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我哪裡去了/野薔薇文叢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中國現當代隨筆 | 【市場價】 | 254-368元 | 【優惠價】 | 159-230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36075610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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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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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36075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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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得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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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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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5-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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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5-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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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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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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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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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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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245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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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得後,**作家,譜名德厚。1957年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繫。1976年調入北京魯迅研究室,從事專業研究。研究館員。《我哪裡去了》一書收錄的就是他的隨筆作品,共計93篇,包括《移風易俗話籠鳥》、《咱們工人信什麼?》、《從寬容到幫忙》、《己之所欲勿施於人》、《關於“誠實”呈邵先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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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去了》是著名魯迅研究專家、隨筆作家
王得後先生的一部隨筆集。本書有兩大特點:一是注
重人們所慣見的社會現像或日常生活,從中發掘特別
的意義來;二是旁征博引,能在加強讀者認識的同時
,給予更多的文化知識。文章多有感而發,引證豐富
,對現實人生充滿關切,顯示了作者高度的社會責任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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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風易俗話籠鳥 紅綠燈下 關於《“‘基本做到’之類的字眼”》 泉的清濁貪盜 文章與題目 “州官放火”獎 挾天子以令諸候 不管閑事 未來的希望 道德與責任 劉歡的*唱 以狗為鋻 咱們工人信什麼? 說的和做的 “忍讓獎”別議 我哪裡去了? 論故態重萌 知識岐視 “我”向誰看齊 心傷何處 有感於“師範熱” 做戲一例 有法無法 兒女棒打黃昏戀 從寬容到幫忙 “總統是靠不住的” 不敢報案 是非和標準 己之所欲勿施於人 由憂貧到憂法 歷史在反思 “殺盜非殺人” 說怕與不怕 論“固若金湯” 修養民魂 北京的廣場鴿 國民性是根本的政績 SARS斷想 口罩 “不反抗”的前提 “仇富”問題 從“警察叔叔”到“市長伯伯” 導向則不宜 “三個和尚沒水喫”的生存困境 根深蒂固“騷”與“擾” 一百年後,漢人還會寫漢字嗎? 語文與譯文 關於“誠實”呈邵先生 圖文相得一人史 在王學泰先生著《監獄瑣記》讀書會上的發言 聆聽尾崎文昭教授講授《戰後日本魯迅研究》記 《廢名集》的編纂 讀郭睿先生《墨守我心書畫展》的懸想 寫在周佩瑤論“學衡派”後面 關於《故事新編》致張芬 序《藝舟同輯》 熟讀一部書 “活著的儒家文本”三題 傳統三題 “蘭飄竹撇寫離騷” 《蟹工船》的命運 鼠年說鼠鼠臺歷 門外影談說得失 群眾影評三問 傳記片的家族干預 電影的獨立與附麗 電影的震撼與感動 中國電影的生機 清明時節雨紛紛 李何林老師與魯迅 清明感念敬文師 鐘敬文老師誕辰110年紀念座談會旁白 啟功老師的滿族情結 啟功老師的宗教情懷 啟功:滿族當代**的思想家 啟功老師的墓碑 “百年啟功”紀念書後 李長之老師的睿智與一失 王瑤先生的學術智慧 王瑤:魯迅學術的傳人 送別周海嬰先生 魯迅又出狀況了? 六十年的雜感 一點感想 南開大學與會歸來 聽“魯迅精神與當代文化建設”研討會有感 魯迅說“專制”的禍害 再說魯迅不想做皇帝 魯迅與憤青 魯迅為什麼憎惡李逵 魯迅及覺悟的知識者的一種宿命 誰是“中國人”?誰的“國民性”?——讀魯迅札記之一 關於魯迅與孔子答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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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又出狀況了?
有幾位朋友憐惜我老朽不能上網,經常,不,幾
乎每天給我發來他們看好的東西,幫助我打開這一扇
觀察世界的落地窗。感動之餘,久而久之,產生了動
型,頗有點依賴:到時候收不到就悵然若失,大感郁
悶。又惦念叢生,不知道他是忙?是突然感冒?咳嗽
?失音?忍不住了,隻好發封電郵問候,其實是怯生
生的探詢。 昨天,在一堆東西中,居然看到一個大問號,是
:“魯迅為什麼不談民主?”怪怪的。怪怪的。作者
似乎還是個名人。我孤陋寡聞,不能斷定。 據說:民主是個好東西。可什麼是“民主”,一
百個專門家或許就有一百個說法吧?百家爭鳴,也是
一個好東西。當今的世界,即使是專制魔王,會宣稱
“朕即**”,“不”民主嗎?——請您告訴我有誰
!
這樣的,“不談民主”,何罪之有?
