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1年鼕天的一個清晨,六個人乘船離開了哥本哈根。一個植物學家,一個語言學家,一個天文學家,一個醫生,一個藝術家,還有為他們提供服務的侍僕,組成了從一開始就不喜歡更不彼此信任的小團體。他們屬於那個既是啟蒙也伴隨殖民的時代,屬於這期間湧現的大批遠征考察隊中的一支,且是第一次涉足鮮為當時歐洲人所知的“角落”,但他們與大英帝國和法國無關,而萌發於一塊彈丸之地——丹麥。這支遠征隊的目的地是也門,即阿拉伯菲利克斯——傳聞中的“阿拉伯福地”,也是《》中的聖地。
因著性情、專業、階級、民族等差異,探險隊在種種紛爭中一路前行,抵達了土耳其和埃及,之後便消失在嚴酷的沙漠中。距出發將近7年之後,專享的幸存者歷經險阻回到丹麥,卻發現這場遠征早已被故國拋諸腦後,他們在遠征途中寄回的學術成果也已幾乎無人問津。這些成果都頗具首創性,本可更快推動學術發展,但彼時彼地,新的政治格局、新的經濟與文化氣像正在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