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時代的遊戲規則正在發生改變，這會對我們所有人都產生重大影響。

以人工智能為代表的技術，將如何催生“數智經濟”，重塑產業競爭格局?

在劃時代的著作《數智公司》一書中，哈佛商學院的兩位教授馬爾科·揚西蒂和卡裡姆·拉哈尼指出：

• 人工智能消除了數百年來限制業務增長的傳統約束，數據分析、算法和網絡正在重塑“企業”


• 以人工智能為中心的組織展示出一種全新的運營架構，重新定義了價值創造、獲取、分享和交付的全過程


• 與傳統流程相比，人工智能驅動的流程具有更強的可擴展性，將賦能公司跨越行業邊界，同時創造良好的學習機會，推動更準確、更復雜的商業預測

當傳統增長約束被消除，戰略就變成了全新的博弈。

風險和機遇並存，新的遊戲規則將如何改寫?

挑戰與責任同在，領導者如何前瞻性部署戰略決策?

從愛彼迎到螞蟻集團，從微軟到亞馬遜，《數智公司》聚焦全球人工智能巨頭企業的經營與競爭實例，不堆砌流行語，拒絕誇誇其談，結合數百家公司的案例研究，向你提供數智時代商業競爭與生存的實用建議和可行路線。

馬爾科·揚西蒂

（Marco Iansiti）

哈佛商學院大衛·薩諾夫工商管理教席教授、技術與運營管理繫主任，哈佛商學院數字倡議項目聯合創始人。

自1989年以來，馬爾科一直任教於哈佛商學院。 他以創新管理、商業生態繫統和數字化研究而聞名，在數字化轉型方面的研究受到學術界和實踐者的廣泛關注，過去幾年中，有多篇研究論述入選《哈佛商業評論》年度十大文章。

2003年，馬爾科與他人共同創立了Keystone戰略咨詢，並擔任董事會主席。他為眾多《財富》500強公司提供數字化戰略咨詢，並對包括微軟、Facebook、IBM、亞馬遜、阿裡巴巴和谷歌在內的多家公司進行了研究。

卡裡姆·拉哈尼

（Karim R. Lakhani）

哈佛商學院查爾斯·威爾遜工商管理教席教授，哈佛商學院多蘿西和邁克爾·辛茨研究員，哈佛商學院數字倡議項目聯合創始人。

他是哈佛大學創新科學實驗室聯合創始人和主任、哈佛大學定量社會科學研究所NASA競賽實驗室首席研究員，同時兼任哈佛商業分析項目主席。

他擅長技術管理和創新研究，著有《創新的革命》一書，並撰寫了100多篇關於數字經濟的文章和案例研究。這些研究成果刊登在 《商業周刊》 《經濟學人》《紐約時報》《連線》等知名刊物上。

