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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從古典重新開始:古典學論文集(精裝)
    該商品所屬分類:哲學 -> 哲學
    【市場價】
    1380-2000
    【優惠價】
    863-1250
    【作者】 張文濤,程志敏 
    【所屬類別】 圖書  哲學/宗教  哲學  世界哲學 
    【出版社】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 
    【ISBN】9787567532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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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介紹



    開本:16開
    紙張:膠版紙
    包裝:精裝

    是否套裝:否
    國際標準書號ISBN:9787567532724
    作者:張文濤,程志敏

    出版社: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5年0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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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中國古典學研究的一次盛大相逢,每一篇均出自行家裡手,彙集了作者本人所珍視的、未發表的精品之作。) 
    內容簡介
    西方的古典學是西方現代學術的“底牌”,中國古典學的興起,為我們提供了一種重新思考永恆的好、良善的政治社會秩序和人心秩序的可能。

    《從古典重新開始》彙集近年來古典學研究方面極有價值的原創性研究論文,這些論文均出自行家裡手,每一篇論文皆為作者本人所珍視的、未發表的精品之作。本書就是從古典重新開始的“開始”,是古典心性在中國的一次“盛大相逢”。
    作者簡介
    程志敏,哲學博士,洪堡學者,西南政法大學政治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西南政法大學古典學研究中心主任。主要研究領域為古典政治哲學、法哲學和古希臘政治思想等。迄今發表學術論文70餘篇,著作20餘部(包括專著、譯著和編著),主要有《宮牆之門——柏拉圖政治哲學發凡》、《荷馬史詩導讀》、《歷史中的修辭》等。主編“古希臘禮法研究”、“阿爾法拉比集”等叢書數種。

    張文濤,重慶大學人文社會科學高等研究院古典學中心研究員,博士生導師,中國比較古典學學會秘書長,國際柏拉圖學會(IPS)會員、國際希臘哲學協會(IAGP)會員。著有《尼采六論》、《哲學之詩》,編著《戲劇詩人柏拉圖》、《神話詩人柏拉圖》等;發表論文多篇;目前主編“智術師集”、“普魯塔克集”、“自然哲人集”等文叢數種。
    目錄
    代序:如何重寫西方哲學史(張志揚)

    阿佛洛狄特的缺席(吳雅凌)
    黑衣女神與城邦福祉(張芳寧)
    一個故事三種講法(羅 峰)
    阿裡斯托芬《馬蜂》中的父與子(胡鎵)
    孝義與治道(程志敏)
    蘇格拉底與政治哲學的誕生(王江濤)
    “知識”與靈魂之“美”(賈鼕陽)
    靈魂的染色(黃 群)
    被迫的哲學家(李 猛)
    柏拉圖《王制》的心靈(譚立鑄)
    神還是人立法(林志猛)
    神聖的立法者問題(肖有志)代序:如何重寫西方哲學史(張志揚)



    阿佛洛狄特的缺席(吳雅凌)

    黑衣女神與城邦福祉(張芳寧)

    一個故事三種講法(羅 峰)

    阿裡斯托芬《馬蜂》中的父與子(胡鎵)

    孝義與治道(程志敏)

    蘇格拉底與政治哲學的誕生(王江濤)

    “知識”與靈魂之“美”(賈鼕陽)

    靈魂的染色(黃 群)

    被迫的哲學家(李 猛)

    柏拉圖《王制》的心靈(譚立鑄)

    神還是人立法(林志猛)

    神聖的立法者問題(肖有志)

    柏拉圖《書簡二》讀解(彭 磊)

    當哲人遇上智術師(羅曉穎)

    政制與幸福(陳戎女)

    色諾芬《阿格西勞斯頌》中的“虔敬”(高挪英)

    亞裡士多德對修辭術的定義和定位(黃漢林)



    羅馬的“開端”(吳明波)

    維吉爾的“幻夢之門”(王承教)

    世之賢人君子的德性高度(葉 然)

    心靈的孤獨與統一(吳 飛)

    哈列維《赫札爾人書》對希伯來聖經“王”形像的發展(陳會亮)

    何謂“雙天”(白 鋼)

    愛的懺悔(朱振宇)



    無奈的牧人(李世祥)

    洛克、平等與“我們”(趙雪綱)

    尼采與西方禮法傳統的重建(張文濤)

    蘇格拉底與阿那克薩戈拉(劉 振)

    尼采式的哲學批判(曹 聰)

    現像學與古今之爭(徐 戩)

    隱秘的自然狀態(黃 濤)



    關雎之始與王道政治(陳明珠)

    《關雎》講義(李致遠)

    帝王的道義與變數(朱 贏)

    傾聽聖言(趙 明)

    君子之樂:《論語》之始(婁林)

