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來自納粹地獄的報告(奧斯維辛猶太法醫紀述) | 該商品所屬分類:歷史 -> 歷史普及讀物 | 【市場價】 | 243-353元 | 【優惠價】 | 152-221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50257672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 【本期贈品】 | ①優質無紡布環保袋,做工棒!②品牌簽字筆 ③品牌手帕紙巾
| |
版本 | 正版全新電子版PDF檔 | 您已选择: | 正版全新 | 溫馨提示:如果有多種選項,請先選擇再點擊加入購物車。*. 電子圖書價格是0.69折,例如了得網價格是100元,電子書pdf的價格則是69元。 *. 購買電子書不支持貨到付款,購買時選擇atm或者超商、PayPal付款。付款後1-24小時內通過郵件傳輸給您。 *. 如果收到的電子書不滿意,可以聯絡我們退款。謝謝。 | | | | 內容介紹 | |
![](https://bnmppic.bookuu.com/goods/09/59/26/3338014-fm.jpg)
-
出版社:北京聯合
-
ISBN:9787550257672
-
作者:(匈)米克洛斯·尼斯利|譯者:劉建波
-
頁數:215
-
出版日期:2015-07-01
-
印刷日期:2015-07-01
-
包裝:平裝
-
開本:32開
-
版次:1
-
印次:1
-
字數:154千字
-
在奧斯維辛集中營,米克洛斯·尼斯利和特遣隊員關押在一起。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來自納粹地獄的報告(奧斯維辛猶太法醫紀述)》事實上是有關“特遣隊員”存在與勞動內容的**記錄。 二戰之後,尼斯利曾前往紐倫堡法院出庭作證。尼斯利的證詞提供了**重要的證據,這些證據涉及用毒氣屠殺囚犯,虐待體弱多病的囚犯,以及門格勒的人體實驗等。米克洛斯·尼斯利著的《來自納粹地獄的報告(奧斯維辛猶太法醫紀述)》正是脫胎於這些證詞。奧斯維辛的慘痛教訓不僅使歐洲猶太人應銘記的歷史遺產,也是全人類應共同受互動價值底線。
-
米克洛斯·尼斯利著的《來自納粹地獄的報告》
講述了:1944年,納粹帝國占領匈牙利。米克洛斯·
尼斯利一家被遣送至奧斯維辛集中營。尼斯利曾在德
國學習醫學,後來成為一名法醫。在集中營的“篩選
”中,尼斯利被迫擔任“死亡天使”門格勒的醫學助
手,參與了臭名昭著的人體實驗。像尼斯利這一被迫
與納粹合作的人被稱為“特遣隊員”。雖然他們暫時
逃脫死神之手,但也隻能苟活三四個月的時間。在“
納粹地獄中”,尼斯利見證了猶太人和其他無辜民眾
遭受迫害的過程,也紀述了受害者群體難以為外人道
的心路歷程。
作者米克諾斯·尼斯利既曾協助過殺人如麻的狂
徒,又是那個悲劇時代的忠實記錄者。透過他的眼睛
,我們仿佛親眼目睹那些特殊時刻;通過他的記錄,
我們得以重溫一個帝國的緩慢瓦解。
-
序一 序二 序三 聲明 01 抵達奧斯維辛 02 編號A8450 03 死人也要站著點名 04 吉卜賽實驗營 05 一場解剖測試 06 接管解剖室 07 浴場和消毒室 08 心內氯仿注射 09 從頸部射入** 10 又一批特遣隊員“到來”了 11 “拜訪”焚尸場 12 成為法醫 13 火葬柴堆 14 清算捷克營 15 “錯誤”的診斷 16 重回下營 17 新來三名助手 18 別救了,讓上尉去吧 19 這個孩子必須得死 20 小隊長的“私人定制” 21 殺人根本影響不了我 22 遊擊隊送來** 23 檔案上的油污 24 解剖報告 25 尋找我的家人 26 逃離C營 27 C營的女囚犯 28 特遣隊的暴動 29 暴動平息之後 30 “有趣的工作” 31 遺忘是*好的結果 32 特萊西恩施塔特的猶太人區 33 特遣隊又被清算了 34 再一次死裡逃生 35 奧斯維辛被毀掉 36 新來的囚犯 37 奧斯維辛的末日審判 38 逃離奧斯維辛 39 我們自由了! 後記 出版後記
