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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ISBN:9787020139804 商品編碼:10035125043160 代碼:35
"![8f6548c0882da841.gif](https://img14.360buyimg.com/imgzone/jfs/t1/180134/3/18147/43/610f76d5E8a6d25f1/8f6548c0882da841.gif) ![c5ec855f1fc2f3db.jpg](https://img12.360buyimg.com/imgzone/jfs/t1/195645/6/17178/7148/610f76d5E13e44750/c5ec855f1fc2f3db.jpg) 蕭克(1907-2008) 湖南嘉禾人。中國黨員,中國人民將領,上將軍銜。曾任華北軍區副司令員,冀熱遼軍區司令員,人民軍事委員會軍訓部部長,中央顧問委員會常委,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五屆全國委員會副主席,中央軍委委員,國防部副部長,軍事學院院長兼 政治委員等職。著有《浴血羅霄》《蕭克回憶錄》等。 《浴血羅霄》,1988年8月文藝出版社初版 ![e03338141ddc7189.jpg](https://img30.360buyimg.com/imgzone/jfs/t1/190358/28/17120/7363/610f76d5E89b5ff62/e03338141ddc7189.jpg) 1933年,五十萬軍隊對中國領導的中央蘇區進行第五次大規模“圍剿”,羅霄山脈中段湘贛蘇區的主力紅軍羅霄縱隊按照中央的指示,向北挺進,去新的蘇區。羅霄縱隊一舉突破敵人的封鎖線,攻克、火攻敵人的堡壘。一路上在敵人天上飛機、地上步兵追擊的情況下,羅霄縱隊一次次衝破了敵人的圍追堵截。但在艱苦、殘酷的環境下,羅霄縱隊損失很大,不少戰士都獻出了年輕的生命…… ![c41e223769a5f554.jpg](https://img12.360buyimg.com/imgzone/jfs/t1/205176/16/261/6480/610f76d5E413ce397/c41e223769a5f554.jpg) 章 這幾天的霧好重。白茫茫、灰蒙蒙,吞沒了村鎮,吞沒了山嶺。就連鎮子西邊小山包上的三個碉堡,也被濃霧淹沒了。 等到雲開霧散,碉堡裡的軍官兵喫了一驚——村裡飄起了紅旗。一面、兩面、三面……紅旗迎風飄揚,分外的鮮艷,分外的驕傲。 這裡處於贛江中遊以西百十裡,是戰區防御體繫的縱深地帶。守碉堡的敵軍在先已經知道紅軍遊擊部隊離這裡不遠,也想到他們可能會來這個地區,但沒有想到會在拂曉時,霧影朦矓中來到在這幾個碉堡直接控制下的大村鎮。他們雖然彈藥充足,但與外界聯繫的電話線早被紅軍截斷,幾座孤立的碉堡,不敢貿然行動,隻好躲在碉堡裡往外觀察:發現有許多衣服襤褸的農民、工人、小孩、老頭、婦女和小販,夾雜著三三五五的軍人,時來時往,時聚時散。他們有的在開會、演說和呼口號,有的在分地主家裡的物品,有的湊在一起閑談。小小的街上,成了熱鬧的市場。還有個小隊伍,到附近村莊去貼標語、開大會,打土豪、分東西…… 這叫他們好生奇怪,紅軍到這裡來干什麼呢?他們若長期來此駐扎,為什麼不打碉堡;他們若不準備長住,為什麼又頂到碉堡底下,難道不怕碉堡朝外打槍? 士兵還看到,來這裡的紅軍人數不少,起碼有幾千人。這麼多的人,就住在村鎮和附近幾個小村莊,一槍不放,這叫他們大惑不解。 這些紅軍到底要干什麼呢? 軍隊被蒙在鼓裡,紅軍戰士也被蒙在鼓裡。他們接到通知,要做好出發的準備。然而,要到什麼地方去,去做什麼,沒有任何消息。 白晝很快的過去,夜很快的來了,紅軍戰士三三五五地圍著燈光忙活,有的用破舊衣服撕成兩指寬的長條,有的用苎麻搓成筷子粗的繩子,有的打草鞋,有的做面套、手套和襪套,有的補衣裳……莊嚴的兵營,成了工作緊張的工廠;威武的軍人,成了勤勞耐苦的工人。 “……誰的功,誰的力,勞動的結果……”歌聲悠然從一兩個人低音開始,隨即此唱彼和,越唱越多,越唱越高。“全世界工農們,團結起來啊!” 歌聲到了高峰後,不要好久,又不知不覺地越唱越低,越唱越低,以至不知不覺地沉沒於撕布條的嘩嘩聲、剪刀不時落在桌子上的叮當聲和三言兩語的說話聲中了。 警衛連一排長丁友山盤坐在一張草蒲團上,兩腿半分彎,腳尖頂著一根木棒,木棒上穿著三根草繩鏈成扇面,扇端兩根繩子,繫在腰上。他已經打好兩雙草鞋,這是 後一雙了。他在抽緊繩後對炊事班長朱福德低聲說:“晚飯不久,我聽我村的丁長生說——他是杜政委的警衛員呢。他說這兩天杜政委有時坐在屋裡,拿著雲帚不說不笑,也不揮舞,一坐就好久,和平常不大一樣。” 朱福德哈哈一笑,慢聲慢氣地說:“他的婆姨在後方,還不是……” 丁友山也笑了。朱福德反而嚴肅起來:“他是管大事的,有想頭啊!” “對。朱老大,你猜,我們會向哪裡去?” 朱福德抽了口大氣,停了一下,纔說:“很難猜,我想走路是一定的,但是不是走遠,很難說。” “我說,一定走得很遠。”司令部理發員何雲生瞇著他那伶俐的小眼,微笑地插嘴道,“我當了三年兵,得了條經驗,凡是上級叫我們多打草鞋,鼕天做帽耳、手套,夏天準備竹水壺,就一定會走遠路。現在上級叫我們作好四天的準備,這不是要走遠路嗎?” 附近的人說:“對!小鬼說得差不多。” 可是,朱福德沒有表示,他像遇到襲擊一樣,一時無話可說。他不知道是否會有大的行動,就是有的話,也不好隨便議論。但他很快就感覺小鬼的話是對的,就以稱贊的口氣說:“小何真。” 丁友山在朱福德對面打草鞋,他說:“軍事上的事確實很難說……” 朱福德說:“不管怎樣,這一次走路是定了的。” “到什麼地方去?” “你去問司令、政委吧!”朱福德指著對面一間燈光明亮的房子說。 他們以為羅霄縱隊的首腦機關會知道此次行動的目的和去向,其實,指揮員們也陷入了五裡雲霧之中…… ^_^:90a8a41306c3ee99e0849054947a9c6d ^_^:00acc944fd62c1b1b8caaa8691af7cd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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