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去格蘭岱爾,把三個新上崗的卡車司機加入了一家啤酒公司的企業險中,然後想起在好萊塢區還有個續保業務,就決定順便過去一趟。我就是那樣來到這座“兇宅”的,就是報上寫的這幢。我第一眼看到這幢房子時,並不覺得它像是兇宅;它隻是一幢西班牙風格的房子,和加州所有其他這種式樣的房子別無二致,白牆紅瓦,屋外一側有一個庭院。房子建在一片傾斜的山地上,車庫在大力度優惠處,上方纔是第一層樓,其餘的部分依傍著山坡順勢而上。我停好了車,拾階而上,走向前門。一個女傭從門縫裡探出頭來。 “納德林爾先生在嗎?” “我不知道。先生,請問您是?” “赫夫。” “有什麼事?” “私事。”進門是我們這種工作的一大難關,不到關鍵時候,你不能講明到訪目的。 “不好意思,先生,不說清楚有什麼事,他們不會讓我請人進門的。” 能不能進門,這是關鍵時刻之一。如果我再說什麼“私事”,就會顯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