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人類文明史:什麼撬動了世界的沙盤 | 該商品所屬分類:圖書 ->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 【市場價】 | 860-1248元 | 【優惠價】 | 538-780元 | 【作者】 | 塔米姆·安薩利蔣林 | 【出版社】 |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 【ISBN】 | 9787300296548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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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ISBN:9787300296548 版次:1 商品編碼:13496570 品牌: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包裝:平裝 開本:32開 出版時間:2021-10-01 用紙:膠版紙 頁數:464 正文語種:中文 作者:塔米姆·安薩利,蔣林
" 內容簡介 這是一部講述人類從石器時代走向數字時代的全球文明史。數千年前,當人類還隻是分散在荒野中的狩獵者、采集者時,我們已經開始創造自己的故事——生存帶來了聚落與組織,對目的和意義的追尋帶來了語言和文化,文化之間的踫撞帶來了進步與毀滅……散布在大陸之上的人類文明,如同一個個彼此獨立的星群,依靠各自的文化凝聚在一起,閃耀著獨有的光芒,同時又彼此影響,共同構成全人類的文化宇宙。作者充滿洞見性地將獨立的歷史事件串聯起來,闡明了人類創造和交流的獨特能力及其對世界的影響。從這個角度看,歷史就是文化宇宙中發生的事件,星群則是歷史舞臺上的主角,屬於不同星群的人類共同演繹著一出宏大戲劇。 本書探索了歷史長河中,不同事件之間產生的漣漪效應,讀者將了解,地理特點是如何塑造古代文明的?馬鐙和褲子的發明如何左右了帝國的興衰?伊斯蘭教如何推動了哥倫布的遠航?13世紀蒙古帝國的崛起如何改善了英國農民的生活?本書追求一個全球視野下的敘述模式,在其中,“每一個我”都是塑造當今世界的重要因素。 作者簡介 塔米姆·安薩利(Tamim Ansary),歷史學家、作家、編輯。在阿富汗出生並長大,1964年移居美國。長期專注於跨文化問題研究。曾為亞洲基金會工作,面向美國學者推廣亞洲文化。同時,在幾十年中為《舊金山紀事報》、《洛杉磯時報》、《沙龍》、Encarta.com、TomPaine.com等媒體撰寫專欄。前作曾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並被譯為十餘種語言出版。“我寫歷史是為了提醒自己,從不同的角度看世界是不同的。” 目錄 第一部分工具、語言、環境 1.人類走上世界舞臺 2.語言開啟人類歷史 3.文明在地理中孕育 4.貿易織就社會網絡 5.信仰體繫的誕生 第二部分同一個地球,很多個世界 6.國家的5M要素:通信、數學、軍事力量、金錢、管理 7.超級帝國走上歷史舞臺 8.文明的中間地帶 9.不同世界的踫撞交融 10.世界歷史單子 第三部分世界沙盤的傾斜 11.走出北方 12.崛起的歐洲 13.遊牧民族最後的吼聲 14.歐洲與十字軍東漸 15.復興敘事 16.進步敘事 第四部分翻過歷史的折頁 17.哥倫布發現新大陸 18.