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刁爺--金萍中短篇小說精選集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文集 | 【市場價】 | 286-414元 | 【優惠價】 | 179-259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65023255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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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合肥工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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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65023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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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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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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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5-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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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5-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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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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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16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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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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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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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262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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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萍如同她小說中的人物一樣,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是一個有個性的人,*是一個真實的人。而她的真實就是她血液中流淌著的文學情懷。金萍的小說寫出了她在這個世界零距離式的疼痛感,寫出了她的憤怒與不甘,寫出了她從自身經歷出發後對社會、對人生的理解與裁判,而彌足珍貴的是她同時寫出了殘酷中的光亮和*望中的詩意。《刁爺--金萍中短篇小說精選集》包含了《曬霉》、《那時,我還是個孩子》、《麥子的心事》、《家族裡的女人》等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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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爺--金萍中短篇小說精選集》精選了作者金
萍多年來在各級刊物中發表的16篇中短篇小說。作者
多以社會底層小人物作為主人公,以其生活經歷為線
索與重點,反映主人公一生的坎坷經歷,在情節設計
上力求實現因人、因事、因地制宜,反映改革開放後
不同年代的各個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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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生活,真情文學——金萍和她的小說 中篇小說 曬霉 神筆 石碓 大烏 刁爺 短篇小說 皂角樹 那時,我還是個孩子 白臉狐 紅蜘蛛 黑蝙蝠 綠梅 黃發黑發 麥子的心事 街角明媚 家族裡的女人 撈草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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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霉
