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老舍散文/世紀文存叢書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中國現當代隨筆 | 【市場價】 | 94-137元 | 【優惠價】 | 59-86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33912635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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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浙江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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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33912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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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傅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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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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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07-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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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07-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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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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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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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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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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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265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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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現代文學**,經得起時間的磨礪,能讓人不斷去閱讀、挖掘、研究的作家實在不多,老舍是一個。老舍散文大雅若俗,針頭線腦,婚喪情私,風俗物事,隻要如實地閑扯下來,便成就了妙文佳構。 本書選了老舍散文八十二篇,按內容分為三部分,並根據內容編排:**部分是抒情寫景記人的文章,第二部分是幽默散文,*後一部分收了一些文論。之所以選文論,也是要讓讀者感受,老舍的文論沒有半點學究氣的冷面孔。老舍的文論也是純粹老舍味的,旁人不大學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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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為“世紀文存叢書”之老舍散文,講述了:一些印像(節選);非
正式的公園;趵泉的欣賞;抬頭見喜;還想著它;又是一年芳草綠;春風
;小動物們;小動物們(鴿)續;何容何許人也;青島與山大;想北平;英
國人;我的幾個房東;大明湖之春;東方學院;無題(因為沒有故事);五
月的青島;弔濟南;一封信;宗月大師;詩人;敬悼許地山先生;滇行短
記;我所認識的沫若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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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印像(節選) 非正式的公園 趵突泉的欣賞 抬頭見喜 還想著它 又是一年芳草綠 春風 小動物們 小動物們(鴿)續 何容何許人也 青島與山大 想北平 英國人 我的幾個房東 大明湖之春 東方學院 無題(因為沒有故事) 五月的青島 弔濟南 一封信 宗月大師 詩人 敬悼許地山先生 滇行短記 我所認識的沫若先生 青蓉略記 我的母親 北京的春節 悼念羅常培先生 貓 內蒙風光(節選) 到了濟南 藥集 夏之一周間 ** 當幽默變成油抹 喫蓮花的 買彩票 有聲電影 科學救命 新年的二重性格 新年醉話 觀畫記 大發議論 考而不死是為神 小病 神的遊戲 避暑 習慣 取錢 畫像 寫字 讀書 落花生 有錢*好 西紅柿 檀香扇 青島與我 鋼筆與粉筆 鬼與狐 代語堂先生擬赴美宣傳大綱 相片 婆婆話 我的理想家庭 有了小孩以後 搬家 文藝副產品 兔兒爺 四位先生 多鼠齋雜談 夢想的文藝 “住”的夢 談幽默 事實的運用 言語與風格 “幽默”的危險 魯迅先生逝世兩周年紀念 未成熟的谷粒 我的“話” 文藝與木匠 怎樣讀小說 文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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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芳草綠
悲觀有一樣好處,它能叫人把事情都看輕了一些。這個可也就是我的
壞處,它不起勁,不積極。您看我挺愛笑不是?因為我悲觀。悲觀,所以我
不能板起面孔,大喊:“孤——劉備!”我不能這樣。一想到這樣,我就要
把自己笑毛咕了。看著別人吹胡子瞪眼睛,我從脊梁溝上發麻,非笑不可
。我笑別人,因為我看不起自己。別人笑我,我覺得應該;說得天好,我
不過是臉上平潤一點的猴子。我笑別人,往往招人不願意;不是別人的量
小,而是不像我這樣稀松,這樣悲觀。 我打不起精神去積極的干,這是我的大毛病。可是我不懶,凡是我該
作的我總想把它作了,總算得點報酬養活自己與家裡的人——往好了說,
盡我的本分。我的悲觀還沒到想自殺的程度,不能不找點事作。有朝一日
非死不可呢,那隻好死嘍,我有什麼法兒呢?
