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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的印度河正年輕
該商品所屬分類:圖書 -> 人民文學出版社
【市場價】
364-528
【優惠價】
228-330
【作者】 黛芙拉·墨菲閻蕙群 
【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ISBN】9787020116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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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ISBN:9787020116027
版次:1

商品編碼:12076336
品牌:人民文學出版社(PEOPLE’S
包裝:精裝

叢書名:遠行譯叢
開本:32開
出版時間:2016-10-01

用紙:膠版紙
頁數:352
字數:175000

正文語種:中文
作者:黛芙拉·墨菲,閻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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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她是追尋桃花源的行家,來到印度河發源地巴爾蒂斯坦

即使是Z頑強的探險家,也不得不對她敬佩三分

母親帶著六歲的女兒徒步旅行,唯有一匹老馬相伴

“一個人得先摔上七次纔能成為一名真正的騎士。”


內容簡介

1974年寒鼕,黛芙拉·墨菲帶著六歲的女兒深入印度河發源地巴爾蒂斯坦,展開長達四個月的徒步旅行,途中隻有一匹老馬哈蘭與她們結伴同行。她們一起走過喀喇昆侖山的險徑斷崖、挑戰喜馬拉雅山冷峻的冰雪世界,穿越深不見底的印度河峽谷。一路上,她們遭遇一連串的驚險甚至面臨死亡的威脅;文化的差異、當地生活的不便和巴爾蒂斯坦人的困境帶給墨菲強烈的衝擊。她的女兒所表現的勇氣與成熟也讓墨菲既感動又欣慰。
《那裡的印度河正年輕》作者黛芙拉·墨菲通過情味濃郁而幽默的文字,讓我們感受到她對當地人的關懷與熱忱,也看到母女倆與自然險像搏鬥的勇氣與機智。

作者簡介

黛芙拉·墨菲(1931- ),愛爾蘭探險家、旅行作家,雙親是都柏林人。她常以騎自行車或徒步的方式旅行,並定期出版她在四大洲偏遠地區的遊記長達四十年。此外,她的寫作題材涵蓋北愛爾蘭問題、核工業的危害,以及英國的種族關繫等。墨菲著作豐富,作品還包括《單騎伴我走天涯》《騎騾遊埃塞俄比亞》等。目前她住在出生地沃特福德郡。《泰晤士報文學副刊》稱她是“追尋失落桃花源的行家”。

精彩書評

由於作者對旅行及對這片人跡罕至的荒野之地的熱愛,使得本書妙趣橫生。

——《星期日電訊報》

墨菲是一位非常令人喜愛的作家,她的作品不隻是敘述旅行者的故事。

——《每日電訊報》

本書迷人之處在於作者的勇敢、幽默和遇事的謀略,即使是Z頑強的探險家,也不得不對她敬佩三分。

——《愛爾蘭時報》


目錄

目錄

自序寫在遠征之前

前言展翅待飛

第一章吉普車時代的吉爾吉特

第二章印度河峽谷漫遊

第三章偏向險山行

第四章哈蘭伴我行

第五章巴爾蒂斯坦的都市生活

第六章穆哈蘭姆紀實

第七章哈蘭有疾

第八章前進克伯盧

第九章諾巴希派的伊斯蘭教世界

第十章消失的步道

第十一章吉裡斯到斯卡杜

第十二章春臨希加

附錄

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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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書摘

第二章印度河峽谷漫遊

加格洛,十二月二十五日

我打賭,蕾秋不可能有機會再過一次這麼奇特的聖誕節了。太陽纔剛升起,北方偵察部隊(他們的練習場地就在附近)的軍樂隊,就開始響亮且快速地演奏起《美好的往日》這首曲子,而且一口氣就演奏了半個鐘頭。我不清楚他們演奏這首曲子究竟是為了追悼某位基督徒軍官,還是部隊慶祝宰牲節的方式,看起來好像也沒有半個人了解這件事。這是個陰暗、寒冷的早晨,雲層很低,七點三十分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響雷般的嘈雜聲,當中還夾雜著兩軍在交戰時令人毛骨悚然的吶喊聲。我們急忙衝出餐廳門外看個究竟。原來是二十匹馬術隊的小馬,披著色彩鮮麗、綴有流蘇的鞍布,整齊劃一地奔馳而過,看起來就像是穿著美麗服飾的輕騎兵隊。騎在它們身上的馬術隊員身著輕便服裝,手持掛著三角旗的長矛。除了我們母女倆以外,沒有人出來看熱鬧。不知道這些輕騎兵隊要去哪裡,不久他們便消失在了灰茫茫的晨霧中。

