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朝花夕拾(青少版)/世界文學經典文庫 | 該商品所屬分類:少兒 -> 中國兒童文學 | 【市場價】 | 72-104元 | 【優惠價】 | 45-65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35465450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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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長江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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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35465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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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魯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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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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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3-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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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3-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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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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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16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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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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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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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60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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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拾》共10篇。前5篇寫於北京,後5篇寫於廈門。這些“回憶的記事”(《三閑集〈自選集〉自序》),記錄了作者從幼年到青年時期的生活道路和經歷,生動地描繪了清末民初的生活畫面,成為研究魯迅早期思想和生活以至當時社會狀況的重要文獻。這些篇章,往事與現實糾結,敘述與議論交織,情感深摯,筆調雋永,是中國現代散文中的經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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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魯迅先生偉大的一生中,他所創作的散文雖然
為數不多,但是卻在20世紀中國文學史上閃爍著耀眼
的光芒。《朝花夕拾》是魯迅先生1926年所作的10篇
回憶性散文的結集,它隨感式的風格給中國現代作家
的散文寫作帶來很大影響。其中的一些經典篇目,如
《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籐野先生》等早已經被
收入中小學語文課本,為廣大中小學生所熟悉。
這本《朝花夕拾》由浙江文藝出版社出版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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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引 狗·貓·鼠 阿長與《山海經》 《二十四孝圖》 五猖會 無常 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 父親的病 瑣記 籐野先生 範愛農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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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貓·鼠
從去年起,仿佛聽得有人說我是仇貓的。那根據
自然是在我的那一篇《
兔和貓》;這是自畫招供,當然無話可說,——但倒
也毫不介意。一到今年
,我可很有點擔心了。我是常不免於弄弄筆墨的,寫
了下來,印了出去,對
於有些人似乎總是搔著癢處的時候少,踫著痛處的時
候多。萬一不謹,甚而
至於得罪了名人或名教授,或者*甚而至於得罪了“
負有指導青年責任的前
輩”之流,可就危險已極。為什麼呢?因為這些大腳
色是“不好惹”的。怎
地“不好惹”呢?就是怕要渾身發熱之後,做一封信
登在報紙上,廣告道:
“看哪!狗不是仇貓的麼?魯迅先生卻自己承認是仇
貓的,而他還說要打‘
落水狗’!”這“邏輯”的奧義,即在用我的話,來
證明我倒是狗,於是而
凡有言說,全都根本推翻,即使我說二二得四,三三
見九,也沒有一字不錯
。這些既然都錯,則紳士口頭的二二得七,三三見千
等等,自然就不錯了。 我於是就間或留心著查考它們成仇的“動機”。 這也並非敢妄學現下的
學者以動機來褒貶作品的那些時髦,不過想給自己預
先洗刷洗刷。據我想,
這在動物心理學家,是用不著費什麼力氣的,可惜我
沒有這學問。後來,在
覃哈特博士(Dr. O. Dahmhardt)的《自然史底國民童
話》裡,總算發現了
那原因了。據說,是這麼一回事:動物們因為要商議
要事,開了一個會議,
鳥、魚、獸都齊集了,單是缺了像。大家議定,派伙
計去迎接它,撚到了當
這差使的鬮的就是狗。“我怎麼找到那像呢?我沒有
見過它,也和它不認識
。”它問。“那容易,”大眾說,“它是駝背的。”
狗去了,遇見一匹貓,
立刻弓起脊梁來,它便招待,同行,將弓著脊梁的貓
介紹給大家道:“像在
這裡!”但是大家都嗤笑它了。從此以後,狗和貓便
成了仇家。 日爾曼人走出森林雖然還不很久,學術文藝卻已
經很可觀,便是書籍的
裝潢,玩具的工致,也無不令人心愛。**這一篇童
話卻實在不漂亮;結怨
也結得沒有意思。貓的弓起脊梁,並不是希圖冒充,
故意擺架子的,其咎卻
在狗的自己沒眼力。然而原因也總可以算作一個原因
。我的仇貓,是和這大
大兩樣的。 其實人禽之辨,本不必這樣嚴。在動物界,雖然
並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
樣舒適自由,可是嚕蘇做作的事總比人間少。它們適
性任情,對就對,錯就
錯,不說一句分辯話。蟲蛆也許是不干淨的,但它們
並沒有自命清高;鷙禽
猛獸以較弱的動物為餌,不妨說是兇殘的罷,但它們
從來就沒有豎過“公理
”“正義”的旗子,使犧牲者直到被喫的時候為止,
還是一味佩服贊嘆它們
。人呢,能直立了,自然是一大進步;能說話了,自
然又是一大進步;能寫
字作文了,自然又是一大進步。然而也就墮落,因為
那時也開始了說空話。 說空話尚無不可,甚至於連自己也不知道說著違心之
論,則對於隻能嗥叫的
動物,實在免不得“顏厚有忸怩”。假使真有一位一
視同仁的造物主,高高
在上,那麼,對於人類的這些小聰明,也許倒以為多
事,正如我們在萬生園
裡,看見猴子翻筋鬥,母像請安,雖然往往破顏一笑
