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考題顯然不是認真的,卻很受學生們歡迎。
通常在答題時,新生總是比不上那些已經習慣了的老 生,並不是他們的智力不夠,而是他們嚴肅慣了,因 此任何諸如此類的玩笑都會使他們迷惑。
以上是我們上課輕松的一面。在所有的班上,可 以學的東西都很多。如果因為某種原因,一個老師不 能按時授課的話,學生們通常都會大感失望。
有一次,九歲的戴維因為咳嗽不得不被隔離,他 哭得十分傷心,他抗議說:“那我就不能上羅傑的地 理課了。”戴維差不多一生下來就進了我們學校,對 於功課的必要性有一套明確的觀念,他現在已經是倫 敦大學的數學講師了。
在夏山的學校大會上,學生和教職員一樣,對學 校的規章制度有表決權。幾年前,有人在這個大會上 建議應該懲罰犯規的人一星期不準上課,但學生們都 抗議說這種懲罰太嚴厲了。
我和我的教師們都痛恨考試。
對我們來說,大學 入學考試是個緊箍咒。但我們不能拒*教學生那些必 修科目。隻要考試制度存在**,我們便不得不對它 有所屈服,所以夏山的老師也都具備教授這些必修科 目的能力。很少有學生對考試有興趣,隻有那些想進大學的 學生纔會參加。而在應付考試上,這些學生似乎並沒 有踫到特別的困難。他們通常在十四歲左右開始用功 讀書,大約經過三年便去參加考試。當然,並不是每個人都能一次成功,但重要的是,他們會再接再厲。
夏山也許是世界上*快樂的學校。這裡沒有逃學 的學生,也很少有想家的學生;吵架雖然難免,但在 別處司空見慣的鬥毆卻罕見;我不常聽見學生哭,因為比起那些被壓制的小孩,自由的孩子怨氣少得多。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愛意味著對孩子的肯定,這對 任何學校都是極為重要的。如果你懲罰或責罵孩子,就不可能和孩子走到一起。夏山的孩子們知道,他們 是被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