 美迪爾德麗·N麥克洛斯基 
    【所屬類別】 圖書  經濟  經濟學理論  其他經濟學理論 
    【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ISBN】9787559861740
    【折扣說明】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本期贈品】①優質無紡布環保袋,做工棒!②品牌簽字筆 ③品牌手帕紙巾
    版本正版全新電子版PDF檔
    您已选择: 正版全新
    溫馨提示:如果有多種選項,請先選擇再點擊加入購物車。
    *. 電子圖書價格是0.69折,例如了得網價格是100元,電子書pdf的價格則是69元。
    *. 購買電子書不支持貨到付款,購買時選擇atm或者超商、PayPal付款。付款後1-24小時內通過郵件傳輸給您。
    *. 如果收到的電子書不滿意,可以聯絡我們退款。謝謝。
    內容介紹



    開本:128開
    紙張:膠版紙
    包裝:平裝-膠訂

    是否套裝:否
    國際標準書號ISBN:9787559861740
    作者:[美]迪爾德麗·N.麥克洛斯基

    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2023年10月 

        
        
    "

    產品特色

    編輯推薦

    1. 經濟學閱讀和寫作指南:探究經濟學的修辭技巧,看頂尖經濟學家如何用好故事和隱喻;

    2. 經濟學家忽悠手冊:看出哪些是糟糕的故事,識別出“磚家”,摒棄包治百病的建議;

    3. 跨學科經典:經濟學與語言(語言經濟學)的開創性著作

     
    內容簡介

        受實證主義影響,當下經濟學將修辭局限在事實和邏輯上,但這遠遠不夠,經濟學還要依賴更古老的修辭藝術——故事和隱喻。本書通過多位經濟學名家的文本,分析了其所使用的故事和隱喻,以及兩者的融合,如舒爾茨用農民撫養小孩上大學的故事來闡釋什麼叫“人力資本”。作者認為,使用故事和隱喻,除了更有文采,還經得起理性的檢驗,更有說服力。


        而故事有好有壞。在糟糕的故事中,最危險的莫過於號稱包治百病的“萬金油”,比如對未來某個商品價格的預測。本書告訴你如何抵御這種誘惑:看出經濟學家的故事和隱喻,並認識到,經濟學家雖然有智慧,卻沒那麼聰明——如果那麼聰明,他自己為什麼不富有呢?


        這是一本經濟學閱讀與寫作指南、防忽悠手冊,更是一本幫你建立經濟學批判性思維的書。

    作者簡介

        [美]迪爾德麗·麥克洛斯基(Deirdre N. McCloskey),經濟學家,經濟史學家,伊利諾伊大學芝加哥分校經濟學、歷史學、英語、傳播學教授。在芝加哥學派輝煌年代執教於芝加哥大學經濟學繫,講授價格理論。她以思想深刻而語言辛辣風趣聞名學界,著有《經濟學的修辭》《芝加哥大學寫作課》《價格理論的應用》《企業家的尊嚴》等。

    目錄

    序言 經濟學家在講故事,這沒什麼不好


    緒言 現代主義使經濟學家對經濟學概念的理解變窄了


    第一章 用經濟學的方法講故事


    第二章 經濟學中的情節和體裁


    第三章 歷史經濟學故事的政治


    第四章 經濟學修辭對故事線的幫助


    第五章 學者的故事


    第六章 隱喻與故事相互批評:混亂和反事實


    第七章 魔法的詩學和經濟學


    第八章 美國問題:如果你那麼聰明,為什麼沒錢呢?


    第九章 批評的極限


    第十章 與經濟學家同行


    第十一章 公共福利和經濟學故事

    前言
    緒言

    顯而易見,經濟學家就像詩人一樣,會使用隱喻。這些隱喻叫作模型。經濟學家說,紐約的公寓市場,就像黑板上的一條曲線。但迄今為止,還沒人看到這麼一條實實在在的曲線飄過曼哈頓的天空。這是隱喻。
    有個類似的說法雖不確切,但卻是真的。這個說法是,經濟學家就像小說家一樣,會使用或者誤用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我們很窮,接著資本主義大發展,現在大家都富裕起來了。有的經濟學家則會講一個反資本主義的故事。但隻要是經濟學家就會講故事。當然了,事實和邏輯也會出現在故事中,而且往往非常多。經濟學是一門科學,而且是一門非常不錯的學科。但是經濟學中的嚴肅論證也會用到隱喻和故事——這麼做並不僅僅為了修飾或者說教,而是為了這門學科本身。

    緒言


     


     


    顯而易見,經濟學家就像詩人一樣,會使用隱喻。這些隱喻叫作模型。經濟學家說,紐約的公寓市場,就像黑板上的一條曲線。但迄今為止,還沒人看到這麼一條實實在在的曲線飄過曼哈頓的天空。這是隱喻。


