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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21214192 商品編碼:10032911234220 代碼: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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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心裡都住著一個得不到的人,這纔有了一出出粉墨登場的悲喜劇。五個性格迥異、家庭背景和生活經歷大相徑庭的白領麗人,因投資一家名為“北轍南轅”的時尚餐廳,陰差陽錯地走在一起。她們中有的冷艷孤傲,有的精於算計,有的古靈精怪,從相互揣測到互相體諒,從瀕臨破產到共渡難關,攜手解決了彼此生活和事業中的種種困惑和難題,見證了彼此的成長,收獲了刻骨銘心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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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轍南轅》是順心而為之作,一點不將就,一定不湊合。 ——馮小剛 眼前遠景未知,身後退路斬斷,與夢想攜手同行,曲曲彎彎,一路北轍南轅。 ——陳 枰
人生不過三餐四季,沒誰能拗過命去,想怎麼活,就怎麼活吧。
——劉曉慶(飾白靜慧)
“心窮”是一種無法救治的絕癥,貧困與卑微讓很多人把金錢和權力作為成功的兩個標準。
——王珞丹(飾尤姍姍)
用下一段愛情為上一段愛情療傷,那纔是傷人傷己。 ——金 晨(飾戴小雨)
愛一個人是一場劫,有的人在劫難逃,有的人劫後餘生。 ——啜 妮(飾司夢)
激情過後總會留下陣痛,愛情這東西,不怕你有病,就怕你冷靜。愛的旅途,通常是北轍南轅。 ? ——藍盈瑩(飾鮑雪)
自從愛上你,我就把自己生生地活成了你的影子。天一黑,影子沒了,我也沒了。我活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隋 源(飾馮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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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倫敦一家婚紗屋裡,戴小雨正在試穿婚紗,白色繡花婚紗的長擺在鏡頭前緩緩落下,露出她身穿婚紗苗條的背影。她的好友瀋佩虹鋪好婚紗裙擺直起腰,看著鏡子裡的戴小雨小聲說:“這件真配你,可是也太貴了!”戴小雨篤定地說:“我值!”瀋佩虹問:“他向你求婚了?”戴小雨有點不自信了:“總有那一天,我試試還不行?”瀋佩虹笑了:“誰敢說不行?” 瀋佩虹說著,把珍珠花冠戴在戴小雨的頭上。這時,放在椅子上的女包裡傳來電話鈴聲,戴小雨掏出手機接聽。電話裡的人說,彭湃突然暈厥,已失去自主呼吸,正在醫院搶救。 戴小雨變顏變色,脫了婚紗撒腿就往外跑,不小心帶倒了試衣鏡,嘭的一聲,鏡子碎了一地。 手術室裡,擺著整齊的手術器械和排列整齊的藥品,醫生、護士有條不紊地做著準備;手術室外,戴小雨一動不動地坐著,腦袋低垂,雙手抱膝,如同石像一般。 