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序(孫犁)
周恩來與第一次文代會
黃遵憲與《紅樓夢》
《西行漫畫》的流傳
《女神》的一個修改本
錢杏郵與《二心集》
且說《上海事變與報告文學》
蔣光慈的原名、改名及其他
郁達夫與太陽社
《阿英文集》編後的話
《郁達夫著作編目》補遺
齊燕銘遺札
“五四”文學革命中的陳獨秀
一次突然的消失
憶“五四”,訪葉老
活躍的滬版《救亡日報》文藝副刊
作家的可貴友誼
瀋尹默和新詩
李自成在我國文藝上的反映
關於《紅樓夢戲曲集》
“孤島”文壇上的一現曇花
《倪煥之》與侯紹裘
蔣光慈與《失業以後》
從鄭振鐸、葉聖陶沒有參加“左聯”談起
漫話《抗戰八年木刻選集》
關於瞿秋白文學遺著的刊印
文人贊詠中的民間鐵畫
《紅樓夢》在日本的新鏡頭
《小說年鋻》
《秦牧雜文》
殷夫的成長說明了什麼?
田漢的散文
《邊鼓集》
張聞天早年的文學譯著
《懷舊》的雪泥鴻爪
文學研究會宣言的起草者
業餘佳作
葉靈鳳與麥綏萊勒木刻連環故事集
《瀋尹默書曼殊上人詩稿》
《王貴與李香香》詩名的由來
巴金第一部長篇《滅亡》的問世
郁達夫的早期代表作《沉淪》
初版《魯迅全集》話絮
我國第一份“詩刊”
“詩人的歡喜”
“湖畔”詩人
《大觀園名媛百花詩》
徐玉諾與散文詩
郁達夫的自序
包天笑與鴛鴦蝴蝶派
當年的《賽金花》
茅盾與“ABC”
孫中山的詩作與詩論
引進西方藝術的第一人-李叔同
曾樸佚詩《燕都小吟》
《茶花女》的中譯和演出
跛少年的譯作
漫話《野草》
文藝作品中的秋瑾
宣傳《猛回頭》被殺一鄉民
陳天華、秋瑾、朱執信的三篇小說
不以詩人自居的馬君武
周瘦鵑與花花草草
屠格涅夫的散文詩
《郁達夫詩詞抄》晚出之謎
朱自清的歐遊二記
孫犁的《書林秋草》
開卷有益
最早評論《子夜》的文字
讀《東海漁歌》李一氓鈔配本隨記
馮憲童發表於《東山學生》的詩
蔣光慈談新詩的一篇序文
《抗戰獨幕劇選》及田漢的序
阿英有關晚清文學的三本書
朱光潛與對話體
老師的書
吳組緗的《山洪》
阿英的日記
《詩論》重版漫憶
不該忽略的文壇老人
《李一氓藏畫選》跋
毛澤東:“我們歡迎你們”
《魯濱孫漂流記》最早的中譯本
由章太炎、鄒容想起劉三
最早的秋瑾詩詞集
近代紡織詩歌一瞥
柳亞子的詩詞
徐錫麟和吳祿貞的詩
《越社叢刊》第一期
且說東京版《域外小說集》
治學之道,當然不外學識與方法。然學與識實繫兩種功夫。不博學當然無識力,而無識力,則常常能廢博學之功。識力與博學,是互相促進、相輔相成的。認真求實的精神,是提高識力的重要因素。
現在,國內的學術空氣,漸漸濃厚。但是脫離實際,空大之風,似尚未接近剎住。有些大塊文章,人們看到,它擺開的架子那麼大,裡面有那麼多經典,有那麼多議論,便稱之為學院派。貶抑之中,有尊畏之意。其實學院派的文章,總得有些新的研究成果,如果並沒有什麼新的成果,而隻是引經據典,人雲亦雲,讀者就不如去自翻經典。或作者雖繫一人,而論點時常隨形勢變化,那麼,缺乏自信的文章,於他人能有何益呢?所以說,這種文章,是連學院派也夠不上的。
這就涉及治學方法的問題。現在,各個學術領域,都標榜用的是唯物辯證的方法。但如果牽強附會,或隻是一種皮毛,甚至皮毛之內,反其道而行之,其收效就可想而知了。
學術不能用政治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