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第1章  引言

  1.1  經濟周期理論中的兩種對立觀點

  1.2  經濟增長理論的典型化事實

  1.3  經濟變量的周期性波動行為

  1.4  古典經濟周期理論中的主要觀點

  1.5  薩伊定律的支持者與反對者的經濟周期思想

  1.6  本書的結構與主要內容

第2章  經濟周期理論的發展歷史與研究現狀

  2.1  古典政治經濟時期的經濟周期理論

  2.2  新古典經濟理論時期的經濟周期理論

  2.3  凱恩斯時期的經濟周期理論

  2.4  現代經濟周期理論

  2.5  經濟周期性波動理論的研究現狀

第3章  現代經濟周期理論

  3.1  實際經濟周期理論

  3.2  貨幣經濟周期理論

  3.3  政治經濟周期理論

  3.4  我國經濟周期性波動的動態模型

  3.5  本章小結

第4章  經濟序列中周期性波動成分的度量

  4.1  時間序列的基本概念

  4.2  ARIMA模型及其建立

  4.3  HP濾波和趨勢波動成分分解

  4.4  HP濾波的批評、缺陷及修正

  4.5  HP濾波的改進

第5章  經濟變量周期性波動的階段性特征

  5.1  經濟周期階段性

  5.2  我國經濟周期波動當中擴張和收縮模式的對比分析

  5.3  我國貨幣政策和財政政策回歸分析

  5.4  本章的主要結論和總結

第6章  通貨膨脹和經濟增長的非對稱性關聯

  6.1  經濟周期的非對稱性計量模型

  6.2  通貨膨脹與GDP在我國經濟波動中的ARCH效應分析

  6.3  通貨膨脹與GDP的廣義脈衝響應分析

  6.4  通貨膨脹與我國經濟增長相關性的基本結論

第7章  經濟周期性波動中的經濟結構因素

  7.1  產業結構與我國經濟周期性波動的關聯性計量分析

  7.2  基於貝葉斯方法的我國經濟增長與波動中產業結構因素分析

  7.3  工業所有制結構與我國經濟周期性波動的關聯性計量分析

  7.4  工業發展與我國經濟增長和經濟波動的相關性分析

  7.5  本章的主要結論和總結

第8章  貨幣金融理論與經濟周期波動

  8.1  貨幣需求、貨幣流速和利率在經濟波動中的性質

  8.2  貨幣供給與GDP關繫檢驗

  8.3  貨幣供給與經濟增長的廣義脈衝響應分析

  8.4  我國股市收益的波動性

  8.5  我國股市收益、實際經濟和通貨膨脹的關繫

  8.6  本章的主要結論和總結

參考文獻

第1章引言

經濟周期是指經濟活動的循環往復周期性的擴張和收縮的波動，它是超越經

濟體制和經濟發展階段而普遍存在於世界範圍內的經濟現像。對於經濟周期（即

經濟的循環性波動）的比較完好的記載已經有200多年的歷史了，但是對經濟周期

進行繫統研究的歷史卻並不長，對於經濟周期的核心問題，即經濟周期的誘因和傳

導機制問題，不同的經濟周期理論有著不同的理解和回答。

從不同層面和角度出發，人們建立和闡述了多種不同的經濟周期理論和方法。

這些經濟周期理論大都具有自己獨特的體繫和特征。有的經濟周期理論主要關注

導致經濟周期波動的經濟變量類型，如貨幣主義的經濟周期主要認為是貨幣擾動

形成了經濟周期；有的經濟周期理論則主要關注導致經濟周期波動的衝擊來源，如