    有個類似的說法雖不確切,但卻是真的。這個說法是,經濟學家就像小說家一樣,會使用或者誤用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我們很窮,接著資本主義大發展,現在大家都富裕起來了。有的經濟學家則會講一個反資本主義的故事。但隻要是經濟學家就會講故事。當然了,事實和邏輯也會出現在故事中,而且往往非常多。經濟學是一門科學,而且是一門非常不錯的學科。但是經濟學中的嚴肅論證也會用到隱喻和故事——這麼做並不僅僅為了修飾或者說教,而是為了這門學科本身。


    但就像別的藝術和科學一樣,經濟學會用到全部四種修辭法寶:事實(fact),邏輯(logic),隱喻(metaphor),故事(story)。僅用其中一部分是不夠的。四樣法寶中的所謂科學的兩個——事實和邏輯,在經濟學中是遠遠不足的,甚至對研究岩石和星球的科學而言也是。而所謂人文的兩個也同樣不能滿足經濟學的需求,甚至不足以對形狀和顏色加以批判。科學家、學者和藝術家最好既重視事實又講求邏輯。但這裡要強調的是,他們最好也有文采。科學家最好能夠熟練運用隱喻和精彩的故事,來描述宇宙最初三分鐘或者經濟崩潰前最後三個月是什麼樣子。如果一個科學家隻有兩樣法寶,學問肯定會做得一團糟。


    要抓到經濟學家(作為優秀的科學家)在研究中講故事是再簡單不過了。外行更容易看出這一點,因為經濟學家往往被訓練到自認為自己是在使用隱喻而非講故事。經濟學家執迷於飄在空中的供需關繫模型。


    經濟學家往往花上大量時間重述非經濟學家講的經濟故事。比如,很久以前,經濟似乎還不錯,但當時有個不明顯的貨幣問題未得到重視;不久,這個貨幣問題爆發了,因此,每個人都變貧窮了。而經濟學家彼此之間則講這樣的故事:很久以前,有一個不均衡的生豬市場,然後賣方降低生豬價格,結果,市場回到均衡狀態。很久以前,政府自作聰明地認為,為了實現完全就業,應該降低稅率,但公眾已經提前預見政府的舉措,結果是,自作聰明的政府未能鬥過聰明的老百姓。很久以前,某個東亞國家很窮,然後這個國家努力學習,存了很多錢,同時吸收外國投資和先進理念,最終自身也變得富裕起來。這些故事並不是要和《李爾王》或者《聖經·新約》這樣的圖書爭奪市場,但不管怎麼說,這就是經濟學家所講的故事。


    講故事的是人而不是上帝。故事並不是大自然創造的種種既定事實。故事的技法並不使故事顯得隨心所欲,而隻是讓故事更多種多樣。古生物學家受到真正發生在生命上的事件的限制,以及他認為相關的邏輯與隱喻的限制。但不管怎麼說,古生物學家還是能夠基於同樣的事實,講出不同的故事,或者是漸進主義的,或者是突變主義的,就像用慢鏡頭一幀一幀地放電影和像卡通片那樣連續不停一樣。在地理學中,地球板塊運動的故事在成為主流之前,是由無數被忽視的瘋子執著講述的。同樣的事在經濟學中也屢見不鮮。故並不意味著各種各樣的故事一樣好或者一樣重要。事實、邏輯和隱喻也一樣。然而,要評論這些林林總總的故事,你就得知道人們是怎樣講這些故事的。


    故事會出問題,這也不足為怪。我們每天都沉浸在騙子、沒水平的人和自以為是的人所講的爛故事裡。在經濟學中,壞故事還有一種尤其危險的形式。我管它叫萬金油,也就是號稱包治百病的良藥。消費者總指望經濟學家是永遠正確的預言家,講最簡單也最引人入勝的經濟學故事:很久以前有個讀報紙的人很窮;後來她讀了一個睿智的經濟學家的專欄,與其他兩百萬讀者一樣得到了寶貴的建議;現在她變得十分富有。或者:很久以前有個王國的老百姓不學無術,隻喜歡吸可卡因或者看音樂錄像;後來國王請來一位學識淵博的社會工程學專家;再後來這個王國的人民變得富裕了,當然,他們並沒有經歷痛苦的學習過程。


    也就是說,經濟學的萬金油十分暢銷,是因為公眾渴望得到它。公眾之所以渴望,是因為魔術師和術士一直以來都用這種把戲消除人們心中的某種恐懼,也因為公眾並不知道講經濟學故事的局限。即使那些並沒打算走上兜售萬金油之路的經濟學家,也因為所受的訓練而對這局限一無所知。這些經濟學家並不知道他們在講故事,因而也無力辨別好故事和壞故事。


    換句話說,關於現代生活的一個壞故事有一個美好的結局:那些專家(比如那些分析下月利率暴漲的專家)讓我們感到溫暖和快樂。最近已然讓我們感到溫暖和快樂的物理工程學的類比真是讓人難以抗拒。社會工程師則承諾用神明般的專業知識來處理經濟、戰爭或者文化事務。但總的來說,這是一個錯誤的、瞎胡鬧的故事,一個惡毒的童話。而且說實話,專家講的社會工程學故事簡直不可思議。它甚至沒法回答人們最簡單的質疑:如果你那麼聰明,為什麼會沒錢呢?