一
玉爺今年將近六十,身子骨卻不怎麼好,前些年
喫了苦頭落得腿腳不便,又有喘病。自平反恢復工資
後,他每日裡燒火做飯、養花種草、看貓打狗倒也自
在,**不稱心的就是兒子李虎去年鼕天當了村委。 如今時興改革,大隊改口叫村,大隊干部叫村干部,
大隊委員叫村委,李家圩大隊分李東、李南、李西、
北楊等六個自然村,李虎是李西村的村委。現在的村
干部,會當的盡拿錢,不會當的則常常招惹是非,而
李虎卻像棵未經霜打的小苗,嫩得很,一想到這事,
玉爺就像得了心病,惴惴地疼。 收麥,搶場,就像一場惡仗,惡仗一過,李西村
的男男女女都累趴了窩,走起路來,那胯骨像卸掉半
個,左右亂蹭。樹上的黑老麼蟲一遍又一遍地叫著“
打場、垛垛”,人們就一邊喘氣一邊美滋滋地估摸著
囤子裡小麥能換回多少大票子。 **一大早,玉爺又在兒子的房門外敲起了邊鼓
:“當村委,圖啥?別人喫肉喝湯啃骨頭,你來收拾
鍋碗瓢勺,別說月月還能領幾十,一分不給,這滿倉
滿囤子的還不夠過咋著?”玉爺說著用拐杖輕輕地挑
起門簾,卻見床上空的。半夜裡,李虎睡不著,睜著
眼睛想事情:午收一過,村裡的人就忙著大車小車朝
糧站運麥,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小麥進大倉,卻一分
錢也沒有領到,說是扣貸款了。什麼時候、什麼事情
用的貸款?李虎也說不清楚,這說不清楚的賬年年分
在老百姓頭上,實在有些冤枉。可是大隊干部換了一
茬又一茬,走馬燈似的,誰知道是哪一茬子喫了昧心
食呢?喫了昧心食臉上也不會長出記號,人面前一樣
的光彩。沒有辦法,一扣貸款就按人頭平均分攤,誰
喫了虧能不怨怨地罵幾聲。這錢來得不易呢!起早摸
黑,累死累活,披星星戴月亮,等著錢買化肥,買農
藥,買油鹽,買穿戴,可不像是報紙說的那樣大口喫
肉、大把花錢的美事兒。李虎是土生土長的娃,知道
鄉親們的難處,越發著急得嘴上起滿了燎泡,翻來覆
去不能睡,天一閃亮,就狠狠心去找膘二哥。 膘二哥就住在村子中間。在李西村,膘二哥是招
手遮天、跺腳地顫的人物,深夜裡,誰家孩子鬧夜,
那家的女人準會說:“膘二來了!”哭著的孩子咯噔
一下,立時頓住了,比喫安眠片還靈。膘二哥當了這
麼多年的治安主任,常常在村東頭的土臺子上點兵派
將,押一組人去挖泥填坎,押一組人去守夜刷牆……
六個自然村的地主富農,保長鄉丁,四類分子,加上
他們的兒孫親眷牽扯掛連,一站就是一大片,膘二哥
站在土臺上訓話,慷慨激昂,聲如洪鐘。解放初敲鑼
開大會的習慣在這裡延續了幾十年,鑼聲就是號令,
隻要鑼一響,準是膘二哥有指示。早先老一輩人還活
著,常圍著土臺子直點頭,嘖嘖贊嘆說:“瞧咱二膘
多神氣,給咱窮人添光彩哩!”後來,老一輩陸續仙
逝,同齡人圍土臺的不多了,但膘二哥的吼聲還是那
麼響。他排行老二,本叫二膘,後來不知什麼時候,
人們慢慢地給顛倒過來,統稱他膘二了。 膘二哥和玉爺有仇氣,村裡的老人都認為是膘二
哥曾把玉爺投進大獄。三十年河東轉河西,如今,偏
偏玉爺的兒子李虎坐上了李西村的**把交椅。這種
翻天覆地的變*噎得膘二哥喉嚨管裡直發堵,過去的
好時光在腦殼裡一遍又一遍地直轉悠。想那時,這四
面八方,紅白喜事,打架鬥毆,哪一陣場少得了膘二
?那時辰有多少雙眼睛盯著膘二一舉手、一頓足?膘
二哥住的是隊裡的大倉,燒的是公場上的柴火,牆皮
酥了有人糊,房頂髒了有人刷,米面喫水都是“張嘴
撂個豆”,一句話就成。前幾年會議、檢查、宣傳隊
演出之類的名堂不少,隻要有隊裡管飯的差使,一準
安排在膘二哥家,飯後一結賬,常常喜得膘二嫂眉開
眼笑。 膘二哥從小沒爹娘,應事打長工,剛解放到東北
當了兩年架橋工,後來又跑了回來,落下了一臉黑疙
瘩。東北的朔風將他的臉熏成油光閃亮的黑醬色,絡
腮胡刺烘烘地匝了大半個臉盤,兩隻眼睛本來就大,
一發威,*是黑眉倒豎,怒睛欲突。就他這般模樣,
哪家小女子還肯接近他?膘二哥對風流事兒也因此醒
得很晚。鬧饑荒那年,河南來了個逃荒的弱女子,由
當時在食堂裡燒火的玉嬸牽了個線,膘二哥收留了她
。那時,這女子纔十七,個頭又小,瘦得像剔了肉的
排骨,頭晚剛過,膘二哥就惱火地說:“踫不得!硌
人,像摟個骷髏!”沒有女人沒邪心,有了就銘心刻
骨地想著。於是,不出一月,膘二哥就和玉嬸出了那
件事。 玉爺是個文靜的鄉村藥先生,沒投過師,識得些
文字,寫一手流利的蠅頭小楷,自己又肯刻苦,凡本
書一鑽,就開了個藥鋪。剛解放,鄉村缺醫少藥,人
纔極金貴,上頭給補了個戶口,就成了**的人。隻
因他祖父當過縣上的科員,父親當過鄉丁,出身不好
,樹不起旗杆,整日埋頭行醫,不問周圍閑事,人又
古板正經,多施善德,載譽鄉裡,雖無一官半職卻也
德高望重。這位鄉間醫生自尊心強,把臉面看得比錢
金貴,遇見此事,怎肯罷休。後來,膘二沒掉一根毫
毛,玉爺反進了監獄。這些都是舊話,今非昔比,農
村體制改革,膘二哥年齡過杠,沒有文化,一捋到底
,成了跟左鄰右舍一般樣的平頭百姓。他滿腹的怨氣
,滿心的牢騷,連出氣也不勻了,常在人前背後摸著
絡腮胡子說:“我就不信,我老膘治了一輩子安,到
頭來就把這些老扛晾起來了?改革,改革,無論怎麼
改,安還是要治的罷!”
昨天晚上,膘二哥也是通宵沒合眼。麥收結束了
,家家戶戶糧歸倉,草歸垛,別人家的豆子都趁墑種
了,可自家的麥子一半出芽,一半還捂在場上。前天
那場雷雨,全村男女老少歡天喜地,雨過天晴,家家
戶戶滾豆種,吆牛下田,可是膘二哥牲口農具不配套
,又加上不願意和村裡人搭伙,就眼睜睜地誤了時。 聽著牛鈴叮當響,膘二哥直罵天:“唉,落地的鳳凰
不如雞!”想當年,家中大小活兒自有人搶著干,如
今倒好,連個客氣話也沒人說了。 叫膘二哥睡不著的事太多。昨天去糧站賣糧,別
人的都收了,偏偏自家的沒驗掉,麥子是出了幾個白
芽子,可畢竟是我膘二的呀!難道打磅的小劉,他的
眼也長到了額頭上?往年賣糧都是膘二哥親自掌握,
那香煙綠豆,那麻油棉花,小劉貪了多少?可如今他
也裝起了熊瞎子!唉,一朝君主一朝臣,連勞改犯的
兒子都當上了村委,還談個鳥的公平!膘二哥睡在地
震庵裡,望著黑黑的秫秸頂直喘粗氣……
天剛亮,村子醒來了,雞撲稜,狗叫喚,人吆喝
,習習的涼風中,一縷縷炊煙裊裊地升騰。膘二嫂梳
洗打扮已畢,順手繫上毛藍平布鑲紅邊的小圍裙,收
拾鍋灶,打點做飯。一伸頭瞧瞧對門口的秫秸庵子,
死人睡得豬玀一般,便由不得心頭生怨,自己哪輩子
造孽,欠了這夯貨的夫妻債,如今就香荷包一般地繫
在了他的褲腰帶上!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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