-
那是1944年5月,囚犯們被用來裝載牲畜的悶罐
車押運,前往納粹集中營。每個車廂中塞進去90個人
,車廂牢牢上著鎖,車上便桶裡的排洩物由於太滿而
溢出來,大小便的惡臭充斥著運送的路途,揮之不去
,讓人無法呼吸。 這是一支運送被放逐的猶太人的車隊,整整四天
,四十輛一模一樣的囚車晝夜不停地前行。車隊先是
穿過斯洛伐克,接著穿過中央政府的管轄範圍,把我
們載向未知的目的地。我們隻是**批數百萬被宣判
死刑的匈牙利猶太人當中的一部分。 車隊經過塔特拉之後,穿過了盧布林(Lublin)和
克拉科夫(Krakau)。這兩座城市在戰爭期間被當做重
組營,它們還有一個*確切的名稱:集中營。在這兩
座城市,所有反對納粹的歐洲人被集中起來,按人種
分類,*後遭到滅*。 經過克拉科夫之後不到一個小時,車隊在到達一
個重要的地方之前停了下來。當我看到幾個哥特體字
母拼出了我們從未聽說過的“奧斯維
辛”(Auschwitz)這個單詞之後,我心中隱約覺得不
尋常的事情要發生了。 透過囚車的縫隙,我注意到車隊發生了一些變化
。一直跟隨我們的納粹黨衛軍換成了其他人,車上的
工作人員也離開了車隊。從別人斷斷續續的談話中我
捕捉到一些端倪,我們將很快到達此行的終點。 車子隨後又發動起來。20分鐘之後,伴隨著從車
頭發出的一聲長長的、尖銳的哨聲,整支車隊*終停
了下來。 透過車上那條縫隙,我看到一片荒漠般的情景,
土地是微黃色的黏土,就像西裡西亞東部的那種,上
面間歇點綴著幾棵綠樹。混凝土電線塔並行排列,綿
延到天際,其間布滿了高高的帶刺的鐵絲網,鐵絲網
上面有著明顯的標示“高壓請勿靠近”。這些電線塔
與鐵絲網圍成一個個巨大的方形廣場,每個廣場上都
有覆蓋著綠色瀝青紙的營房,它們有規律地排列著,
在廣場中間劃出長長的規整的道路。路網與遍布兩旁
的營房一眼望不到邊,直到視線的盡頭。 營地裡,囚犯四處走動,有些人身穿粗麻布條紋
囚服,有些人穿得破破爛爛,有些人在搬運厚木板,
有些人則揮舞著鎬頭和鐵鍬。在遠處,還有一些人正
在將粗壯的樹干抬上卡車。 沿著帶刺的鐵絲網,每隔三四十米就有一個高高
的嘹望苔,每個嘹望塔上都有一個黨衛軍警衛,以及
一臺架在三腳架七的機*,警衛站在機*旁邊,隨時
準備射擊。這就是當時的奧斯維辛集中營,或者用日
耳曼人的話來說,叫“KZ”(全稱為“Katzet”),你
知道的,他們什麼都喜歡用簡稱。一開始看到的景像
無法令人心生鼓舞,但至少當時的好奇心勝過了恐懼
。 我看了看與我一起進來的人,我們這個小組裡有
26名醫生,6名藥劑師,6位年輕的女士,我們的父母
、孩子和親戚,以及一些老年人。他們或者坐在行李
上,或者坐在車的隔板上,面無表情,精神萎靡,他
們的臉上透露出一種不祥之兆,就算是剛到陌生地方
的興奮感也不能打消他們的疑慮。幾個孩子睡著了,
有些醒著的孩子用力地咀嚼著我們僅剩的食物,其他
的孩子沒的可喫,隻能用舌頭舔舔已經於裂的嘴唇。 沉重的腳步聲在外面嘎吱嘎吱響起,大聲的命令
打破了枯燥的等待。牢牢鎖著的車門終於被打開,伴
隨著緩緩滑開的車門,我們已經能夠聽到傳來的對我
們的命令聲。 “所有人下車!隻能拿隨身行李,所有大件行李
都留在車上!”
