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錄
CONTENTS
序……………………………………………………………………徐小岩 1
引言 新的歷史謎題………………………………………………………… 1
第 一 輯
章 將軍問劍………………………………………………………… 3
老戰友的心願…………………………………………………………… 3
投石問路………………………………………………………………… 8
張白弟是蔡威嗎？……………………………………………………… 9
特別工作小組的查證…………………………………………………… 13
宋侃夫家的來客………………………………………………………… 18
追蹤石達開佩劍………………………………………………………… 22
第 二 輯
第二章 家廟傳劍………………………………………………………… 29
從柏石曼的一張照片說起……………………………………………… 29
蔡氏家族的傳說………………………………………………………… 33
2 尋 劍
“蔡百萬”與寧德文廟、蔡氏家廟……………………………………… 36
賢達蔡祖熙……………………………………………………………… 39
第三章 鑄劍三城………………………………………………………… 43
少年“劍客”……………………………………………………………… 43
亂世中的啟蒙…………………………………………………………… 47
走進榕城求學格致中學……………………………………………… 49
不做戀巢的燕雀………………………………………………………… 54
從寧波四中到上海惠靈英專…………………………………………… 60
上海大學心中的一面旗幟…………………………………………… 65
第四章 閩東火種………………………………………………………… 70
雙杭街貨棧夜談………………………………………………………… 70
尋找福州“中校”………………………………………………………… 73
回鄉“見習”課… ………………………………………………… 76
明倫堂響起《國際歌》…………………………………………………… 79
4 月鐵窗戰友血………………………………………………………… 85
第五章 上海受訓………………………………………………………… 92
重返申城化名“蔡威”………………………………………………… 92
尋找中共法南區委……………………………………………………… 95
“亞美”的“火腿”… …………………………………………………… 99
潘玉珂：難忘“C 小姐”……………………………………………103
租界裡的神秘電波……………………………………………………110
“福利公司事件”前後……………………………………………… 115
第六章揚眉出鞘……………………………………………………… 121
智闖白區封鎖線……………………………………………………… 121
軍委會裡的“洋參謀”……………………………………………… 129
創建鄂豫皖蘇區部電臺……………………………………… 135
大別山的紅色電波………………………………………………… 141
開辦第二期電訓班………………………………………………… 146
率領前方臺轉戰皖西……………………………………………… 152
遇險之際吞食密碼本……………………………………………… 157
目 錄3
跟隨徐向前西征3000 裡……………………………………………163
進軍川東北………………………………………………………… 171
第七章 亮劍川陝……………………………………………………… 174
“景芳，你在哪裡？”………………………………………………… 174
宕江河畔讀“天書”………………………………………………… 177
電臺配合南江前線反“三路圍攻”………………………………… 181
毛浴鎮聯手解“通密”……………………………………………… 187
亮劍空山壩…………………………………………………………… 189
“手中自有10 萬雄兵！”………………………………………………195
第八章 長空對決……………………………………………………… 200
奪鹽之戰 “通密”無密……………………………………………… 200
