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國有資產交易基本問題
節國有資產交易主體
一、國有企業的不同認定
（一）不同領域對國有企業的界定
（二）國資監管領域相關概念
二、納入國資交易監管範圍國有企業類型
（一）國有獨資、全資企業
（二）國有控股企業
（三）國有實際控制企業
第二節國有資產交易行為
一、國有資產交易三種行為
（一）企業產權轉讓
（二）企業增資
（三）企業資產轉讓
二、不受32號令約束“負面清單”
（一）不受32號令約束的企業
（二）不受32號令約束的交易行為
三、企業派生分立是否屬於產權（資產）轉讓
四、無償劃轉是否受32號令約束
五、產權置換是否受32號令約束
六、境外國有產權轉讓是否受32號令約束
第三節強制進場交易制度
一、“進場交易”判斷三原則
二、強制“進場交易”制度法律效力
（一）“進場交易”效力爭議
（二）《民法典》及《九民紀要》規定
（三）違反“進場交易”不具可行性
三、能否任意選擇產權交易機構
四、非公開協議轉讓與“場外交易”
五、員工持股是否需要進場
六、發起新設是否需要進場
七、資產出租是否需要進場
第四節國資交易監管體繫
一、國資交易規則體繫
（一）國資交易規則體繫的五個層次
（二）32號令與3號令的關繫
二、國資交易監管主體及權限
（一）國資監管機構及其權限
（二）國家出資企業及其權限
（三）非公開協議方式審批
三、國資交易爭端解決機制
（一）調解
（二）仲裁
（三）訴訟
四、違反國資交易監管法律責任
（一）32號令規定的法律責任
（二）國有企業經營管理者的其他責任
第二章國有資產交易標的
節國資交易標的種類
一、國資交易標的分類
（一）企業國有資產與國有產權
（二）企業產權
（三）注冊資本
（四）企業資產
二、企業資質能否作為交易標的
三、涉訴債權能否作為交易標的
四、“重大資產”界定標準
五、設定擔保物權的國有資產交易
第二節國資交易標的基本要求
一、國資交易標的權屬要求
二、國有產權登記
（一）產權登記類型
（二）產權登記程序
三、交易標的能否拆細
第三節國有資產評估
一、法定評估事項
二、評估機構選取
三、評估方法選擇
四、核準與備案
五、評估豁免情形
第三章國有資產交易流程
節企業產權轉讓流程
一、企業產權轉讓基本流程
（一）進場前準備階段
（二）進場階段
（三）後續階段
二、企業產權轉讓批準機構的確定
三、信息預披露適用情形及披露程序
四、正式披露產權轉讓信息主要內容
（一）正式披露產權轉讓信息內容
（二）產權轉讓信息變更
五、能否設定受讓方資格條件
六、交易條件的設置
七、企業產權轉讓底價的確定
（一）關於轉讓底價的設定
（二）關於轉讓底價的變更
（三）評估備案價格、掛牌價格、成交價格的關繫
八、標的企業職工安置、債權債務處置
九、競價方式及選擇
十、非公開協議方式產權轉讓特殊流程
（一）非公開協議轉讓兩種適用情形
（二）非公開協議轉讓流程
第二節企業增資流程
一、企業增資基本流程
（一）進場前準備階段
（二）進場交易階段
（三）交易後續階段
二、投資方資格條件設置
三、增資條件設置
四、意向投資方遴選方式
五、非公開協議方式增資的限制
（一）適用範圍限制
（二）特殊審核要求
六、企業增資與產權轉讓流程的不同點
第三節企業資產轉讓流程
一、企業資產轉讓基本流程
二、企業資產轉讓與產權轉讓的不同點
第四節國有資產交易中止和終結
一、中止和終結具體情形
二、中止和終結相關程序
第四章國有資產交易合同
節交易合同主要內容
一、合同條款
二、示範合同的性質
第二節交易合同示範文本
一、產權轉讓合同示範文本
二、增資協議示範文本
三、資產轉讓合同示範文本
第五章國有資產交易疑難問題
節主體相關問題
一、其他股東如何行使優先購買權
（一）兩種不同觀點和做法
（二）目前產權交易所規則：場內場外均可行權
（三）特殊規則
（四）轉讓方和擬行權其他股東關注要點
二、管理層能否受讓企業國有產權
三、聯合受讓體參與受讓的特殊規則
四、境外主體參與國資交易的特殊規定
（一）政策環境
（二）交易文件特殊規定
（三）保證金及交易價款支付
（四）境外投資者商務準入問題
五、國有出資有限合伙企業是否受32號令約束
（一）國有資產監督管理委員會相關政策
（二）實務界三種觀點
（三）國資交易實踐
第二節程序相關問題
一、標的企業是否必須就股權轉讓事項召開股東會並形成股東會決議
二、全民所有制企業、集體所有制企業是否必須先改制纔能進行交易
（一）兩類企業概念界定及改革方向
（二）兩種操作方式
三、企業產權轉讓與債權轉讓能否同時進行
四、企業產權轉讓與企業增資能否同時進行
五、交易雙方未在約定期限簽約情形的處理
（一）交易合同是否成立
（二）未簽約應承擔的法律責任
六、未經批準、評估簽訂產權交易合同的效力
（一）未履行轉讓批準程序合同效力
（二）未履行評估程序合同效力
第三節其他問題
一、“對賭條款”在國企增資中的適用性
（一）“對賭效力”司法認定
（二）國資領域適用“對賭”面臨的困境
（三）“對賭條款”在國資交易中的使用限制
二、經營性損益調整問題
三、商品房銷售轉資產銷售問題
四、交付實物與披露情況不符情況的處理
附錄
中華人民共和國企業國有資產法
企業國有資產監督管理暫行條例
企業國有資產交易監督管理辦法
企業國有產權交易操作規則

