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通論》把對教育問題的研究或教育理論的撰寫置於反思的境地,使對教育理論的合理性的追求貫穿整個著述過程。該書用較大的篇幅論述了教育學與教育科學的關繫,並引入了&ldq教育學(metapedagogy)”方法,用反思的眼光審視了西方教育學的萌生和發展,特別是近些年出化趨勢,回答了教育學不會因為教育科學日益繁榮而消失的問題。我國教育學的歷程可以說是世紀風雲,陰晴圓缺。正是經歷了磨難的教育學者們留下的足跡,構成了指引人們前進的線索。《教育通論》汲取了前人用心血釀成的養分。
《教育通論》之所以取“通論”之名,倒不是重倡30-40年代的教育學之風,而是在於“教育學”的名稱突出了其學科特征.是把教育學作為一門學科來看待的,以此取名,更應反映教育之學的邏輯體繫,體現教育學中的基本範疇與基本結構;“教育概論”之稱近年來著重描述的是教育的基本理論問題,尤為凸顯教育與社會以及教育與人的身心發展的關繫。相比之下,“教育通論”一則更隨意一些,不像“教育學”那樣有諸多的學科方面的限制,二則它涉及的範圍要較“教育概論”寬泛,在很大程度上超過了教育基本理論的藩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