知己知彼 戰無不勝………………………………………………… 203
反“六路圍攻”建奇功………………………………………………… 209
血戰大巴山 保衛萬源城…………………………………………… 216
“軍中活菩薩”的由來………………………………………………… 225
第九章 劍道如神……………………………………………………… 232
衝破“川陝會剿”…………………………………………………… 232
情報馳援四渡赤水…………………………………………………… 238
戰略配合強渡嘉陵江………………………………………………… 255
策應中央紅軍北上…………………………………………………… 260
懋功會師 戰友重逢………………………………………………… 268
第十章 利劍隱形………………………………………………………… 281
暗流在湧動…………………………………………………………… 281
草地迷霧……………………………………………………………… 289
稱贊：“好的二局。”………………………………………… 302
百丈關悲歌…………………………………………………………… 307
迎接紅二、紅六軍團………………………………………………… 316
第三次過草地………………………………………………………… 321
一場特殊的葬禮……………………………………………………… 329
4 尋 劍
第 三 輯
第十一章劍魂永駐…………………………………………………… 339
漫漫尋親路…………………………………………………………… 339
第二次被評為“革命烈士”………………………………………… 350
帥題詞……………………………………………………… 356
“蔡威回來了！”……………………………………………………… 360
遲浩田副主席題寫館名……………………………………………… 362
後的軍禮…………………………………………………………… 365
魂歸故裡……………………………………………………………… 367
後記……………………………………………………………陳國秋 371
附錄……………………………………………………………………… 373

序
徐小岩
福建省寧德蔡威研究會邀我為《尋劍——無名英雄蔡威傳奇》
作序。拿到文稿後，我連讀了數遍，夜不能寐。
讀過中國革命史的一定都知道， 20 世紀 30 年代從大別山、大
巴山中走出了一大批戰將，他們叱咤戰場，百戰成鋼，在戰爭舞臺
上演出了一幕又一幕輝煌的勝利，為共和國的誕生立下了不朽的
功勛。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這些輝煌還包含著蔡威前輩等“無名英
雄”的智慧、辛勞和貢獻。
20 世紀80 年代，我的父親徐向前得知紅四方面軍老戰友們通
過不懈努力終於找到了蔡威烈士的後人和故居，非常高興，並在蔡
威烈士犧牲50 周年之際，題寫了“無名英雄蔡威”，這是對蔡威烈
士為中國革命事業作出獨特建樹的贊譽和對英年早逝烈士的思念。
我一直從事軍隊信息化的研究、開發和組織工作, 因而對我軍
無線電通信和無線電偵察的創建者蔡威前輩就更多了一份敬意和
崇拜。
劍是“百兵之君”。 蔡威研究會以“尋劍”為書名意境深遠——
蔡威是人民軍隊歷史上一位功績卓著的無名英雄，是一把刺向敵
人心髒的隱形利劍，是一部充滿革命英雄主義的浪漫傳奇。
蔡威原名蔡澤，福建省寧德市蕉城區人，1926 年加入中國共
產黨，先後在寧德、上海等地從事地下革命活動。1931 年，蔡威受
中共中央派遣赴鄂豫皖蘇區籌建無線電臺。他與宋侃夫、王子綱等同志創建了紅四方面軍的無線電通信繫統。而後，他主要致力
於研究國民黨軍密碼的工作，在極其艱苦的條件下，以驚人的毅力
和天纔的智慧掌握了敵人的多種密碼，截獲了敵軍大量電報，為粉
碎反動軍閥對蘇區的多次“圍剿”和“圍攻”提供了有力的保障，在
決戰時刻發揮了關鍵作用。同時，為長征途中的中央紅軍提供了
敵軍具體部署的情報，為紅軍取得長征的勝利作出重大貢獻，被稱
為“軍中千裡眼”，得到了主席的高度贊揚。1935 年，他被
任命為紅軍總司令部二局局長。1936 年9 月22 日，他因積勞成疾，
患了傷寒，犧牲於三過草地後、行至甘肅岷縣途中，犧牲時年僅29
歲。朱德、徐向前、陳昌浩、王樹聲、周純全、李卓然、傅鐘、程世纔、
