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前言  

校注說明  

《翼王石達開全集》卷頭詩  盧冀野

《石達開全集》：石達開傳記  錢書侯

《石達開全集》序  鐘吉宇

日記  

一、 離京渡江出走  

二、 親屬被戮  

三、 攻克廬州  

四、 噩耗頻傳  

五、 天朝之福  

六、 回憶少年，致書忠王  

七、 舊病復發  

八、 不離床褥  

九、 躍然而起  

一〇、 滿軍慘敗  

一一、 戒絕女色，女鬼呼冤  

一二、 桐城復得  

一三、 不喜頌揚  

一四、 遊菜子湖  

一五、 不如勿往  

一六、 握手談軍  

一七、 歡呼愛戴  

一八、 移師太湖  

一九、 認韓寶英為義女  

二〇、 縱談半夜  

二一、 勸勉曹某  

二二、 視察武穴  

二三、 英王好色  

二四、 江流一曲  

二五、 陸某驕奢  

二六、 徒增惡感  

二七、 蘄州午餐  

二八、 抵黃州  

二九、 直趨夏口  

三〇、 編筏渡江  

三一、 討論防務  

三二、 四姑娘之見地  

三三、 爭一婦人  

三四、 潛江起程  

三五、 擒獲刺客  

三六、 計議入川  

三七、 制造巨艦  

三八、 馬德良  

三九、 江浙連捷  

四〇、 策馬遊山  

四一、 入蜀之難  

四二、 四姑娘嫁馬德良  

四三、 兼供母職  

四四、 別樹一幟  

四五、 諸將咸備禮物贈送  

四六、 韓馬完婚  

四七、 予心甚愜  

四八、 三路出發  

四九、 鄂西之戰  

五〇、 得天王詔書  

五一、 覆天王書  

五二、 舊部兩卒攜東王少子來見  

五三、 荊門大勝  

五四、 當陽被困  

五五、 諜報連敗  

五六、 欲回馬首  

五七、 渡江以待  

五八、 猛攻嶽州  

五九、 惡戰滿兵  

六〇、 親督大軍  

六一、 可樹一功  

六二、 將弁奮勇  

六三、 乘其不防  

六四、 晝夜兼馳  

六五、 始得平地  

六六、 為治安計  

六七、 勸其歸順  

六八、 精神百倍  

六九、 擊退曾某  

七〇、 爭獻金銀  

七一、 置酒縱談  

七二、 更置眷屬  

七三、 巡行景德鎮  

七四、 還鄱陽大營  

七五、 悶坐齋中  

七六、 富春山水  

七七、 戰中被創  

七八、 遄返南昌  

七九、 養創七日  

八〇、 中秋節近  

八一、 移帳百花洲  

八二、 收拾東行  

八三、 不忍加害  

八四、 撫慰居民  

八五、 香案相送  

八六、 入天目山  

八七、 大懲土匪  

八八、 路遇不平  

八九、 逆子毆母  

九〇、 抵杭州  

九一、 決意避之  

九二、 夜月松風  

九三、 樂而忘返  

九四、 此心湛然  

九五、 木樨盛開  

九六、 馳入紹興  

九七、 宿四明山  

九八、 抵寧波  

九九、 經奉化入天臺  

一〇〇、 我生不凡  

一〇一、 樵夫遇仙  

一〇二、 虎嘯狼嗥  

一〇三、 洵仙境也  

一〇四、 抵仙霞關  

一〇五、 橫行四出  

一〇六、 謁鄭成功故宅  

一〇七、 求見領事  

一〇八、 欲予援助  

一〇九、 登鼎山觀戰  

一一〇、 反守為攻  

一一一、 必使滿兵創敗  

一一二、 計殲滿兵  

一一三、 令軍士休息  

一一四、 戒軍士束裝待發  

一一五、 緣閩江上溯  

一一六、 居鄭王祠  

一一七、 置酒高會  

一一八、 身入仙境  

一一九、 奇景萬狀  

一二〇、 疾馳一日  

一二一、 曹某陣亡  

一二二、 不忍卒視  

一二三、 軍容整肅  

一二四、 幾忘軍旅之苦  

一二五、 至新寧  

一二六、 入據常德  

一二七、 與予為難  

一二八、 決計入川  

一二九、 馬生愛鄉若命  

一三〇、 夜飲湖中  

一三一、 天朝之亡殆不可免  

一三二、 人各有志  

一三三、 眾乃釋然  

一三四、 忽感腹疾  

一三五、 人安可貌取哉  

一三六、 病已霍然  

一三七、 往遊桃源  

一三八、 不從其言  

一三九、 抵大庸縣  

一四〇、 漸見晴雲披絮  

一四一、 滿兵穢史  

一四二、 四姑有孕  

一四三、 令人淒惻  

一四四、 毒箭猛烈  

一四五、 度長韻嶺  

一四六、 健兒捕虎  

一四七、 一望無際  

一四八、 筏渡清江  

一四九、 筏上設帳  

一五〇、 遂傾壺觴  

一五一、 滿兵詭計失敗  

一五二、 進窺川南  

一五三、 分騎四出  

一五四、 每日課程  

一五五、 水澤肥沃  

一五六、 郡北工程  

一五七、 風景清淑，有似江南  

一五八、 伐木開山  

一五九、 設閘蓄水  

一六〇、 獲二巨蛇  

一六一、 煉制炸藥  

一六二、 東郊視工  

一六三、 四姑娘產女  

一六四、 靜待炸藥制造  

一六五、 諸將皆會，置酒結歡  

一六六、 得黃蓋忠書  

一六七、 炸藥開山  

一六八、 西郊開濬  

一六九、 土司鬥富  

一七〇、 進大磧山  

一七一、 閱兵  

