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二自我"
"永存我的話語"——彼得堡詩歌記行
"我把茨維塔耶娃還給茨維塔耶娃"——莫斯科詩歌記行
天賦與"第二次誕生"
"夜太長。你們,給我詞……"
生命翻到這一頁
"在喇叭形湧來的河流氣息中……"
關於"創造性翻譯"教學
"鳥兒飛來並把我們當鳥兒問候"
百年新詩回望
讀許立志的詩
一個偉大的詩人離去了
1941年夏天的火星
向梭羅致敬
2017"書業年度評選·翻譯獎"獲獎致辭
重返母語:《哈金新詩選》
寫作,創傷與治愈
答雅典《周日論壇報》
關於《告別》一詩的創作
關於"詩與石頭"
從一次旅行開始
詩歌的"內與外"
"悲欣交集的功課"
我們所錯過的布萊希特
關於長詩及《回答》
"隻有真實的手寫真實的詩"——與青年詩人談詩
一個時代的詩歌見證和記憶——紀念《詩歌報》(1984~1999)
內容簡介
本書詩人從詩的角度,以散文的筆觸書寫,散文所呈現出的氣質與詩歌風格亦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的“第二自我” 謝謝未名詩歌節的邀請。這次詩歌節的主題“第二自我”挺好,很能激發我們的想像力。實際上,我們也都不可能孤立地存在。我們總是處在一種與他者的深刻關聯中,如按巴赫金的說法,甚至連我們的自我,也是一個“來自他者的禮物”。 下面我要講的,正如一些朋友猜測的,正是策蘭。從1991年秋鼕到現在,我閱讀、翻譯和研究這位詩人已有二十年了。我不能說他就是我的“第二自我”,但很多時候他卻“占據”了我的整個存在。要想抗拒這樣一種吸力,對我來說也很難。這也就是多多有一次對我講的:“你以為是你要翻譯策蘭嗎?是他要你翻譯他!” 還是讓我舉點兒例證,或是給出一些線索。去年年末,有一位長期遭受磨難的詩人朋友離開了我們,他的離去使我深感悲痛。為悼念這位亡友,在他逝世後“頭七”的那一天,我特意翻譯了策蘭的一首詩《安息日》。我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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