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點鐘,沒開燈的房間裡光線昏暗。床頭櫃上放著的手機不斷振動著,屏幕忽明忽暗。 電話響了好一陣,床上躺著的陸驚宴總算有了反應,她伸出手摸到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掛斷了電話。 很快,電話又打進來了,她這回連看都沒看,直接長按關機鍵。房間裡重歸於靜,陸驚宴愜意地伸了個懶腰,繼續睡去。 還沒怎麼睡熟,臥室的房門被敲響,在陸家做工很多年的孫阿姨推開了門:“陸小姐,一位叫陳楷的先生給家裡打來了電話,提醒您別忘了今晚的約。” 陸驚宴含混地“嗯”了聲,眼睛都沒睜開一下。 半小時後,孫阿姨又上樓喊了一次,還是因為那位叫陳楷的先生。 如此反復折騰了四五次,直到晚上九點半,陸驚宴纔懶洋洋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晚上九點鐘的局,陸驚宴硬生生地拖到了十二點纔到場。 午夜的酒吧人聲鼎沸,陸驚宴從容地推開門,迎面撲來的是震耳欲聾的DJ曲和五顏六色的燈光。正前方的舞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