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咬著牙和古小閑分手的,外表冷,心裡疼。但為了理想,我隻能這麼干了。為了自己,我對不起古小閑,可為了對得起她.讓她更好地改造自己,我又隻能狠心這麼做。心中的苦痛隻有自己知道。 現在廠子的情況是破爛不堪,該在哪兒待著的東西沒在哪兒,不該待在那兒的東西就亂堆亂放在那兒,一群外行人在瞎忙乎。現在我們的任務是,把一個原本癱瘓的老廠變成新廠,要艱苦奮鬥,恢復生產。看別人瞎干,我就著急,就想說人家,可我現在說話沒人聽,我要是進核心組了,我說的話就由不得他們不聽了。 為了理想,我們隻能對自己狠點兒了。 我的理想其實很簡單,還是像劉英花說的,除了做無產階級革命戰士,就是繼續做我的技術大拿。收音機裡說得好,“一朵花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現在廠子裡內行少,我要讓大家都跟我學,成不了大拿也要成個內行。 和劉英花談話的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