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49/33/23940960493.jpg)
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ISBN:9787020104505 商品編碼:23940960493 品牌:鳳凰新華(PHOENIX 包裝:平裝 開本:16 出版時間:2015-08-01 代碼:158 作者:肖洛霍夫
"![/](https://img20.360buyimg.com/imgzone/jfs/t1/119967/26/4033/8100/5ed84ec4E64549d5e/263bab0a32af86ee.png)
波瀾壯闊的哥薩克歷史畫卷肖洛霍夫說:“我願我的書能夠幫助人們變得更好些,心靈更純潔,喚起對人的愛,喚起積極為人道主義和人類進步的理想而鬥爭的意向。”
![/](https://img11.360buyimg.com/imgzone/jfs/t1/118554/3/9237/8041/5ed84d58E98caf716/46cf503398ff28e2.png)
《名著名譯叢書 靜靜的頓河(套裝1-4冊)》(1928—1940)是一部傑出的社會主義現實主義作品。小說以第一次世界大戰到1922年蘇聯國內戰爭為背景,描寫頓河地區哥薩克人在這十年間的動蕩生活,反映了這一地區的風土人情、社會變化,以及重大歷史事件。主人公葛利高裡因其坎坷、復雜的經歷,成為世界文學人物畫廊中十分耀眼的一位。
![/](https://img20.360buyimg.com/imgzone/jfs/t1/118680/3/9390/7742/5ed8ab40E65b55c23/64bde97f8fe06622.png)
米·肖洛霍夫(1905—1984),蘇聯俄羅斯作家,其作品主要反映頓河地區哥薩克人民的生活。在蘇聯文學史中占有重要地位。1965年獲諾貝爾文學獎。主要作品有《靜靜的頓河》《被開墾的處女地》《一個人的遭遇》。金人(1901—1971),原名張君悌,河北南宮人。三十年代執教於上海,深受魯迅熏陶,開始文學創作。1934年起從事文學翻譯,在魯迅主編的《譯文》上發表譯作。譯著有肖洛霍夫的《靜靜的頓河》、高爾基的《克裡姆·薩姆金》、潘菲洛夫的《磨刀石農莊》、柯切托夫的《茹爾賓一家》等。
![/](https://img10.360buyimg.com/imgzone/jfs/t1/117995/6/9357/8342/5ed99f5eE591f30b8/f79ffd5bfa847084.png)
頓河悲歌 我們光榮的土地不是用犁來翻耕…… 我們的土地用馬蹄來翻耕, 光榮的土地上種的是哥薩克的頭顱, 靜靜的頓河到處裝點著年輕的寡婦, 我們的父親,靜靜的頓河上到處是孤兒, 靜靜的頓河的滾滾的波濤是爹娘的眼淚。 噢噫,靜靜的頓河,我們的父親! 噢噫,靜靜的頓河,你的流水為什麼這樣渾? 啊呀,我靜靜的頓河的流水怎麼能不渾! 寒泉從我靜靜的頓河的河底向外奔流, 銀白色的魚兒把我靜靜的頓河攪渾。 ——哥薩克古歌 卷一 第一章 麥列霍夫家的院子在村子的盡頭。牲口圈的兩扇小門朝著北面的頓河。在長滿青苔的灰綠色白垩巨石之間有一條八沙繩(1沙繩等於2。134公尺)長的坡道,下去就是河岸:遍地是珠母貝殼,河邊被水浪衝擊的鵝卵石形成了一條灰色的曲岸。再過去,就是微風吹皺的青光粼粼的頓河急流。東面,在用紅柳樹編成的場院籬笆外面,是黑特曼查波羅什的哥薩克首領稱“黑特曼”。大道,一叢叢的白艾,馬蹄踐踏過的、生命力頑強的褐色車前草;岔道口上有一座小教堂;教堂後面,是飄忽的蜃氣籠罩著的草原。