前言 踫撞的世界
第1章 人工智能時代 / 1
人工智能正在改變企業的運轉方式及經濟結構。
在人工智能時代競爭 / 3
對新時代的理解和接受 / 19
本書的目的 / 20
研究歷程 / 22
人工智能之旅 / 26
第2章 對公司的再思考 / 27
軟件、網絡和人工智能正在改變公司的基本性質，即公司的運營模式和競爭方式。
公司的價值和本質 / 28
與傳統金融服務業的踫撞 / 34
打破人為瓶頸 / 38
魅力無窮的數字單車 / 40
困難的人工智能業務 / 44
轉變價值的創造、獲取和交付途徑 / 48
確立人工智能的核心地位 / 49
第3章 人工智能工廠 / 52
新型公司的核心是可擴展的決策工廠，由軟件、數據和算法提供支持。
建立和運行人工智能工廠 / 55
數據管道 / 59
算法開發 / 63
實驗平臺 / 72
軟件、連接性和基礎架構 / 73
建立人工智能工廠 / 77
第4章 公司的重構 / 80
要想使數字網絡和人工智能充分發揮作用，公司需要部署完全不同的運營架構。
貝佐斯與鏡像假說 / 82
歷史回顧 / 84
傳統的運營限制 / 90
艱難而又至關重要的轉型 / 92
人工智能公司的架構方式 / 96
打破傳統約束 / 98
第5章 如何成為人工智能公司 / 101
由人工智能賦能的公司需要進行轉型並重新架構以充分利用數據、網絡和人工智能。
改造微軟 / 104
轉型的五項原則 / 114
企業中的數據、分析和人工智能 / 119
富達的轉型之旅 / 125
第6章 新時代戰略 / 129
新型數智公司使得新戰略的實施成為可能同時也是必需。
新戰略問題的實質 / 131
繪制商業網絡圖 / 133
價值創造過程 / 136
價值獲取過程 / 145
戰略性網絡分析 / 151
戰略問題 / 156
第7章 戰略踫撞 / 161
當數智公司與傳統公司競爭並發生踫撞時會怎樣？
踫撞中的競爭態勢 / 164
經典案例 / 167
模式重復 / 171
我們的發展方向 / 180
第8章 數智化規模、範圍和學習的道德規範 / 184
企業性質的改變導致產生新的倫理問題。
數字放大 / 186
算法偏差 / 188
網絡安全 / 192
平臺管控 / 197
公平和平等 / 202
新的職責 / 205
第9章 / 209
人工智能時代的遊戲規則正在發生改變，這會對我們所有人都產生重大影響。
似曾相識 / 210
新時代 / 212
新舊缺陷 / 220
第10章 領導力再造 / 223
在人工智能時代，數智公司、傳統組織、初創企業、監管機構和社區等各類組織的領導力會遇到一繫列新挑戰。
轉型 / 224
企業家精神 / 228
規範 / 230
社群 / 232
集體智慧的領導 / 235
注釋 / 239
致謝 / 250

