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在去世前不久,躺在病榻上的魯迅說過:“……熟識的牆壁,壁端的稜線,熟識的書堆,堆邊的未訂的畫集,外面的進行著的夜,無窮的遠方,無數的人們,都和我有關。”(《且介亭雜文末編·“這也是生活”……》)
顧農編著的《與魯迅有關》裡所談的種種,與魯迅的關繫那是更加密切得多了,沒有任何無關的東西。
魯迅經常和許壽裳等的同學“討論下列三個相關的大問題:一、怎樣纔是理想的人性?二、中國國民性中*缺乏的是什麼?三,它的病根何在?”(詳見許壽裳《亡友魯迅印像記?辦雜志、譯小說》)他的基本結論是:關於理想的人性,“古今中外哲人所孜孜追求的,其說浩瀚,我們盡善而從”,所以並不多說;“我們民族*缺乏的東西是誠和愛,――換句話說:便是深中了詐偽無恥和猜疑相賊的毛病。口號隻管很好聽,標語和宣言隻管很好看,書本上隻管說得冠冕堂皇,天花亂墜,但按之實際,卻接近不是這回事”;“癥結當然要在歷目前去探究,因緣雖多,而兩次奴於異族,認為是*大程度*深的病根。做奴隸的人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說誠說愛呢?”所以“**的救濟方法是革命”(許壽裳《我所認識的魯迅?回憶魯迅》)。
在靠前,魯迅深感有著清政府對大部分中國人的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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