吳汝川  北京產權交易所董事長、中國企業國有產權交易機構協會會長
國有資產交易市場經過多年的發展已經非常成熟，但是研究國有資產交易方面的專著非常少。本書緊密結合國有資產交易實踐，從法律視角對相關熱點、難點問題進行繫統地深入地分析研究，法律政策依據充分，針對性、可操作性強，是一本極具實用價值的上乘之作，對於從事國有資產交易實務、研究適用相關政策都具有較高的指導價值。

姚洋  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院長
國有企業混合所有制改革正處於快速發展的階段，國有資產交易是實現國企混改的重要途徑。本書對國有資產交易主體、交易行為、交易標的、交易程序以及交易實踐中出現的疑難問題進行了詳細地解讀，既有理論深度又關注現實，有助於企業、投資者、服務機構了解國有資產交易，在實務操作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借鋻意義。

劉俊海  中國人民大學商法研究所所長、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
國有資產交易看似簡單，但交易過程中蘊含著法律風險。因此，國有資產交易法律研究需要嚴謹的法律思維和扎實的法律功底。佟律師多年從事公司法律服務，尤其關注國有企業，善於思考和總結。本書以問題為導向，結合大量豐富的實務操作經驗對國有資產交易法律問題進行梳理，並輔之以圖表，清晰易懂，故此推薦閱讀。

序言

國有資產交易既有一般性，也有特殊性。所謂一般性，是指它本質上是一種交易行為，與其他交易行為一樣，受《民法典》《公司法》等民商事法律的調整。所謂特殊性，是指其交易標的國有資產具有特殊性，從維護國有資產安全、優化國有經濟布局和結構調整等政策目標考量，國家從法律法規和政策等方面對國有資產交易作出特別規定。

正是基於國有資產具有特殊性以及由此形成的特別規定，以及在國有企業改革不斷深化的大環境下，無論是交易實踐還是法律實務，國有資產交易逐漸成為一個相對獨立的領域，自成一統。

目前，我國已經基本上形成了由《企業國有資產法》為代表的法律，由《企業國有資產監督管理暫行條例》為代表的行政法規，由《企業國有資產交易監督管理辦法》為代表的部門規章，以及大量的部門規範性文件、地方性法規、地方政府規章和交易機構交易規則為補充的，多個層次規範構成的企業國有資產交易法律制度體繫。國有資產一般可劃分為由國家對企業的出資形成的經營性資產，由國家機關、國有事業單位等組織使用管理的行政事業性資產，以及屬於國家所有的土地、礦藏、森林、水流等資源性資產。鋻於國有資產交易主要發生在經營性資產領域，如無特殊說明，本書所稱“國有資產交易”僅指“企業國有資產交易”，相關問題均以企業國有資產交易為研究分析對像。