沒過多久,雲霧散去,我們便趁著等候穆罕默德的空當,沿著河的左岸快步走了一陣。正午剛過四分鐘,穆罕默德便出現了,倒讓我十分意外,不過現在卻又發現找不到停車場的鑰匙;我們猜想,大概是停車場的老板把鑰匙帶回家去了,他家距此地可有七英裡。我自告奮勇地表示,直接把鎖敲壞就是了,我會負責賠償(反正一把新鎖隻要二點五個盧比),不過穆罕默德對我這個不道德的建議置之不理。既然如此,我便要他趕快想想辦法。就這樣,我們無可奈何地隔著停車場木門上的板條,望著我們的吉普車被困在裡面。

四十分鐘後,一名年輕人上氣不接下氣地把鑰匙送來了,這時候卻又找不到穆罕默德了。當他終於現身時,已經有人生好火放在引擎下暖車,行李已經放到車上,我們母女倆也在座位上坐定。可是不知怎麼搞的,雖然引擎已經運轉了好一陣子,可是車子卻動不了。穆罕默德跳下車去,神情倒是很鎮定,然後他拿了幾個螺絲和幾條電線,三兩下就把車子給搞定了。穆罕默德的修車技術還真管用,我們在兩點十分終於上路了。這條路我還記得非常清楚,隻不過上回來的時候我是騎腳踏車經過。雖然這條路現在已經改稱為喀喇昆侖公路,可是它的路面還是跟以前一樣差,我必須沿路抱緊蕾秋,而且不準她開口講話,免得萬一遇上猛烈的震動把舌頭給咬斷。

愈往這條喀喇昆侖公路前進,我就愈發對那群築路的中國工人產生一股欽敬之情,他們約有數百人,沿路每隔一陣子就會看到他們的身影。他們的挑戰極度艱辛,使用的機器卻又如此之少,我們隻看到一輛卡車後面放著一臺發電機,用來在岩壁鑿洞放置炸藥,偶爾會見到一輛手推車——我不知道手推車能不能算是機器;他們大多數的工作全是靠鐵鏟、鐵鎬、柳條籃子以及雙手來完成的。在這些工人當中,看不出哪位是他們的工頭或組長,他們全都穿著一模一樣的藍色高領連身工作服,做著同樣的工作;最後這一點最是令我感動(當然也有點不習慣)。巴基斯坦的工頭是絕對不動手的,他們還會刻意穿上與“苦力”不同的衣服,以示區別。

我們在四點鐘過後抵達加格洛,此地距吉爾吉特河與印度河的彙流處隻有數英裡。不遠處有個規模不大的巴基斯坦軍營,我們在這裡停車補貨。營區的對面是巴爾蒂斯坦物資供應站,許多從平地開上來的卡車全在這裡補充汽油、煤油、糖、面粉、米、香煙、茶葉、煉奶、衣服以及其他幾樣物品,這些貨物全都是由一些小吉普車趁著好天氣時載運上來的。

到了這個時候,穆罕默德終於露出了一點緊張的神色,不過這並不難理解,因為此時午前的太陽早就下山了,四周的高山全籠罩在一片雲海之中,而巴爾蒂斯坦則被厚厚的積雪所覆蓋。穆罕默德在供應站的朋友對於前程很不樂觀,他認為在這樣的天氣下,不太可能兼程趕到斯卡杜,因而建議穆罕默德盡量往前走,等到路況真的看不清楚時,便找個地方住下來休息一晚——我覺得這個主意甚好。他們倆完全是以他們的語言在對話,我是怎麼知道他們談話內容的呢?這就是了,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還算能理解烏爾都語,尤其是在遇到壓力的時候。

我和蕾秋都很喜歡穆罕默德,他個子很高,瘦瘦的,而且很英俊。他身上穿著寬大的巴旦式燈籠褲,上面則罩一件滿是油漬的厚夾克,頭上用羊毛圍巾隨意扎成頭巾的樣子。雖然他穿得如此隨意,可是仍舊和一般的巴旦人一樣,不論衣著及職業有何不同,全都散發出一股君臨天下、雍容華貴的氣派。穆罕默德是那種話不多,可是絕對不是不友善的人,讓我深受吸引。即使是和朋友在一起,他也不說一句廢話,而且除非必要,否則絕不跟我們閑聊。我認為,再也找不到另一個比他更令人放心的司機,來載我們穿越印度河峽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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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序言

自序寫在遠征之前

本書是受意大利探險家吉歐托·達奈利一段探險之旅的啟迪而產生。達奈利在一九一三年與一九一四兩年間從意大利遠征喀喇昆侖山,他對此地的風貌有如下的描繪:“……所有老一輩的旅行家皆認為,巴爾蒂斯坦乃是西藏最西之端……”目前尚無人有機會合法進入西藏,我也還不確定自己想在這個時候進入那個地區,不過說真的,能到“最西之端”一遊,對我的確頗具吸引力,於是我迫不及待地趕到倫敦的巴基斯坦駐英大使館,打聽進一步的信息。

