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夫·龐廷在章以輝煌一時的復活節島文明的崩潰為引子,進而發問人類若此又將何去何從?在接下來的兩章中作者展開了史詩般的敘事,描繪了人類誕生之初的生態環境,以及歷經百萬年的采集狩獵活動;緊接著在第四、五、六章中作者又以兩河流域、尼羅河流域、印度河流域、長江—黃河流域以及安第斯山區為例,講述了采集狩獵向傳統農業生產方式轉變的成因,分析了這些偉大文明在人口激增與有限資源的博弈中“盛極而衰”的過程;第七章則從哲學的高度探討了人與自然的終極關繫,人類如何奠定了工業文明的生態觀;第八章講述了自新航路開闢以來人類如何為了虛榮而加強對世界的掠奪(捕殺海豹、大像、旅鴿、鯨魚等);從第九章開始,作者繼續將視角投向近現代,通過對災難的重新審視,指出這些災難除了對生態的“無意識”之外,還多了政治上的“故意”;通過對災難性疾病在人類史上肆虐的回顧,指出人口激增的工業社會對環境所產生的巨大壓力,並終得出人類面對資源壓力的“下下之策”——貪婪之心操縱下的科學技術隻能帶來惡性循環……由此,“反求諸己”則勢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