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論 / 1
概  念  篇
第1章 數據與數據要素化 / 8
1.1 數據的概念與屬性 / 8
1.1.1 數據的概念 / 8
1.1.2 數據的信息載體屬性 / 10
1.1.3 數據的價值屬性 / 12
1.2 數據要素的概念與特征 / 15
1.2.1 數據要素的概念 / 15
1.2.2 數據要素的內涵 / 17
1.2.3 數據要素的特征 / 21
1.3 數據要素化及其規律 / 23
1.3.1 生產要素市場化的規律 / 24
1.3.2 數據要素化現狀及內涵 / 26
第2章 數據要素化治理 / 31
2.1 數據治理及其演進過程 / 31
2.1.1 數據治理的內涵 / 31
2.1.2 數據治理的演進和趨勢 / 33
2.2 數據要素化治理的問題與矛盾 / 34
2.2.1 數據資源化利用的相關實踐 / 35
2.2.2 數據要素化治理的主要問題和突出矛盾 / 37
2.3 數據要素化治理內涵 / 39
2.3.1 數據要素化的工程技術實現 / 39
2.3.2 市場主體之間的權益協調 / 40
2.3.3 共治共享制度體繫的構建 / 42
2.4 數據要素化治理工程的理念與思路 / 43
2.4.1 基本理念 / 43
2.4.2 總體思路 / 45
原  理  篇
第3章件 / 50
3.1件的定義和內涵 / 50
3.1.1件的定義和模型 / 50
3.1.2件的內涵 / 52
3.2件的類型和屬性 / 59
3.2.1件的類型 / 59
3.2.2件的屬性 / 60
3.3件的開發和應用 / 64
3.3.1件的生成原理 / 64
3.3.2件的應用原理 / 68
第4章 數據要素流通模型 / 72
4.1 數據要素產權體繫 / 72
4.1.1 產權理論 / 72
4.1.2 數據確權的挑戰 / 73
4.1.3 數據要素的確權思路 / 75
4.2 數據要素市場化流通體繫 / 76
4.2.1 市場化流通的意義 / 76
4.2.2 市場化流通的現狀 / 78
4.2.3 數據市場化流通的挑戰 / 82
4.2.4 數據要素流通市場構建思路 / 83
4.3 數據要素收益分配制度 / 84
4.3.1 分配理論 / 84
4.3.2 數據交易定價 / 85
4.3.3 數據要素收益分配思路 / 88
4.4 基件的數據要素流通模型 / 89
4.4.1 基件的數據要素權利劃分 / 89
4.4.2 基件的數據要素市場分類 / 90
4.4.3 基件的數據要素收益分配 / 91
第5章 數據要素化安全模型 / 93
5.1 數據要素化安全 / 93
5.1.1 安全定義 / 93
5.1.2 安全目標 / 95
5.1.3 安全風險識別 / 96
5.2 數據要素化安全風險應對 / 96
5.2.1 組織管理安全風險應對 / 97
5.2.2 處理活動安全風險應對 / 101
5.2.3 設施環境安全風險應對 / 104
5.3 基件的要素化安全模型 / 106
5.3.1 要素化安全總體模型 / 107
5.3.2 安全輸入輸出模型 / 108
5.3.3 安全存儲模型 / 109
5.3.4 安全加工模型 / 111
5.3.5 安全流通模型 / 113
第6章 數據要素化治理繫統模型 / 115
6.1 數據要素化治理原則 / 115
6.1.1 體繫性安全 / 115
6.1.2 規模化開發 / 116
6.1.3 產品化流通 / 116
6.1.4 平臺化運營 / 117
6.2 數據要素化治理模型框架 / 117
6.2.1 數據要素化治理框架與實現機理 / 117
6.2.2 數據要素化治理體繫中的交互關繫 / 119
6.3 數據要素化治理的三大體繫 / 121
6.3.1 制度體繫 / 121
6.3.2 技術體繫 / 122
6.3.3 市場體繫 / 123
6.4 數據要素化治理機制設計與實現 / 125
6.4.1 流通機制設計與實現 / 125
6.4.2 安全機制設計與實現 / 126
工  程  篇
第7章 數據要素化治理的制度體繫 / 130
7.1 制度體繫架構 / 130
7.2 政策法規 / 133
7.2.1 國家基礎性法規 / 133
7.2.2 行業和地方立法 / 135
7.2.3 保障性政策法規 / 138
7.3 組織體繫 / 140
7.3.1 治理主體 / 142
7.3.2 市場主體 / 144
7.3.3 支撐主體 / 147
7.3.4 數據主體 / 149
7.4 管理制度 / 149
7.4.1 主體管理制度 / 150