    人們指望經濟學家像政府顧問或者社會哲學家那樣,但他們講的魔法故事與在自己學問裡的隱喻,說好聽點是令人尷尬,說難聽點是慘不忍睹。同樣,這些隱喻在合理的故事面前都站不住腳。如果經濟學隱喻用過了頭,就像有500個方程的美國經濟模型那樣,經濟學故事就會變得很荒謬。而像美國從全球第一的經濟地位上跌下來這樣的故事,也與我們認為正確的經濟成熟和國際分工的隱喻相違背。在20世紀60年代,這個用得很糟糕的500個方程隱喻容易讓我們相信巧妙的政策,而不再相信明智的制度。正如在一個世紀之前的英國,美國崛起和衰落的那個壞故事,可能會讓美國與“競爭對手們”陷入言辭上的戰爭甚至真刀真槍的戰爭。


    這個經濟科學中的文學問題的文學答案是:用故事和隱喻來彼此批評。修辭四法寶中的每一種都對另一種的過度使用進行了限制。如果你對故事本身或者隱喻本身特別狂熱(或者邏輯本身,或者事實本身),那麼你很可能會開始在其他領域講起傻話或者做出危險的事情來。用這個世紀最普通的故事使用過度的例子來說,雅利安人的故事其實很需要批判。類似的沒那麼極端的一個例子,是關於越南人身體、心髒和頭腦進行有條理的敘述這一隱喻。我們最好恰如其分地、有理有據地對事實加以觀察,同時遵循確鑿的邏輯,講述真實的故事,並與建構真實的隱喻相結合。這樣一來,故事可能會乏味而節制,但卻是真實的。修辭四法寶中的一種會檢驗另一種的分寸。這種組合會給科學帶來真理,給政策帶來智慧。


    喜劇演員約翰·克裡斯(John Cleese)說他希望有一天他能肆無忌憚地演一出尖刻的幽默劇來反對無節制。他想表達的是,溫主義主論的偏激格格不入(自柏拉圖以來,大多數好的觀點論和偏激的)。至於它是否尖刻還不好說。無論如何,他的提議是經濟學和其他專業知識應該使用人類理性的所有資源,和修辭的四樣法寶。而偏頗地讓我們僅僅使用四法寶中的一種,已經讓我們承受了損失。它誤導我們,讓我們建起高聳的貧民窟和高利率經濟體,從20世紀50年代開始,它的破壞性越發凸顯。


    自那個狂熱的時代起,經濟學就已經堅信將自身修辭局限在事實和邏輯上。經濟學後來也采取了暫時窄化的西方文化,即“實證主義”(positivism)或者“現代主義”(modernism)。現代主義的根基可追溯到柏拉圖和笛卡爾,但全面的現代主義很契合“現代主義”這個名字。在1920年左右的西方世界,一些哲學家突然開始相信他們整個學科可以局限在一種人造的語言中;一些建築師突然覺得他們可以把整個學科局限到一個方塊中;一些畫家突然覺得他們的整個主題可以局限在一個平面上。在這種限制過程中,本應出現一些洞見和定見。


    洞見(insight)確實出現了[唉,可惜不是定見]。在現代主義之後的哲學裡,我們對沒有講話人的語言有了更多的了解。在現代主義之後的建築中,我們對沒有屋頂的建築有了更多了解。在現代主義之後的繪畫中,我們對沒有景深的畫作有了更多了解。現代主義的消息在1950年左右傳到經濟學這門學科中,也帶來了一些很有意義的洞見。在現代主義之後的經濟學裡,我們對與現實世界毫無聯繫的各種經濟學模型有了更多了解。


    但總體而言,這種限制的嘗試收效有限。現代主義在經濟學和其他文化領域的失敗並不能說明現代主義不值得嘗試。這當然也不能說明我們現在應該摒棄事實和邏輯,平面和方塊,或者向凱爾特曲線和無理數投降。不管從包豪斯、維也納學派或者改道駕駛2身上學到什麼,我們都願意珍惜這些經驗。現代主義的失敗僅僅表明我們應該回到手頭的工作上來,把修辭的四大法寶——事實、邏輯、隱喻和故事全都用好。