先前的十四個月,我的日常生活完全圍繞著印度打轉。怎麼說呢,因為除了撰寫中的印度旅遊書之外,我還花費了極大的心力想要充分了解印度的文化。我親自到印度待了一陣子,其餘的時間全都拿來閱讀、思考、寫作,以及感受有關印度的一切事務,可以說是排除了所有的雜務。這十四個月真是一段極富挑戰、刺激、疲累但又很有意思的時光——不過,一切卻在剎那間突然結束了。我的書纔剛剛出爐,停筆還不到二十四小時,我人就已經到了巴基斯坦駐英大使館。

就在我和一群長途跋涉到此的旁遮普人聊天的當兒,立刻便感受到有些美國人所謂的“文化衝擊”。假如我從印度文明轉換到巴基斯坦文明能相隔一個星期以上的時間,這種情形大概就不至於發生了。可惜情況並非如此,因此這兩者之間在許多層面上的遽然改變,對我的震撼也就在所難免了。

先前的幾個星期,我經常出入“印度之家”,因而留下了印度是富國的印像,但是位於朗茲廣場的巴基斯坦大使館卻截然不同(至少在一九七四年十一月時的情況是如此)。當然,這裡的某些房間維持了大使館應有的標準,但是其間的許多回廊、走道以及樓梯還是感覺到簡陋。不過,這個早上還是令我有一種仿佛回到家的放松感覺——因為完全沒有遭遇到任何阻礙。

若硬要將印度與巴基斯坦拿來做一番比較,其實是蠻危險的,總難免會出現“順得姑情而逆了嫂意”的情況。但是為了對這個次大陸完全不熟悉的讀者,我也隻得甘冒得罪雙方的大不韙,試著為各位說明。

大多數的歐洲人會發現,與巴基斯坦人建立起單純的友誼,要比與印度人來得容易;而我們一般人總是比較同情弱者,兩相比較,巴基斯坦自然是屬於比較弱勢的一方。印巴分裂之時,印度承襲了萬事俱備、運作井然的行政首都;反觀新立都於卡拉奇的巴基斯坦政府,甚至連一臺編列名下的打字機或電話都沒有,中央政府也不是在國有大樓中辦公,而是將一些鐵皮屋和破舊的私人住宅暫時權充。再者,《分裂協議書》中載明應劃歸巴基斯坦的大批軍火,卻仍舊全數掌握在新印度政府的手中,奧帥位於德裡的指揮總部也早已遭廢除,來不及監督軍火的移交行動。此外,除了著名的奎達官校以外,大多數軍械工廠以及軍校都在印度境內。印巴分裂初期,盡管巴基斯坦人情況愈來愈不利,並沒有得到他們期待的外援,卻依然表現出不凡的勇氣。相較之下,印度由於較具影響力,反而獲得幾個強權國家較多的奧援。

在這種種情勢之下,巴基斯坦自然博得其他國家的同情。也或許是基督教與伊斯蘭教之間有許多相似之處,所以歐洲人自覺與他們容易溝通。不過如今情勢已不可同日而語,政教合一制度在西方國家並不盛行。一九六〇年以來,巴基斯坦政府采取了許多烏列馬不可能準許的措施,其中最著名的便是阿尤布·汗總統所頒布的“伊斯蘭教家庭法”,其中有關於禁止一夫多妻制以及離婚的規定。

其實觀光客會發現,以伊斯蘭共和國自居的巴基斯坦,其政教合一的色彩並不濃厚,反倒是印度的宗教意識要更強烈些。由於筆者最近曾親自造訪印度與巴基斯坦境內數個歷史悠久的基督教機構,所以可以斷言,自從一九四七年印巴分別獨立之後,基督教教會在巴基斯坦的傳教工作,要比在印度順利得多,而且即使是巴基斯坦最具有權勢的毛拉,其影響力也遠遜於愛爾蘭的天主教主教。

遠在印巴分裂的七十多年之前,印度“伊斯蘭教復興”組織的領導人,便積極致力於伊斯蘭教的現代化,令毛拉感到深惡痛絕。這些改革者支持巴基斯坦建國,毛拉卻一致反對,其理由不單是基於這項主張違反傳統,而是民族主義會破壞伊斯蘭教倡導四海之內皆兄弟的理想。