連鎖反應 19.發現新大陸後的世界 20.失穩的中心 21.被困的中部世界 22.漣漪效應 第五部分進入機器時代 23.技術發明大爆炸 24.我們的機器,我們自己 25.機器時代的社會星群 26.帝國與民族國家 27.戰爭中的世界 第六部分奇點的三個側面 28.超越民族國家 29.數字時代 30.環境 31.全局圖景 查看全部↓ 精彩書摘 寫《人類文明史》這本書,緣起於我在幾年前同時閱讀幾本歷史著作時的思考。那幾本書看似互相沒什麼關聯,第一本是講征用百萬民夫修長城的中國首位皇帝―――秦始皇,第二本是介紹中亞遊牧民族在被蒙古帝國征服之前的生活,第三本是描寫匈奴王阿提拉率領大軍攻占羅馬帝國的歷史。 然而,三本書連著讀下來,我有了單讀每一本所不曾有的體悟。意識到中國修築長城與羅馬帝國的衰亡之間似乎存在某種聯繫,我打開了思緒。當時的中國和羅馬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彼此幾乎沒有了解,兩地之間橫亙著遊牧民族居住的中亞草原,這裡正是匈奴人騎馬衝鋒、開疆拓土的地方。中國一側如果有什麼大動作,比如修築長城抵御外敵,就會在遊牧民族的世界裡產生漣漪效應,最終影響到羅馬帝國。當然,發生在羅馬的大事件也會激起層層漣漪,反向散開去。 引起我興趣的不隻羅馬和中國的具體聯繫,還有人類歷史固有的內在聯繫。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伊斯蘭教先知穆罕默德所推行的宗教規範在某種意義上促使歐洲人掌握了羅盤技術;12世紀塞爾柱突厥征服耶路撒冷,竟與幾百年前北歐的荒年有著微妙聯繫;中國明朝推行的政策埋下了美國獨立戰爭的伏筆;19世紀美國發明的軋棉機又極大地衝擊了撒哈拉以南非洲家庭的生活…… 回到幾萬年前,人類還生活在孤立的狩獵采集群體中,全然不知地球上還有其他人類群體在巡獵遊蕩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生活在一張龐大的聯繫網中。今天我們所處的全球化體繫,不過是人類在過去四萬甚至六萬年間不斷推進的主題上開啟的又一個篇章。 本書把人們之間的交往聯繫作為世界歷史的一條主線,同時也從與之相對的另一個角度展開探討。雖然人類的聯繫日趨緊密,但是不同群體間的差異越來越顯著,我們同在一個地球,卻分屬不同的世界。任何人所認知的“全世界”,其實隻是從自己所在的“我們”的群體視角看到的世界;所認識的世界歷史,不過是從某個中心視角組織起來的世界歷史敘事,它可能是歐洲中心史觀、伊斯蘭中心史觀、中國中心史觀等等。至於不同史觀下到底有多少種歷史,這取決於世界上有多少個人群自認屬於一個與“他者”不同的“我們”群體。任何兩個世界的歷史敘事都會基於同樣的歷史事件講出不同的故事,因為如何敘事完全要看是誰在講這個故事。要說林林總總的某某中心史觀中有哪個反映了真實的世界歷史,無異於聲稱哪種中心視角展現的是原原本本的現實世界了。 一切歷史都歸結於人如何“敘事”。歷史誠然關乎事實,但事實最終要形成“敘事”纔成為歷史。人們講述自己的故事,本質是對自己的過去進行再創作。很久以前,人類就已經開始這麼做了。我們的祖先圍坐在山洞裡的篝火旁,給兒孫們講祖輩的故事,有時會回憶自己那一次次改變命途的歷險,有時會爭論到底是誰獵殺了狗熊,有時也會仰望星空推算命理。祖先們抬頭望去,看到的不是一顆顆孤立的星星,而是一個個星座,他們會說“天上也有隻大熊”,又說“看,那是個驍勇的獵戶”,身邊的人會紛紛點頭。隻要在場的每個人都看得出一隻大熊和一個獵戶,大家就都有了參與感。 