牆上大屏幕裡正在進行腦部手術,大量的鮮血湧出來,監視器上血壓在下降…… 一陣急促奔跑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戴小雨聽見驚恐地抬起頭。隻見一位英國女護士抱著血漿袋,風一樣衝進手術室裡。戴小雨立刻起身,跟著護士往裡面跑,然而手術室的門“咚”的一聲在她面前緊緊地關上。戴小雨的雙手按在門上,由於用力,手指關節都泛白了。 手術室裡,氣氛緊張而凝重。醫生說:“抽吸,衝洗。上麻23醉12藥,立即插管推進。”這時,監視器裡彭湃的血壓和心率緩步上升。醫生冷靜地說:“明膠海綿。”助手彙報:“室性早搏。”醫生說:“開放三路靜脈輸液。”助手說:“彌散性血管內凝血。” 監視器屏幕上心率和血壓成了一條直線,醫生用除顫儀電擊患者。 似乎有心靈感應,手術室外戴小雨的身體哆嗦了一下,她站起來,眼睛裡滿是恐懼。手術室的大門依舊關得死死的。 搶救緊張進行著,監視器屏幕上的兩條直線出現了波動。助手說:“室顫依然在。”醫生說:“再次電擊。” 監視器屏幕上的心率和血壓逐漸恢復…… 窗外,已是夜色沉沉。手術室的大門終於打開,護士推著彭湃出來,他腦袋上纏著繃帶,身上插滿了管子。戴小雨撲過去用英語問:“他怎麼樣?”醫生回答:“手術難度大,中途心髒停跳一次。”戴小雨聽了嚇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醫生說:“造成他休克的腦部腫瘤,總算徹底清除干淨了,還要做切片,判斷良性還是惡性。”戴小雨緊張地點點頭,什麼話都說不出。醫生接著說:“他的麻藥勁還沒過,48小時後纔能度過危險期。” 彭湃被送進ICU病房,他一直雙眼緊閉處於昏迷當中。戴小雨站在病房外面憂心忡忡地看著彭湃。見醫生從病房裡面出來,戴小雨問:“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醫生回答:“可能四五天,也有可能時間更長一些。” 戴小雨心情沉重地回到彭湃的家裡,黑燈瞎火地獃坐在書房的沙發上。她產生了幻覺,忽然發現空蕩蕩的寫字臺前出現了彭湃的背影,他低著腦袋坐在那裡工作。彭湃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扭過頭來微微一笑說:“困了回房間去睡,那麼躺著脖子不舒服。”戴小雨蜷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說:“懶得動。”彭湃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沙發跟前,轉過身彎下腰說:“來,我背你。” 戴小雨懶洋洋地坐起來,剛要往彭湃的背上趴。手機鈴突然響了,她心中一驚,急忙伸手開燈,眼前空無一人。 手機鈴聲持續地響著,戴小雨從提包裡拿出來彭湃的手機。上面顯示有兩個未接電話,都是律師事務所打來的,可是手機因鎖屏打不開。 經過兩天的急救,彭湃已度過危險期轉入普通病房。他躺在病床上昏睡,輸液架上的藥瓶裡滴滴答答往下滴著液體。戴小雨黑著兩個眼圈坐在病床前,凝視著彭湃發獃。律師事務所又打來電話,一則短信引起了戴小雨的強烈好奇,“遺囑公證掃描件已經發到信箱,收到後請回復”。 戴小雨拿著熟睡中彭湃的左手,用五根手指挨個試探指紋開鎖。試到小指時,手機解鎖了。她用彭湃的手機打開了他的信箱,在眾多的信件中找到了標著遺囑公證的文件,頁數很多。她想了一下,轉發到自己的信箱裡,並替彭湃做了回復。 這時,旁邊傳來彭湃的呻吟聲。