踫撞的世界
本書擬通過分析一種新型公司來定義人工智能時代，此類公司的結構是為了適應由數字網絡、分析和人工智能所塑造的商業環境而構建的。其根本特征就是具有一種獨特的運營體繫—一種橫向結構，利用集成數據來推動人工智能應用程序的快速配置，從而實現規模、範圍和學習的指數級增長。該結構有別於傳統公司內部孤立的結構形式，後者會限制公司的增長和響應能力，阻止敏捷溝通和協調，從而導致決策的片面性並限制技術和數據的共享共用。新的結構可以快速、廣泛地配置計算機科學家所說的“弱人工智能”：根據特定用途對現有的算法進行微調就可投入使用，以完成公司大部分的重要運營任務。
本書探討了相同領域內數智公司與傳統公司頻繁出現的各種踫撞。螞蟻集團與銀行業、YouTube及網飛（Netflix）與娛樂業、愛彼迎（Airbnb）與傳統酒店的衝突就是三個典型的例子。這些踫撞告訴我們，當指數繫統運行到飽和狀態（達到極限）時會出現什麼情況。想一想高中時學到的內容，指數曲線在原點處是平緩的，然後以遞增的速度迅速上升。如螞蟻集團、YouTube和愛彼迎的案例所示，數智公司初隻能提供有限的價值，因此老牌公司可能注意不到數智公司的競爭。即使注意到了，它們往往也會把這種威脅小化、合理化甚至完全忽略。隨著數智公司的競爭力越來越強，老牌公司可能試圖通過向消費者宣揚數智公司的種種問題或遊說監管機構來阻撓其發展。隨著數智公司的進一步發展，一些老牌公司不得不開始調整自身的運營模式，對大部分繫統進行數智化改造，但大多數時候，當它們這麼做時為時已晚。一旦業務量達到一定級別，數智公司就會呈現爆發式增長，而傳統繫統將不堪重負。安卓和諾基亞、亞馬遜和巴諾書店（Barnes & Noble）、YouTube和維亞康姆（Viacom）、螞蟻集團和香港上海彙豐銀行都是鮮活的例子。
在創作本書時，我們雖然相信這種新型公司的出現是不可避免的，但同時覺得經濟的轉型尚需時日，因此大多數傳統公司有足夠的時間來調整和適應。我們在2020年1月發行本書英文版時，並沒有預見到Covid-19（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暴發會如此迅速地改變世界經濟和社會格局，疫情迫使所有的公司即刻就要完成數智化改造。全球疫情的暴發使我們面臨這樣一種情形：公司必須立即進行轉型，這樣纔能應對另一種巨大的威脅—新型冠狀病毒。
面對病毒的指數級增長
從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危機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呈指數級增長的繫統與傳統繫統發生衝突時會有何種後果。在疫情早期，人們對疫情都不夠重視，2020年1月至2月期間，我們還奔走在美國和歐洲為新書做宣傳，當時完全沒有意識到我們就端坐在即將爆發的火山。我們先去了波士頓、芝加哥、洛杉磯和舊金山，然後是倫敦、慕尼黑、巴黎和米蘭，到處發表演講。
本書兩位作者中的一位（馬爾科）從巴黎飛往米蘭的那一天，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在歐洲的傳播達到臨界點。隨著飛機起飛，一切似乎平靜下來，但是一些乘客憂心忡忡地盯著手機，還有幾個戴著口罩。當馬爾科和他妻子乘坐的飛機在米蘭降落時，他們的語音信箱都要爆了。在乘車從馬爾彭薩機場到酒店的路上，他們收聽了這些語音信息，這纔意識到一場重大的危機就要來臨。僅僅在過去的幾天裡，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確診病例就增加了一個數量級。疫情使米蘭附近的許多城鎮都陷入癱瘓。他們跳上另一輛開往蘇黎世的汽車，睡了幾個小時後開始了緊張的飛行，直接回到波士頓，然後就一直待在那裡，目睹疫情的不斷惡化，驚恐不安，所有人都陷入了困境。
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對全球衛生和經濟機構造成了嚴重破壞，無情揭示了呈指數級增長的疫情如何輕易摧毀傳統組織（如醫療保健繫統、醫療供應和技術公司、食品分銷公司、金融服務公司和教育機構，等等）。大多數機構和政府組織在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暴發之初麻痺大意，導致它們對控制疫情的技術、供應、流程和繫統投入不足。
於是踫撞就產生了。
災難的根源往往是在問題暴露初期任其發展，終量變導致質變。傳統公司與數智公司之間的踫撞使我們看到，傳統公司的出路是要對威脅有清楚的認識，能夠快速響應並且制訂周密的計劃來應對長期轉型。如果能夠較早地意識到威脅的存在，就可以及時采取措施降低其發展速度。我們可以采取以下措施來阻止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傳播：廣泛的疫情追蹤、隔離和保持社交距離。但是我們不能坐等威脅來臨纔有所行動，相反，我們可以也必須盡可能加強傳統防御。對抗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傳播的策略包括：投入大量人力物力進行病毒檢測，儲備關鍵醫療物資，以及增強醫院ICU（重癥監護治療病房）的過負荷能力。此外，應對指數級威脅有效的方法是部署一種運作架構，這種架構能夠進行敏捷的指數級響應以抗衡危機。我們對那些能夠及時應對疫情的組織進行了認真的分析，得出以上結論。無論新老公司，它們都是在軟件、分析和人工智能的幫助下利用深度集成數據來推動運營決策的。