實際經濟周期理論認為經濟波動源於生產率衝擊。本章對這些經濟周期理論進行

簡單的比較和綜合。

1.1經濟周期理論中的兩種對立觀點

從試圖解釋經濟周期性波動伊始，關於經濟周期起源的兩種對立的觀點就是

共存的，根據其對經濟周期起源的完全不同解釋可以劃分為“外部因素論”和“內部

因素論”。

“外部因素論”認為經濟周期是由經濟體制以外的因素造成的，如氣候的變化、

戰爭、革命和政治事件等。在18世紀末和19世紀早期，古典經濟學家認為：經濟

本身是穩定的，由於投資、技術變革、新產品的引入、新資源的發現和人口增長，經

濟快速增長。當戰爭、技術革命或政府干預等因素使得經濟偏離軌道時，其內部的

強大力量會自動並迅速地將其拉回到更高水平的資源利用和增長軌道上來。其代

表人物有斯密和李嘉圖等。許多現代理論也采納其作為基本思想，並以之為理論

背景。

“內部因素論”認為應該從經濟制度本身尋找產生經濟周期的原因，如用投資、

消費、需求、貨幣供給、心理預期等解釋周期產生的根源。這種理論是從一開始就

與外部因素論對立共存的，並且也已經成為一些經濟周期理論的基礎。這種觀點

是反對古典經濟學家的，如馬爾薩斯和馬克思、凱恩斯和制度學派（Institutional-

ist）、凱恩斯學派，以及新馬克思經濟學家。他們認為私有經濟本身是固有不穩定

性的，干擾增長的因素存在於其內部，它的特點就是快速增長和衰退的交替出現。

這些理論大多是在經濟危機時期得以發展並得到承認的，如19世紀末及20世紀

30年代，在當代它成為後凱恩斯學派和新凱恩斯學派的基礎。

不過即使是在同一理論框架下，外生與內生也不是的。比如政府支出，如

果是由於政治原因而造成的增加，就可以說是外生因素；但是如果政府支出的增加

是由國民收入的增長造成的，能夠在模型中得到解釋，那麼就將其視為內生的。

從經驗分析來看，投資是經濟波動中變化的成分，而投資又是以利潤預期

為基準的，即隨著利潤預期的上升（或下降）而上升（或下降），因此在利潤框架下研

究經濟周期是合理的。由於等式“利潤＝收益-成本”的成立，所以對經濟周期的

研究可以從三個方面著手：一是從需求（收益）方面，如有效需求理論、消費不足理

論和過度儲蓄理論；二是從供給（成本）方面，主要強調生產成本，如非貨幣過度投

資理論和材料成本理論。三是從需求和供給兩方面，如貨幣過度投資理論、貨幣理

論或貨幣主義（monetarism），這些理論均與貨幣、利率、信用和金融繫統有關。

1.2經濟增長理論的典型化事實

在凱恩斯的宏觀經濟出現的同時，人們對另外一個問題產生了更大的興趣，即

了解現代經濟在長期運行中的規律問題，它也是現代經濟增長理論的代表性問題，

是由Harrod和Domar首先提出的，Solow的著作中具有對其的出色描述。與經

濟周期理論一樣，現代經濟增長理論也是來自經驗的規律性觀測。20世紀以來經

濟數據更加容易取得，經濟增長中無論在跨時還是跨國間所表現出的經驗規律性

也更加顯著，這些觀測結果被Kaldor稱為經濟增長的“典型化事實”，成為經濟增

長理論的基準。之後隨著計量技術的進步和統計數據的豐富，人們對典型化事實

也在進行不斷的修正和確認。典型化事實是經濟變量數據經過統計分析、推斷和

檢驗後得出的統計結論，基本上與經濟理論無關。這些被觀察到的規律性說明使

用正式的模型是可以擬合經濟規律的運行的。Kaldor關於增長的“典型化事實”

