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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有限責任公司 ISBN:9787510455940 商品編碼:70899629245 代碼:96
" 編輯推薦1. 以唐詩、宋詞發展的軌跡為線索,突破傳統,結合音樂、電影等審美方式進行知識性解讀;又從詩人、詞人的命運沉浮、人生際遇、寫作緣起等角度,進行客觀而風趣的介紹。 2. 還原歷史背景下鮮活的個體,把作品放回歷史的大背景下品讀唐詩、宋詞。以唐詩的英氣、宋詞的柔美,安撫現代人孤獨、疲憊與不安的靈魂。 3. 隨書附贈“唐詩一百首”“宋詞一百首”精美小冊子,基本覆蓋新課標初高中語文古詩詞必背篇目。 內容簡介本套書包含《在唐詩裡孤獨漫步》《溫和地走進宋詞的涼夜》兩本,是對唐詩、宋詞名篇的賞析,書中解讀了李白、杜甫、白居易、劉禹錫、杜牧、李商隱等四十多位詩人,以及範仲淹、歐陽修、王安石、柳永、蘇軾、李清照、等二十多位詞人的代表作。作者把詩詞放回歷史的大背景下去品讀,以唐詩、宋詞發展的軌跡為線索,突破傳統,結合音樂、電影等審美方式對唐詩、宋詞進行知識性解讀;又從詩人、詞人的命運沉浮、人生際遇、寫作緣起及影響等角度,對他們進行客觀而不失趣味的介紹。 作者簡介夏昆,出生於1970年,中學語文名師。 2015年度《中國詩詞大會》第五期擂主。 曾在《人民教育》《師道》《中國教師報》《讀寫月報:新教育》等報刊發表文章上百篇。 出版有《在唐詩裡孤獨漫步》《溫和地走進宋詞的涼夜》《中國美的語文》《給孩子讀唐詩》《給孩子讀宋詞》等書。 目錄 唐代詞——我醉欲眠君且去 生命的另一個出海口——從李白到張志和 在花叢中開出一條幽深的大路——溫庭筠 從“秦婦吟秀纔”到文人宰相——韋莊
五代詞——且把江山都換了淺斟低唱 生命在悲劇中提純——李煜
北宋詞——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優裕中的憂郁詞人——晏殊 萬家憂樂到心頭——範仲淹 文章太守詞家醉翁——歐陽修 在紅塵深處漫歌——柳永 以一個字獨步千古——宋祁 顧影自憐的詞人——張先 喪鐘為繁華而鳴——王安石 怡紅公子的前世今生——晏道 風流千古——蘇軾 江湖夜雨十年燈——黃庭堅 亂隨流水到天涯——秦觀 後的武士——賀鑄
南宋詞——書生殺敵空白首廢池喬木厭言兵 簾卷黃花人空瘦——李清照 萬裡江山知何處—&mdas 還我河山——嶽飛 鑄字為箭——張孝祥 亙古男兒一放翁——陸遊 與巨人比肩——劉過 彈鋏低吟擊築悲歌——陳亮 何人會登臨意——辛棄疾 哀歌也不過是哀歌——姜夔 南宋的滅亡——香銷詞歿 收起全部↑ 精彩書摘 豐七年(1084年),蘇軾送長子蘇邁到饒州德興縣(今江西德興市)擔任縣尉,經過鄱陽湖湖口,寫下了的《石鐘山記》。就在這一年,他遠在山東濟南的學生李格非喜得嬌女,起名為李清照。李格非進士出身,是北宋的學者和散文家,好學不倦。晁無咎曾說李格非每天“則坐堂中,掃地置筆硯,呻吟策牘,為文章日數十篇不休”(《有竹堂記》)。李格非妻子也是名門閨秀,擅長文學。書香門第,家學淵源,這無疑給李清照的成長準備了良好的土壤;仕宦之家又無疑培養了李清照開闊的眼界和高貴的氣質,而這種大家閨秀的眼界和氣質,更是那些小家碧玉永遠無望企及的。聰穎的天資加上家庭的熏陶,使李清照的成長化為了宋詞成長的一個部分,而她的名字也注定被寫入中國文學史。 歲月在鎮靜而從容地輪換,李家的這個小女孩,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閑適慵懶的生活給了她創作的閑暇,這個敏銳的女孩每年悄悄地觀察著“江梅已過柳生綿,黃昏疏雨濕秋千”(《浣溪沙》),在春花秋日中打發著略顯無聊的時間。情竇初開的女孩,已經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憂傷、無從訴說的郁悶、隱隱約約的惆悵和期待了。 點絳唇 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 見客入來,襪刬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活潑可愛的少女剛蕩完秋千,纖手如玉,嬌面如花。薄薄的一層細汗沁出,沾濕了貼身的衣服。