    這個現代主義試圖與所有人類理性能力相協調的試驗讓我們不禁想到美國中西部的一句俗話:“不怎麼靈光”。意思是愚蠢的,不理性的。現代主義企圖以理性的名義限制我們的思考的做法就是不怎麼靈光的。承認在人類思辨(reasoning)中使用隱喻和故事是十分重要的,這樣做並不會讓人們變得不理性或者不講道理,也不會讓我們穿皇袍或者到達“新的維度”。恰恰相反,這樣做會讓我們變得更加理性,更加講道理,因為這樣做讓那些可以說服嚴謹之人的說辭更好地接受審慎的考究。而現代主義僅僅關心思辨中很小的一部分,而對其餘大加撻伐。


    伯特蘭·羅素是哲學現代主義的大師,也是這方面的一個典型例子。喬治·桑塔亞納3描述了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的羅素,評論他不加思辨(reason)的博聞強記:


     


    這信息,即便準確,也必定是片面的,而且用在了偏頗的辯論中;他不可能無所不知,也拒絕無所不知;這樣一來,他那些通常建立在這些片面信息上的判斷,實則受到狂熱偏見的啟發,總是有失公允的,甚至有時是瘋狂的。比如,他會說,主教們之所以支持戰爭是因為他們在軍火生意中投資了。(Santayana,1986:441)


     


     


    哲學或者後來經濟學的現代主義者沒辦法與他們大多數對手講道理;大多數情況下,這些現代主義者隻會大喊大叫或者嗤之以鼻。他們會說:要是你不覺得在建造達拉斯市中心的時候形態應該服從於功能,那你就是個不講科學的傻瓜。或者說:要是你不認為政治科學應該隻剩下數學,那你就是個無知的混蛋。我們當下需要超越現代主義的輕蔑,而對這些說法持更加嚴謹和理性的態度。


    現代主義抓住“科學”這個詞大做文章。現代主義者一直用“科學”做托詞,對不想聽到的觀點大加撻伐。在過去一個半世紀的時間裡,說英語的人們一直以特有的含義使用這個詞,比如在英國學術詞彙中,“藝術和科學”指的是:文學和哲學這些“藝術”(arts),與化學和地理學這些“科學”(sciences)相對。英語中的歷史地理學家是個科學家,而政治歷史學家則不是科學家。英語詞語的用法會讓意大利母親感到困惑,因為意大利母親會誇贊自己的兒子是“我的科學家”,也即我的有學問的孩子。意大利語和其他語言(比如法語、德語、荷蘭語、西班牙語、瑞典語、波蘭語、匈牙利語、土耳其語、韓語、印度語和泰米爾語)在使用科學這個詞時僅僅用來表達“繫統的探究”。隻有英語,而且隻有在過去一個世紀中的英語,纔使得物理和生物科學像附錄描述的那樣,“是一般用法中的主要意思”。回到從前“科學”這個詞的用意可能會有利於表達理性和嚴謹的觀點。


     


    換句話說,英語和現代主義的錯誤在於認為科學和文學是兩種文化。“兩種文化”這種說法並非能從星星中讀出——命中注定,卻十分常見,而且得到院長們的提倡。一位大型公立大學的研究院長很多年前發表講話,她說人文學科是科學(物理和生物)以及社會科學之外剩下的東西,且極盡修辭之能事。在她看來,人文學科描述的都是神秘和難以言喻的東西。這位院長認為自己的評價還是善意的。而對人文學科充滿惡意的各方所做的評價就更惡毒了:我們提到隱喻的時候,實際上是要倒向一種文縐縐的非理性;而我們提到邏輯的時候,則近乎偏向科學的自閉。


    我們很想把持有這兩種看法的人搖醒,警告他們嚴肅一點。各種科學,比如經濟學,在本學科之中都要用到人們所說的人文方法;同樣,各種藝術和人文學科在自身實踐中也需要用到事實和邏輯。牛頓用過邏輯和隱喻;達爾文用過事實和故事。科學是文學的,在日常研究中需要用到隱喻和故事,而文學也是科學的。


    當然,若從文學角度看待科學,比如經濟學,新近且讓人倍感負罪感的等級制度則很容易受到顛覆。一個世紀以來,英語世界一直試圖將科學與文化的其他部分劃分開。這樣做其實十分詭異,因為科學畢竟還是一門論證藝術。論證的古老分類還是可行的。


    我們應該在一個完整的心理學體繫中認識故事;因此,我們也應該在完整的現代主義之後的經濟學中認識故事。徒弟問師父,地球在宇宙中是靠什麼支撐起來的。師父信口答道:“是巨大的烏龜用背馱著。”徒弟先是對答案感到很滿意,但很快意識到有問題。烏龜是靠什麼支撐起來的呢?師父猶豫了一下,說:“靠大像馱著。”很好。但徒弟又有了其他疑問:“那麼大像是靠什麼支撐起來的呢?”師父思考了很久。說:“最上面的大像是靠腳下的大像馱著,腳下的大像靠的是再下面的大像馱著:你看,自始至終都是大像在馱著。”把科學建立在龜背上不是什麼好主意。科學自始至終是修辭,是人的辯論,一以貫之。