我們現代人不難理解,星座並不真實存在,而隻存在於觀星人的想像裡。其實,人類所見所知的萬物在某種意義上都類似星座:我們如此見到,便覺得它如此存在。人類也組成了許多星群並身處不同的思想理念星群中。物質的宇宙中有諸多星座,每個星座又由更小的星座組成,而社會的宇宙中存在的種種星群也是同樣的道理。 社會星群能形成自己的意圖,繼而引導歷史的走向。國家、家庭、帝國、民族、宗族、企業、部落、俱樂部、政黨、社團、鄰裡組織、社會運動、幫派、文化、校園中的小團體……凡此種種皆是星群。但若脫離了文化,它們就不復存在了。如果細看每顆星星,就無法看到那個驍勇獵戶的形像,社會星群也是如此,一旦細究宗族、國家、運動、幫派等等概念,看到的就隻有作為個體的人和個人的觀念想法了。 文化是人們所創造並還在不斷創造中的世界,一旦脫離了人這個主體,文化也就無從談起。社會星群不像河流、岩石那樣在真實宇宙中客觀存在,但又的的確確存在著,像洪水、山崩一樣真實。諸多社會星群真實地改造著客觀世界:開路架橋、衝突戰爭、修船造車、航天探月……即使哪個個體離開了,星群也不會就此黯然隕落。一個社會整體中的每個個體都可以被其他個體替換,但整個星群並不會因此丟了身份,斷了根脈。生活在一百五十年前的美國人都已作古,但是美國實力不減;一百年前的伊斯蘭社會中沒有哪個人活到現在,但今天仍然有一個明顯可辨的伊斯蘭文化社群影響著歷史。人們所說的歷史,其實都是文化宇宙中發生的事件。而這個宇宙裡,社會星群是歷史舞臺上的主角。 四萬年前,社會星群在古人的想像中出現了。在熟人結成的群體中,人們對社會星群的所見所感僅限於自己身邊的一小群人。現在,人類早已不是上古時期穴居的五十人小群體,而是遍及全球的近八十億人口。沒有人能擁有近八十億人的視角,我們每個人都隻是一個小的社會星群中的一員,視角受限於自己所在的世界。這就好像,不同地方的人在天空中看到的也不是同樣的星星,即使有些星星相同,也不會完全看出同樣的星座。我們在星空中能看到什麼,反映了我們在大地上是誰。天穹之下不隻有一個群體,而正因為人類並非同屬一個群體,歷史纔有了發展演進的動力。 還記得讀高中時,我踫到過一個生詞“defenestration”,去查字典,得知它的意思是“將人拋出窗外”。當時我大惑不解,居然這也能成個詞?為什麼沒有哪個詞表示把人扔到陽臺外、門外或是行駛中的車外?怎麼單單有個詞專門表示把人扔到窗戶外呢? 後來我纔知道,其中緣故要追溯到四百多年前的歐洲。在1618年晴朗的一天,一群羅馬天主教使官來到了布拉格,那裡的民眾多信奉新教路德宗。天主教使官來此是要宣布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詔諭:禁止路德宗信徒再在王室的土地上建設教堂。路德宗信徒們聽了詔諭,憤而抓起兩個使官,一把扔到了窗戶外面。宣詔地點在三層,落到地面足有二十多米。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布拉格擲出窗外事件”。 出人意料的是這兩個使官都沒有死,這引發了各種解釋和猜測:他們能活下來說明了什麼呢?這要看說話的人是什麼背景。羅馬天主教徒將此視為神跡,證明他們果真有上帝襄助;而路德宗信徒關注的是兩個使官死裡逃生的實際原因:兩人掉在了一大堆牲畜糞便上。天主教徒和路德宗信徒雖然都信仰基督教,但兩者相逢卻見不到彼此都是基督徒、同屬日耳曼民族或者其他的共性。他們雖看到同一件事,所見卻各自不同。他們即使同在一個屋檐下,也是生活在不同世界的人,而這些不同的世界隻有在文化範疇內纔體現出來。 當時歐洲的基督教派別五花八門,遠不止羅馬天主教和路德宗,信徒都認派內之人為“我們”,而認其他教派是“他們”。