我們跳下了車,然後轉身接住我們的妻子和孩子
,因為車廂離地面太高了,接近1.4米。警衛讓我們
沿著軌道排成一列。站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名年輕的黨
衛軍官,****精致合身,一枚金色的徽章優雅地
點綴在他的翻領上,他的軍靴閃閃發亮。雖然我對納
粹的各種軍銜等級並不太熟悉,但從他的臂章推測他
應該是個醫生。後來我纔知道他是集中營黨衛軍的首
領,同時也是奧斯維辛集中營的“主任醫師”,門格
勒博士。作為集中營的“醫生篩選者”,他在這裡等
待每一趟運送囚犯的列車。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纔真正明白在奧斯維辛
,所謂的“篩選”是什麼意思。在隨後的各個階段裡
,有的人幸運地經歷了“篩選”而未死,但有的人卻
命運不濟。 一開始的時候,黨衛軍根據性別快速把我們分成
兩組,隻讓14歲以下的孩子跟著他們的母親。恐懼很
快淹沒了我們,但警衛卻用一種慈父般和藹的語氣回
答了我們焦慮的問題:“沒什麼可擔心的,按照慣例
,他們隻是去洗洗澡,消消毒,然後回來與你們團聚
。”
當警衛給我們分組的時候,我有機會四處看看。 在夕陽的餘暉下看到的景像,與我在車裡透過縫隙看
到的景像有所不同,要*加怪異並且充滿危險。有個
東西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眼球,那是一個用紅磚砌成
的巨大的方形煙囪,下粗上細。它立在一幢雙層建築
上面,看起來就像是奇怪的工廠煙囪一般。煙囪**
的四個角上都裝著避雷針,避雷針中間冒出的巨大火
舌使我喫了一驚。我甚至想像,大概隻有地獄裡煮飯
纔需要這麼大的火焰吧。突然,我意識到我是在德國
的地盤上,這裡遍地都是焚尸場。我在這個**生活
了十年,從醫學學士到醫學博士,我清楚地知道,在
德國,再小的城市都配備了焚尸場。P2-4
*高負責人。匈牙利警察把各城鎮和村莊的猶太人聚
集在一起,關押在營地或猶太人聚居區。從那裡,他
們再被趕上開往奧斯維辛的火車。匈牙利的猶太人總
數近80 萬人,超過43.7 萬人被押往奧斯維辛。在到
達奧斯維辛的人群中,隻有10% 的人被認定可以從事
體力勞動,其餘90% 的人都被送往毒氣室,遭到殺害
。5米克洛斯·尼斯利就是這幸運的百分之十中的一
員。1944 年5 月16 日,尼斯利和妻女一同被捕,被
送到烏克蘭的一個猶太人區。5 月22 日,他們被裝
在一列長長的運牲口的火車裡,目的地是奧斯維辛。 5 月27 日,他們抵達集中營。6 當時尼斯利剛剛40
歲出頭,身體健康、強壯。於是,他和其他幾百名囚
犯被送往莫洛維茨附近的一個建築工地干活,IG 法
本公司正在那裡建造一家生產合成橡膠的工廠。這是
一段小插曲,也許為了簡化故事內容,他在回憶錄中
省略了這一部分。5 月29 日,尼斯利在集中營得到
了一個囚犯編號:A - 8450。經過兩星期的檢疫隔
離後,他開始在“197 號水泥班組”工作。然而,黨
衛軍當局很快就發現他是一名病理學家。6 月27 日
,他和另外兩名囚犯被轉移到奧斯維辛-比克瑙集中
營,執行醫療任務。*初,他在集中營**2 營區的
一個用來驗尸的小房間工作。在展現了醫療技能後,
7 月初他被轉移到營地外的新住處,鄰近鐵路和“卸
貨坡道”。新來的人正是在這裡被決定生與死。大樓
內有新建的、設施齊全的醫療中心和解剖室。1943
年7 月以來,這座大樓就被稱為“1 號火葬場”。這
是一處綜合設施,裡面有一間毒氣室、一座用來處理
尸體的焚尸爐以及其他各類設施,包括特遣隊員的生
活區和“特殊小組”猶太人囚犯的生活區。他們的工
作就是從毒氣室把受害者的尸體搬出來,從尸身上收
集黨衛軍想要的東西(如頭發和金牙),然後火化尸
體、處理骨灰、打掃毒氣室,準備再一次使用。有時
,他們也不得不和受害人一同進入毒氣室,為安慰他
們而一直留到*後一分鐘。7特遣隊員的人數在不同
時期各有不同,大約在400 人至1000 人之間。1944
年夏天,隨著匈牙利猶太人的到來,特遣隊的規模迅
速擴大。特遣隊員是從新來的人和主營地長期關押的
囚犯中挑選出來的,都是身強力壯的男人。由於他們
目擊了大規模屠殺,*終都難逃被送進毒氣室的命運
。** 批特遣隊員是在1942 年12 月2 日被處理的,