組織的轉型已迫在眉睫。所有組織都應立即著手對其流程、繫統和功能進行數智化架構以加速運營規模、範圍和學習的發展。無論你所在的組織屬於哪種，都沒有理由彷徨不前，否則即使終病毒沒有打倒你，競爭對手也會毫不留情地擊垮你。
下面讓我們看幾個案例。
不同類型的公司
當我們忙於發行本書時，一些組織已經開始與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奮戰。
2020年1月5日，WHO次發布有關該肺炎的新聞（DONs）。馬薩諸塞州劍橋市一家生物技術公司莫德納公司的首席執行官斯特凡內·班塞爾注意到了該報告。
1月13日，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和莫德納公司的傳染病研究小組終確定了該公司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苗mRNA-1273的數字序列。1
2月7日，莫德納公司位於馬薩諸塞州諾伍德市的工廠生產了批臨床疫苗。
2月24日（當時我們正從歐洲飛回美國），莫德納公司研發的批臨床疫苗被運送到NIH進行期臨床研究。
5月7日，莫德納公司宣布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對階段疫苗的審查已成功結束，可以進行疫苗第二階段的開發，第三階段有望在2020年夏初開始，終有可能在12月初完成疫苗研制，總共周期不到11個月。
生命軟件
莫德納公司是一家與眾不同的生物技術公司。該公司的許多架構方式都是為了能夠快速響應突發狀況。
首席執行官斯特凡內·班塞爾將莫德納公司形容為“一家生物領域的科技公司”2。莫德納公司是生物技術初創工廠Flagship Pioneering旗下的投資公司，是聯合創始人努巴·阿費揚於2010年創辦的，致力於研發信使RNA（mRNA）的創新療法。莫德納公司的技術基礎有別於傳統生物技術公司。從本質上講，基於mRNA的藥物開發類似於一種軟件管理。人體繫統產生特定蛋白質需要一繫列條件，mRNA就是對這些條件進行編碼。因此，該技術就是為人體提供軟件說明以產生能夠對抗特定疾病的正確蛋白質。
莫德納公司疫苗開發的關鍵是將mRNA指令集嵌入有機載體中，該載體可以將代碼導入人體細胞。DNA質粒提供一個基礎平臺，這一平臺能夠快速適應特定的mRNA指令。莫德納公司要做的就是大規模生產質粒基礎並將其設定為特定疫苗所需的mRNA代碼。莫德納公司首席技術運營和質量官胡安·安德烈斯說：“我們的主要優勢之一是擁有一個平臺，可以為每種應用、每種疫苗以及我們的所有知識和經驗提供支持，迅速完成代際積累。”該公司mRNA平臺首席科學官梅利莎·摩爾和她的由一百多名科學家組成的團隊在mRNA研究方面碩果累累，這樣莫德納公司的臨床研究人員就可以研究如何將mRNA應用於解決多種健康問題。摩爾和她的團隊依靠mRNA平臺解決醫療難題，就像應用程序開發人員利用蘋果iOS繫統和谷歌安卓繫統的應用程序編程接口（API）及軟件開發工具來創建新應用程序一樣。
莫德納公司建立在我們所稱的“人工智能工廠”的基礎之上（見第3章）。以數據為中心的運營模式在研發流程之外進行擴展，涵蓋了公司的各個方面。莫德納公司的基礎是一個集成的數據平臺—一個統一的、一致的“記錄繫統”，其中嵌入了來自各專業領域的數據。該體繫結構使數據能夠以極高的速度和可靠性進行組合與重組，以支持有無限可能的業務和科學應用。這些應用利用算法來驅動業務的完成，從研發到制造，從財務到供應鏈管理。
人工智能工廠的基本思路是使公司的數據、分析和人工智能產業化。莫德納公司的人工智能工廠對於分析的作用就像一百多年前工業化對於制造業的作用一樣。公司對數據進行繫統化、標準化處理，然後進行分類、集中、清洗、規範和集成，並且公開API以供莫德納公司的相關部門應用於新業務。數據平臺是公司的核心部分，由科學家和管理人員組成的團隊監督其使用。無論是供應鏈預測、財務建模、疫苗開發還是擴大生產規模，都需要由數據驅動的軟件算法來運作。莫德納公司的技術能力也影響著其組織架構和流程。實際上，莫德納公司的首席數字官馬切洛·達米亞尼還兼任首席卓越流程官。作為執行團隊的成員，達米亞尼的職責是推動整個公司的流程變革。達米亞尼認為，通過調整舊流程來提高效率毫無意義。隨著新的數字和人工智能技術的出現，他的團隊開始使用各種功能重新設計操作流程，從而提高了速度、效率和創新能力。
莫德納公司的疫苗能否成功還是未知數。雖然從疫苗研制的前期情況來看還是相當樂觀的，但也未必就一定成功。當然，為了全人類的福祉，我們祝願莫德納公司和其他公司能夠找到治療方法，順利研制出疫苗。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疫苗的研發和更廣泛的醫療保健將以一種全新的方式出現。
與病毒作戰
我們已經根據模型推演進行了諸多規劃。醫療保健繫統的工程師與我們一起合作開發這一模型。我們一直在研究來自中國、韓國和其他國家與地區的數據，尤其是從意大利獲得的大量數據。此外，我們一直在將我們在馬薩諸塞州總醫院及其合作醫療保健機構獲得的經驗與意大利北部和中部地區的經驗進行比較，以嘗試預測接下來的疫情走向。
—馬薩諸塞州總醫院急診科急救準備副主任保羅·比丁格
2020年鼕初情況開始惡化，在中國以外的許多國家，新型冠狀病毒的傳播達到臨界值。3月，隨著傳染病進入“冪律”階段（每隔幾天發病率和死亡率就增加一倍），全美國都感到震驚。2020年3月14日至30日的兩周時間裡，美國數智化轉型的組織可能比過去十年還要多。支撐美國一多半經濟的行業員工開始在家工作。哈佛商學院超過125名教師和250名員工經過不懈努力，在兩周之內就把大約2000名MBA和博士生的課程搬至線上。我們有些同事還曾以為實現這種教學方式的巨大變革需要數十年時間。