魯迅生於晚清,支持推翻皇權專制的革命。“革
命尚未成功”,支持“共和”。張勛復闢,憤而辭職
。北洋軍閥專權,支持推翻它的“北伐”。國民黨一
黨專政,支持推翻它的革命。是的,“行動”不是“
言談”,不算“談”民主。 姑不論,一定要求某某人“談”什麼,似乎不但
算不得“談”民主;恐怕連“談”常識都算不上吧?
這種問責,是沒完沒了的;全世界沒有一個人能夠幸
免的。就是法國曾經有過的“百科全書派”,我敢斷
言:也不能幸免。他能“談”盡天下的問題?何況,
魯迅生前就有言:“我想撕掉別人給我貼起來的名不
符實的‘百科全書’的假招帖。”(《通信〈復魏猛
克〉》)既然魯迅連“百科全書”都不是,他“不談
”的寶貝可多得去了。有什麼奇怪呢?值得一問麼?
不過,魯迅畢竟也算是“談”過一點“民主”吧
?隻是他有他的方式。 如果承認民主和專制是一枚銅板的兩面。那麼魯
迅“談”專制行麼?魯迅說:
約翰彌耳說:專制使人們變成冷嘲。我們卻天下
太平,連冷嘲也沒有。我想:暴君的專制使人們變成
冷嘲,愚民的專制使人們變成死相。(《忽然想到(
五至六)》)
約翰穆勒說:專制使人們變成冷嘲。而他竟不知
道共和使人們變成沉默。(《小雜感》)
專制者的反面就是奴纔,有權時無所不為,失勢
時即奴性十足。孫皓是特等的暴君,但降晉之後,簡
直像一個幫閑;宋徽宗在位時,不可一世,而被擄後
偏會含垢忍辱。做主子時以一切別人為奴纔,則有了
主子,一定以奴纔自命:這是天經地義,無可動搖的
。(《諺語》)
這*後一條,*能顯示魯迅“談”什麼,“怎麼
”談,“為什麼”這樣談的特質了。魯迅是從人來“
談”問題的。他覺得社會把人分成主子,奴隸和奴纔
,纔是焦點,纔是病灶;制度是大有騰挪空間的。他
認為,中國幾千的歷史中,“任憑你愛排場的學者們
怎樣鋪張,修史時候設些什麼‘漢族發祥時代’‘漢
族發達時代’‘漢族中興時代’的好題目,好意誠然
是可感的,但措辭太繞灣子了。有*其直捷了當的說
法在這裡——一,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二,暫
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這一種循環,也就是‘先儒
’之所謂‘一治一亂’;那些作亂人物,從後日的‘
臣民’看來,是給‘主人’清道闢路的,所以說:‘
為聖天子驅除雲爾。’現在入了那一時代,我也不了
然。”(《燈下漫筆》)辛亥革命後,民國建立了,
十四年的經歷,令他得到這樣的感覺:“我覺得仿佛
久沒有所謂中華民國。我覺得革命以前,我是做奴隸
;革命以後不多久,就受了奴隸的騙,變成他們的奴
隸了。”(《忽然想到(一至四)》)
如果不拘泥於字面,不強求別人拾自己的牙慧,
大概可以說:“魯迅為什麼不談民主?”是個假問題
吧?而且,這還是一個“思想短板”的問題。他的思
想中,隻有一種固定的方式算是“談民主”,而不知
道“民主”是可以有許多方式來談的。 如果苛求一點,也可以說這是“名人”自己出狀
況了。我不知道他是不知道,還是知道而故意“不談
”。事實是,魯迅二十七歲就談“民主”了。隻是他
並不迷信。他不贊成“制造商估立憲國會”可以救中
國,認為這隻是枝葉,而“根柢在人”。他質問:“
將以眾治為文明歟,則西班牙波陀牙二國,立憲且久
,顧其國之情狀又何如矣?”他指出“見異己者興,
必借眾以陵寡,托言眾治,壓制乃尤烈於暴君”現像
的存在。他懷疑“多數決定”的必然正確性:“一梭
格拉第也,而眾希臘人鴆之,一耶穌基督也,而眾猶
太人磔之,後世論者,孰不雲繆,顧其時則從眾志耳
。”(以上引文均見《文化偏至論》)何況,魯迅還
許多次談了“三民主義”呢。您可以質疑,可以批判
,但不可以斷言“魯迅為什麼不談民主?”
為什麼說這是名人自己出狀況了呢?也還是魯迅
揭穿過:“博識家的話多淺,專門家的話多悖的。博
識家的話多淺,意義自明,惟專門家的話多悖的事,
還得加一點申說,他們的悖,未必悖在講述他們的專
門,是悖在倚專家之名,來論他所專門以外的事。社
會上崇敬名人,於是以為名人的話就是名言,卻忘記
了他之所以得名是那一種學問或事業。名人被崇奉所
**,也忘記了自己之所以得名是那一種學問或事業
,漸以為一切無不勝人,無所不談,於是乎就悖起來
了。”(《名人和名言》)是耶?非耶?
P25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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