    《黃帝內經素問·陰陽應像大論篇第五》開篇讀解(張軒辭)

    《論六家要指》的時代背景和寫作意圖(吳小鋒)

    太史公筆下的孔子()

    《詩》主言志,附深衷(張 輝)

    虞世南《筆髓論》注(柯小剛)

    萬一各正,小大有定(曾維術)
    <代“年譜、傳記類”孟學著述三種考議(周春健)

    等待黎明:為明君獻計(何子建)

    方以智“《莊》為《易》之風、《庸》之魂”說試解(邢益海)

    “天”變、公理與時勢(張 翔)

    被現實主義刻畫的中國?(韓 潮)

    論天下秩序的當代復興(陳建洪)

    矛盾論與政治哲學(丁 耘)

    傳統的活力(舒 煒)



    編後記
    前言
    如何重寫西方哲學史?
    ——為小楓耳順之年而作
    張志揚

    文革後的1979、1980年,我們幾乎同時學步邯鄲。不過那時你是白紙一張,我卻黔印在額滿身塗鴉。所以,你能畫美的圖畫,我已自形慚穢藏拙於你和你們的身後幽僻之處。但命運從此前後相隨。
    第二個十年,你去了瑞士巴塞爾大學,我去了海口海南大學。
    第三個十年,你回到廣州中山大學開設古希臘柏拉圖學園式的古典學課程,成為中國站反省西方啟蒙思想之古典學出發點。我卻因此成了“遊學”在現像學、古典學、科學哲學“概幫”兄弟之間的“民哲”。如何重寫西方哲學史?

    ——為小楓耳順之年而作

    張志揚



    文革後的1979、1980年,我們幾乎同時學步邯鄲。不過那時你是白紙一張,我卻黔印在額滿身塗鴉。所以,你能畫美的圖畫,我已自形慚穢藏拙於你和你們的身後幽僻之處。但命運從此前後相隨。

    第二個十年,你去了瑞士巴塞爾大學,我去了海口海南大學。

    第三個十年,你回到廣州中山大學開設古希臘柏拉圖學園式的古典學課程,成為中國站反省西方啟蒙思想之古典學出發點。我卻因此成了“遊學”在現像學、古典學、科學哲學“概幫”兄弟之間的“民哲”。

    三個十年過去,一開始的“前後之分”更著“文野之別”,居然始終相得益彰。這在當今壁壘森嚴的體制學界,也算得一個例外:“幽僻處可有人行?點蒼苔白露泠泠。”

    其實常識不諳,我們的心矚與指歸始終默契,那就是把邯鄲學步的飄泊變成歸根復命的還鄉,從未步浮士德的後塵與靡菲斯特做靈魂的交易。

    於是,在你耳順之年,我拿出延續“陰影之谷”的掛單呼應你“揀盡寒枝”的寂寥,作為“德不孤、道不廢”的見證。(本文繫《文革書?四批判書》的準備,繼《偶在論譜繫——西方哲學史的“陰影之谷”》之後,對西方哲學史之“雙重遮蔽”底翻轉,算得我們之間告別西學的承諾。)



    2014年7月17日 海甸島
    在線試讀
    如果我寫西方哲學史,如何重寫西方哲學史?

    有人會問:“你為什麼要重寫西方哲學史?”
    有人還會問:“你憑什麼重寫西方哲學史?”
    前一個問題我在展開中回答。後一個問題的回答也會在前一個問題的展開中連帶給出。
    其實道理很簡單,誰干預世界誰就得被世界質疑,否則你與我何干!
    有問題的人首先就獲得了“質疑”或“重寫”的必要條件。一個連問題都沒有的人——我指的是“根本性問題”——當然也就談不上“重寫”了。說它是“必要條件”,因為沒有它則根本不可能有重寫的意識——“無之必不然”,然後纔是“有之不必然”——僅有重寫的意識,沒有重寫的能力,也枉然。
    能力是個人的事情,意識卻關繫到問題本身。我們必須首先面對它。

