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我和北大/季羨林集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中國現當代隨筆 | 【市場價】 | 278-403元 | 【優惠價】 | 174-252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55217855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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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青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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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55217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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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季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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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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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5-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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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5-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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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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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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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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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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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230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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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北大》主要以故鄉和親人、北京記憶、流
年感悟、 一寸光陰不可輕為主題,收錄有季羨林先
生的《懷念母親》《我和北大》《一個老知識分子的
心聲》《如何利用時間》等四十餘篇散文。語言真切
,充滿真情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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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林,生於1911年8月,山東清平人。上高中時即發表過數篇短篇小說。1930年入清華大學西洋文學繫,其問發表散文和譯文多篇。1935年入德國哥廷根大學主修印度學,先後掌握了梵文、巴利文、佛教混合梵文、吐火羅文等古代語言。在德期間,發表論文多篇,獲得國際學術界高度評價。1946年回國,被胡適聘為北京大學教授,主持創辦東方語言文學繫。1956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1978年後曾任北京大學副校長、中國社會科學院南亞研究所所長等職。季先生還先後擔任過中國外國文學學會會長、中國南亞學會會長、中國民族古文字學會名譽會長、中國語言學會會長、中國外語教學研究會會長、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會長等。
季先生的學術研究領域主要有印度古代語言、中印佛教史、吐火羅文譯釋、中印文化交流史、比較文學、文藝理論、東方文化、敦煌學等,範圍之廣,國內外罕見。他的100多部著作已彙編成24卷《季羨林文集》。他主持編纂的《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傳世藏書》《神州文化集成》《東方文化集成》等大型叢書在傳播中國傳統文化、弘揚中華民族精神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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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序 **輯:故鄉和親人 寸草心 憶念荷姐, 憶念寧朝秀大叔 一雙長滿老繭的手 我的童年 尋夢 懷念母親 我的家 我的小學和中學 母與子 烽火連八歲,家書抵億金 兒時的事 求仁而得仁,又何怨 月是故鄉明 賦得**的悔 小姐姐 第二輯:北京記憶 清華夢憶 燕園盛夏 春歸燕園 清塘荷韻 記北大1930年入學考試 我和北大 我看北大 我和北大圖書館 清華頌 夢縈未名湖 夢縈水木清華 我愛北京的小胡同 北京憶舊 漢城憶燕園 黎明前的北京 我愛北京 在清華大學念書的時候 溫馨的回憶 第三輯:流年感悟 做真實的自己 我的心是一面鏡子 目中無人 一個老知識分子的心聲 年 回憶 老人 我寫我, 兩行寫在泥土地上的字 回到歷史中去 觀劇 一個老留學生的話 第四輯:一寸光陰不可輕 大放光明 回家 時間 一寸光陰不可輕 一進西苑醫院 西苑二進宮 三進宮 十年回顧 天上人間 當時隻道是尋常 天竺心影 如何利用時間 夢遊二十一世紀 對未來的懸思 迎新懷舊 新年抒懷 虎年抒懷 兔年萬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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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草心
小引
我已至望九之年,在這漫長的生命中,親屬先我
而去的,人數頗多。俗話說:“死人生活在活人的記
憶裡。”先走的親屬當然就活在我的記憶裡。越是年
老,想到他們的次數越多。想得*厲害的偏偏是幾位
婦女。因為我是一個激烈的女權衛護者嗎?不是的。 那麼究竟原因何在呢?我說不清。反正事實就是這樣
,我隻能說是因緣和合了。 我在下面依次講四位婦女。前三位屬於“寸草心
”的範疇,*後一位算是借了光。 大奶奶
我的上一輩,大排行,共十一位兄弟。老大、老
二,我叫他們“大大爺”、“二大爺”,是同父同母
所生。父親是個舉人,做過一任教諭,官階未必人流
,卻是我們莊*高的功名,*大的官,因此家中頗為
富有。兄弟倆分家,每人還各得地五六十畝。後來被
劃為富農。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八、老十,
我從未見過,他們父母生身情況不清楚,因家貧遭災
,闖了關東,黃鶴一去不復歸矣。老七、老九、老十
一,是同父同母所生,老七是我父親。從小父母雙亡
,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祖父母。貧無立錐之地,十一
叔送給了別人,改了姓。九叔也萬般無奈被迫背井離
鄉,流落濟南,好歹算是在那裡立定了腳跟。我六歲
離家,投奔的就是九叔。 所謂“大奶奶”,就是舉人的妻子。大大爺生過
一個兒子,也就是說,大奶奶有過一個孫子。可惜在
娶妻生子後就夭亡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因此,在
我上一輩十一人中,男孩子隻有我這一個獨根獨苗。 在舊社會“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環境中,我成了
家中的寶貝,自是意中事。可能還有一些別的原因,
在我六歲離家之前,我就成了大奶奶的心頭肉,**
不見也不行。 我們家住在村外,大奶奶住在村內。有很長一段
時間,我每天早晨一睜眼,滾下土炕,一溜煙就跑到
村內,一頭撲到大奶奶懷裡。隻見她把手縮進**寬
大的袖筒裡,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半塊或一整個白面
饅頭,遞給我。當時喫白面饅頭叫做喫“白的”,全
村能每天喫“白的”的人,屈指可數,大奶奶是其中
一個,季家全家是**的一個。對我這個連“黃的”
(指小米面和玉米面)都喫不到,隻能湊合著喫“紅的
”(紅高粱面)的小孩子,“白的”簡直就像是龍肝鳳
髓,是我**望眼欲穿地*希望享受到的。 按年齡推算起來,從能跑路到離開家,大約是從
三歲到六歲,是我每天必見大奶奶的時期,也是我一
生*難忘懷的一段生活。我的記憶中往往閃出一株大
柳樹的影子。大奶奶彌勒佛似的端坐在一把奇大的椅
子上。她身軀胖大,據說食量很大。有一次,家人給
她燉了一鍋肉。她問家裡的人:“肉燉好了沒有?給
我盛一碗拿兩個饅頭來,我嘗嘗!”食量可見一斑。 可惜我現在怎麼樣也挖不出喫肉的回憶。我不會沒喫
過的。大概我的*高願望也不過是喫點“白的”,超
過這個標準,對我就如雲天渺茫,連回憶都沒有了。 可是我終於離開了大奶奶,以古稀或耄耋的高齡
,失掉我這塊心頭肉,大奶奶內心的悲傷,**可以
想像。“可憐小兒女,不解憶長安。”我隻有六歲,
稍有點不安,轉眼就忘了。等我**次從濟南回家的
時候,是送大奶奶入土的。從此我就永遠失掉了大奶
奶。 大奶奶永遠活在我的記憶中。 我的母親
我是一個*愛母親的人,卻又是一個享受母愛*
少的人。我六歲離開母親,以後有兩次短暫的會面,
都是由於回家奔喪,*後一次是分離八年以後,又回
家奔喪。這次奔的卻是母親的喪。回到老家,母親已
經躺在棺材裡,連遺容都沒能見上。從此,人天永隔
,連回憶裡母親的面影都變得迷離模糊,連在夢中都
見不到母親的真面目了。這樣的夢,我生平不知已有
多少次。直到耄耋之年,我仍然頻頻夢到面目不清的
母親,總是老淚縱橫,哭著醒來。對享受母親的愛來
說,我注定是一個永恆的悲劇人物了。奈之何哉!奈
之何哉!
