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長不短的樣子總是很難看的,還不如全禿的時候別有一種嫵媚和性感,還有一種決絕的悲哀之美。再加上有陳衝《誘僧》正領風騷,禿頭也算得上是一種時髦,隻有不長不短纔很尷尬。
她的氣色和心情好起來就開始照鏡子,有時她用摩絲把頭發貼緊,把難看的刺蝟頭弄成一個勉強能算得上是一種發型的超短發型,有時為了配合這個發型,南紅就會化上妝,她抹上一種明亮的口紅,這時立即就會顯得年輕些同時也漂亮些。這時南紅就會說,我將來要去南非。她把南非的圖片貼在床頭的牆上,那是開普敦的海濱風光照,蔚藍的海水和白色的房子,它們那麼小地站立在南紅的床頭,就像一隻誘惑的眼睛閃爍不定。
我從來就覺得南非是個沒法去的地方,雖然確實有這樣一個地方,但我們很少聽到有人要到那裡去,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