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有名詩人,看了這幅畫後,亦用同名寫了一首長詩。這一創作時期,稱為“藍色時期”,一位作家戲稱為“藍色的孤獨”,並搬了一大堆文字到刊物上。
新學院派流行時,不知不覺也加入這一行列,畫了很多講究“制作工藝”的風景(好像隻有通過“做”,纔是真正意義上的創作)。當這批作品在中國美術館展出時,很好不錯者說:“你的寫生要比制作出來的畫生動得多。”原本就在這段時期很迷茫,很有拘束自我個性的感覺。此時更明確了藝術的真諦,貴在自然流露的道理。極想走出對我的本性來說是個桎梏的怪圈。經過相當的時曰,終於掙脫出來。回頭看那種形式上的嚴謹,內心躁動,表裡不一的作品,好像看一個人,用偽裝的成熟掩蓋本應具有的熱情,很是做作。
這個轉向說說容易,做起來很難,有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