,但同時也覺得不舒服
,甚至於感到悲哀,以為這些多餘的聰明,倒不如沒
有的好罷。然而,既經
為人,便也隻好“黨同伐異”,學著人們的說話,隨
俗來談一談,——辯一
辯了。 現在說起我仇貓的原因來,自己覺得是理由充足
,而且光明正大的。一
、它的性情就和別的猛獸不同,凡捕食雀、鼠,總不
肯一口咬死,定要盡情
玩弄,放走,又捉住,捉住,又放走,直待自己玩厭
了,這纔喫下去,頗與
人們的幸災樂禍,慢慢地折磨弱者的壞脾氣相同。二
、它不是和獅虎同族的
麼?可是有這麼一副媚態!但這也許是限於天分之故
罷,假使它的身材比現
在大十倍,那就真不知道它所取的是怎麼一種態度。 然而,這些口實,仿佛
又是現在提起筆來的時候添出來的,雖然也像是當時
湧上心來的理由。要說
得可靠一點,或者倒不如說不過因為它們配合時候的
嗥叫,手續竟有這麼繁
重,鬧得別人心煩,尤其是夜間要看書,睡覺的時候
。當這些時候,我便要
用長竹竿去攻擊它們。狗們在大道上配合時,常有閑
漢拿了木棍痛打;我曾
見大勃呂該爾(P. Bruegeld. A)的一張銅版畫
Allegorie der Wollust上
,也畫著這回事,可見這樣的舉動,是中外古今一致
的。自從那執拗的奧國
學者弗羅特(S. Freud)提倡了精神分析說——
psychoanalysis,聽說章士
釗先生是譯作“心解”的,雖然簡古,可是實在難解
得很——以來,我們的
名人名教授也頗有隱隱約約,檢來應用的了,這些事
便不免又要歸宿到性欲
上去。打狗的事我不管,至於我的打貓,卻隻因為它
們嚷嚷,此外並無惡意
,我自信我的嫉妒心還沒有這麼博大,當現下“動輒
獲咎”之秋,這是不可
不預先聲明的。例如人們當配合之前,也很有些手續
,新的是寫情書,少則
一束,多則一捆;舊的是什麼“問名”“納采”,磕
頭作揖,去年海昌蔣氏
在北京舉行婚禮,拜來拜去,就十足拜了三天,還印
有一本紅面子的《婚禮
節文》,《序論》裡大發議論道:“平心論之,既名
為禮,當必繁重。專圖
簡易,何用禮為?……然則世之有志於禮者,可以興
矣!不可退居於禮所不
下之庶人矣!”然而我毫不生氣,這是因為無須我到
場;因此也可見我的仇
貓,理由實在簡簡單單,隻為了它們在我的耳朵邊盡
嚷的緣故。人們的各種
禮式,局外人可以不見不聞,我就滿不管,但如果當
我正要看書或睡覺的時
候,有人來勒令朗誦情書,奉陪作揖,那是為自衛起
見,還要用長竹竿來抵
御的。還有,平素不大交往的人,忽而寄給我一個紅
帖子,上面印著“為舍
妹出閣”,“小兒完姻”,“敬請觀禮”或“闔第光
臨”這些含有“陰險的
暗示”的句子,使我不花錢便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的
,我也不十分高興。 但是,這都是近時的話。再一回憶,我的仇貓卻
遠在能夠說出這些理由
之前,也許是還在十歲上下的時候了。至今還分明記
得,那原因是極其簡單
的:隻因為它喫老鼠,——喫了我飼養著的可愛的小
小的隱鼠。 聽說西洋是不很喜歡黑貓的,不知道可確;但
Edgar Allan Poe的小說
裡的黑貓,卻實在有點駭人。日本的貓善於成精,傳
說中的“貓婆”,那食
人的慘酷確是*可怕。中國古時候雖然曾有“貓鬼”
,近來卻很少聽到貓的
興妖作怪,似乎古法已經失傳,老實起來了。隻是我
在童年,總覺得它有點
妖氣,沒有什麼好感。那是一個我的幼時的夏夜,我
躺在一株大桂樹下的小
板桌上乘涼,祖母搖著芭蕉扇坐在卓旁,給我猜謎,
講古事。忽然,桂樹上
沙沙地有趾爪的爬搔聲,一對閃閃的眼睛在暗中隨聲
而下,使我喫驚,也將
祖母講著的話打斷,另講貓的故事了——
“你知道麼?貓是老虎的先生。”她說。“小孩
子怎麼會知道呢,貓是
老虎的師父。老虎本來是什麼也不會的,就投到貓的
門下來。貓就教給它撲
的方法,捉的方法,喫的方法,像自己的捉老鼠一樣
。這些教完了;老虎想
,本領都學到了,誰也比不過它了,隻有老師的貓還
比自己強,要是殺掉貓
,自己便是*強的腳色了。它打定主意,就上前去撲
貓。貓是早知道它的來
意的,一跳,便上了樹,老虎卻隻能眼睜睜地在樹下
蹲著。它還沒有將一切
本領傳授完,還沒有教給它上樹。”
這是僥幸的,我想,幸而老虎很性急,否則從桂
樹上就會爬下一匹老虎
來。然而究竟很怕人,我要進屋子裡睡覺去了。夜色
*加黯然;桂葉瑟瑟地
作響,微風也吹動了,想來草席定已微涼,躺著也不
至於煩得翻來復去了。 幾百年的老屋中的豆油燈的微光下,是老鼠跳梁
的世界,飄忽地走著,
吱吱地叫著,那態度往往比“名人名教授”還軒昂。 貓是飼養著的,然而喫
飯不管事。祖母她們雖然常恨鼠子們囓破了箱櫃,偷
喫了東西,我卻以為這
也算不得什麼大罪,也和我不相干,況且這類壞事大
概是大個子的老鼠做的
,決不能誣陷到我所愛的小鼠身上去。這類小鼠大抵
在地上走動,隻有拇指
那麼大,也不很畏懼人,我們那裡叫它“隱鼠”,與