關於母親,我已經寫了很多,這裡不想再重復。 我隻想寫一件我*不相信其為真而又熱切希望其為真
的小事。 在清華大學念書時,母親突然去世。我從北平趕
回濟南,又趕回清平,送母親人土。我回到家裡,看
到的隻是一個黑棺材,母親的面容再也看不到了。有
**夜裡,我正睡在裡間的土炕上,一叔陪著我。中
間隔一片棗樹林的對門的寧大叔,徑直走進屋內,繞
過母親的棺材,走到裡屋炕前,把我叫醒,說他的老
婆寧大嬸“撞客”了——我們那裡把鬼附人體叫做“
撞客”——撞的客就是我母親。我大喫一驚,一骨碌
爬起來,跌跌撞撞,跟著寧大叔,穿過棗林,來到他
家。寧大嬸坐在炕上,閉著眼睛,嘴裡卻不停地說著
話,不是她說話,而是我母親。一見我(毋寧說是一
“聽到我”,因為她沒有睜眼),就抓住我的手,說
:“兒啊!你讓娘想得好苦呀!離家八年,也不回來看
看我。你知道,娘心裡是什麼滋味呀!”如此刺刺不
休,說個不停。我仿佛當頭挨了一棒,懵懵懂懂,不
知所措。按理說,聽到母親的聲音,我應當號啕大哭
。然而,我沒有,我似乎又清醒過來。我在潛意識中
,連柳問著自己:這是可能的嗎?這是真事嗎?我心裡
酸甜苦辣,攪成了一鍋醬。我對“母親”說:“娘啊
!你不該來找寧大嬸呀!你不該麻煩寧大嬸呀!”我自
己的聲音傳到我自己的耳朵裡,一片空虛,一片淡漠
。然而,我又不能不這樣,我的那一點“科學”起了
支配的作用。“母親”連聲說:“是啊!是啊!我要走
了。”於是寧大嬸睜開了眼睛,木然、愕然坐在土炕
上。我回到自己家裡,看到母親的棺材,伏在土炕上
,一直哭到天明。 我不能相信這是真的,但是希望它是真的。倚閭
望子,望了八年,終於“看”到了自己心愛的獨子,
對母親來說不也是一種安慰嗎?但這是多麼渺茫,多
麼神奇的一種安慰呀!
母親永遠活在我的記憶裡。 我的嬸母
這裡指的是我九叔續弦的夫人。**位夫人,雖
然是把我撫養大的,我應當感謝她,但是,留給我的
卻不都是愉快的回憶。我寫不出什麼文章。 這一位續弦的嬸母,是在1935年夏天我離開濟南
以後纔同叔父結婚的,我並沒見過她。到了德國寫家
信,雖然“敬稟者”的對像中也有“嬸母”這個稱呼
,卻對我來說是一個空洞的概念,一直到1947年,也
就是說十二年以後,我從北平乘飛機回濟南,纔把概
念同真人對上了號。 嬸母(後來我們家裡稱她為“老祖”)是*頂聰明
的人,也是一個有個性有脾氣的人。我初回到家,她
是斜著眼睛看我的。這也難怪,結婚十幾年了,忽然
憑空冒出來了一個姪子。“他是什麼人呢?好人?壞人
?好不好對付?”她似乎有這樣多問號。這是人之常情
,不能怪她。 我卻對她**尊敬。她不是個一般的人。在我離
家十二年,我在歐洲經歷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她在國
內經歷了日軍占領和抗日戰爭。我是親老、家貧、子
幼,可是鞭長莫及。有五六年,音訊不通。上有老,
下有小,叔父脾氣又極暴烈,甚至有點乖戾,極難侍
奉。有時候,經濟沒有來源,全靠她一個人支撐。她
擺過煙攤;到小市上去賣衣服家具;在日軍刺刀下去
領混合面;騎著馬到濟南南鄉裡去勘查田地,充當地
牙子,賺點錢供家用;靠自己幼時所學的中醫知識,
給人看病。她以“少妻”的身份,對付難以對付的“
老夫”。她的苦心至今還催我下淚。在這萬分艱苦的
情況下,她沒讓孫女和孫子失學,把他們撫養成人。 總之,一句話,如果沒有老祖,我們的家早就完了。 我回到家裡來也恐怕隻能看到一座空房,妻離子散,
叔父歸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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