在我們的工作方式發生巨大變化時，感染病毒的人數迅速飆升，ICU床位和醫療用品的短缺問題非常嚴重。值得慶幸的是，一些醫療機構已經為應對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籌備了數月，並且努力轉型以應對這場不可避免的戰鬥。
馬薩諸塞州總醫院（也稱為麻省總院或MGH）成立於210年前，其宗旨是關愛窮人，時至今日它仍奉行這一宗旨。MGH傳統上善於分析、方法嚴謹，能夠進行繫統性創新，形成了極強的患者中心意識，這使得它具有應對危機、進行災難管理的基本能力。
MGH比莫德納公司的歷史更為悠久，並且（在許多方面）屬於傳統組織。它的許多信息技術基礎設施都比較落後，受到監管和傳統流程的限制。幸好醫院的領導者比較開明，面對威脅迅速調整，創建了一種橫向的集成信息體繫結構，要知道這是效的數智公司纔具備的。
MGH從2020年1月就開始計劃如何應對新型冠狀病毒肺炎。來自中國、意大利和其他地方的數據使它了解了該疾病的許多特征，並意識到所面臨的壓力。MGH的各部門是獨立設置的，因此必須采取措施快速建立一個集中的信息處理中心，該中心可以從任何數據源提取數據，檢查其有效性並加以處理，以此來預測MGH的許多復雜操作繫統在處理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病例激增時的負載情況。
領導MGH的是一個全院範圍的跨職能團隊，其中包括保羅·比丁格、緊急和重癥監護小組成員、MGH的高級副總裁兼應急預案主席安·普斯蒂皮諾（他也是MGH的新型冠狀病毒應對指揮官）和李·施瓦姆（他負責MGH和其合作組織成員的數智化轉型）。
MGH為應對疫情進行統籌安排，盡力擴容，提高響應能力和敏捷性。這個團隊致力於創建和部署一種結構，該結構可以集成和協調整個組織的數據、信息和活動，以應對可能出現的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病例激增問題。這種信息架構使MGH可以解決規劃過程中出現的每個問題，包括N95口罩和呼吸機的短缺以及ICU容量的不足，從而可以在患者數量達到高峰時根據具體情況啟動相應的處理程序。
MGH危機響應體繫結構的核心是其信息繫統和數據平臺。該繫統可以實現數據的統一彙總和累積，並且將有關臨床效果、計劃繫統、財務數據和能力負荷的信息與使用數據和供應鏈預測進行整合。這使得MGH團隊能夠快速開發和部署每個部門的監測裝置，當臨床醫生需求有變化時可以利用模型為其進行清晰的預測。
MGH災難管理組織是一個橫向機構，組織整個繫統開展工作。在危機處理過程中，它負責對跨部門的數據進行彙總和集成，實現信息共享並采取一些重要措施。該組織充當運營控制塔，統一MGH的戰略和運營架構，同時推動了許多內部組織的變革。
MGH抗疫取得多項重大成果，其中一項就是遠程醫療技術的應用。遠程醫療平臺一旦被醫院的醫療服務采用，便可迅速發展為大多數科室的主要操作模式。現在，虛擬連接不僅對醫療方與患者之間的互動至關重要，而且對醫護人員之間的交流也同樣重要，現在醫護人員主要使用在線社區進行信息共享、指導、培訓和咨詢。MGH急診科主治醫師兼數字健康研究員凱利·維特博德這樣說道：“原以為在接下來的十年裡，我不得不向保險公司和投保人反復解釋，說服他們相信醫療服務創新中數字醫療和遠程醫療的價值，而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在幾周內就幫我搞定了。” 3
效果是顯著的。在疫情期間新模式幾乎在所有護理領域均發揮了卓越的功能，挽救了無數生命。正如維特博德指出的：“在危機模式下，整個機構密切團結合作。”MGH模式在許多方面為數智化轉型奠定了基礎，我們將在第5章對其加以探討。其總體表現與我們概述的原理一致，但高效程度超出了我們所有人的預料。
MGH的危機響應模式表明，如果重點明確、任務清晰，再加上足夠的應對能力，即使不具備的技術繫統，舊式組織同樣可以成功化解危機。架構是核心和關鍵，它負責協調和整合復雜響應繫統中素，以實現前所未有的敏捷性。重要的是，MGH對疫情的應對還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以數據為中心的科學推理對於分析而言至關重要。簡而言之，當生命危在旦夕時，不允許出現諸如假消息、編造數據和組織內耗之類的干擾。這就催生了一種新的以數據為中心、以分析為基礎的領導類型，這對於創建以數據和人工智能為核心的組織至關重要，否則任何數智化運營模式都無法正常運行。
MGH的工作尚未完成。即使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威脅消除，接下來還需要總結從危機中獲取的經驗教訓，繼續進行組織轉型。MGH並不是孤軍奮戰， 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激勵了許多組織從事非凡的事業，進行前所未有的變革，擺脫陳舊的官僚作風。讓我們來看看其他一些行業的情況。
快速轉型
毫無疑問，我們終找到了答案來解決困擾我們已久的問題：老公司能否真正實現自我轉型？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引發的危機已經重塑了各類公司。在衛生保健領域和其他行業，許多看似定型的傳統公司已然發現，它們不但能夠轉型，而且還可以

