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美學大師蔣勛從《詩經》《莊子》講到文人書畫長卷,從《千裡江山圖》講到唐詩宋畫,無論走到北海道的鄉野、京都的寺院、舊金山,還是隱居池上,他心中掛念的都是王羲之的手帖、空海的書法等東方文學與藝術。他將自己的生命感悟融入這些他懷抱深情的事物,發覺雲淡風輕或許纔是生命的很好境界。
中國傳統裡有一個特殊的詞—“文人”。 “文人”這個詞用西方語言來理解,並沒有很準確的翻譯。 我常常想:“文人”如何定義? 有人譯為“學者”,但是,“文人”並不隻是“學者”。“學者”聽起來有點太古板嚴肅。“學者”案牘勞形,皓首窮經,注疏考證,引經據典。“文人”卻常常優遊於山水間,“漁樵於江渚之上”,必要時砍柴、打魚都可以干,“侶魚蝦而友麋鹿”,似乎比“學者”更多一點隨性與自在,更多一點回到真實生活的悠閑吧。 好像還有人把“文人”譯為“知識分子”。“知識分子”也有點太嚴重緊張了,而且有點無趣,讓人想到總是板著臉的大學教授,批判東批判西,眼下沒有人懂他存在的“生命意義”,常常覺得時代欠他甚多。 “知識分子”未必懂“文人”,“文人”不會那麼自以為是,“文人”要的隻是“江上之清風”“山間之明月”。 “與誰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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