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當代藝術的所謂通道似乎是打開了,但這可以說還是個表面現像,這還是知識分子的樂觀在掩飾著一份虛偽。中國的現實離藝術還有著很大的一步,這一大步壓根兒就在知識分子內部。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我們離思考遠了,離虛偽反而近了;我們離觀念所造成的壓力遠了,離現實的誘惑近了。
沉默是為了要開口。酒喝了很多,電視屏幕被一個塑料袋給擋著。語言都是錯位的,然而還能交流。交流是什麼?交流是一種想像著的語境,它不在眼前。它在以後給你還原。
現實中的藝術已經很不干淨了。各種明爭暗鬥與名利場上的哈哈聲讓人覺得政治上的伎倆已隨處可見。當代藝術的表面性即是它的邏輯性,對於許多藝術家來說,學術已經顯得十分的多餘。然而,表面性並不見得就是單一性,明智的人即是在其間尋找到呼吸的。
我覺得內心開始明亮起來,然而這代價卻是在背後的。我將永遠記住這樣的代價。
我與管策的談話,很有一些魏晉名士的那種清談,因為這樣的談話是重感悟、尚吐納的。我在這樣的交談中收益頗豐。我們當時共同的興趣是關心作品中的氣息,用現在的理解來描述,這種氣息實質就是如何用干淨的語言來與自己的內心維繫一種關繫,這種關繫既有一種親和力,又是在與不在之間的。
選擇圖式、語言符號和材料的理由 思與追問之間大致已經有著一種藝術傾向,方式的確定是這種傾向開始明朗起來。其間,所謂圖式、語言符號和材料亦在自然的狀態中生成,它們的結合並非是人為選擇的結果。
內容簡介
在本書中,我們可以不斷地看到作者被各種胡說誘惑的痕跡;作者各種情面麻煩著,他對於大多數人的失望和對於個別人的希望,我們看到作者和不確定性搏鬥的痕跡,他和自己的爭辯,他的愛情——這本書的第二部分,那些寫給學生的信所表露出來的感情,隻能視之為愛情,當然,那是柏拉圖式的。
在這些讓我們精疲力竭的理性的思辨語言之後,真正打動我的,並不是金鋒的“思”是何等地趨向了“真”,而是那種藝術家的優秀的直覺。金鋒說:“語言自身有它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