“一本富有煽動力的新書”——《紐約時報》

揚西蒂和拉哈尼的這本重要作品重新審視了究竟何為公司，以及成為一家AI為先的公司所需的條件。任何對人工智能感興趣的人都應該讀一讀。

薩提亞·納德拉（Satya Nadella）

微軟CEO

隨著數字經濟和人工智能的崛起，行業格局正在發生顛覆式的變化。對於希望在新的商業世界中生存下來的企業領導者來說，《數智公司》是一本令人信服的書。

克萊頓·克裡斯坦森（Clayton Christensen）

“顛覆式創新”之父、《創新者的窘境》作者

《數智公司》是一本關於如何構建人工智能公司的綜合指南，非技術人士也能輕松理解。隨著人工智能和大數據越來越成為商業成功的核心，本書將成為一本不可或缺的經典讀物。

《福布斯》雜志

《數智公司》揭示了商業大勢的本質：如果你尚未運用人工智能和機器學習來指導實時決策，你就將處於被競爭對手顛覆的懸崖邊。

戴夫·慕尼基洛（Dave Munichiello）

谷歌風投(Google Ventures)合伙人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工智能走出實驗室被應用於實際情景中，人工智能的倫理道德問題和商業影響正逐漸顯現。《數智公司》為每位希望在不斷變化的環境中取得成功的商業人士提供了有益參考。

蒂姆·布雷迪（Tim Brady）

Y Combinator創業孵化公司合伙人

對於希望保持和提升技術領先地位的企業家、投資者和公司的領導人來說，《數智公司》是本之書。

吉姆·布雷耶（Jim Breyer）

布雷耶資本創始人兼C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