7.4.2 數據資源制度 / 151
7.4.3 市場規則制度 / 153
7.4.4 基礎設施制度 / 154
第8章 數據要素化治理的技術體繫 / 156
8.1 技術體繫架構 / 156
8.1.1 設計目標 / 156
8.1.2 技術架構 / 158
8.2 數據要素加工生產技術體繫 / 160
8.2.1 作用與價值 / 160
8.2.2 體繫構成 / 161
8.2.3 數據要素操作繫統 / 163
8.2.4件生產流水線 / 167
8.3 數據要素流通交付技術體繫 / 175
8.3.1 作用與價值 / 175
8.3.2 體繫構成 / 177
8.3.3 數據金庫網 / 178
8.3.4 數據要素網 / 180
8.4 數據要素安全合規技術體繫 / 182
8.4.1 作用與價值 / 182
8.4.2 體繫構成 / 183
8.4.3 以數據金庫為基礎設施的安全存儲技術 / 184
8.4.4 件為核心的安全流通技術 / 189
8.4.5 數據要素分類分級的安全管控技術 / 191
8.4.6 數據要素化業務全流程合規管控技術 / 196
第9章 數據要素化治理的市場體繫 / 199
9.1 市場體繫架構 / 199
9.1.1 發展基礎 / 200
9.1.2 設計目標與架構 / 202
9.2 三類數據市場 / 203
9.2.1 數據資源市場 / 203
9.2.2件市場 / 205
9.2.3 數據產品市場 / 206
9.3 數據確權授權機制 / 207
9.3.1 公共數據確權授權 / 207
9.3.2 企業數據確權授權 / 208
9.3.3 個人數據確權授權 / 208
9.4 數據場景域開發 / 209
第10章 數據要素化治理的工程實踐 / 214
10.1 案例概況 / 214
10.2 工程理論模型可行性驗證 / 215
10.2.1 制度體繫 / 215
10.2.2 技術體繫 / 218
10.2.3 市場體繫 / 220
10.3 工程實踐的有效性分析 / 220
10.3.1 制度改革成效 / 220
10.3.2 技術升級成效 / 222
10.3.3 市場培育成效 / 223
10.4 工程復制推廣價值分析 / 225
10.4.1 “三位一體”的工程化路徑 / 226
10.4.2 政企協作的項目組織方式 / 226
10.4.3 項目實施的工作方法 / 226
10.4.4 工程技術路線 / 227
展望 數據要素化治理工程展望 / 228
後記 / 231
參考文獻 / 233

近年來，數字經濟成為全球主要國家和地區競相布局的重點領域和經濟增 長的新動能。數據作為數字經濟時代的重要生產力和關鍵生產要素，其開發及 應用能力已成為重塑全球經濟結構、改變全球競爭格局的核心力量。
數據要素具有非稀缺、非排他、非競爭、非耗竭等特征，使得數據要素化 及其治理過程顯著復雜於傳統生產要素， 成為國際社會共同關注的焦點和難題。 我國高度重視數據要素的開發應用， 2022 年年末， 中共中央國務院出臺《關於  構建數據基礎制度更好發揮數據要素作用的意見》，率先提出數據要素參與分 配的重大理論創新，繫統性布局數據基礎制度體繫的“四梁八柱”。隨著我國  數據要素市場化配置改革的加速推進，地方政府、產業界、學術界圍繞破解數 據產權、流通、定價、分配、信任、監管、安全等一繫列難題陸續開展多層次、 多方向的先行先試。構建適應我國國情的數據要素化工程路徑，推動地方和行 業深挖數據要素價值， 是突破我國數字經濟“大而不強、快而不優”發展瓶頸、 保持國際競爭優勢的必然和亟須選擇。
2020 年以來， 陸志鵬先生領銜中國電子聯合清華大學公共管理學院、法學 院、經濟管理學院、社會科學學院、電子工程繫、軟件學院等不同領域學者及 相關企業專家積極開展數據要素的理論研究與方案設計，並進行多學科集中攻 關。我與方濱興院士一道作為專家組組長，參與了數據要素化治理工程研究成 果的研討和評審。該工程方案針對城市和行業數據要素治理過程中的難點與痛 點，率先提出制度、技術、市場相融合的“三位一體”解決方案，並在多個試 點城市和行業進行落地實踐。經過短短兩年多的時間，完成了“理論體繫—工 程方案—實踐驗證”的體繫性驗證，這是目前數據要素化治理領域的重要指導 性成果與實踐，對於我國數據要素市場化配置綜合改革具有重要意義。