    這個題目隱含的背景無疑是復雜的。撮其要者四。
    (一)東西文化各自思想或哲學形態都需要時間自身展開、轉折、輪回。沒有進入這種“輪回”過程我們就無法診斷其興衰的命脈搏動……
    (二)中世紀後,“以體制用”的東方文化開始愈來愈強地遭遇“以用代體”的西方文化的功利衝擊,一改獨立互補地相互吸收,不到四個世紀就西方獨大而逐漸侵蝕甚至剝奪東方而強行殖民化,變東方為西方“東方學”之“東方”。
    (三)強勢文化認為“進步論”理所當然。弱勢文化除了自己證明自己存在的理由,別無他途。但是,弱勢變強勢是進入同樣的“強力意志”走“剝奪者被剝奪”的歧路,還輝映獨立互補而回復到各自“本土人類學”之文化生態常路?如何診斷兩種“輪回”的重迭?於是有了“猶太人問題與中國人問題”這一歷史課題出現。
    (四)或許中國人可寫世界史,能“大而化之以致中和”的中國人,在東西正反遭遇的對照中,既重寫西方智能史(“以用代體”史),也重寫東方智慧史(“以體制用”史),即在總體上迷途指津:明辨“體用之分”、“以體制用”,重建“神-人-物”的制衡關繫——既使敬神以節制人的僭越,又使馭物以抵制人的物化,使“人”允執厥中而扣兩端(“神”-“物”)地成“中和”之勢。否則,必然落入西方“進化論即末世論”詛咒下場。如果我寫西方哲學史,如何重寫西方哲學史?



    有人會問:“你為什麼要重寫西方哲學史?”

    有人還會問:“你憑什麼重寫西方哲學史?”

    前一個問題我在展開中回答。後一個問題的回答也會在前一個問題的展開中連帶給出。

    其實道理很簡單,誰干預世界誰就得被世界質疑,否則你與我何干!

    有問題的人首先就獲得了“質疑”或“重寫”的必要條件。一個連問題都沒有的人——我指的是“根本性問題”——當然也就談不上“重寫”了。說它是“必要條件”,因為沒有它則根本不可能有重寫的意識——“無之必不然”,然後纔是“有之不必然”——僅有重寫的意識,沒有重寫的能力,也枉然。

    能力是個人的事情,意識卻關繫到問題本身。我們必須首先面對它。



    這個題目隱含的背景無疑是復雜的。撮其要者四。

    (一)東西文化各自思想或哲學形態都需要時間自身展開、轉折、輪回。沒有進入這種“輪回”過程我們就無法診斷其興衰的命脈搏動……

    (二)中世紀後,“以體制用”的東方文化開始愈來愈強地遭遇“以用代體”的西方文化的功利衝擊,一改獨立互補地相互吸收,不到四個世紀就西方獨大而逐漸侵蝕甚至剝奪東方而強行殖民化,變東方為西方“東方學”之“東方”。

    (三)強勢文化認為“進步論”理所當然。弱勢文化除了自己證明自己存在的理由,別無他途。但是,弱勢變強勢是進入同樣的“強力意志”走“剝奪者被剝奪”的歧路,還輝映獨立互補而回復到各自“本土人類學”之文化生態常路?如何診斷兩種“輪回”的重迭?於是有了“猶太人問題與中國人問題”這一歷史課題出現。

    (四)或許中國人可寫世界史,能“大而化之以致中和”的中國人,在東西正反遭遇的對照中,既重寫西方智能史(“以用代體”史),也重寫東方智慧史(“以體制用”史),即在總體上迷途指津:明辨“體用之分”、“以體制用”,重建“神-人-物”的制衡關繫——既使敬神以節制人的僭越,又使馭物以抵制人的物化,使“人”允執厥中而扣兩端(“神”-“物”)地成“中和”之勢。否則,必然落入西方“進化論即末世論”詛咒下場。





    【附釋】

    何謂“猶太人問題與中國人問題”?

    或,“猶太人是中國人的一面鏡子”。這是我個人自立的課題。它的醞釀有幾個階段:

    (1)階段起因於“苦難”。兩個民族在各自的歷史中都是經受深重苦難的民族,但兩者對苦難的記憶與消化是非常不一樣的。猶太民族的“苦難記憶”如何能保持一個民族文化的神性質量,並凝聚為民族文化的自我認同,甚至把苦難中的堅守看作民族歷史品格的高貴性質,特別在知識分子中自覺如此。中國卻難能有如此不幸中之幸。往好的方面說,它必須在世俗層面“大而化之”地浴火重生。這個感覺先表現為“苦難向文字轉換為何失重?”,以八十年代為限。

    (2)第二階段轉向對“啟蒙”的態度。猶太民族在其民族性上是拒絕“啟蒙”的,這無疑對“啟蒙的普世價值”是一個否證。中國知識分子不但放棄了民族文化認同的導師角色,還反過來幾乎整體性地向西方一邊倒,聽信西方口中的“資本主義-普世價值”以為自己的指導原則。

    (3)第三階段纔終涉及“文化種性”及其如何“復興”的問題。兩者都面臨兩難:

    (3.1)猶太人在二戰後面臨“猶太復國”的兩難選擇:靠人的理性建國即建立現代國家,則有悖與耶和華的契約《托拉》(靠神性獲救);若靠神性復國,又難以撫平二戰犧牲600萬人的傷痛和抵擋外族歷來的驅趕與屠殺。後還是選擇了政治復國主義,建立了以色列國。

    (3.2)中國人在二戰後面臨“如何建國”的兩難問題,即“走什麼道路:是走資本主義道路,還是走社會主義道路?”如果走社會主義道路,是走“鞏固新民主主義秩序”的資本主義階段論道路,還是走“繼續革命論”完成社會主義道路?其實質仍然在於“西化/不西化”問題?