這樣,你瞧,我是無大志的人。我不想當皇上。*樂觀的人纔敢作皇
上,我沒這份膽氣。 有人說我很幽默,不敢當。我不懂什麼是幽默。假如一定問我,我隻
能說我覺得自己可笑,別人也可笑;我不比別人高,別人也不比我高。誰
都有缺欠,誰都有可笑的地方。我跟誰都說得來,可是他得願意跟我說;
他一定說他是聖人,叫我三跪九叩報門而進,我沒這個癮。我不教訓別人
,也不聽別人的教訓。幽默,據我這麼想,不是嬉皮笑臉,死不要鼻子。 也不是怎股子勁兒,我成了個寫家。我的朋友德成糧店的寫帳先生也
是寫家,我跟他同等,並且管他叫二哥。既是個寫家,當然得寫了。“風
格即人”——還是“風格即驢”?——我是怎個人自然寫怎樣的文章了。於
是有人管我叫幽默的寫家。我不以這為榮,也不以這為辱。我寫我的。賣
得出去呢,多得個三塊五塊的,買什麼喫不香呢。賣不出去呢,拉倒,我
早知道指著寫文章喫飯是不易的事。 稿子寄出去,有時候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連個回信也沒有。 這,咱隻好幽默;多咱見著那個騙子再說,見著他,大概我們倆總有一個
笑著去見閻王的。不過,這是不很多見的,要不怎麼我還沒想自殺呢。常
見的事是這個,稿子登出去,酬金就睡著了,睡得還是挺香甜。直到我也
睡著了,它忽然來了,仿佛故意嚇人玩。數目也驚人,它能使我覺得自己
不過值一毛五一斤,比豬肉還便宜呢。這個咱也不說什麼,國難期間,大
家都得受點苦,人家開鋪子的也不容易,掌櫃的喫肉,給咱點湯喝,就得
念佛。是的,我是不能當皇上,焚書坑掌櫃的,咱沒那個狠心,你看這個
勁兒!不過,有人想坑他們呢,我也不便攔著。 這麼一來,可就有許多人看不起我。連好朋友都說:“伙計,你也硬
正著點,說你是為人類而寫作,說你是中國的高爾基;你太洩氣了!”真的
,我是洩氣,我看高爾基的胡子可笑。他老人家那股子自賣自誇的勁兒,
打死我也學不來。人類要等著我寫文章纔變體面了,那恐怕太晚了吧?我老
覺得文學是有用的;拉長了說,它比任何東西都有用,都高明。可是往眼
前說,它不如一尊高射*,或一鍋飯有用。我不能吆喝我的作品是“人類
改造丸”,我也不相信把文學殺死便天下太平。我寫就是了。 別人的批評呢?批評是有益處的。我愛批評,它多少給我點益處;即使
**不對,不是還讓我笑一笑嗎?自己寫的時候仿佛是蒸饅頭呢,熱氣騰騰
,莫名其妙。及至冷眼人一看,一定看出許多錯兒來。我感謝這種指摘。 說的不對呢,那是他的錯兒,不干我的事。我永不駁辯,這似乎是膽兒小
;可是也許是我的寬宏大量。我不便往自己臉上貼金。一件事總得由兩面
瞧,是不是?
對於我自己的作品,我不拿她們當作寶貝。是呀,當寫作的時候,我
是賣了力氣,我想往好了寫。可是一個人的天纔與經驗是有限的,誰也不
敢保了老寫的好,連荷馬也有打盹的時候。有的人呢,每一拿筆便想到自
己是但丁,是莎士比亞。這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天纔須有自信的心。我可
不敢這樣,我的悲觀使我看輕’自己。我常想客觀的估量估量自己的纔力
;這不易作到,我究竟不能像別人看我看得那樣清楚;好吧,既不能十分
看清楚了自己,也就不用裝蒜,謙虛是必要的,可是裝蒜也大可以不必。 對作人,我也是這樣。我不希望自己是個完人,也不故意的招人家的
罵。該求朋友的呢,就求;該給朋友作的呢,就作。作的好不好,咱們大
家憑良心。所以我很和氣,見著誰都能扯一套。可是,初次見面的人,我
可是不大愛說話;特別是見著女人,我簡直張不開口,我怕說錯了話。在
家裡,我倒不十分怕太太,可是對別的女人老覺著恐慌,我不大明白婦女
的心理;要是信口開河的說,我不定說出什麼來呢,而婦女又愛挑眼。男
人也有許多愛挑眼的,所以初次見面,我不大願開口。我*喜辯論,因為
紅著脖子粗著筋的太不幽默。我*不喜歡好吹騰的人,可並不拒*與這樣
的人談話;我不愛這樣的人,但喜歡聽他的吹。*好是聽著他吹,吹著吹
著連他自己也忘了吹到什麼地方去,那纔有趣。 可喜的是有好幾位生朋友都這麼說:“沒見著閣下的時候,總以為閣
下有八十多歲了。敢情閣下並不老。”是的,雖然將奔四十的人,我倒還
不老。因為對事輕淡,我心中不大藏著計劃,作事也無須耍手段,所以我
能笑,愛笑;天真的笑多少顯著年輕一些。我悲觀,但是不願老聲老氣的
悲觀,那近乎“虎事”。我願意老年輕輕的,死的時候像朵春花將殘似的
那樣哀而不傷。我就怕什麼“**”咧,“大家”咧,“大師”咧,等等
老氣橫秋的字眼們。我愛小孩,花草,小貓,小狗,小魚;這些都不“虎
事”。偶爾看見個穿小馬褂的“小大人”,我能難受半天,特別是那種所
謂聰明的孩子,讓我難過。比如說,一群小孩都在那兒看變戲法兒,我也
在那兒,單會有那麼一兩個七八歲的小老頭說:“這都是假的!”這叫我立
刻走開,心裡堵上一大塊。世界確是*“文明”了,小孩也懂事懂得早了
,可是我還願意大家傻一點,特別是小孩。假若小貓剛生下來就會捕鼠,
我就不再養貓,雖然它也許是個神貓。 我不大愛說自己,這多少近乎“吹”。人是不容易看清楚自己的。不
過,剛過完了年,心中還慌著,叫我寫“人生於世”,實在寫不出,所以
就近的拿自己當材料。萬一將來我不得已而作了皇上呢,這篇東西也許成
為史料,等著瞧吧。 (原載1935年3月6日《益世報》)
P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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