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曾渴望一位人生導師的指點與陪伴,也許是家人、老師、朋友或同事;一個年長、耐心、睿智的人,理解你的孤獨與迷茫的人,幫助你去真正地體驗世界,教會你怎樣與失敗和彷徨共處,為你在迷失方向時指點迷津。 米奇·阿爾博姆是幸運的,他找到了自己的“教練”——莫裡·施瓦茨。他是作者米奇·阿爾博姆在大學時,曾給予過他許多思想的教授。米奇畢業十五年後的一天,偶然得知莫裡·施瓦茨罹患肌萎性側索硬化,來日無多。這時老教授所感受到的不是對生命即將離去的恐懼,而是希望把自己許多年來思考的一些東西傳播給更多的人。作為莫裡早年的得意門生,米奇在老教授纏綿病榻的十四周裡,每星期二都上門與他相伴,聆聽他最後的教誨,並在他死後將這些談話記錄下來,把這件珍貴的禮物送給全世界的讀者。 在最後的十四個星期裡,米奇每星期二都飛越七百英裡到老人那兒上課。在這十四堂課中,他們聊到了人生的許多組成部分,如何面對他等
課程大綱 他的死亡判決是在1994年的夏天下達的。回想起來,莫裡很早就預感到了這一兇兆。他是在終止跳舞的那一天預感到的。 我的老教授一直是個舞迷。音樂對他來說無關緊要,搖滾樂,爵士樂,布魯斯。他就是喜歡跳。他會閉上眼睛,悠然自得地按著自己的節奏移動腳步。他的舞姿並非總是那麼優美。但他不用擔心舞伴。他自己一個人跳。 他每個星期三的晚上都要去哈佛廣場的那個教堂,為的是那場“免費舞會”。那裡有閃爍的燈光和大音量的喇叭,莫裡擠在大部分是學生的人群中,穿一件白色的T恤和黑色運動褲,脖子上圍一條毛巾,不管奏的是什麼樂曲,他都能跟上節拍跳。他能和著吉米·亨德裡克斯的歌曲跳林迪舞。他扭動、旋轉著身體,像喫了興奮劑的指揮那樣揮動著手臂,直到背中心流下汗來。那裡沒人知道他是一個有名的社會學博士,是一位有著多年教學經驗、著有多部學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