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阿蘭·巴丟(1937- )被譽為黑格爾以來擁有思辨性的思想家,自盧萊修以來擁有唯物主義精神的哲學家,也是目前在世的很有影響力的激進知識分子。
巴丟的哲學研究頗有說服力地質疑了幾乎全部的後現代觀念:他拒不認為馬思主義已經死亡,不支持主體解構的學說,也不贊同新康德主義和科學實用主義。他的哲學是關於事件的哲學,理論基礎是當代爭論得很激烈的數學概念,而所涉及的領域則令人眼花繚亂:數論、精神分析學、現代詩歌、政治理論、戲劇和表演理論……
巴丟堅信,哲學的任務始終是對觀念的突破;他的名言是:“凡是沒有爭議的東西就都是可懷疑的。”
我在邏輯的死胡同裡苦苦追索了幾年的時光——詳盡解釋哥德爾、塔爾斯基和羅文海姆一斯勒姆的定理,而除了技術上的細微之處外從未超越主體理論的框架。我不知不覺地陷入了邏輯主義的命題,這種邏輯命題認為邏輯數理陳述的必然性是形式上的,因為它們有效根除了意義的任何效果,無論在哪種情況下,都沒有理由探究這些陳述在自身之外所說的內容。我沉迷於這樣一種考慮:如果假定邏輯數理話語有一個指涉,那麼就無法逃避這樣兩種看法,要麼將其看做通過抽像(經驗主義)獲得的“客體”,要麼是一個超感性(柏拉圖主義)的理念。這和盎格魯-撒遜人普遍在“形式”科學與“經驗”科學之間識別出來的區別是相同的,也是令人進退維谷的難題。這與拉康的清晰學說毫無一致之處,拉康認為真理是形式化的死胡同。我認錯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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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邏輯的死胡同裡苦苦追索了幾年的時光——詳盡解釋哥德爾、塔爾斯基和羅文海姆一斯克勒姆的定理,而除了技術上的細微之處外從未超越主體理論的框架。我不知不覺地陷入了邏輯主義的命題,這種邏輯命題認為邏輯數理陳述的必然性是形式上的,因為它們徹底根除了意義的任何效果,無論在哪種情況下,都沒有理由探究這些陳述在自身之外所說的內容。我沉迷於這樣一種考慮:如果假定邏輯數理話語有一個指涉,那麼就無法逃避這樣兩種看法,要麼將其看做通過抽像(經驗主義)獲得的“客體”,要麼是一個超感性(柏拉圖主義)的理念。這和盎格魯-撒克遜人普遍在“形式”科學與“經驗”科學之間識別出來的區別是相同的,也是令人進退維谷的難題。這與拉康的清晰學說毫無一致之處,拉康認為真理是形式化的死胡同。我認錯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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