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渡淮涉高郵,雪風連日吹行舟。維陽地西闖夜色,星月隱見邊城樓。睛光破曉射瓜步,照耀玉宇開瓊洲。馮夷收威浪妥貼,容我一到金山頂。金山勝概冠吳楚,萬磋皤峙江中流。平生夢寐不到處,乃至王事從私遊。鐘山雨花落眼底,海門鶴崖波際浮。川開林闔望不及,但見遠色明輕鷗。風煙渺漭異吾土,行役有程難久留。一杯未舉帆影轉,已看浙樹稍旗旒。①
從詩中“平生夢寐不到處,乃至王事從私遊”兩句,知黨懷英此次的淮南之行,為其平生靠前次,因而面對“晴光破曉”中的“金山勝概”,乃情不自.禁地發出了“風煙渺漭異吾土”的感慨,然而遺憾的是“行役有程難久留”。
(的奉使的奉使詩,主要存在於蒙古代初期,因為蒙八年(1271年)改國號為&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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