1944 年至少實施了四批這樣的集體屠殺行動,*後
一批的時間是11 月26 日。就在蘇聯紅軍進攻前夕,
特遣隊員還曾幫助黨衛軍銷毀了有關集中營使用毒氣
殺人的證據。尼斯利記錄了至少12 批特遣隊員的集
體記憶,每一批特遣隊員都被後繼者殺害,當然其中
也包括一些個體死亡。當時特遣隊員生病的概率很高
:例如在1943 年,平均每周就有10 個特遣隊員被黨
衛軍從1 號火葬場的醫務室帶走殺掉。對任何一種反
抗的處罰都**殘忍:拒*參與就意味著死亡,在很
多情況下還要首先經歷野蠻的虐待和折磨。8在相對
舒適的生活條件下,特遣隊員們比其他囚犯*容易密
謀逃跑或策劃反抗計劃,特別是其中有一些人還曾在
法國或波蘭參加過抵抗運動。1943 年的大規模越獄
計劃由於大量黨衛軍增援部隊的到來而夭折。1944
年,在集中營快要走到盡頭之時,人們又做了一次嘗
試,但20 名特遣隊員*終在儲藏室中被黨衛軍用氰
化物毒死。10 月7 日,另外300 名將要被投入毒氣
室的囚犯再次進行抵抗,他們向黨衛軍投擲石塊和鐵
條,隨後將4 號火葬場移為平地。有一些人成功突圍
,逃到拉傑斯科的農莊。但黨衛軍發現了隱匿在谷倉
裡的部分逃亡者,把他們活活燒死。剩下的人則被活
捉,*終也難逃一死。集中營的警衛們將機*準了火
葬場四周的逃亡者。他們殺掉了其中一部分人,而將
剩下的人趕到室內。黨衛軍死了3 人,傷了至少12
人。在接下來的三天,425 名特遣隊員死於非命。其
中包括一些女性,她們曾將**從自己工作的地方偷
偷帶到營地送給特遣隊員。不過,他們中*終有人成
功地把一些揭露屠殺過程的照片偷帶出去,在臨死前
交給波蘭的地下抵抗組織。尼斯利關於這些事件的記
錄成功地捕捉到一些要點,但由於他對起義缺乏全局
的視角,他的記述就不可避免得存在片面性和令人困
惑的地方。然而,鋻於事後有關特遣隊的爭論,這場
起義的意義就非同小可。9在奧斯維辛期間,尼斯利
和特遣隊員住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內,他的書事實
上是有關特遣隊員存在和工作的**記錄。他的職責
是為特遣隊員提供醫療服務,當然也為火葬場的黨衛
軍士兵提供醫療服務。但他的主要職責是病理學家,
對集中營的醫生約瑟夫·門格勒負責。門格勒對尼斯
利的工作能力很賞識,是他在集中營的靠山和保護者
。門格勒生於1911 年3 月16 日,在集中營的幸存者
口中,他是個聲名狼藉的人物。門格勒負責指揮“篩
選”囚犯。他站在鐵路卸貨坡道那裡,**一塵不染
,鞋子閃閃發亮,決定著每個人的生死。但尼斯利是
以**不同的身份與之相遇的,他是門格勒的科學助
手。因為約瑟夫·門格勒不僅是黨衛軍的醫生,也是
一位醫學研究者。他在早前完成的人類學博士論文中
研究了四個不同種族的下頜構造。這和他本人利益攸
關,因為他的兩顆牙齒中間有一條自然形成的裂縫,
而且他總共少兩顆牙齒。他覺得這可能是由遺傳原因
導致的。10門格勒的這項研究引起了一位德國**科
學家的注意,他就是奧特馬·馮·傅舒爾男爵。11
傅舒爾的職業生涯生動地詮釋了在納粹當政前後醫學
、種族和政治之間的糾葛。傅舒爾參加了**次世界
大戰,曾是一名中尉軍官。在大戰臨近結束的時候,
他加入了一個反猶太人的學生兄弟會組織,並曾參與
1920 年那次臭名昭著的針對假想的共產黨叛亂分子
的大屠殺。從醫學繫畢業後,傅舒爾專門研究遺傳學
,主要對雙胞胎進行比較研究。他出版了大量科學著
作,順理成章地獲得了法蘭克福大學的教授職位。在
那裡,他牽頭成立了一個新研究所,主要研究種族衛
生學。從1935年開始,納粹政權設立了很多同類研究
所。1942 年,傅舒爾成為威廉二世皇家人類學、遺
傳學和優生學研究所的負責人。這個坐落於柏林的研
究所久負盛名,是威廉二世皇家學會(1945 年之後
*名為馬克斯·普朗克學會)支持的眾多科學研究中
心之一,擁有充沛的資金。12 按照**的標準來說
,這是一家主流科研機構:研究所曾一度接受洛克菲
勒基金會的資助。很多**會議邀請傅舒爾參加,他
的研究成果被**科學出版物廣泛轉引。然而,傅舒
爾在骨子裡反對猶太人。他曾在1944 年提出:“政
治上的當務之急是尋求從整體上解決猶太人問題的新
方案。”13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