例如路德宗和加爾文宗同屬於新教,但新教本身就包含了若干互不相容的派繫,每派各有自己的世界觀。充滿了各色“我們”和“他們”的17世紀的歐洲就像一觸即發的火藥桶,“布拉格擲出窗外事件”直接導致了慘烈的“三十年戰爭”,連年的戰亂和饑荒導致八百萬人死亡,其中很多是平民。但歸根結底,戰爭的各方不是個人,而是不同的社會星群。 這些教派非要分出你死我活而不能妥協嗎?他們的子孫後代不能化干戈為玉帛嗎?這在四百多年前著實無法想像,然而在今天,一個日耳曼裔的路德宗家庭和一位蘇格蘭裔的長老會教徒可能在明尼蘇達州某個偏僻小鎮上比鄰而居,卻全然不知鄰居到底屬於基督教的哪宗哪派,更談不上有什麼芥蒂。羅馬天主教徒和新教徒完全可以在同一個讀書會裡談笑風生而不會想到宗教信仰上的分歧,更沒有必要擔心會被扔出窗外了。 這並不是因為不同教派間的差異煙消雲散了,它們各自教義的差別並沒有比以往更小,隻是隨著時間流逝,不同教派融入了同一種文化,形成了一個更大的、無形的、共同的“我們”。每個文明中都不乏這樣的例子,有時是小世界融彙成大世界,有時是若干小世界交織起來構成一個大世界中各有特色的組成部分。要弄清這樣的過程是如何發生、發展的,我們要在文化宇宙中尋求答案。或許終有一天,住在同一條街、孩子上同一所幼兒園的兩家鄰居不會知道也並不在意住在隔壁的是路德宗基督徒還是瓦哈比派穆斯林。 但也許未必會如此。人與人的交往聯繫確實越來越緊密,但別忘了這恰恰是靠人們不斷結成許多個社會集群、團塊、星群纔實現的。思想和信息不隻在人的海洋裡蕩起漣漪,也會在文化之間傳遞。每次跨越文化的邊界,都會有所變化、有所保留,甚或有時候文化的邊界也模糊起來,形成更廣泛的文化整體。新的文化會從兩邊各取相當一部分,早前文化星群的精魂也還會生生不息地存續 其中。 我們來看一個小故事。國際像棋在今天是世界性的遊戲,6世紀,隻有發明了像棋的印度人纔玩。民間傳說裡,當時有個國王特別相信人的主觀能動性,他厭煩了擲骰子、撞運氣之類的遊戲,想要一種玩家能自己掌控命運的遊戲。一位名叫希沙的學者攬下這個任務,發明了一種全憑戰略思考和排兵布陣能力取勝的棋戲。國王大喜,提出賞希沙以黃金,但希沙謙卑地表示隻要麥子。他要求在他發明的棋盤上的第一格放一粒麥子,下一格放兩粒,再下一格放四粒,依此類推。棋盤上共有64個方格,待國王真要滿足希沙的要求時纔發現,64格逐格翻倍,所有的麥粒加在一起要比全國一年的產量還多!希沙早就心中有數,因為他是一名數學家,而發達的數學是當時印度文明的一大輝煌成就。 希沙的這項發明從很多角度都反映了他的文化背景。這種棋要四個棋手一起下,每人各執八子。其中一個是國王,還有一個是將軍,其他棋子則代表當時印度軍隊的四大兵種:戰車、騎兵、像兵和步兵。棋的名字叫“chaturanga”,意為“四枝”或“四肢”。而在當時各方割據的印度,四方力量混戰的情形是數見不鮮的。 後來這種棋戲從印度傳到了波斯。波斯是個穩固統一的社會,當時正與同樣團結一體的羅馬帝國交戰。波斯人普遍的世界觀認為現實分為兩極,明對暗,晝對夜,有善即有惡,有生固有死,這是他們眼中世界的本原要義。當然他們所認知的世界,也隻存在於其建構的文化範疇中。 於是,四枝棋在波斯順理成章地演變成了兩人對弈的遊戲,每方執子十六顆,棋盤被改造成了黑白相間的格子,還發展出了很多本地特色,名字也從“chaturanga”變成了波斯語中發音相近的“satranj”,意為“百憂棋”。棋子中的印度將軍被換成了“vizier”,即波斯君主的宰相。當時的戰爭中已經不再使用戰車,所以棋子中的印度戰車被換成了“rukh”,即波斯民間傳說中的一種巨大兇猛的鳥。 