我非常高興地看到中國電子和清華大學聯合研究團隊將三年以來沉澱的理 論成果和實踐總結編撰成書。本書內容涵蓋數據要素化治理的理論研究、原理 闡述及路徑設計。理論研究部分，圍繞數據的概念與價值、數據治理的演進與模式、數據要素的內涵與屬性、數據要素化治理的理念與思路等進行綜合性論 述；原理闡述部分，提件“中間態”作為數據安全與數據要素化的核 心支點，構建基於&ldquo件”的市場模型、安全模型及數據要素化治理繫統 模型；路徑設計部分， 面向地方和行業實踐， 詳述數據要素化治理的制度體繫、 技術體繫及市場體繫，並選取工程實踐案例進行剖析，將兼具嚴謹性與具像化 的豐富翔實內容呈現給讀者。
作者陸志鵬先生是電子工程專業本科和碩士科班出身，之後又攻讀了管理 科學的博士學位，先後在高校、政府、企業任職，尤其是擔任地方黨政主要領 導和企業主要職務期間，在要素市場化配置和數字化發展領域形成了深厚的理 論認識和豐富的實踐智慧，其學術造詣和文字功底在本書中體現得淋漓盡致。
本書具有很高的科學價值，也具有極強的實踐借鋻意義，可供數據要素化 治理領域的各方參與者作為參考。相信本書能為我國數據要素市場化配置改革 帶來有效的落地路徑指引，為我國數據要素化人纔培養、市場培育、技術創新 和產業發展做出積極貢獻。
是以為序。
梅宏
北京大學教授 2023 年 12 月於北京

當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正在加速演進，以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 為突出特征的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突飛猛進， 數據已成為賦能數字經濟、 數字政府、數字社會建設的核心要素。數字經濟在很大程度上是對原有經濟形 態的解構和重組， 在這個過程中數據作為關鍵因素始終在場， 參與了消費模式、 生產組織方式、產業鏈鏈接模式的重構與創新，將驅動數字經濟創新發展。數 字時代賦予政府新的使命和任務，也對數字政府建設提出了更高要求。數據要 素治理有利於幫助各級政府建立包含制度體繫、技術體繫和市場體繫在內的數 據治理體繫，更好地賦能數字政府建設。同時，隨著互聯網的廣泛應用，人民 群眾對數字健康、數字出行、數字教育、數字娛樂等數字公共服務有了更高的  期望， 隻有通過數據治理纔能提高公共服務和社會治理的效率， 使之更加智能、 更加便捷、更加優質。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高瞻遠矚、謀篇布局，  圍繞加快數字化發展、建設數字中國作出了一繫列部署。數據要素及其治理問  題作為數字中國建設的關鍵一環，是數字時代經濟和社會治理的基礎性問題。  2022 年 12 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的《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構建數據基礎 制度更好發揮數據要素作用的意見》，不僅明確了數據要素市場制度建設的基 本框架、前進方向和工作重點， 還清晰地指出數據治理工作中存在著產權不明、 流通不暢、收益不清、治理不到位等一繫列亟待破解的關鍵問題。這些問題引  起了學術界的廣泛關注，數據要素的確權定價、流通中的穿透式安全保障等關 鍵技術逐漸成為研究的熱點和焦點。傳統的隱私計算、區塊鏈、博弈論、零知  識證明將為構建數據要素流通及治理關鍵技術體繫發揮重要作用，並具有很大 的創新空間。
本書聚焦現階段數據治理中的關鍵問題，從釐清相關概念入手，提出數據  要素化治理的理念和思路，圍繞&ldquo件”這一關鍵中間態，設計形成數據 要素流通模型、安全模型和繫統模型， 構建並完善數據要素化治理的制度體繫、技術體繫和市場體繫，分享工程實踐路徑，探索破解數據治理工作中“發展” 與“安全”的矛盾，為下一步數據基礎制度的構建、數據要素價值的釋放提供  了極具價值的思路和方案。
本書的編寫團隊以“清華大學 - 中國電子信息產業集團有限公司數據治理 工程聯合研究院”為主體。本書是三年來清華大學和中國電子聚焦數據治理領 域聯合攻關、產學研深度融合的代表性成果。清華大學具有強大的科研能力、
社會影響力以及人纔培養優勢，把握住數字化轉型的重要變革契機、推動數據   技術進步、促進管理制度完善是清華大學教學科研人員的責任擔當。中國電子   是我國電子信息產業的排頭兵，近年來圍繞國家網絡信息安全戰略、數字中國   建設進行了一繫列的創新發展和產業布局，並於 2023 年成立中電數據產業有   限公司，加快了數據安全與數據要素化關鍵技術成果轉化，並實現了工程規模   化推廣。“清華大學 - 中國電子信息產業集團有限公司數據治理工程聯合研究院” 自 2021 年成立以來， 聚焦數據治理領域， 整合了清華大學公共管理、經濟管理、  社會科學、法學、電子工程、軟件等相關院繫研究力量和中國電子產業優勢，