    甚至,有些非常普通的論證有時也會用到在外行看來完全不能理解的修辭工具,以及用古代修辭學的詞彙所表達的“特別話題”等。律師會使用隻有他們明白的案例,數學家則會使用各種特別的定理。所有科學群體都有自己的語言[不能用“行話”將它們一筆帶過],也有自己的特別話題。


    然而在論證的其他地方,律師和數學家也會使用別人一目了然的工具,即“普通話題”。訴諸先例在法律中十分普通,它在法院和法律刊物之外的日常生活中也很常見。同樣,數學家幾乎每天都引用權威理論和觀點,而不是數學家的人也會訴諸權威。經濟學中有些部分會使用特別話題,但有些最好的觀點是普通話題。經濟學和其他學科也同樣會用到人類思辨。


    在我自己的經濟學和經濟學歷史研究中,我也有很多極具說服力的理由,去使用新古典、芝加哥學派、自由市場、量化和數學方法等來講述故事,比如19世紀晚期英國經濟衰退的故事,並將這個故事與美國最近發生的事聯繫起來。對此,我的馬克思主義、奧地利學派、制度經濟學派和非芝加哥學派以及非經濟學家的朋友們並不總是贊同我的這種做法,而當我理解了他們的故事時,他們在某一點上說服了我。但是,除非我們意識到經濟學和其他學科在講故事,要不然會覺得它們沒什麼道理。我們也無法知道我們是否那麼聰明。而那號稱能夠在華盛頓或者得梅因治好我們所有疾病的萬金油,也將一直是致命的隱秘毒藥。

    媒體評論
    麥克洛斯基的這本書有趣,節奏快,旁征博引又引人入勝。這還是一本真誠的書,不管是專業讀者還是外行讀者,都能夠從中學到真正的經濟學批判性思維。

    ——小羅伯特·盧卡斯,1995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


    好好地想一想麥克洛斯基提出的問題,用你自己的答案與她爭辯,你會因此而成為更好的經濟學家。
    ——羅伯特·索洛,1987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

    麥克洛斯基的這本書有趣,節奏快,旁征博引又引人入勝。這還是一本真誠的書,不管是專業讀者還是外行讀者,都能夠從中學到真正的經濟學批判性思維。


     


    ——小羅伯特·盧卡斯,1995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


     


     


    好好地想一想麥克洛斯基提出的問題,用你自己的答案與她爭辯,你會因此而成為更好的經濟學家。


    ——羅伯特·索洛,1987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


     


    迪爾德麗·麥克洛斯基是世界著名的經濟學家和經濟史學家,也是為數不多的關注經濟學語言與修辭的百科全書式的學者之一。這本書用通俗的語言講述了經濟學家的述說與交談方式,既是講經濟學的語言與修辭,實際上也是在探究經濟學的深層方法論基礎。在這部著作中,作者也初步論證了思想、觀念、語言和修辭的變化對現代世界經濟繁榮和財富創造的影響。值得經濟學專業和非專業的人士閱讀。


     


    ——韋森 復旦大學經濟學教授


     


    想起迪爾德麗·麥克洛斯基的忠告。她說,要寫好經濟學,應該洗淨外行的陳詞濫調,就像要學好天文學,就先不要再說太陽“升起”一樣。


    ——薛兆豐


     


    我喜愛迪爾德麗·麥克洛斯基多年,她最善於跨界:她雖然在哈佛大學接受經濟學專業訓練,卻在芝加哥大學經濟繫長期任教,自稱芝加哥學派學者;她雖然是思維冷峻的經濟學家,但重視人文和道德的作用;她雖然是專業統計學家,但對濫用數學的黑板經濟學呵斥有加。她雖然曾經是七尺男兒,但到五十歲時覺得夠了,義無反顧地變性為女兒身。


