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他們之間的信件往來,馬爾福德闡明了珀金斯對這部小說的評論,特別是有關主人公蓋茨比的人物形像與經濟來源的介紹同小說整個結構不協調方面的意見。馬爾福德通過對修改前後的有關蓋茨比人物介紹章節的對照比較,認為修改前版本中的人物介紹方式更有助於主題的表達。
許多評論文章還關注《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的藝術瑕疵。這部小說的臻美藝術結構已是評論界的共識,但有評論者認為其不足之處也不可忽視。達雷爾·曼塞爾(Mansell,Darrel)的文章《(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的(爵士音樂世界史)》指出許多評論家一致認為這部小說形式完美、結構緊湊,但小說第三章中有一個片段卻很唐突,即樂隊指揮宣告他演奏的樂曲名稱是《弗拉迪米爾·托斯托夫的爵士音樂世界史》這一部分。曼塞爾詳細分析了菲茨傑拉德寫這個片段的目的,他想借《爵士音樂世晃史》這首曲子來說明它不僅有奇特的美,還像征美國對歐洲文化的粗俗化。盡管菲茨傑拉德想用聚會中的爵士樂來烘托主題,但他的描寫卻未達到其要表達的主題。理查德·利漢也指出這部小說的結構還是有一些不協調之處。
這一時期有關《夜色溫柔》的評論主要體現在對以往傳記式批評的批判,以及對小說本身敘事藝術的重視。約翰·B.錢伯斯在其專著《F.斯科特·菲茨傑拉德小說研究》的第五章《明智的生命悲劇意識》中指出,在菲茨傑拉德作品研究中,《夜色溫柔》的傳記式批評最明顯,這種批評帶來的誤讀也最多。他論述了《夜色溫柔》中的反諷性視角的高超藝術以及所表現出的明智的生命悲劇意識,對以往認為該小說材料處理方面藝術性不夠的看法進行了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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