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汗烏拉我的故鄉(共2冊)(精)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中國現當代隨筆 | 【市場價】 | 574-833元 | 【優惠價】 | 359-521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205090302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 【本期贈品】 | ①優質無紡布環保袋,做工棒!②品牌簽字筆 ③品牌手帕紙巾
| |
版本 | 正版全新電子版PDF檔 | 您已选择: | 正版全新 | 溫馨提示:如果有多種選項,請先選擇再點擊加入購物車。*. 電子圖書價格是0.69折,例如了得網價格是100元,電子書pdf的價格則是69元。 *. 購買電子書不支持貨到付款,購買時選擇atm或者超商、PayPal付款。付款後1-24小時內通過郵件傳輸給您。 *. 如果收到的電子書不滿意,可以聯絡我們退款。謝謝。 | | | | 內容介紹 | |
![](https://bnmppic.bookuu.com/goods/21/41/15/3917292-fm.jpg)
-
出版社:遼寧人民
-
ISBN:9787205090302
-
作者:張承志
-
出版日期:2017-07-01
-
印刷日期:2017-07-01
-
包裝:精裝
-
開本:32開
-
版次:1
-
印次:1
-
《汗烏拉我的故鄉(共2冊)(精)》收錄了作者張承志公開發表過的以草原為主題的40篇**的散文作品,包括《汗烏拉》、《杭蓋懷李陵》、《金蘆葦》、《馬的顏色》、《又是春天》等等,這些散文作品延續了張承志一直以來赤誠而充滿詩性,以及極具思想性的文字風格,描寫了草原的遼闊風貌和草原人民的生活方式和價值觀念,是對草原不竭生命力的動情表達,對生活的深深思索。
-
阿爾丁夫牙牙學語 袍子經 勞動手冊 汗烏拉 狗的雕像 北方女人的印像 初逢《鋼嘎·哈拉》 午夜的鞍子 春水泛濫時 馬的顏色 又是春天 粗飲茶 勾勒草地十張畫 美女與厲鬼的風景 危險的生命 安寧的權利 一頁的翻過 與草枯榮 ***和俊仨兒 全家福 被潮水三次淹沒 音樂履歷 嗚咽的馬頭 時光白駒 給我視野 戀闕與胡琴 有名的小馬 二十八年的額吉 阿爾善——謹把此文獻給我的蒙古兄長 十遍重寫《金牧場》 公社的青史 啟蒙的歷程 代後記|汗烏拉矗立我心
-
阿爾丁夫牙牙學語
1
若不是這些年,知識青年懷舊的風潮一陣緊似一
陣,若非他們編輯的實錄筆記裹挾了我,如下這一首
兒歌,我是不會把它翻出來,編人文集的。 干嗎呀?怎麼啦?瞧他們問得天真無邪。好像問
題從不存在,好像這個話題是藍天白雲。我怎麼能跟
他說:哥們,寫那點事兒招人討厭!……
三十年前,在我匹馬單*描寫草原的時候,童言
無忌的抒發,不意撞上了一面透明的牆。那正是對革
命實施否定的大潮,由遠及近方興未艾的時候,懷疑
浪漫厭惡信仰的認識,正在秋風落葉一般掃蕩和普及
。它成為一種語境後也變作了無形的權力,持續地給
異類以壓力。 我該留意別誇大。但那一段歷史影響巨大。因為
漸漸地,寬容或討論的氣氛稀薄了,暗示在遊蕩。膚
淺的思潮,借知識分子的網絡蔓延開來。對資本主義
的皈依,成了一種真理的標準,甚至一種強迫。那時
的一些人有一種洶洶的自負,堅信真理已被實踐檢驗
完畢,想不通怎麼還會存在異議。愈是知名的知識分
子,愈像業餘的警察;他們大睜著良心的眼睛,搜尋
殘餘的革命黨。 所以,無論對知識青年或是對蒙古牧民,我已不
能講清——拒*加入對革命的詛咒、贊美異族和自己
經歷的生活,究竟怎麼就不合時宜。 是的,彌漫而揮之不去的正統主義和侏儒心理,
總是質疑外族異類的感受。年輕的我掂量著輕重,把
單薄的篇什藏起。若非為了躲避打碎,至少為了不受
玷污。 後來,在草原知識青年執著的懷念中,一切又緩
慢地發生了改變。無數昔日伙伴對草原的情感,無數
因秩序打破陷入個人的深刻困難的、普通人的真摯情
感,又占據了思想的主流。他們征集當年的文稿,把
我的小詩收了進去。隻是,印著這支兒歌的一頁紙,
依然單薄得一陣風就能把它撕破。能把它拿出去麼,
讓它迎著駁難與刁難、閱讀和審視?
2
1972年離開草原的時分,那些天湧漲波瀾的思緒
,撞開了心裡緊閉的某一扇渴望寫作的閘門。記得大
概就是自那一年始,我暗自塗抹,幾次寫過幾篇類似
筆記、*像回憶的東西。 那時的我,說來可笑,別說誰是艾青海明威,我
連小說散文是什麼都不懂。先在重理輕文的清華附中
被洗腦,後在唯知遊牧的烏珠穆沁換文化——作為一
名職業作家,我的一部分文學知識,並非獲益於前輩
的名著,而是積攢於異族的胡語。一直到**,在我
的文學裡全然沒有新潮古典,除了民風土語之外,剩
下的不過些直露的心思!
那時強烈的衝動,還曾想用蒙文表達。在潛意識
裡,自己儼然是一名草原之子,需要一個蒙古名字。 但它又要**血統限制。既然蒙族作家中已經有人取
名牧人之子(瑪拉沁夫)、獵人之子(安柯欽夫),那我
就叫“阿爾丁夫”(人民之子)!對這個筆名的含義,
我甚至寫過一個小說解釋。蒙文詩的題目,正是《做
阿爾丁夫》。隻不過,是因為它有些拗口麼?我隻用
了一兩次,而沒有把它正式作了自己的筆名。 上述糾纏的一切,都是從這首蒙文詩肇始的。而
這首蒙文詩,其實到了發表時已被改得面目全非。所
以在給一個草原知青詩文集寫的《作者附記》中,我
說:
這首模仿蒙古民歌《諾加》的蒙文詩,是……壓
抑不住心裡的感情胡亂寫下的。後來把它修改,投稿
給蒙文期刊《花的原野》。發表時(1978年6月號)小
詩已被改動。不用說改後在語言上準確了,但也丟了
不少原來的意思。當時《花的原野》雜志還用蒙文為
它加上了這樣的編後語:“漢族同志張承志在牧區下
鄉期間學會了蒙語,以上即是他的蒙文作品。”
想再找回原稿已是一件麻煩事。總不能說發表的
鉛字不是自己的作品吧,若想讀隻能讀它,讀“鳳凰
”和“準備好的衣裳”。如今讀著,想哈哈狂笑,又
想落幾滴淚。為自己那麼單薄的語言和那麼傻氣的行
動。P1-4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