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終於來了。預兆八月氣息的是一陣晃動我小屋的暴風。在西沉的太陽下,我用覆盆子做了些紅寶石色的果凍。狂怒的夕陽穿過不可思議的峭壁射入海水泡沫般的雲層,有著希望彼岸的每一種玫瑰色,我感覺那就像電一樣,看起來光輝而荒涼,無法用語言形容。到處是可怕的冰原和落雪的草稈;有一株草在無盡的風中抖動,緊附著一塊岩石。在東方,是一片灰色;在北方,是可怕的景像;在西方,狂怒、冷硬的小丑們在培育灰暗的灰暗中扭打;在南方,是我父親的水霧。傑克山,它那三百米高的石帽俯視著一百個足球場那麼大的雪地。肉桂河是蘇格蘭式大霧做的鷹巢。舒爾山在肅殺的金角山裡迷失了自我。我的煤油燈在永恆中燃燒。“可憐的溫柔肉身,”我意識到,“世上本沒有答案。”我再也不懂任何事情了,我不在乎,也沒關繫,突然間我感到了真正的自由。隨後,冰冷酷寒的早晨會到來,還有噼啪作響的火,我戴著帽子(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