    ——薛兆豐

    在線試讀
    經濟學也離不開隱喻與故事


    螃蟹的蛻皮腺很大,這讓螃蟹成為研究腺體的好對像。我們可能隻有兩種了解螃蟹腺體和其他部分的方式:要麼通過使用隱喻,要麼通過講故事,有點像用詩歌或小說。當人們問生物學家,為什麼螃蟹的蛻皮腺分布在那個特定部位的時候,生物學家有兩個選擇。他可以用一個螃蟹內部器官位置的模型——一個隱喻或者明喻來說明蛻皮腺分布在那個位置將使其最有效地發揮作用;他還可以講一個故事,用現實或者虛擬的方式,講講改變了蛻皮腺位置的螃蟹是如何死掉的。要是這個生物學家在使用模型的時候走運的話,他會發現有一個簡單解
    的方程組;要是這個生物學家在講故事的時候走運的話,他會發現螃蟹蛻皮腺位置偏離造成損害並死去的真實歷史證據。遵循事實和邏輯原則的隱喻和故事,模型和歷史,是回答“為什麼”的兩種方式。
    隱喻性的問題和敘述性的問題能夠為彼此提供解答。假設生物學家首先使用隱喻,也即他想像和假設的螃蟹將身體的一部分移到另一個地方,來尋找蛻皮腺的最佳位置。聽者仍感到疑惑並問“但為什麼呢”,生物學家就用一個故事來回答這個新問題。他說:“腺體之所以必須處在合適的位置上,是因為如果螃蟹的腺體位置不恰當,時間久了會導致它們滅絕。”故事可以回答模型的問題。
    但類似的,模型也可以回答故事的問題。如果生物學家先給出生物演化的故事,那麼聽者會問:“但為什麼呢?”生物學家接著用隱喻回答道:“螃蟹之所以滅亡是因為在螃蟹生命中的緊急情況下,位置不當的腺體不能充分發揮作用。”腺體的位置不當:這就是原因。
    在不同的科學裡面,隱喻主要應用在物理學中,而故事則主要用在生物學中。二者可以加以融合;隻要人們認為隱喻和故事可以回答彼此的問題,那麼就能保證它們得以融合。孟德爾在19世紀60年代基因學上的思考是生物學單純建模的一個罕見例子,將遺傳想像成“就像”擲骰子那樣。幾十年之後,他的隱喻由一個更常見的故事得以回答,後來人們都開始信服他的遺傳學思想。1902年,沃爾特·薩頓終於從螞蚱身上觀察到一對同源染色體。“為什麼孟德爾的基因模型有用?”對於這個向隱喻提出的問題,薩頓用一個故事來回答:“因為,首先基因是由一對對染色體構成的,而我已經觀察到這些染色體分裂和變換的小故事,子代從雙親中各獲得一半染色體。”

    經濟學也離不開隱喻與故事


     


     


    螃蟹的蛻皮腺很大,這讓螃蟹成為研究腺體的好對像。我們可能隻有兩種了解螃蟹腺體和其他部分的方式:要麼通過使用隱喻,要麼通過講故事,有點像用詩歌或小說。當人們問生物學家,為什麼螃蟹的蛻皮腺分布在那個特定部位的時候,生物學家有兩個選擇。他可以用一個螃蟹內部器官位置的模型——一個隱喻或者明喻來說明蛻皮腺分布在那個位置將使其最有效地發揮作用;他還可以講一個故事,用現實或者虛擬的方式,講講改變了蛻皮腺位置的螃蟹是如何死掉的。要是這個生物學家在使用模型的時候走運的話,他會發現有一個簡單解


    的方程組;要是這個生物學家在講故事的時候走運的話,他會發現螃蟹蛻皮腺位置偏離造成損害並死去的真實歷史證據。遵循事實和邏輯原則的隱喻和故事,模型和歷史,是回答“為什麼”的兩種方式。


    隱喻性的問題和敘述性的問題能夠為彼此提供解答。假設生物學家首先使用隱喻,也即他想像和假設的螃蟹將身體的一部分移到另一個地方,來尋找蛻皮腺的最佳位置。聽者仍感到疑惑並問“但為什麼呢”,生物學家就用一個故事來回答這個新問題。他說:“腺體之所以必須處在合適的位置上,是因為如果螃蟹的腺體位置不恰當,時間久了會導致它們滅絕。”故事可以回答模型的問題。


    但類似的,模型也可以回答故事的問題。如果生物學家先給出生物演化的故事,那麼聽者會問:“但為什麼呢?”生物學家接著用隱喻回答道:“螃蟹之所以滅亡是因為在螃蟹生命中的緊急情況下,位置不當的腺體不能充分發揮作用。”腺體的位置不當:這就是原因。


    在不同的科學裡面,隱喻主要應用在物理學中,而故事則主要用在生物學中。二者可以加以融合;隻要人們認為隱喻和故事可以回答彼此的問題,那麼就能保證它們得以融合。孟德爾在19世紀60年代基因學上的思考是生物學單純建模的一個罕見例子,將遺傳想像成“就像”擲骰子那樣。幾十年之後,他的隱喻由一個更常見的故事得以回答,後來人們都開始信服他的遺傳學思想。1902年,沃爾特·薩頓終於從螞蚱身上觀察到一對同源染色體。“為什麼孟德爾的基因模型有用?”對於這個向隱喻提出的問題,薩頓用一個故事來回答:“因為,首先基因是由一對對染色體構成的,而我已經觀察到這些染色體分裂和變換的小故事,子代從雙親中各獲得一半染色體。”