南面,是白垩的山脊。西面,是一條穿過廣場、直通到河邊草地去的街道。 參加倒數第二次土耳其戰爭(指一八七七年的俄土戰爭)的哥薩克麥列霍夫?普羅珂菲回到了村子。他從土耳其帶回個老婆,一個裹著披肩的嬌小女人。她總是把臉遮掩起來,很少露出她那憂郁、野性的眼睛。絲披肩散發著一種遠方的神秘氣味,那絢麗的繡花令女人們艷羨。被俘虜的土耳其女人總是回避普羅珂菲家的親屬,所以麥列霍夫老頭子不久就把兒子分了出去,一直到死也沒有到兒子家去過,因為他不能忘掉這種恥辱。 普羅珂菲很快就安排好了家業:木匠給他蓋起了房子,自己圍起了養牲口的院子。秋初,就把駝背的外國老婆領到了新家。他倆跟在裝著家產的大板車後頭,走出村子;全村老少都湧上街頭來觀看。哥薩克們克制地用大胡子掩飾自己的嘲笑,女人們卻在大聲地議論,一群肮髒的孩子跟在普羅珂菲後面咿咿呀呀地亂叫;但是他敞開外衣,緩慢地,好像是順著犁溝走一樣,把老婆的一隻柔軟的小手緊握在黑手巴掌裡,倔強地昂起那微白的、多額發的腦袋,隻有顴骨下面凸起的肌肉在顫抖,兩道總是死板板的、仿佛僵化了的眉毛中間滲出了汗珠。 從那時起,村子裡就很少見到他了,他也不去哥薩克聚會的廣場,孤獨地生活在村頭頓河邊上的小房子裡。村子裡流傳著有關他的故事,說得神乎其神。在牧道外放牧牛犢的孩子們說,他們好像看見,每到黃昏,當霞光黯淡下去的時候,普羅珂菲就抱著老婆,走到韃靼村外墓地的土崗上,把她放在土崗頂上,背朝著一塊千百年來被風吹雨打得千瘡百孔的巨石;然後自己坐到她身旁,就這樣,他們久久地向草原眺望著,一直眺望到霞光完全消失的時候。這時,普羅珂菲把妻子裹在羊皮大衣裡,又抱回家去。全村的人都在猜測這種奇怪的行徑,可是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女人們為此忙得連拉家常的工夫都沒有了。關於普羅珂菲的妻子有各式各樣的說法:有些人證明說,她是空前未有的美人,另一些人的看法卻恰恰相反。直到天不怕、地不怕的瑪夫拉——一個正在服役的哥薩克的妻子——假裝到普羅珂菲家去討新鮮酵母回來以後,一切纔算弄明白了。普羅珂菲到地窖裡去取酵母,瑪夫拉就趁這個工夫偷偷瞧了一眼,原來落到普羅珂菲手裡的土耳其女人是個丑八怪…… 過了一會兒,紅漲著臉的瑪夫拉,頭巾歪到了一邊,站在胡同裡對一群娘兒們添油加醋地說道: “親愛的人們,真不明白,她哪點兒迷住了他,哪怕是個普通娘兒們倒也罷了,可是她,……肚子不像肚子,屁股不像屁股,簡直丑死啦。咱們的姑娘們可比她長得水靈多啦。至於身段,簡直像馬蜂一樣,一折就斷;兩隻眼睛,又黑又大,眼睛一瞪,活像個妖精,老天爺饒恕我吧。一定是懷了孩子了,真的!” “懷了孩子啦?”婆娘們驚訝地問道。 “我也不是黃毛丫頭啦,已經養過三個孩子啦。” “那麼相貌呢?” “相貌嗎?黃臉膛。眼睛渾澄澄的,大概在外國過得並不舒服。還有,姐兒們,她穿著……普羅珂菲的褲子。” “是嗎?……”婆娘們都驚駭地同聲叫道。 “我親眼看見的——穿著褲子,隻是沒有褲絛(哥薩克的褲縫上都縫著一條顏色不同的褲絛,是按哥薩克的軍區分的),準是把他的便服褲子穿上啦。上身穿一件長布衫,從布衫下面露出掖在襪筒裡的褲子。我一看,嚇得我心驚膽戰……” 村子裡悄悄地傳開了,說普羅珂菲的老婆會使妖法。阿司塔霍夫家的兒媳婦(阿司塔霍夫家住在村頭上,緊挨普羅珂菲家)起誓說,好像是在三一節(三一節是復活節後第五十天的一個節日)的第二天,她在黎明前看見,普羅珂菲的老婆頭巾也沒有戴,光著腳,在他們家院子裡擠牛奶。從那以後,母牛的就干癟成小孩子拳頭一樣大;奶也斷了,而且不久牛就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