戴小雨抬起頭,驚喜地發現彭湃醒過來了…… 戴小雨溫柔地給彭湃用濕毛巾擦臉擦手,耐心地一勺勺給他喂稀粥,扶著他在走廊裡練習走路。彭湃走得歪歪斜斜的,不小心就會撞在牆上,戴小雨不厭其煩地糾正他的步伐。 在戴小雨的悉心照料下,彭湃恢復得很快,他感慨地說:“喪失記憶前的最後一個畫面,是我一下變得很小,摔進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裡。”戴小雨問:“其間發生了什麼,你一點都不知道?”彭湃搖搖頭:“不知道。”戴小雨說:“你差一點回不來。”彭湃不以為意地說:“這不是回來了嗎?” 這時,醫生拿著化驗單走進病房說:“化驗結果出來了。”彭湃和戴小雨有些緊張地看著他,病房裡的氣氛很凝重。醫生把化驗結果遞給戴小雨,彭湃問:“什麼性質?”醫生微笑著說:“良性。” 戴小雨一陣狂喜撲過去,死死地摟住了彭湃,眼淚泉水一樣湧出來,彭湃笑著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彭湃是個工作狂,身體剛痊愈便急著上班。清晨,他拎著公文包走出公寓大門,回頭往自家臥室窗戶看,隻見戴小雨穿著睡衣,站在窗前向他揮揮手。 彭湃揮手示意,上車離開。 戴小雨回到床上躺下,準備睡個回籠覺。手機叮咚一聲響,一條英文短信進來:校慶邀請函已經發到你的信箱,收到請回復。 戴小雨坐起來,打開筆記本電腦,進入自己的郵箱,裡面有很多沒打開的郵件。回復了邀請函後,她開始刪除垃圾郵件。 為了提神,戴小雨倒了一杯咖啡,打開了那份“遺囑”。她邊喝咖啡邊仔細閱讀那份遺囑,先是眉頭蹙起,繼而表情由驚愕轉為憤怒。 戴小雨再也坐不住了,她換了衣服,走出公寓,失魂落魄地在倫敦街頭閑逛,她的身影看上去落寞孤單。 彭湃像往常一樣拎著公文包下班,進屋便大聲說:“小雨,我回來了。”見沒有人應答,他換鞋後徑直走進臥室。 戴小雨躺在床上,兩眼空洞地看著屋頂。彭湃在床邊坐下語氣溫和地問:“怎麼了?哪不舒服?”戴小雨的目光移過來盯在他的臉上,像是不認識他。彭湃握住她的一隻手說:“手好涼,冷嗎?”戴小雨還是不說話,彭湃很是納悶,問她怎麼了,她漠然地將目光移開。 彭湃和顏悅色地說道:“醫生說,這種腦瘤手術,成活率隻有百分之三十。我命大活下來了,咱倆應該高興,是不是?” 戴小雨目光重新落在彭湃的臉上,他握住她的手說:“這幾天你萎靡不振的,肯定是累壞了。” 戴小雨沒說話,彭湃攥緊她的手,感激地說:“裡裡外外都是你一個人忙,我該好好補償你。”戴小雨卻說:“你女兒和她媽媽,沒給你打過電話?”彭湃詫異地問:“怎麼想起來問這個?”戴小雨說:“我想知道。”彭湃感覺情況不妙,說:“她們不知道我生病。”戴小雨咄咄逼人地問:“為什麼不告訴她們?”彭湃硬著頭皮解釋:“她們母女在國內,八千多公裡的距離,知道了又不能來,那不是空添煩惱嗎?” 戴小雨猛地抽開彭湃的手,起身走出臥室。彭湃看著她的後背,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彭湃像沒事人一樣,依舊飛來飛去、忙忙碌碌。這天,他拖著行李箱回家,纔發現戴小雨已人去屋空,打電話提示手機關機。洗澡時,彭湃發現浴室化妝鏡前,戴小雨的化妝品全都不見了,他的心不由得往下沉。 彭湃著急忙慌地拉開衣櫥,裡面空蕩蕩,戴小雨的衣服全都不在了;打開鞋櫃,女鞋全部消失;拉開抽屜,戴小雨的護照不在裡面。 彭湃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再次撥手機號碼,語音提示,對方手機關機,請稍後再撥。