巴爾蒂斯坦涵蓋的面積約一萬平方公裡,約自一八四〇年起便由克什米爾的邦主統治,因此現在成為印巴兩國之間“有爭議領土”的一部分。聯合國的停火線,將巴爾蒂斯坦的東北部、東部及東南部邊界畫成一個半圓形,約從中國大陸的邊境,一直延伸到接近伯吉爾隘口之處,形成了一個非常“敏感”的區域。(我在卡拉奇的時候,曾有一位喝得半醉的信德族人正經八百地告訴我,“那裡是性感帶的相反——讓人覺得很討厭而不是喜歡”。)因此我早已做好心理準備,非得費好一番工夫不可,纔能拿到進入巴爾蒂斯坦的許可證(說不定根本就拿不到)。就我所知,印度政府不允許外國人進入其境內的喜馬拉雅山邊境區域,想必巴基斯坦政府也是照此辦理吧?

當我終於找到大使館負責的相關單位並提出申請時,那位坐在大辦公桌後、面目和善的先生打量我之後回答說:“你不必申請簽證或許可證就可進入我們的北部地區,隻要你持有有效的愛爾蘭護照,便可以到巴基斯坦的任何地區旅行,而且停留時間也沒有限制。”

“什麼!不需要辦許可證?”我不可置信地問他,“您確定嗎?”

那位和善的先生回答說:“非常確定,我們又沒有什麼需要掩人耳目的,我們歡迎每位旅客到巴基斯坦的任何地區遊覽。不過根據聯合國的規定,你隻能到達停火線十英裡以外的地方,除此之外別無任何限制。”接著他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印刷精美的小手冊,介紹“吉爾吉特—罕薩—斯卡杜”,一看之後心情便往下沉,是我來晚了嗎?難道巴爾蒂斯坦(斯卡杜是巴爾蒂斯坦的首府)已經成了一個旅遊重鎮?其實我根本過慮了,巴基斯坦觀光發展公司是一個新單位,所以說得比唱得好聽,它所提供的信息,或許在十年後還有機會兌現,但是一九七四年的巴爾蒂斯坦仍隻是全亞洲開發程度最低的一個居住區域。

觀光發展公司的資料很不可靠,根據小冊子裡所寫的:“在吉爾吉特到斯瓦特谷地的塞杜沙裡夫之間,新近修築完成一條長達三百零二英裡、路況良好的公路。”在離開倫敦之前,我原本計劃幫女兒蕾秋在塞杜沙裡夫買一匹小馬,再從那裡拐進新修築好的印度河公路,它便位於印度河與吉爾吉特河的彙流處附近。但是到了拉瓦爾品第之後,我的美夢泡湯了。幸虧如此,否則恐怕我這條老命早就休矣,根本無法活到現在跟各位報告我們的旅程。差不多快到十二月底的時候,斯瓦特發生地震,造成數千人死亡,而印度河公路更坍方長達四十英裡。

在我們前往巴基斯坦的時候,蕾秋還不滿六歲,有些人聽到我要在鼕季帶著這麼小的孩子到喀喇昆侖山,都很不以為然。不過蕾秋可不是玩票級的程度而已,她在去年鼕天就已經和我一起在南印度待了四個月,算是她的首次亞洲之旅。她認為,若非那次的表現十分成功,我不可能考慮這次讓她同行。當然我們都很清楚,這次的旅途絕不可能一路風調雨順,而且還需要高度的耐力——以一個六歲孩童的標準而言——因為對她這麼個外國孩童來說,途中並不太容易遇到玩伴。不過我知道,蕾秋這孩子一向對物質要求很低,活力充沛又很能喫苦,一天走上十至十二英裡絕不成問題。再者,雖然蕾秋天性喜歡有人作伴,但是身為獨生女,她一向便頗能自得其樂,適應力要比大多數同齡的孩子高出許多。

我個人認為,小孩五到七歲這個階段比較能夠適應艱苦的旅行,因為五歲以下的孩子生理還不夠成熟,難以應付健康上的危險;而七歲以上的孩子,又比較不能夠以達觀的態度適應生活中的不便,以及各種奇風異俗;孩童在八歲左右,就已經建立起自己對人生的看法(而且通常是強烈的),並不太樂意遵從父母的領導。反正情況就是如此,我已經打算下一次我們母女倆的共同出遊——如果還有下次的話——必須是我們兩個都同樣喜歡的目的地纔行,而不是像這次一樣由我片面決定,然後強迫她參加。

十一月二十二日上午,我們終於搭乘飛機前往卡拉奇。雖然我們兩人帶的行李都還未到免費載運的重量上限,可是似乎還是帶得太多了。對於那些極力主張輕裝便簡的人士來說,我們為了度過這個寒鼕所帶的行李,還是稍嫌過重。我把我們這次隨身攜帶的行李列了一張清單,見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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