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的阿波羅 像有時一個早晨沐浴著春光, 一眼望穿光禿禿的枝條: 他的頭顱裡也沒有什麼 能夠阻止詩的光芒 直射我們,幾乎令我們夭亡; 因為他的目光還沒有陰影, 他的眠息對月桂還太涼, 那座玫瑰園,需一段光陰, 纔高樹一般自眉間升起, 贖回的樹葉將飄出花園, 一片片飄向嘴的戰栗, 至今未啟用的嘴沉寂而閃亮, 隻是以微笑將什麼啜飲, 仿佛正為他注人他的歌唱。 愛之歌 我該怎樣抑制我的靈魂,不讓它 觸動你的靈魂?我該怎樣讓它 越過你趨向別的事物? 啊,我多想替它找個幽暗的去處, 靠近某個失落之物, 一個陌生而寂靜的地方, 不會隨你的深心一同振蕩。 可是那打動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