北京是一座硬朗的城市,入秋後漸顯柔美的一面,蒼翠重疊,花團錦簇,冷暖色調交織,盡情地撒著嬌。 繁華的街道上,一輛出租車在車流中行駛。戴小雨目不轉睛地看著窗外,路邊雄偉的天安門城樓一掠而過。司機從後視鏡裡看著戴小雨問:“第一次來北京?”戴小雨淡淡地說:“我在這裡生活過十年。” 出租車在一個小公園門前停下,戴小雨推開車門,在司機的幫助下從後備廂拿出行李。老年人比年輕人更熱愛生活、珍惜生命,公園裡練太極拳的、跳廣場舞的、拉京胡唱京劇的,各自成方隊互不干擾。 呂正獨自一人,拎著一支碩大的毛筆,蘸著清水在地上練習寫大字,矮個子老頭牽著狗站在一邊,他的目光隨著呂正的筆頭一撇一捺地遊走著,北國風光,千裡冰封……矮個老頭按捺不住,還是唱出了詩詞的下句:萬裡雪飄…… 呂正回頭衝他一笑:“方寸之地,藏龍臥虎啊。” “紅橙黃綠青藍紫,東西南北中發白。”矮個老頭打著哈哈牽狗朝歌聲嘹亮的地方去了。 樹蔭下幾十個中老年男女,每個人手捧一本樂譜;指揮是個瘦高個,舞起雙臂,如同竹子隨風搖曳。在他的指揮棒下,幾個聲部把一首《鴻雁》唱得餘音繞梁、蕩氣回腸。滿頭銀發的白靜慧站在C位唱高音部,顯得格外醒目。 白靜慧退休前是廣播電臺的音樂編輯,她是那種少有的越老越好看的女人。七十多歲了,身上依舊彌漫著那種被叫作韻味的東西。老太太皮膚白皙,沒有什麼皺紋,一頭濃密的銀發自然卷曲著。 “奶奶!”清脆的叫聲,穿過歌聲的縫隙飄進來。 奶奶級別的人,全都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過去。戴小雨站在一塊大石頭上衝著白靜慧笑著揮手。白靜慧怔了一下,臉上立刻綻開了由衷的笑容。 白靜慧生有一兒一女,兒子戴厚江大學畢業後,跟著同班女友朱敏,到杭州安家落戶去了。戴小雨四歲的時候,被父親送到北京,她在白靜慧的身邊長到十四歲時被接回杭州。最後一次來北京看奶奶,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女兒戴澄澄研究生畢業,跟著鮑啟東去深圳闖天下。外孫女鮑雪,生在北京,因為是外地戶口,不能在北京參加高考,高中時回到深圳父母的身邊。她咬牙切齒地發誓說,我一定要憑著自己的實力考回到北京來!2017年鮑雪在中央戲劇學院畢業,留在北京工作和生活。 為了給孫女接風洗塵,白靜慧自然要大展廚藝,砂鍋雞是她的拿手菜。砂鍋雞氣血雙補,要小火慢燉。於是,白靜慧和孫女戴小雨、外孫女鮑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茶、喫點心、聊大天。 戴小雨和鮑雪這一對表姐妹,沒有一點相似之處,戴小雨身材高挑,天生自然卷的頭發烏黑濃密,五官雕塑般地立體細膩,從額頭到下巴,結構完美,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鮑雪比戴小雨矮了一截,長胳膊長腿,淺棕色的鵝蛋臉,鼻梁筆直,鼻翼精巧。一雙丹鳳眼睫毛很長,笑起來輪廓分明的嘴巴,張得能看見嗓子眼,嘚瑟得厲害。她說,我媽賞給我一口好牙,不亮出來威風一下,那纔是白瞎材料了。此女子樂觀豁達,喜歡自黑。因為酒量好,混跡各種酒場,喜歡從一個圈子跳到另一個圈子,對各種聚會,表現出相當大的熱情。用她的話說這叫打散生活的痛點。 白靜慧做了一桌飯菜,都是戴小雨和鮑雪從小愛喫的。白靜慧不停地往戴小雨的碗裡夾菜。鮑雪爭寵耍賴,白靜慧夾一塊排骨放到她的碗裡。 “她多少年沒來家裡喫我做的飯了?” 戴小雨有些心酸,她說:“每個人的大腦中,都有一段童年的味覺記憶,我的味覺記憶是奶奶做的菜。” “想喫什麼跟我說,我給你做。”白靜慧從心裡往外高興。 