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老照片(第55輯) | 該商品所屬分類:歷史 -> 中國史 | 【市場價】 | 80-115元 | 【優惠價】 | 50-72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807135852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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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山東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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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807135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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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馮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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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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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07-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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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07-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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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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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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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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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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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110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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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照片、一段住事,《老照片》正在為人類留下許多珍貴的歷史片段,觀照百多年來人類的生存與發展。回望這些細節,也就有了特殊的意義!每張照片都蘊涵了一個真切、感人的故事。在這裡,它們向我們傳遞的就是這些現代的我們所不知道一切,這些內容包括有人物經歷、抗日戰爭歷史等,都是些名人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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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能更多地留住歷史的真實,全賴於它所具有的不可替代的不容篡
改的獨立話語。令人遺憾的是,在敘述歷史的時候,照片的獨立話語常常
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即使在一些大量使用照片的書籍裡,它也不過是某種
歷史結論的旁證,或某個歷史的概念的圖解。《老照片》試圖在這方面有
所改變,把照片置於觀照的中心,讓照片自己來訴說。有時候,照片蘊含
的話語、傳播的意味,遠不是幾條簡單的歷史結論所能涵蓋的,而歷史卻
隻有正視和傾聽照片的話語,纔能鮮活生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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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慶忠 楊慶堃與南景村的塵封逸事 **的南景人,因後來者的研究而*多 地了解了楊慶塋,了解了屬於他們祖輩、父輩 的那段並不太遙遠的歷史…… 胡 劍 1950年代:川北農村掠影 劉維布 在“大躍進”的年代裡 吳順平防洪紀念塔的誕生 史耀增老五隊的姑娘們 村裡人都說:“誰要說上五隊的姑娘當媳 婦,那就算前世燒了頭爐香了,”後來的故事 告訴我們,作者也是有福氣的人 周 璞 在“五七”干校的日子 麗 江 我收藏的一冊“杜**案” 當作者把檔案復印件展示在杜高面前時, 杜高輕輕地嘆息著,眼神裡閃現出一絲恐懼。 也許,隻有看到過這種眼神的人,纔能明白他 所受到的傷害究竟有多深…… 伍 艷 1937年:京滇公路周覽會 陶中源 懷念父親陶葆楷先生 熊景明 二舅的舊腦筋與新思維 高 信 花牌樓,還立著 始建於明代的花牌樓,歷經數百年風雨, 至今仍屹立在商州大地上。它迎四面來風,觀 八方流雲,看人間萬像,說世間滄桑…… 李文熹 口述 董學昌 整理 回憶我的大哥雷雯 何放汀 送培英叔叔遠行 賈玉薔 歲月愈添雙親恩 胡長和 記憶中的母親 趙力公 媽媽的老照片 邱镕岱 早逝的大嫂 凡 甫 母親的一生 呂蘇蘭 我的外婆 孫玉德 昔日銘義今何在 衣玉華 高承柱 黑熱病肆虐牟平的歷史見證 來函選登 揭示《童年瑣憶》真相(範元甄) 關於“大河鋪” (王肇永) 相識相知的十年(周慶鼕) “院士合影 照片”勘誤(李光謨) 馮克力 由《蒙塔尤》想到的 封二 北京胡同所見(章開元) 1950年代:北京 街頭即景(章開元22) 1926年的家庭合影(胡劍 101) 封三 貴州都勻108歲苗胞(胡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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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愈添雙親恩
父親賈永堂(1905一1988)是個苦命人,生下剛四十天,祖母就遽然謝
世。祖父孤身一人,既要在地裡忙活,又要料理家務,無法照管嗷嗷待哺
的孩子,就把他寄養在奶媽家。兩年後繼祖母到家,父親纔被接回。 父親少時,家境清貧,隻念了兩年私塾,即回家務農。因祖父母年邁
,父親十五六歲就挑起家中重擔。那時全家住著兩間矮破的廈房,種了幾
畝貧薄坡地,一家人成年累月,精心耕種,仍缺喫少穿。家裡勞力實在不
濟,父親十六歲時,祖父母不得不替他完婚。 母親邵茹(1904一1969)生於貧苦農家,兄妹五人,從小缺喫少穿,養
成勤勞節儉的習慣,婚後與父親一道,擔起家庭重任,成了家裡的主心骨
。母親雖裹了小腳,但裡裡外外仍是一把好手,種、收、推、碾、紡、織
,樣樣精通。每天天不亮,她**個起床,灑掃庭院、喂牛、煮飯,晚上
熬夜剝苞谷、掏棉花,抽空兒就給全家人做穿戴。 家裡狀況漸漸有了改觀。可好景不長,民國十八年(1929),關中遭年
饉,久旱不雨,莊稼*收,人們以草根樹皮果腹,餓死者相藉於道。可憐
祖父母未能逃過此劫,雙雙離世。父母兩人也餓得骨瘦如柴,因年輕總算
熬過難關。第二年收成較好,父親就利用農閑,翻秦嶺,到四川興安擔鹽
;或去渭北給人踏軋花機,掙點家用錢。時隔八年,陝西又鬧“虎烈拉”
。當時政府昏庸,缺醫少藥,病一傳開,很難幸免。父親染病後臥床月餘
,形容枯槁,母親亦罹此疫,隻是稍輕,所幸均過了鬼門關,漸漸痊愈。 由於無錢無醫,人們自采“五樣樹枝”和草藥,熬成湯藥喝。然瘟疫過後
,仍新墳遍野,萬戶蕭疏。 解放那年,十八歲的哥哥結婚。家裡添了勞力,平日省喫儉用,攢下
八石麥子,買了一畝平川地,糧食慢慢有了節餘,蓋起三間瓦房。為補貼
家用,1951年後,連續兩年種西瓜、梨瓜。從下種到收獲,父親整天泡在
