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久久坐在那裡,看著他們安靜地交融,相互依偎著,時而說說,時而笑笑,卻從未吻過一次。他們貌似並不羞於吻,好像隻因愛得太深,顧不上親熱。她的頭慢慢滑落,落在他肩上,睡意扣上了她那雙菊苣色的雙眼。為了不吵醒她,他是多麼小心翼翼呀,我看他臂膀都僵了。他一直坐在那裡,乖乖摟著她,我都不忍看他一動不動的肩。現在,他小心地抽出自己的胳膊,把她的頭平放在草地上,然後身體向前傾著不知在凝視什麼。就在他們前面有一隻喜鵲,在一根荊棘樹的斷枝上穩穩立著。這隻鳥兒,焦躁不安,披著黑夜和白天的色彩,發出奇異的聲音,扇動著一對翅膀,好似在尋求關注。它忽而從殘枝上飛起,繞著荊棘樹飛了兩圈,那般婀娜,那般輕盈,然後又飛了幾步遠。男孩站了起來,看看他嬌小的伴侶,再看看那隻鳥後,他輕輕邁開步子向它走去。那隻喜鵲又囀鳴一聲,滑落到又一棵荊棘上。男孩躑躅了一下――鳥兒接著飛起來,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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