突然有外客到來,女孩嬌羞躲避,連鞋子都顧不得穿上,頭上的金釵也失落了。可是,調皮的少女卻無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要回頭看看來客到底是誰:是仙風道骨的老者,還是英俊瀟灑的少年?倚門回首,卻又怕被人恥笑,於是“欲蓋彌彰”地裝作嗅青梅。李白《長干行》有“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的句子,從此,“青梅竹馬”成為一個甜蜜而幸福的典故。女孩這掩飾的動作,卻正好暴露了內心的小秘密。 由於體裁特點,宋詞“男子作閨音”幾乎是公認的傳統,但是,屬於女孩的隱秘心思,站在男人的角度是很難真正理解的。學者唐圭璋先生就認為:清照是名門閨秀,少有詩名,亦不至不穿鞋而行走。含羞迎笑,倚門回首,頗似市井婦女之行徑。而一些學者也認為此詞“詞意淺顯,不類清照手筆”(徐永端《易安詞簡論》)。不過,要求一個待字閨中的少女老成持重,似乎過於可笑,而要天真爛漫的少女文字深刻凝重,似乎也太過於苛求了。少女之美不僅在年齡和外表,更在於水一般的明澈和清淨,沒有矯飾和沒有偽裝的天真。這樣“淺顯”的詞,恰恰是給過於老成干枯的詞壇蒙上了一點水汽,使這種本屬於心靈的文字回復原有的光亮和潤澤。 也許是因為這種“淺近”,因此,少女的秘密,其實根本無秘密可言,少女的躲藏,在成年人看來,是顯得可愛而且可笑的。 浣溪沙 繡面芙蓉一笑開,斜飛寶鴨襯香腮。眼波纔動被人猜。 一面風情深有韻,半箋嬌恨寄幽懷。月移花影約重來。 歌德曾說:“哪個少男不鐘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少男少女的秘密,是每個人的必經之路。當沉思中的少女無緣無故地失笑,或者當她剛剛還巧笑倩兮,轉眼又托腮沉思,其實那眼波是否移動都無關緊要了,懷春的少女的心事,已經清楚地寫在臉上、寫在眉尖、寫在一舉手一投足之中。 心事重重的女孩把秘密全部寫在彩色的信箋上,那是一種轉瞬即逝的激動和欣喜,即使是深閨高院,也鎖不住的青春的躁動和希冀。這個官宦之家的女孩,甚至也希望,在某個月圓之夜,在花影之中,去等待那個尚是朦矓的身影,和自己一起,講述一個亙古未變的故事。 隻是李清照當時未必知道,她的大名已經飛出了深深的閨閣,傳到了這個城市很多人的耳中,更想不到,她的名字會讓一個人寢食難安,坐臥不寧。 這個人就是趙明誠。 收起全部↑ 前言/序言 很多年以後,當我們習慣性地把詩稱為“詩歌”的時候,大概很少有人會想到,詩與音樂,在很長一段時期是緊密聯繫在一起的。 這種聯繫大概在世界各個民族都存在。《荷馬史詩》《羅蘭之歌》《格薩爾王傳》《詩經·蒹葮》,莫不是如此。 叔本華說過一句讓文人喪氣的話:“音樂與文學結婚就是王子與貧兒結婚。”因為他認為“音樂的內容聯繫著宇宙的永恆,音樂的可能性與功能越其他一切藝術”。雖然這段話文學家們不見得願意聽,卻道出了一個簡單的事實:當文學與音樂結合後,文學的表現力和傳播力便大大增強了。畢竟,記歌詞要比背古詩容易得多,更重要的是,讓人愉快得多。 音樂與詩歌的“聯姻”由來已久,《詩經》三百零五篇,每篇都可以合樂歌唱,所以古人稱為“誦詩三百,弦詩三百,歌詩三百,舞詩三百”。(《墨子·公孟》)古人還說:“古者教以詩樂,誦之、歌之、弦之、舞之。”(《毛詩正義》)屈原的《九歌》《九章》在當時也是能合樂歌唱的。到漢代,樂府本身就是一個音樂機構,負責搜集各地歌曲,以供朝廷樂工演奏歌唱之用。而到了唐代,唐詩也是可以由伶人演唱的。 唐代薛用弱在《集異記》裡說到這樣一個故中,王之渙與王昌齡、高適齊名。一日天寒微雪,三人共來旗亭小飲,正好有十多個梨園伶官和四位歌妓也來此會宴,他們三人便在旁邊一面烤火一面觀看。王昌齡提議說,我們各擅詩名,究竟誰勝於誰,我們可看她們所唱誰的詩多,誰便為優者。個歌妓唱的是王昌齡的“一片冰心在玉壺”,王昌齡便在壁上為自己畫了一道。第二個唱的是高適的“開篋淚沾臆”,高適也為自己畫了一道。隨後王昌齡又添得一道。王之渙說,這幾位為普通歌妓,唱的都是下裡巴人,應看那位佳的歌妓唱的是誰的詩,若唱的不是我的詩,則終身不敢與你們二位爭衡了。待那名妓唱時,果然為王之渙的“黃河遠上白雲間”,三人不覺開心地笑起來。諸伶因他們大笑而見問,知是王之渙等,非常高興,即拜請他們入席。 因此,與其說音樂與文學的聯姻是王子與貧兒的結合,不如說是兩種能打動人心的藝術形式的強強聯手。