瓜田,培土施肥打掐,樣樣精心。成熟時節,花黃葉綠,白生生的梨瓜散
放出陣陣清香。看著累累果實,父親心裡樂開了花,晚上睡不踏實,時時
防獾,白天和哥哥挑著瓜筐,上坡下嶺,轉村叫賣,日子逐漸好轉。我雖
是女娃,但父母見我的腦子靈,愛學習,就支持我上學,這在同伴中少有
。 父親為人忠厚老誠,在鄉鄰中威信高。解放後,當選為隊農會主任。 合作化後,擔任隊倉庫保管員,把糧倉清掃得千干淨淨,農具歸置得井井
有序,是人們**的“好當家”。不料,“四清”運動中,別有用心的人
誣陷父親偷隊裡糧食,給他辦“學習班”,開“批鬥會”,被集中到隊裡
的古廟樓上“學習”,稱為“上樓”,不交代清楚不準“下樓”。每日飯
食由家人用瓦罐送到樓上。父親受不了這飛來橫禍,一度想自盡了之。“
四不清”干部中,不堪此辱,跳澇池或上弔“自*於人民”者,有好幾個
。那時我在中學任教,迫於外界壓力,隻好寫了“規勸信”,勸他想開些
,“老實交代,求得解放”。無奈,父親違心承認偷了倉庫一袋子糧食。 有良心未泯的人說,六十歲的老漢,咋能掮起一百多斤重的口袋?然而,一
個“樓上干部”為了早日“下樓”,說是他幫父親把糧食袋子蹴上肩的。 就這樣,在退賠了隊上一袋糧後,父親纔得以“解放”。多年後問題澄清
,這口黑鍋終被卸下。經此一難,父親身心俱疲,很長時間緩不過氣來,
母親為此落下心髒病根。 父母共生了十三個孩子,除排行老四的哥哥和老七的我長大成人外,
其他人均早殤,所以父母對我倆格外愛護,對我尤其偏愛。家裡做好喫的
,盡我先喫;鄰村有戲,父親就背著我去看。我上中學後,父親每周步行
三十多裡,用扁擔一頭挑著馍,一頭挑著面,給我送至學校。記得有年隆
鼕,天氣異常寒冷,我早讀畢出教室,天纔麻麻亮,卻見父親擔著面、馍
和棉衣,在外面等著。看著他凍得紫青的鼻子,淌著汗的額頭,皴裂如槐
樹皮的手,我心裡一陣發酸,淚水奪眶而出。父親常教導我要好好學習,
將來喫碗輕省飯。因為家計,他沒能讓哥哥高小畢業後繼續讀書,表面上
不說,其實心裡很愧疚。他知道文化的重要,**希望我能讀出個名堂。 父親樸素懇切的話語,我一直銘記心中。 說到讀書,還要感謝我的嫂子,她不但沒嫌棄我上學,還和家人一樣
大力支持。尤其是高中三年,適逢困難時期。沒有果腹之糧,人們逢綠即
采,見樹剝皮,連苞谷芯、苞谷殼都用來充饑。幾乎人人全身浮腫,皮膚
蠟黃。有次回家取糧,嫂嫂蒸了苞谷芯子拌麩子飯團,煮了一鍋榆面稀糊
糊,一家人硬是伸長脖子,強咽下去。看著母親花白的頭發、父親彎曲的
身軀、哥嫂明顯比實際年齡蒼老的面容,我忍不住簌簌落淚。母親看我傷
心,強忍著安慰我莫哭,從板櫃裡取了一個菜團餅,塞在我手中。我一下
撲在她懷裡,放聲大哭。帶著家裡特意給我做的幾個菜團餅,我回到學校
,從此計劃每天隻喫九兩糧。晚自習後回到宿舍,肚子餓得咕咕叫,我強
忍著睡下。 困窘中,終於熬到1962年高中畢業。然而天時不利,**困難,教育
事業滑入低谷,高校招生名額驟減,我落榜了。我陷入**的痛苦之中,
總覺得十幾年的書白念了,理想化作泡影,成天悶悶不樂。父母卻總是給
我寬心:學下文化,總會有用處的。果然,兩年後,我的長子剛三個月大
時,公社通知我去社中教書。我**高興,在村裡給孩子找了一個可靠的
奶媽,便去社中報到。其時,愛人尚在陝西師大讀書,我每月33元工資,
給奶媽12元、6斤糧票,給愛人寄5至10元的生活費,剩下的纔做家用。又
是父母,經常給我送糧接濟,助我渡過難關。 終年的勞累,過快地消耗了母親的健康。1969年夏初,母親心髒病加
重,父親、哥哥和我陪送她到縣醫院救治,*終無望而返。回程前,一家
人在縣東街照相館照下了這張**的全家福。照片上的母親很虛弱,眼睛
無力睜大,眼皮都耷拉著;父親的腳上,是一雙破舊的草鞋。不久,母親
病逝,結束了她一生的苦難。 1972年,我調到縣城高中工作,愛人這時在咸陽西北國棉二廠工作。 公公有病長年臥床,婆婆快七十歲的人了,身體不太好,要照顧臥床的公
公,沒精力管孩子,我隻得把三個孩子帶在身邊。這是我們*艱苦、壓力
*大的時期,我的工資僅有38元,愛人是48.5元,卻維持著全家七口人的
生活,常常是上月接不住下月。學校管理十分嚴格,上課、備課、改作業
,加之家務,忙得像在打仗。父親便來到縣城,幫我看管孩子,常常駝著
背,從早到晚,背著孩子四處轉悠。父親已很蒼老了,背越發地彎,雙目
也混濁沒有光彩了。 1988年,父親八十三歲,腿腳頗不靈便,神志已有些糊塗。**中午
,他未告知家人,獨自來到學校,不巧我剛好放學回家了。他又累又餓,
在我宿舍門口睡著了。可憐他什麼都忘了,惟獨記得女兒工作的地方。聽
說後,我連忙回校把他接回家。誰料,那竟是父親*後一次出來,一個月
後,他便永遠地離開了我們。P118-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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