    今天看來,兩個災難深重的民族在“復國”或“建國”的基業上都陷入了困境。所謂“民族復興”仍然沒有解決。

    不僅如此,“文化種性”問題不單純是“文化類型”問題,它的背景已經同時轉變到科學技術與人類存亡的“哈姆雷特式難題”了。它也是西方哲學史上必須正視的“三個幽靈”:俄狄浦斯、哈姆雷特、馬克思。

    不管德裡達如何看待“三個幽靈”,在我眼裡“三個幽靈”隱喻的全是“反諷”。請看這“三個幽靈”的身份:

    “俄狄浦斯”——古希臘“諸神不和”向“希臘悲劇”的轉變啟蒙。古希臘人(虛構),選擇不惜“改天換地”(“殺父娶母”)與神抗爭的“自然人”道路。但這正是一條兌現神之詛咒的道路。

    “哈姆雷特”——工業革命前的英國,但寫的是中世紀北歐邊緣寒冷的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丹麥人(虛構),選擇“人道用死於功利陰謀以證實功利陰謀之丑惡”,必然走上“在假像本質的批判中承認假像本質”的“縱惡”之路。

    馬克思———19世紀歐洲對資本主義批判的“批判現實主義”盛行,晚到的德國浪漫派新古典主義哲學由盛而衰,直接導致短命的無產階級革命興起。猶太人(真實),選擇“物化生產力解放人類而終被非人屬的科學技術物化了人類”。“歷史唯物論”或“唯物辯證法”終究是“唯物”的,正是西方宇宙論科學功利道路的後轉折。

    所以我寧可說他們是三個“反諷的幽靈”,隱喻的隻是“反諷”——人愈抗命神的詛咒愈陷入“神對人的詛咒”——“斯芬克斯之謎”。因為西方人像俄狄浦斯那樣隻知一個空洞的“人”而不自知“人如何成其為人”,結果纔導致完全的“非人屬”的科學主義物義論——歸根結底陷入“斯芬克斯之謎”的詛咒之中。

    但是請注意:正是後這個真實的猶太人馬克思喚醒了遠東的中國人,當西方人普遍沉入“以用代體”而科技化之時,中國人唯有借“生產力之用”做大以匹西方,別無他途,但危險在於將進入西方“以用代體”之代價而終喪失中國文化之為中國文化的“文化種性”——無體而用啊!所以,必需堅持“中體西用”,即中國文化“德性之體”制御科學技術以為“用”,方能調正世界發展方向使“大而化之以致中和”。這或許預示著“反諷”命運的解脫?

    (附釋完)



    可惜,這個中國人還需時日到來。

    如果從1840年“鴉片戰爭”算起,中國學習西方已有170年的時間了;如果從1894年“甲午戰爭”算起,中國學習西方已有120年的時間了。從今天中國的教育現狀看,特別是從主流知識分子對中國文化的不認同看,這個學習過程遠未結束而且前途未卜。其結果大體可用西方和中國的兩個成語對勘:“阿基利斯追不上龜”與“邯鄲學步”。

    “阿基利斯追不上龜”說的是,阿基利斯如果隻按龜的規則追龜,的確,永遠也不會追上龜。因為阿基利斯每次起步追趕隻能追到龜同時起步的地方,所以,阿基利斯永遠會差龜走出的那一步。說白了,西方必須始終站在“主人位置”奴役你,因而“鉗制你、圍堵你、卡死你”是必不可免的遭遇。等到你真的能戰勝了,說不定也就真的西化了,落入“剝奪者被剝奪”的強力意志地步——中國已不復是中國了——反諷!

    “邯鄲學步”說的是,別人的步伐沒學到,自己的步伐卻丟掉了。因為,人類四大原生文化——埃及、西亞、印度、中國——各不相同。的希臘文明是地中海區域的文化類型,中國是遠東大兩河流域的文化類型(區別於西亞、印度各自不同的兩河流域文化)。抹掉文化類型,宣揚論的歷史觀不過是“帝國夢想”的“意識形態”罷了。

    學到今天,也該到了反省的時刻。至少明白“學習”歸根結底的目的是找回民族品格、確立民族品格而不是喪失民族品格。因此,在學習中“知己知彼,主位在我”纔是學習的要津。那種鼓吹“全盤西化”,盲目信仰“凡西方皆真理”的“奴化學習”與“學習奴化”,實乃學習的大害,必須掃蕩干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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