如下：

（1）實際產出以常數率增長。

（2）實際資本存量以大於勞動投入增長率的常數率增長。

（3）實際產出和資本存量二者的增長率趨於相同。

（4）資本的利潤率具有水平的趨勢。

（5）人均產出增長率在不同的國家有很大的不同。

（6）在經濟中，如果收入中的利潤份額高就會導致較高的投資對產出的比例。

（3）和（4）意味著總收入中資本份額是常數，而（2）和（3）暗示投資-產出比率是

常數。前4條一起描述了一個經歷著穩定增長的經濟，這種經濟的規模將隨著時

間而改變，但產出的構成不會變。20世紀50年代美國和英國經濟學家的興趣集

中點在於構造一致的增長理論模型，同樣由觀測發展而來的增長理論主要關心的

是探索模型經濟的性質，這些模型顯示出均衡增長或具有穩態路徑，並可以用於分

析是否以非穩態開始的模擬經濟將會趨於穩定。然而，（5）和（6）典型化事實對新

古典增長理論來說是更難以解釋的，大多數現代內生增長理論的文獻都關心這些

特征。

資本積累的新古典模型再生了許多關於經濟增長的典型化事實，而且是與實

際經濟增長的許多特征相符的。我們也觀察到在大多數工業經濟中，單位資本產

出是隨著時間增長的，人均資本也是隨著時間增長的，而且生產力也是隨著時間增

長的。Solow使用新古典增長模型作為基礎，把人均產出增長分解成兩個部分，一

個是由增長的投入所解釋的部分，另一個是由生產力的提高而產生的部分。

Solow的這種分解促使人們去更多地探索對生產力的度量，並將不同的數學方法

和技術混合使用建立增長模型，從而極大地促進了其發展。

經濟運行的典型化事實不僅體現了經濟處於長期穩態的性質，也體現了短期

波動中出現的經濟變量的協動。盡管有時經濟的規模在不斷擴大，但產出中

各種成分增長率的相對比例不會出現很大變化，經濟變量之間在時點上的相關性

也具有穩定趨勢。當經濟理論的邏輯推導結論或者現實經濟運行同上述典型化事

實之間存在很大差異時，或者需要重新審視相應的經濟理論，或者認為經濟受到了

衝擊從而脫離了原來相對穩定的軌道。

1.3經濟變量的周期性波動行為

在認識了經濟增長的典型化事實的基礎上，可以進一步分析主要經濟變量的

周期性行為。如果一個經濟變量的升降變化與整體經濟活動的方向一致，則稱其

為順周期的；反之，如果它的升降變化與整體經濟活動的方向相背，則稱其為反周

期的；如果它的變化與整體經濟活動的變化之間沒有統計上的規律性，則稱其為非

周期的。這裡的整體經濟活動一般是指經濟繫統的總產出、總就業量和總物價水

平等的變化。主要經濟變量數據的統計變化特征對經濟周期的研究是非常重要

的，因為經濟周期理論不僅要能夠說明這些經濟變量波動的特征，而且要通過這些

變量的周期性質與整體經濟活動的關繫來分析總量經濟波動的成因及其傳導機

制。下面羅列的是由美國的統計數據所總結出的一些經濟變量的周期性特點，關

於這些特點有的還存在著爭議，而且這些並不是全部，而且在其他國家可能會有所

不同，但對我們的研究應該有所啟示（劉金全，1999）。

（1）產量不斷波動並且呈現出明顯的繫統性。

（2）消費一般是非周期的。消費需求大約占總需求的2/3，是一個數值較大而

且比較穩定的經濟變量，它的變化基本上體現了總需求的變化方向。它在經濟擴

張期上升，在收縮期仍然保持以前的變化趨勢。

（3）非耐用消費品的消費是順周期的，但較產量的波動小。它的變化略微前

於經濟周期。

（4）耐用消費品的消費和投資是順周期的，但比產量的波動劇烈；前者傾向於

前於周期，而投資的變化則傾向於滯後。

（5）投資需求一般是順周期的。它是總需求中的一個具有明顯周期傾向

的成分，而且它的變化率時間序列也不穩定。投資變化的不穩定性和它的順周

