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離鄉背井,縈繞耳邊的依然是燧灘微波蕩漾的聲音。 站在高樓大廈的縫隙中,一心驚膽戰地仰望灰色天空,宛如母親的搖籃曲般撫慰著我折翼的靈魂…… 白綱島市閉幕典禮會變成了一場忍笑大會嗎? 舞臺上的講桌前,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嬸搭配著豐富的肢體語言,朗讀著奇怪的文章。前排附近傳來吸鼻涕的聲音,但應該隻是我的錯覺。因為我坐在最後一排,所以能看見周圍的人都不停地翻著白眼,甚至有人張著嘴巴睡覺。 如果在臺上朗讀的不是我的姐姐,我也很想像他們一樣。今天凌晨,母親三點就把我叫了起來,一直都沒時間回床上補眠,現在又跑來參加這個從上午十點開始舉行的閉幕典禮。 “盂蘭盆節的迎火點了嗎?” “點了。” “奇怪,我怎麼沒有感覺到你爸回來的動靜?” 今天是八月十五日,迎火已經連續點了三天。為了讓母親能夠親眼看到,我還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