鮑雪啃著排骨問:“人家都說小時候好看,大了就不好看了,姐,你怎麼越長越好看?” “誰像你,越長越回陷。”戴小雨打擊起鮑雪一點不留情。 “姐,我是第二眼美女11。” “導演看中的都是第一眼美女11。” “從小我就被你打擊,早已是百毒不侵之身了。” “真是本性難改啊,這不,好話沒說兩句,你倆又杠上了。” 白靜慧嘴角掛著笑,空巢老人取暖,靠的是隔輩人攪和出來的熱氣。 鮑雪喊冤:“姥姥,我是被她欺負大的。” 戴小雨一針比一針扎得狠:“誰讓你沒出息?上學的時候,數學學到繁分就死機了。看看你現在演的都是什麼角色呀?連個中近景都沒混上,我在電腦上定格纔能認出來是你。二十五了,還一直在大群演裡混著,哎,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這個人認定了方向,不但有前進的勇氣,還有渾身上下使用不完的力量。因為我堅信,是金子總會發光的!”鮑雪仰著腦袋,細長的脖子挺得筆直。 戴小雨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我堅信,是金子早晚會花光的。你還是趁著年輕趕緊改行吧。” “姐,你比我大四歲,來,談談你的成長業績。”鮑雪一句話堵了她的後路。 “是啊,小雨,你畢業四五年了,總不能一份工作也沒干過吧?”白靜慧的眼睛裡滿是關切。 戴小雨垂下眼簾,好一會兒纔說:“弄了個咖啡屋,經營不下去關了。” “什麼原因?”白靜慧問。 “唉,生意這種事,不是誰想做,就能做成的。” “那當然,開店掙錢,不是起早就是貪黑。你那麼護覺,哪干得了這個?”鮑雪揭短。 戴小雨認,她說:“確實是,我起不了早,也熬不了夜。” “姐,我特佩服你,從小到大,始終如一地堅守著好喫懶做的優秀品德。” 戴小雨衝著鮑雪瞪起眼睛:“別蹬著鼻子上臉啊。” “這麼漂亮的臉,我可下不去腳踩。” 白靜慧用筷子使勁敲了幾下桌子,姐妹倆誰也不說話了。 “你倆從小就這樣,見面就掐。姐姐處處撥尖,妹妹招貓逗狗。小雨的嘴,跟不上小雪的話,氣急了就上手打。小雪上躥下跳像個猴子。她屬於撂爪就忘那一伙的。那兒氣還沒消呢,這兒已經追在屁股後面,姐姐、姐姐地叫起來。” “啥時候的事?我怎麼不記得?”鮑雪問。 戴小雨說:“你的腦袋就是個大漏勺。” 鮑雪總結:“漏下去的肯定都是沒用的。” “小雨,你是怎麼打算的?”白靜慧問得認真。 戴小雨說:“我回國就是想找份工作干。” 白靜慧贊許地點點頭:“離家這麼多年,該回杭州去陪陪父母了。” “奶奶,我想留在北京。”戴小雨說了她的想法。 鮑雪高興地在戴小雨的肩膀上拍了一掌:“姐,這下,咱倆又可以像小時候一樣,喫喫喝喝喜洋洋了。” “願望是好的,你想怎麼個留法?”白靜慧刨根問底。 戴小雨躊躇了一下,還是開口了:“我想先在您這裡住一段時間,找到工作和合適的房子立刻搬出去,您看行不行?” 白靜慧沉思片刻語氣果斷地說:“找到合適的工作不容易,找到合適的房子沒那麼難。你可以先住在我這裡,期限一個月。” 鮑雪看看白靜慧又看看戴小雨,她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戴小雨猶豫了一下說:“好吧。” 白靜慧覺得她的語氣有問題,問:“你在英國那邊到底過得怎麼樣?” 戴小雨勉強回答:“還行。” 白靜慧盯著她的眼睛:“怎麼個還行法?” 戴小雨不想回答,避開她的眼神,找了個話題岔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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