到了中世紀,百憂棋通過西班牙傳入歐洲,又發生了一些變化:宰相變成了王後,騎兵變成了騎士,像換成了主教。歐洲沒有波斯傳說中的鳥,而“rukh”的發音接近法語的“roq”,即石頭,所以之前的鳥被改成了由石頭建造的城堡。 雖然表面的特征在變化,早期像棋的內在結構,即各棋子間的關繫或說遊戲的機制,卻保持未變。棋子總數還是那麼多,走法也照舊。像變成了主教,但仍然是一方持兩個,隻能走對角線。戰車變成了城堡,但既然戰車可行駛,城堡也就可以挪動。王依然是全盤最要緊的棋子,整盤棋為的就是保住這個幾乎無事可為的王。將軍的規則還是一樣,被將一軍就是輸一局。小兵還是小兵,像棋傳到哪個社會都不缺這類小人物……總之,在印度像棋中行之有效的謀略在波斯和歐洲像棋裡也一樣用得上。雖然希沙早已作古(可能因妄圖攫取全國的糧食而被治罪殺頭也未可知)6世紀的印度數學思想成就依然在今日的人類知識寶庫中占有基礎性的地位。 人類文化中幾乎所有事物都經歷了像棋的發展變化過程。雖然同屬人類,但我們一直樂此不疲地制造將一群人獨立於其他人的漩渦。通過人與人的交往,漣漪從一個漩渦擴散到另一個漩渦,在此過程中,有些變化,有些不變,有時還有新的、更宏大的東西被創生出來。 四萬年前,我們的祖先還隻是無數個從事狩獵采集的小群體,散布在荒野山林中,幾乎沒對世界有任何改造。他們沒有什麼機會踫到陌生人,一出生就在自己熟悉的群體中了。雖然他們自己毫不覺知,但其實已經有種種力量把他們聯繫在一起了。時至今日,地球上每一塊能住人的土地上都有人居住,每一處環境都經受過人為改造,人類活動的潮流裹挾著所有生物,沒有哪個物種能獨善其身,某一地的人類活動必定會對其他地方的人造成影響……但即便聯繫如此緊密,人類還是分為許多小的社會,而沒能形成理想中一統的世界。 人類歷史正是這些小社會在文化範疇內不斷擴張並交彙踫撞所產生的迷茫、動蕩、戰爭,抑或文化繁榮、宗教啟蒙、知識進步等形成的故事。值得一提的是,即使在戰爭、奴役、殺戮、奸淫中,也會有思想的踫撞交疊,直到萌生出新的思想並慢慢成熟為體繫。社會經濟發展是如此,戰爭手段的升級亦然,發明、宗教、藝術、哲學、科學的進步也是如此。王朝的崛起繁榮、思想的傳播發展,乃至偶爾出現的全球範式的新陳更迭,都無外乎這樣的過程。 人類交往聯繫的大網在幾萬年間越織越密,未來勢必會更密。隻要人類還存在一年、十年、百年,人們之間的聯繫隻會更加緊密而不是相反,這是不可阻擋的趨勢。這樣說來,可能確有某種全人類尺度的進程正在發生,但這個進程太過宏大以至於我們難以體察,至少現在還看不清楚,就像古代中國人和羅馬人無法看清他們之間怎麼就互相產生了影響一樣。歷史大潮中,人人都想參與小我之外更大的集體,但這個更大的集體卻從來不是全人類。人類歷史的軌跡看似有萬宗歸一的趨勢,但僅趨勢並不足以證明這就是歷史真正的歸宿。看看當下,人類尚且不是一個和睦幸福的大家庭,甚至說人類是一個什麼整體都顯得牽強。 要試著解開未來走向的謎團,就必須回頭看看人類是如何一路走來、從彼時彼處抵達此刻此地的。我們把人類日益緊密的交往聯繫作為一條貫穿始終的主線,那麼線索之上的敘事脈絡如何?敘事中有什麼主題和起承轉合?包含哪些段落、章節和主要事件?換言之,如果歷史是我們講給彼此的故事,這故事要如何展開講述? 許多年前,當我第一次意識到古代中國的繁榮與羅馬帝國的衰亡存在某種聯繫之後,就開始探究歷史這個大故事。現在,我把這些年所理解的大故事寫成了這本書。 查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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