一七二、 諜報滿軍運餉助湘鄂  

一七三、 獲餉銀十六萬  

一七四、 奏凱入城  

一七五、 書生來營從征  

一七六、 事必躬親  

一七七、 紹東完姻  

一七八、 太平景像  

一七九、 田土肥美  

一八〇、 大兵來攻  

一八一、 往涪陵  

一八二、 土司背約助滿  

一八三、 土司秦氏謝罪  

一八四、 張士敬獻地圖  

一八五、 氣殊虎虎  

一八六、 古宋土司來迎  

一八七、 過敘水抵赤水  

一八八、 通令抽稅  

一八九、 民間爭獻金幣  

一九〇、 募集士兵  

一九一、 駱氏治軍勤而苛刻吝嗇  

一九二、 分兵兩路  

一九三、 祭旗不祥  

一九四、 威遠土司索金  

一九五、 人人呼饑  

一九六、 野人三五  

一九七、 行深澗中  

一九八、 蠻人劫物  

一九九、 休兵三日  

二〇〇、 返覓輜重隊  

二〇一、 麼明土司詭計  

二〇二、 伏兵齊起  

二〇三、 還捫星嶺  

二〇四、 病愈遊山  

二〇五、 得楊紹東書  

二〇六、 忽悟塵垢累人  

二〇七、 向西出發  

二〇八、 避雨涼山寺  

二〇九、 土司有背盟意  

二一〇、 抵紫打地  

二一一、 土司倒戈  

二一二、 夜誦金經  

二一三、 紹東來援  

二一四、 紹東獲勝  

二一五、 覓渡不得  

二一六、 又是端午自戕被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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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993年8月，我從陝西師範大學研究生畢業，來到位於廣西宜州的河池高等師範專科學校（今河池學院）任教。宜州（今河池市宜州區）是有兩千多年歷史的古城，清代屬於慶遠府，古跡眾多，風景秀麗，也是歌仙劉三姐的家鄉。學校旁邊有一個白龍公園，公園裡有一天然溶洞“白龍洞”。洞中的景致，並不比桂林的溶洞差，隻是名氣不大。白龍洞口的石壁上鐫刻有石達開《白龍洞題壁詩》，字體雄健，筆力遒勁，給我留下深刻印像。這首詩的“小序”說，此詩是咸豐九年（1859）石達開在慶遠休整時遊覽白龍洞所作。詩成之後，刻於石壁，石達開麾下的幾位將領也紛紛唱和，遂留下迄今為止發現的唯一一塊太平天國詩文摩崖石刻。這處石刻現已被列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石達開（1831—1863）出生於廣西貴縣（今廣西貴港），是太平天國名將，也是太平天國最具傳奇色彩、悲劇色彩的人物，他轉戰千裡，體恤百姓，英雄事跡為後世傳頌。從那時開始，我對太平天國及石達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力所能及地收集一些與太平天國有關的資料，準備做進一步研究。1997年7月，我考入四川大學讀博。四川大學的所在地成都，是石達開被清政府俘獲後就義之地。石達開的《入川題壁》詩就鐫刻在春熙路，為繁華的鬧市增添了一絲淒涼之意。三年讀博期間，我盡可能地收集有關石達開的資料。2001年9月，我去南京師範大學做博士後研究。太平天國定都南京，位於長江路的天王府是太平天國的政治中心；位於瞻園路的太平天國歷史博物館是有關太平天國文物史料的專題博物館，其中有不少關於石達開的文獻資料。南京也是民國首都，民國時期有關石達開的一些軼聞也多成書於此。據說這些軼聞的編撰者動機不一，既有為民主革命而附會，也有為個人生計謀財路，還有為石達開的英雄末路而鳴不平。正是在這種情況下，《石達開日記》和《石達開全集》在市坊流出，有人對此信以為真，有人對此嗤之以鼻，還有人認為是真實與傳說的雜糅。但無論怎樣，《石達開日記》和《石達開全集》是距太平天國失敗時間最近的記錄，為研究太平天國提供了一些具有一定可信度的資料。從這個角度而言，對《石達開全集》進行整理、校注，也就具有了一定的學術意義。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筆者申報了2018年度廣西壯族自治區社會科學規劃辦研究項目“《石達開全集》校注”，獲得重點立項資助。雖然有些學者對《石達開全集》的真偽持有不同看法，但“《石達開全集》校注”能夠獲得立項，體現出廣西人民對這位優秀的兒子石達開的特殊感情。為了使讀者全面了解石達開的事跡，筆者在書中以“附錄”的形式，把十一條與石達開有關的書信、詩歌、軼事、傳記以及後人對石達開的懷念詩文等收錄其中。“附錄”或許有一些不確定性，但卻反映了後人對石達開的一種特殊感情，對於展現一位有血有肉的英雄人物，增加人們對石達開的全方位認識，有一定的作用。“附錄”不同於歷史事實，僅供參考，因目前有關石達開的歷史資料比較稀缺，將“附錄”列在其中，聊作對石達開研究資料的補充。

“《石達開全集》校注”獲得立項之後，新冠疫情在全球爆發，許多田野調查無法進行，這也為《石達開全集》的校注帶來一定困難。即便如此，作為在石達開故鄉居住、工作、生活三十年的筆者，仍然抱著極大的熱情，力爭把《石達開全集》校注好，為繁榮太平天國研究、堅定文化自信貢獻自己的綿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