李先念、許世友、傅連暲等紅軍總司令部領導和紅四方面軍主要領
導都參加了追悼會。我的父親在追悼會上說：“……蔡威同志的逝
世，是我們紅四方面軍無線電通信和偵察工作的巨大損失！……
他的功業永遠記載在中國工農紅軍的光榮史冊上！……”
蔡威與叱咤戰場的軍事指揮員有很大不同，頗具神秘色彩。
他在上海就學時加入了中央“特科”，在嚴酷的“白色恐怖”下開展
地下工作。到蘇區後，他和戰友開創了紅四方面軍無線電通信和
無線電偵察工作，而這項工作具有高度的隱秘性，隻限於紅四方面
軍主要領導人和同他一道工作的戰友知道，致使在他犧牲後，他對
中國革命的獨特貢獻和他的身世以及經歷都鮮為人知。
在我的父親和李先念等老一輩革命家的推動下，在蔡威烈士
的老戰友宋侃夫、王子綱、徐深吉、馬文波、肖全夫、陳福初、胡正
先、李永悌、徐明德等領導和將軍們多年的奔走呼吁下，20 世紀80
年代，蔡威烈士的真實身份得以確認，並找到了他的親屬的下落。
1985 年，蔡威再次被授予“革命烈士”稱號。1986 年，在蔡威
烈士的家鄉隆重舉行了“紀念紅軍長征勝利暨蔡威烈士犧牲50 周
年大會”。 2008 年，中央軍委原副主席遲浩田上將為蔡威事跡展
陳館題寫了館名, 並由原總參謀部某部在蔡威故居為其雕鑄銅像，
供人們紀念、緬懷和瞻仰。之後，蔡威事跡展陳館由中宣部授予“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範基地”稱號。
蔡威同志是紅色情報戰線的奇纔，是人民軍隊早期技術情報
工作的創建人，集“聽風者”“看風者”和“捕風者”於一身，能聽
懂“天外之音”，可解讀“無字之書”，是與“風”打交道的人。我的
父親說：“蔡威烈士在研究密碼方面顯示了出眾的纔華，被紅四方
面軍指揮員譽為‘軍中活菩薩’，這是指揮員們發自內心的贊美。”
在艱苦的戰爭環境裡，蔡威面對設備十分短缺的問題，搞了很多發
明，解決了難以想像的困難，堪稱奇跡。他犧牲前已掌握了多路國
民黨軍電報的密鑰，在紅軍會師的日子裡，他非常興奮地與中央紅
軍電臺的戰友們交流與共享了這些成果。
今天，在社會存在信仰缺失的危機下，宣傳蔡威烈士有著更加
重要的現實意義。蔡威是富足人家的子弟，為了追求真理，追求光
明，信仰了馬列主義，毅然決然地拋棄了富實生活，與家庭斷絕了
一切聯繫。從上海到達蘇區後，他由城市知識分子迅速轉變為堅
強的革命戰士，與戰友在炮火連天的戰場上和艱苦卓絕的長征中
磨礪意志，隱忍前行，負重創業，屢建奇功。“為了明天，我們要干
啊！”是他在軍隊史冊上留下的鏗鏘有力的聲音。
信仰的產生發自於真心。正是蔡威同志心中擁有了崇高而堅
定的信仰，纔表現了強大的革命自覺性，以生命書寫了輝煌，以“無
聲”譜寫了軍魂。我想，中國共產黨之所以領導中華民族取得新民
主主義革命的偉大勝利，繼而完成社會主義革命與改造，又帶領全
國人民走上民族復興的偉大征程，原因在於信仰，在於精神，在於
黨的先進性與號召力。
對蔡威烈士的大力宣傳還有一個更深層次的意義，那就是要
讓更多的國民懂得中國共產黨和人民軍隊富有極其強大的感召
力，從誕生之日起，就和文化同行，在其身邊凝聚了一大批受過高
等教育、為追求信仰而拋棄榮華富貴甚至舍棄寶貴生命的文化精
英。
2016 年，“習近平”在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代表大會上發表重要講話，指出：“對中華民族的英雄，要心懷崇敬，濃墨重彩
記錄英雄、塑造英雄，讓英雄在文藝作品中得到傳揚，引導人民樹
立正確的歷史觀、民族觀、國家觀、文化觀，絕不做褻瀆祖先、褻瀆
經典、褻瀆英雄的事情。” “習近平”同志的這一論述，號召全社會重新
認識我們的英雄、崇拜我們的英雄，讓英雄主義融進我們的靈魂。
任何民族都需要自己的英雄，稱頌自己的英雄，因為英雄是民族的
脊梁。
後，感謝蔡威烈士的家鄉——福建省寧德市市委市政府、蕉
城區委區政府以及蔡威研究會30 餘載孜孜不倦地遍尋烈士的足
跡，收集烈士的生平業績，傳揚烈士“為了明天，我們要干啊！”的
孺子牛精神，並隆重推出這部進行愛國主義和革命英雄主義教育
的生動教科書。
向蔡威烈士致敬！
向所有為共產主義事業犧牲的無名英雄致敬！
2018 年6 月18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