期性行為表明它是經濟周期性波動的重要原因。

（6）政府支出是非周期的。政府支出是政府的主要政策工具變量，一般占總

需求的大約1/5。一般情形下，政府利用政府支出作為宏觀調控的政策工具，即在

經濟衰退時，加大支出以抵消私人部門在消費和投資上的下降，從而促進經濟的復

蘇。但實際數據分析結果表明其反周期的跡像並不明顯。

（7）淨出口一般是非周期的，但它的變差相對較大，具有明顯的不穩定性。它

關繫到經濟周期性波動在國際的傳導和轉移，在目前十分流行的國際經濟周期理

論中具有重要作用。

（8）實際工資是順周期的，雖然工資在國民生產總值（GNP）中所占份額是反

周期的。因此，在繁榮時期實際工資上升的比例沒有總量上升的比例大，而在衰退

時期實際工資下降的比例較產量小。

（9）就業是順周期的。就業與產量的變動程度差不多，但人均工作時數遠不

如產量變動劇烈，因而總工時數的周期變化大部分源於就業量的變化。

（10）勞動生產力（每工時產出）是順周期的，並且遠不如產量波動劇烈。

（11）狹義貨幣和廣義貨幣均為順周期的。狹義貨幣與周期同步或略前。

（12）貨幣流通速度是順周期的。

（13）價格水平是反周期並且前周期的，但通貨膨脹是順周期的。

（14）利率是非周期的。長期利率沒有短期利率波動劇烈，短期利率幾乎是與

產出呈現正相關的，而長期利率與產出的相關繫數為負數或者接近於零。

為了檢驗所建立的隨機增長模型對經濟周期的擬合程度，可以使用模型生成

的數據計算相應的統計量並與實際數據相比較。

下面介紹主要的、具有代表性的古典、新古典和凱恩斯時期的經濟周期思想。

而現代經濟周期理論中具有典型意義的貨幣經濟周期理論，實際經濟周期理論和

政治經濟周期理論將在第2章介紹，並在第3章中進行詳細的討論。

1.4古典經濟周期理論中的主要觀點

主流的古典經濟學家大多認為經濟繫統本身是穩定的，競爭就像一隻看不見

的手總是能夠自動調節以達到充分就業均衡，那麼，可接受的關於衰退的理論

就是造成短期偏離充分就業的外生衝擊理論。對於外生變量的概念，在這裡有必

要加以說明。可以說至今為止經濟活動對太陽黑子是沒有影響的，所以太陽黑子

是外生的；而馬克思主義學者則認為戰爭對於經濟是內生的；Cassel認為黃金的發

現是內生變量，因為更低的價格和成本激勵人們去勘探金礦，當其他價格低下來

時，其價值就升高了而失去了這種激勵；在Schumpeter的理論中，革新的數量是嚴

格依賴於經濟周期階段的，因此也是內生的。由此看來，對於外生和內生變量的確

定並沒有一定的原則，而完全是依賴於理論和該理論的創立者。一般認為沒有哪

個變量是純粹外生的，依照慣例就是，當理論解釋了該變量的值，它就是內生的；而

當我們並不關心對這個變量行為的解釋時，就稱之為外生的。在古典政治經濟時

期，農業是經濟的主體，農作物的產量又主要是受到天氣影響的，因此從氣候方面

的周期變化尋求商品和貿易周期性變化的解釋是很自然的。比如早提出的外生

經濟周期理論——太陽黑子理論。

Jevons（1835—1882）是早提出以外部力量解釋經濟周期的經濟學家之一，

他在1875年提出了著名的太陽黑子理論。Jevons是一位英國經濟學家，通過觀

察英國的經濟數據的周期性行為和不完整的太陽黑子周期的數據，他認為二者之

間是具有一致性的，太陽黑子一定能造成農業生產的變化而繼之導致經濟周期的

變化。

在當時的條件下，自然環境（比如太陽黑子、氣候等）確實是決定農業產量的重

要因素，但進一步的研究得到太陽黑子周期要比Jevons想像的更長，並不是與農

業產量的周期性變化一致的。而農業產量對整個經濟的影響是多方面的。首先，

農業產量對工業的影響。農業高產引起農產品價格下降，以之為原料的工業產品