也許是由於兩者都太強了,所以在很早以前,它們就沒有逃過過於早慧的中國人的法眼。 古人很早就注意到了音樂與文學強大的功能,並本著維護統治權力的意圖,有意將音樂與文學都納入“載道”的大船中。孔子就提出“放鄭聲”,並將其與“遠佞人”並列(《論語·衛靈公》)。因為他覺得鄭國的音樂過於“淫”,與宏大敘事、莊嚴肅穆的雅樂是不合拍的,屬於精神污染一類,所以必須禁絕。由此可見,孔子認為,藝術大的功用是教化,而不是表現與傳播美。後世儒生將詩歌和音樂列於“六經”之中,即《詩經》《尚書》《樂經》《禮記》《周易》《春秋》(《樂經》後亡佚,故今人多稱“五經”)。看上去,中國古人對詩歌和音樂真是極度重視了。 不過這種重視很難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很多東西但凡列入封建教化的範疇,就由草根搖身變成了經典,而經典大抵都是單調乏味甚至面目可憎的。正因為這樣,當權者纔在臺上聲嘶力竭地號召大家讀經典名著、聽正統音樂,他們自己下來之後卻偷偷聽靡靡之音,可見領導真的分裂得很辛苦。這種辛苦的領導在戰國時候就有了。一次齊宣王偷偷給大臣莊暴透露了一個秘密:自己身為一國之君,非常愛好音樂。後來莊暴把這話告訴了孟子,孟子見到齊宣王時就問道:“大王曾經跟莊暴說您喜歡音樂,有這回事嗎?”齊宣王聽到之後很不好意思,隻好無比羞澀地承認自己並不是愛好古代的音樂,隻是愛好一般的流行音樂。(《孟子·梁惠王下》) 孔子的擔心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人過分沉迷於下裡巴人的喜好之中,品位難免變得低下,格調也肯定會跌破底線。可是先儒們似乎又犯了另一個錯誤,他們過分相信權力的強大,甚至認為權力可以決定人性,於是脖子上青筋暴起,拼了老命要與“三俗”宣戰,而這場戰爭的結果注定是悲壯的。即使孔子刪了《詩經》裡那麼多郎情妾意的詩篇,還是擋不住留下眾多哥哥妹妹之間暗送秋波的文字。無奈之下,後世儒生們隻好說這些詩篇表現的是君王與後妃的恩愛,似乎君王與後妃的關繫就不是男女關繫了。後來大儒們似乎也覺得這樣解釋不妥當,干脆說這講的是君王與大臣之間的關繫,就是俗稱的“香草美人法”。儒生們終於松了口氣:這樣一來,《詩經》終於“思無邪”了。 雅與俗的戰爭在歷史上從未停止過,但是到了唐朝,局勢似乎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出身隴西的李氏家族據說是鮮卑族拓跋氏的後代,他們似乎並沒有大儒們那麼多的條條框框,而是以寬宏的胸懷和自信的態度從容地對待外來的文化,包括音樂。 葉嘉瑩先生指出: 中國過去的音樂,是宗廟朝廷祭祀典禮所演奏的莊嚴肅穆的音樂,謂之雅樂,端莊肅穆。到了六朝的時候,就有所謂的清樂,是比較接近民間的清商的樂曲,……各種民間音樂在內的一種音樂總稱。……我們中國把從外邊傳來的都稱“胡”,比如胡琴,因此從外邊傳來的音樂就謂之“胡樂”。……還有宗教的音樂,我們管它叫“法曲”。 外來的胡樂與宗教的法曲跟清樂相結合,從而產生了一種新的音樂,我們管它叫“燕樂”。燕樂又叫“宴樂”,它是當時流行的一種音樂。 ——葉嘉瑩《迦陵說詞講稿》 用現在的話來說,在唐朝,由於統治者的自信和寬宏,外國流行音樂得以傳入中國。這些音樂,有些來自天竺(今印度地區)、高麗(今朝鮮半島地區),有些來自康國(今烏茲別克斯坦撒馬爾罕地區)、安國(今烏茲別克斯坦布哈拉地區)等地,有的來自我國西北部邊遠少數民族地帶,如龜茲(今新疆阿克蘇地區)、疏勒(今新疆喀什地區)、西涼(今甘肅西部地區)、高昌(今新疆吐魯番地區)等地。外來音樂經過改造(有的首先在邊區與各民族音樂相融合),逐漸中國化,並逐漸與漢民族固有的傳統音樂(雅樂和清商樂)相互交融結合,形成一種各民族形式相融合的新型民族音樂。(施議對《詞與音樂關繫研究》) 有了新的音樂,那麼以前合樂而歌的唐詩似乎就不能適應需要了,於是,一種新的詩歌形式在唐代悄悄地興起,經過上百年的演變,它在宋代成為流行的文學體裁,並成為中國文學史乃至文化史上讓中國人自豪的瑰寶。 這就是詞。 ^_^:66903247241a05f73715d72d107fd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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