專住在屋上的偉大者是
兩種。我的床前就帖著兩張花紙,一是“八戒招贅”
,滿紙長嘴大耳,我以
為不甚雅觀;別的一張“老鼠成親”卻可愛,自新郎
、新婦以至儐相、賓客
、執事,沒有一個不是尖腮細腿,像煞讀書人的,但
穿的都是紅衫綠褲。我
想,能舉辦這樣大儀式的,一定隻有我所喜歡的那些
隱鼠。現在是粗俗了,
在路上遇見人類的迎娶儀仗,也不過當作**的廣告
看,不甚留心;但那時
的想看“老鼠成親”的儀式,卻極其神往,即使像海
昌蔣氏似的連拜三夜,
怕也未必會看得心煩。正月十四的夜,是我不肯輕易
便睡,等候它們的儀仗
從床下出來的夜。然而仍然隻看見幾個光著身子的隱
鼠在地面遊行,不像正
在辦著喜事。直到我敖不住了,怏怏睡去,一睜眼卻
已經天明,到了燈節了
。也許鼠族的婚儀,不但不分請帖,來收羅賀禮,雖
是真的“觀禮”,也***不歡迎的罷,我想,這是它們向來的習慣,無法抗
議的。 老鼠的大敵其實並不是貓。春後,你聽到它“咋
!咋咋咋咋!”地叫著
,大家稱為“老鼠數銅錢”的,便知道它的可怕的屠
伯已經光臨了。這聲音
是表現*望的驚恐的,雖然遇見貓,還不至於這樣叫
。貓自然也可怕,但老
鼠隻要竄進一個小洞去,它也就奈何不得,逃命的機
會還很多。**那可怕
的屠伯——蛇,身體是細長的,圓徑和鼠子差不多,
凡鼠子能到的地方,它
也能到,追逐的時間也格外長,而且萬難幸免,當“
數錢”的時候,大概是
已經沒有第二步辦法的了。 有一回,我就聽得一間空屋裡有著這種“數錢”
的聲音,推門進去,一
條蛇伏在橫梁上,看地上,躺著一匹隱鼠,口角流血
,但兩脅還是一起一落
的。取來給躺在一個紙盒子裡,大半天,竟醒過來了
,漸漸地能夠飲食,行
走,到第二日,似乎就復了原,但是不逃走。放在地
上,也時時跑到人面前
來,而且緣腿而上,一直爬到膝髁。給放在飯桌上,
便檢喫些菜渣,舔舔碗
沿;放在我的書桌上,則從容地遊行,看見硯臺便舔
喫了研著的墨汁。這使
我**驚喜了。我聽父親說過的,中國有一種墨猴,
隻有拇指一般大,全身
的毛是漆黑而且發亮的。它睡在筆筒裡,一聽到磨墨
,便跳出來,等著,等
到人寫完字,套上筆,就舔盡了硯上的餘墨,仍舊跳
進筆筒裡去了。我就極
願意有這樣的一個墨猴,可是得不到;問那裡有,那
裡買的呢,誰也不知道
。“慰情聊勝無”,這隱鼠總可以算是我的墨猴了罷
,雖然它舔喫墨汁,並
不一定肯等到我寫完字。
現在已經記不分明,這樣地大約有一兩月;有一
天,我忽然感到寂寞了
,真所謂“若有所失”。我的隱鼠,是常在眼前遊行
的,或桌上,或地上。 而這一日卻大半天沒有見,大家喫午飯了,也不見它
走出來,平時,是一定
出現的。我再等著,再等它一半天,然而仍然沒有見
。 長媽媽,一個一向帶領著我的女工,也許是以為
我等得太苦了罷,輕輕
地來告訴我一句話。這即刻使我憤怒而且悲哀,決心
和貓們為敵。她說:隱
鼠是昨天晚上被貓喫去了!
當我失掉了所愛的,心中有著空虛時,我要充填
以報仇的惡念!
我的報仇,就從家裡飼養著的一匹花貓起手,逐
漸推廣,至於凡所遇見
的諸貓。*先不過是追趕,襲擊;後來卻愈加巧妙了
,能飛石擊中它們的頭
,或誘入空屋裡面,打得它垂頭喪氣。這作戰繼續得
頗長久,此後似乎貓都
不來近我了。但對於它們縱使怎樣戰勝,大約也算不
得一個英雄;況且中國
畢生和貓打仗的人也未必多,所以一切韜略、戰績,
還是全部省略了罷。 但許多天之後,也許是已經經過了大半年,我竟
偶然得到一個意外的消
息:那隱鼠其實並非被貓所害,倒是它緣著長媽媽的
腿要爬上去,被她一腳
踏死了。 這確是先前所沒有料想到的。現在我已經記不清
當時是怎樣一個感想,
但和貓的感情卻終於沒有融和;到了北京,還因為它
傷害了兔的兒女們,便
舊隙夾新嫌,使出*辣的辣手。“仇貓”的話柄,也
從此傳揚開來。然而在
現在,這些早已是過去的事了,我已經改變態度,對
貓頗為客氣,倘其萬不
得已,則趕走而已,決不打傷它們,*何況殺害。這
是我近幾年的進步。經
驗既多,一旦大悟,知道貓的偷魚肉,拖小雞,深夜
大叫,人們自然十之九
是憎惡的,而這憎惡是在貓身上。假如我出而為人們
驅除這憎惡,打傷或殺
害了它,它便立刻變為可憐,那憎惡倒移在我身上了
。所以,目下的辦法,
是凡遇貓們搗亂,至於有人討厭時,我便站出去,在
門口大聲叱曰:“噓!
滾!”小小平靜,即回書房,這樣,就長保著御侮保
家的資格。其實這方法
,中國的官兵就常在實做的,他們總不肯掃清土匪或
撲滅敵人,因為這麼一
來,就要不被重視,甚至於因失其用處而被裁汰。我
想,如果能將這方法推
廣應用,我大概也總可望成為所謂“指導青年”的“
前輩”的罷,但現下也
還未決心實踐,正在研究而且推敲。 一九二六年二月二十一日
P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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