成本下降，如果該工業產品價格不以同樣的比例下降，利潤上升並將吸引更多的投

資；如果價格以同比例下降，由於產品的需求是彈性的，消費者就會購買更多的產

品，該領域的工業生產就會擴張。反之會引起相反的結果。其次，農業產量的變化

也影響農業收入。由於大多數農產品在產量小時價格急劇上升而在產量大時價格

驟然下降，所以農業收入一般不會以與產量相同的比例變化，產品的需求彈性是相

當大的。而農民會在高產時獲得更大的收入，消費者收入也增加。農業服務的經

營者比如聯合收割機人員和運輸公司等會收入更多。第三，當農業產量大而且出

口上升時，經濟活動會趨於上升。因為國外資金注入造成貨幣供給上升，利率下

降，從而刺激經濟。如果所有的產量都要在國內出售，出口減少並且價格部分下

降，國內總收入仍然升高。反之會有相反的影響。

然而，農業產量變化也並不是完全與經濟周期相符的。農業在不同地區的產

量不同，因此對於經濟的作用也是相互之間會有補充的。一些農民以及政府都有

糧食儲藏從而緩解了產量影響。隨著工業經濟的擴張，農業占總收入的比例逐漸

減小，其影響作用也趨於更弱。因此，太陽黑子理論被深入的研究所否認。然而這

種理論的思想卻被繼承下來，並且產生了對太陽活動不同的度量的方法，特別是太

陽“亮點”的總面積，近年來已經宣布了這一度量與經濟活動之間的高度相關性。

對於二者之間關繫的一種解釋是太陽黑子變化導致照射到地球的紫外線的量的變

化，因此影響了人類的情緒、反應和健康，而這顯然是會傳遞於經濟周期的。

同樣將氣候因素導致農業的周期性變化與經濟周期聯繫起來的還有Moore，

他的分析方法是把太陽、金星和地球所處的位置與地球上的天氣條件，特別是降水

量聯繫起來。適宜的或不適宜的天氣條件導致高的或低的農業收成，而這會造成

產生基本原材料價格的周期性變化，從而導致工業生產和一般經濟活動的周期。

1.5薩伊定律的支持者與反對者的經濟周期思想

薩伊定律從1803年形成始直至古典經濟時期結束（大約1870年）一直占據主

導地位。對於從19世紀70年代到20世紀30年代的新古典經濟學家來說，它仍

然是經濟周期理論比如貨幣理論的一個重要部分。而在20世紀30年代到60年

代的凱恩斯理論期間，它受到了批判甚至嘲笑。20世紀70年代之後它又重新受

到尊重。薩伊定律雖然產生於古典經濟時期但並不過時，它已經成為很多宏觀經

濟理論（如新古典宏觀經濟理論、供給方經濟理論）的重要基礎，從其演變過程可見

周期理論發展的軌跡。

1.5.1古典經濟時期薩伊定律支持者的經濟周期思想

薩伊定律的核心已經是眾所周知了，即錢的產品或者供給產生價值

加直至達到新的充分就業均衡，因為經濟繫統對於任何變化或外部衝擊引起的經

濟暫時脫離平衡狀態，都會自動進行調節直至均衡。不管潛在充分就業產出多大，

市場力量都會保證所有的勞動資源可以被雇傭，除非有外部障礙影響到市場體繫

自由發揮的功能。所以古典經濟學家的周期理論認為，衰退隻能是由外部衝擊所

造成的對於充分就業均衡的短期偏離，而且他們是不主張政府干預的。

薩伊、米爾和李嘉圖等古典經濟學家認為生產活動本身所產生的收入是足以

購買所有的產品的，因為收入的總價值等於用於銷售的所有產品的價值。至於有

些人會儲存一部分收入，那麼也會貸給那些急於使用超過自己收入的人。因此他

們相信總收入會被全部用於購買總產出。對於少數市場上的過度供給，競爭會校

正這種短期現像，因為競爭會迫使資本從一個行業轉向其他行業。古典經濟學家

相信儲蓄（沒有用於消費的收入）總是會找到投資對像的，因為人們不會放過投資

所帶來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