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孩子多,難免出現爭寵的現像,我們常常為父母最疼的是誰而暗自較勁,我是堅決認為母親最不疼我的,所以跟姐姐們常常白眼相送。二姐病了,母親床前悉心地照顧,又是水果又是點心,沒節制地買,還用她溫暖的臉頰貼著姐姐的腦門試體溫,“乖”啊“寶貝”啊地呼喚著…… 這還了得了!我全家最小,還是男的,憑什麼她該享受這個待遇?不就是發個燒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嫉妒讓我失去了理智,開始跟姐姐拼病,大冷天的隻穿單衣上學,下雨也故意不打傘,體育課跑得一頭汗也不穿回衣服,自來水澆頭……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如願以償發了高燒,心疼得母親請了假照顧我,晚上跟我睡在一起,見我說話都甕聲甕氣,難過得她眼淚撲噠撲噠地掉,在我腮上親了又親。二姐在一旁,似看穿了我的詭計,臉上盡是冷笑。 啊呸!有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