    這種論證模式在經濟學中得到更大程度的平衡。在解釋美國內戰前南方棉花種植的成功時,經濟學家用的是靜態模型化的語言(他會說,1860年,美國南方在棉花種植上具有比較優勢),或者用動態講故事的方式加以理解(他會說,1860年的情形其實是對這些地區更早期的成功案例的一種自然選擇)。而最好的經濟學會將靜態模型和動態故事,也即經濟學理論和經濟史融合在一起。


    經濟學和其他領域的隱喻有其固有的比較優勢。在預測大海中的波浪和市場中的短缺現像


    時,隱喻再合適不過了,它們能模擬出非現實世界中的情形。17世紀時,物理學家拋棄了故事,轉而對模型青睞有加,他們放棄使用故事這種敘述性方式解釋重力如何拉動物體下落。他們會說:根據這樣或者那樣的方程式,重力就會拉動物體下落;讓我給你看看這個模型吧。同樣,經濟學家可以論證,對公寓價格加以管制會造成短缺。不要接著問為什麼會這樣。他們會說:根據這樣或者那樣的方程式,價格管制就會造成短缺;讓我給你看看這個模型吧。


    另一方面,在理解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時,講故事十分合適,比如螃蟹的演化或者現代企業的發展。達爾文式的故事廣為人知的特點是缺乏模型,因而也缺乏預測。孟德爾的模型通過隱喻提供了對豌豆和人的後代性征的解釋,而不是使用故事,所以他的模型塵封了數十年,而那幾十年間,自然選擇論大行其道。


    因此,我們可以認為經濟學的模型是隱喻,是經濟學的“詩學”。一個隱喻使“兩個獨立的領域融合為一個認知和情感的關聯,而方式就是用直接適用於其中一個領域的語言,作為觀察另一個領域的透鏡”(Black,1962:236)。另一方面,故事按時間順序將一個領域中各種原始經驗陳列出來。這是一種“有時序的或與時間相關的經歷的呈現,這經歷能夠補充、重組、加強或者詮釋未經敘述的生活”(Booth,1988:14)。將二者結合起來的嘗試野心勃勃,也更令人滿意。一則寓言能夠結合隱喻(烏龜和兔子就像擬人化的賽跑選手一樣)和故事(很久很久以前,烏龜和兔子賽跑,後來兔子停下來睡了一覺,結果行動緩慢但一直不停向前爬的烏龜贏得了比賽)。例如,經濟學總體而言就是一則有關自利(self-interest)的寓言。


    經濟學家生活中的故事可以勾勒出經濟學在發揮作用時所具有的詩的美感。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不久,日後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的農業經濟學家西奧多·舒爾茨,在亞拉巴馬州的奧本大學度過了一段時間,他調查了當地的農民。有一天,他采訪了一對窮困的農民老夫婦,並驚訝於他們對生活的滿足。“你們生活這麼貧困,為什麼會感到如此滿足呢?”他問道。他們回答說:“你錯了,教授。我們並不貧窮。我們用自家農場的收成供四個孩子上大學,我們把肥沃的土地和滿滿的牲畜圈變成了法律知識和拉丁語知識。我們很富有。”


    這對父母對舒爾茨說,他們所擁有的有形(physical)資本(這個概念,經濟學家本以為他們理解),從某種意義上說,正像教育的人力(human)資本。孩子們現在擁有了這種資本,因此,父母二人也就擁有了這種資本。曾經這種資本的存在形式是牲畜圈的圍欄和籬笆,或者豬圈,或者他們圈養的驢。而現在,這種資本存在於孩子們的頭腦中,成了人力資本。這對農民夫婦確實是富有的。


    資質平平的經濟學家隻有在他們理解之後,纔會接受對人力資本的發現,這也是很多科學和學術發現實際上為人們所接受的常態。一個理念就這樣以隱喻的形式(或者隨你怎麼叫——類比、明喻或者模型)被人們接受了。舒爾茨教授會對別的經濟學家說,豬圈“就像”拉丁語入門課(Latin 101)一樣。而別的經濟學家將不得不承認,這樣說確實有道理。不管豬圈還是拉丁語課程都是由儲蓄來支付的。二者都是獲得收入的寶貴資產,而“收入”的意思,用經濟學家的話說,就是一股“滿足流”。春去秋來,豬圈和拉丁語帶來的滿足感,就像從水庫流出的水一樣源源不斷。二者都會持續很長時間,但最終會隨著豬圈的破敗和掌握拉丁語的大腦的死亡而枯竭。而一些“資本”會變成別的形式。一個受過教育的農民,因為自己在奧本大學獲得的農業學位,進而有機會獲得銀行貸款去蓋豬舍;等他的孩子長大了,他可以賣掉農場上的豬舍來支付孩子在初中或者奧本大學讀書的費用。


