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拉底被稱為西方的聖人、“世界歷史的轉折點和旋渦”(尼采《悲劇的誕生》15節),他的受審和受死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與孔子、佛陀和耶穌等其他聖賢一樣,蘇格拉底述而不作,卻被推舉為西方哲學的真正開創者,這也讓人難以理解。
柏拉圖的《蘇格拉底的申辯》大概就是理解“蘇格拉底問題”的好路徑。在拉斐爾的名畫《雅典學園》裡,位於中間的柏拉圖一手指天,代表著虔敬,一手拿著《斐多》這本書與《蘇格拉底的申辯》極為相似,都是臨死前的回顧、勸諭、安慰和告別,隻不過《蘇格拉底的申辯》是對所有雅典人演講,而《斐多》是向極為親近的人講述。
《蘇格拉底的申辯》是蘇格拉底平生首次公開演說,因有人控告他不信神和敗壞青年,他被迫出庭答辯。這大概是西方非常有名的一場庭審,對思想的各個領域都產生了重大的影響。有人曾經把《荷馬史詩》比作基督教的“舊約”,而把柏拉圖的著作尤其這篇《蘇格拉底的申辯》視為“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