國有資產交易法律制度體繫的不斷豐富完善，無疑為國有資產交易參與者，包括轉讓方、受讓方、融資方、投資方、中介機構、交易機構、監管機構等，提供了行動指南。學習了解並掌握這些知識，是做好國有資產交易的重要基礎。

多年來的經驗讓我深刻意識到，這需要熟知並靈活運用、甚至創造性地理解適用現有的國有資產交易法律知識，特別是對不同層面、不同地域、不同情形下形成的紛繁蕪雜、尚不完備甚至衝突的大量規範性文件，以及成文的、不成文的內部掌握的知識和經驗。尤其是國有資產交易過程中遇到“疑難雜癥”，現行法規制度又處於空白或模糊之時，更加考驗參與者的智慧和能力。

在這個過程中，具有法律知識背景的法律人將起到關鍵作用。一方面，國有資產交易涉及的法律關繫較為復雜，這就要求參與者既要有整體觀，對整個交易流程進行統籌考慮，又要有應變能力和執行力，妥善處理各類突發問題。法律人長期與糾紛和問題打交道，具有操控方面的經驗。另一方面，國有資產交易本質上依然是一個法律問題，終需要通過合同等法律文件來實現，法律人作為專業法律知識的擁有者和實踐者，在這方面有天然優勢。

這也是編寫本書的緣由之一。近二十年來，我一直專注國有資產交易法律問題，也親身策劃參與了許多重大國有資產交易項目，結識了許多志同道合的同道大咖，在交流與踫撞中積澱了理論和實踐經驗。將多年來的心得體會和經驗整理分享的想法始於2018年，幾經修改，終於成稿，了卻了一樁心願，也算是一段人生經歷的梳理總結。

關於本書內容，特做如下提示和說明：

，本書僅以非上市企業國有資產交易為研究對像。主要考慮上市公司與非上市公司的國有資產交易監管，在規則體繫、交易方式、交易流程等方面差異較大。此外，上市公司作為熱點向來關注度高，相關文章書籍比較豐富，但對於非上市企業的國有資產交易，各方面關注度還不是很高，相關書籍特別是實務方面的書籍不多。這也是編寫本書的一個緣由。

第二，本書主要以國有資產監督管理委員會監管範圍內的國有企業資產交易為對像，重點關注適用《企業國有資產交易監督管理辦法》（以下簡稱32號令）、必須在國有資產監督管理委員會選定交易機構“進場交易”行為。對於財政部門等其他履行出資人職責部門監管的金融、文化等特殊類型國有企業資產交易，以及不屬於32號令調整範圍的國有企業資產變動，本書原則上不涉及。

第三，本書聚焦企業國有資產進場交易過程中法律實務和操作細節。在體例上，以問題為導向，聚焦常見問題並予以分析，雖然體繫上不夠自洽，但更便於讀者有選擇地閱讀和使用。在表述上，以實踐性為主，兼具法理分析，力圖讓讀者了解國有資產交易的核心要義、關鍵環節、熱點難點以及應對策略。在角度選擇上，主要對相關問題進行規則層面解析，一般不涉及其他考量。在形式上，通過圖表方式，使要點和邏輯更加清晰明了，方便閱讀掌握。

本書得以堅持寫作、不斷改進和終出版，還當感謝很多人的指導、鼓勵和幫助。感謝我的引路人首都十大誠信經紀人姚允升先生，感謝大成律師事務所高級合伙人馬玲律師、君眾律師事務所主任張明君律師參與本書部分內容的討論，感謝海潤天睿律師事務所高級合伙人邢立新律師、高級合伙人張振祖律師提出的寶貴意見和大力支持。

本書出版前夕，適逢十三屆全國人大三次會議審議通過《民法典》。為便於閱讀適用，本書相關法條引用與《民法典》規定保持一致。希望本書的出版，對於國有資產交易參與者有所裨益，讓更多的人了解和參與到國有資產交易事務中。本書內容主要是個人對於國有資產交易規則理解思考和實踐經驗的歸納總結，囿於自身能力所限，書中難免有錯誤不足之處，敬請批評指正。

是為序。

佟杉杉

2020年9月於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