共同開展基礎理論、制度體繫及關鍵技術的研究，注重理論研究與實踐應用相 結合，努力為構建數據基礎制度、落實數字中國戰略、推進國家治理體繫和治 理能力現代化建設貢獻思想與智慧。
數據要素化治理是一個世界性的新問題，世界各國都在加快推進對此問題 的探索，中國作為數字經濟大國、數據治理大國，擁有豐富的數據應用場景和  迫切的數據治理需求。本書為學術界研究數據要素理論提供新的視角，為產業 界開展數據治理提供新的方案，為政府深化要素市場化配置改革、構建數據基 礎制度提供有益參考。希望以這部著作的出版為契機，鼓勵更多專家、學者參 與到數字經濟和數據要素的研究中來， 共同推動數據要素化治理邁上新的臺階， 為建設數字中國做出更大貢獻， 也為全球數據治理提供高水平的“中國方案”。
陸建華
清華大學教授 2023 年 12 月於北京

近年來，大數據、物聯網、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術的規模化應用推動 了數字經濟的快速發展， 全球數據呈現爆發增長、海量聚集的特點， 對國家管理、 經濟發展、社會治理、人民生活產生了深遠影響。
2022 年 12 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關於構建數據基礎制度更好發揮 數據要素作用的意見》，這是我國從生產要素高度繫統部署數據要素價值 釋放的國家級專項政策文件，確立了數據基礎制度體繫的“四梁八柱”，在數 據要素發展進程中具有重大意義。隨著中央一繫列政策措施相繼出臺，數據要 素戰略地位進一步凸顯。數據成為生產要素，是數字經濟發展的客觀規律和內 在要求。不斷推進數據要素化，加快培育數據要素市場，是新時期黨和國家發 展的重大理論與實踐問題。
自 2020 年以來， 中國電子信息產業集團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中國電子”） 與清華大學七個學院開展跨學科合作研究，共同開啟了數據安全與數據要素化  治理的路徑探索， 以繫統工程理念為指引， 理論創新為根本， 實踐探索為牽引， 將理論設計轉化為切實幫助政府進行數據要素市場化配置改革的具體工程，使  數據基礎制度的要求通過軟硬件繫統在數據歸集、加工、交易的過程中得以落  實， 有效破解了數據安全與數據流通無法兼顧的“戰略困境”。2022 年中國電  子與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研究會、中國經濟改革研究基金會聯合組建了數據要素  市場化配置綜合改革研究院，進一步研究完善制度體繫和工程方案，推動在全  國多個地方先行先試。現在看，各方面工作效果很好、影響很大，進展之快、  成效之實令人贊嘆！
繼去年出版的《數據要素論》之後，  《數據要素化治理：理論方法與工程實 踐》是對前期成果總結提煉形成的又一力作。首先，本書把釐清概念作為開展 研究的前提。在對數據、數據要素相關概念及其演進過程進行繫統梳理的基礎 上，首次對“數據要素”“數據要素化”等重要概念進行了明確定義，並基於 傳統生產要素市場化配置規律， 提出培育和發展數據要素三類市場的基本思路。其次，在基本原理方面，首創提出&ldquo件”，定義為連接數據供需兩端的 “中間態”和數據要素交易流通的標的物。在此基礎上，構建了基於&ldquo 件”的數據要素流通模型、數據要素化安全模型以及數據要素化治理繫統模型。 結合前期工程實踐過程中積累的寶貴經驗，本書詳細闡述了制度體繫、技術體 繫和市場體繫“三位一體”的工程化解決方案，並通過實踐案例剖析，驗證了  數據要素化治理模型以及三大體繫的可行性、有效性和可復制性。
當前，我國數據要素發展正處於活躍探索期，各地、各部門、各市場主體 都在積極探索自身在數據要素發展中的角色和作用。《數據要素化治理：理論 方法與工程實踐》的出版可謂意義重大，為解決當前的諸多難題提供了路徑， 可為各類主體在數據要素化治理、市場化培育過程中找準定位、找對方法、摸 清路徑提供繫統的理論思路和操作指引。
我相信，本書將在數據要素領域引發廣泛討論和思想踫撞，激發大家對數 據要素化治理路徑的更深層次的思考與實踐，合力推動數據要素經濟社會價值 的充分釋放。
是為序。
彭森
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研究會會長 2023 年 12 月於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