    這樣看來,經濟學家和詩人一樣,會在自己的學問中使用隱喻。經濟學家是詩人/隻是他們並不知道。與之相似的主題是,經濟學家也是一個小說家,而且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正如文學批評家彼得·布魯克斯在《劇情閱讀》一書中所寫的,“我們的生活無休止地與敘事交織在一起,與我們講述的故事交織在一起……而這些都在我們對自己講的自己的人生故事中得以重建……我們沉浸在敘事中。”(Brooks,1985:3)或者正如歷史學家赫克斯特所言,講故事是“一種我們不可或缺的知識”(Hexter,1986:8)。


    經濟學家還從沒能離開過故事,從來沒有過。故事就像“文化的手段”(Nash and Warner,1989)。或許經濟學和小說差不多誕生於同一時間並非巧合。或許科學的現代主義故事隨著信仰的退潮而湧現也不是巧合。我們生活在一個對故事不知饜足的時代。


    史密斯博士,給我講個故事吧。當然可以了:


    給國家提出的養老金計劃中,“雇主要負擔一半的費用”。在法律中和工人的工資單上都寫著,工人需要把工資的5%繳納到養老金計劃中,而雇主要繳納另外的5%。這個例子是律師和經濟學家間辯論的最典型的案例。如人們所言,一個法律被設計出來並通過,就是為了獲得這樣或那樣的效果。而律師的頭腦隻能想到這裡。對律師而言,在養老金計劃中,工人獲得了5%的好處,不花分文就得到了一半的養老金。


    然而,沒有任何一個經濟學家會在養老金計劃這個故事的第一幕打住,也即律師和立法者通過設計立法來平攤費用。人們所說的免費的東西總能讓經濟學家產生懷疑。她會更進一步研究養老金計劃的這個小小鬧劇。她會說:“在更高的勞動力成本之下,雇主會選擇雇用更少的工人。而接下來,法律造成的後果開始消解。以前的工資水平上加上養老金成本,會帶來比雇主想雇用的人數更多的工人。工廠外會排起長長的求職隊伍。工人之間的競爭會使工資下降。而在第三幕和最後一幕,‘雇主’要負擔的養老金成本的一部分——甚至可能是全部——都會轉嫁到工人自己身上,其形式則表現為更低的工資。法律的意圖”,這個經濟學家會自鳴得意地總結道,“終將背離初衷。”


    因此,當人們提議對雇傭勞動征稅的時候,記者會問誰會繳納這個稅。市議員托馬斯·基恩(他後來進了監獄,雖然不是因為挪用經濟學知識)宣布芝加哥市在制訂此法律時十分謹慎,以確保隻讓雇主繳納這項稅款。基恩說:“芝加哥市永遠不會對工人收稅。”啊,對頭!


    因此,1987年,當特德·肯尼迪議員提出一個讓工人和雇主分擔醫療保險成本的計劃時,當地報紙報道說肯尼迪估計“總成本將在25左右——其中20由雇主支付,另外5由工人支付”。肯尼迪議員絕不會向工人征稅。美國商會的雇員關繫經理說(他顯然同意肯尼迪議員對稅負在哪裡會下降所進行的經濟學分析):“認為所有公司都……有能力負擔如此慷慨的醫療福利的想法簡直荒唐極了。”美國商會絕不會向公司征稅。


     


    這個案例闡釋了有關經濟學故事的一繫列要點。它說明經濟學家在未知後果和棘手結果之中獲得的巨大樂趣,而其他社會學家也分享著這種樂趣。它表明經濟學家為了吸引眼球而對故事情節進行刻意選擇:一個會計或者政治學家會很想聽到養老金的錢到底從哪兒來,因為資金來源的細節雖然在經濟學家講故事的時候看來無足輕重,卻會影響到政治家和商人未來的行為。它還說明經濟學家為了講故事,在典型的情境中獲得靈感——比如工廠門前排起的長隊,以及在典型的隱喻中獲得啟發——比如能夠像商品一樣買賣的工人。


    但在這裡更重要的是,它說明了故事是如何支撐經濟學觀點的。自亞當·斯密和大衛·李嘉圖以來,經濟學家就著迷於這些分析性的小故事(這種上癮甚至有個名字,叫“李嘉圖惡習”)。經濟學家說:“沒錯,我知道故事是怎樣從第一幕開始的;但我看到了戲劇化的可能性;我看到了一開始的情形如何發展成各種事件。”

















     
    網友評論  我們期待著您對此商品發表評論
     
    相關商品
    在線留言 商品價格為新臺幣
    關於我們 送貨時間 安全付款 會員登入 加入會員 我的帳戶 網站聯盟
    DVD 連續劇 Copyright © 2024, Digital 了得網 Co., Ltd.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