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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16開 紙張:純質紙 包裝:精裝 是否套裝:否 國際標準書號ISBN:9787214282866 作者:杜駿飛 出版社:江蘇人民出版社 出版時間:2023年10月 
" 編輯推薦 (1)數字時代洶湧而來,你是否為這些新鮮詞語暈頭轉向:VR(虛擬現實)、AR(增強現實)、MR(混合現實)、XR(擴展現實)、AI(人工智能)、Chat GPT、AI宇宙、大數據、賽博格、未托邦。這本書對這些時興的詞語有一個通觀的介紹,且文末附有“數字交往論小詞典”,可以幫你快速搞懂這些不明覺厲的名詞和概念!
(2)科幻電影的熱潮席卷而來,在看這些大片的時候,你是否有疑問:《流浪地球2》裡的數字生命是什麼?未來我們能像《失控玩家》一樣體驗虛擬人生嗎?機器人會像《機器人總動員》的WALL-E那樣有情感嗎?這本書解析了眾多神話隱喻和影視作品,貼近人們日常中對於數字時代的親身體驗,可以幫你連通科幻世界的玄妙大門,展開想像和哲思的翅膀!
(3)數字時代劃開歷史界限,我們在數字人類世裡如何更好地生存:人與人的關繫、交往產生何種變化?AI時代的生存之道為何?人工智能的未來在何方?會成為一種新的物種嗎?這本書審思了數字時代人們的生存和交往狀況,評估了數字生命的發展前景和潛在危機,可以幫你更好地認識自己身處其中的世界! 內容簡介 《數字交往論》作為“傳播人三部曲”中的第二部,是杜駿飛繼《彌漫的傳播》之後所推出的重要續篇。 本書闡述了作者對Web2.0以來人類交流的全新思考,討論了與未來數字生存有關的基本問題。本書植根於數字實踐論,探索了一種結構性的交往理論以期迭代傳播學認知,並試圖以“數字交往”為方法,以新人類的“數字團結”為旨歸,在人文社會科學領域形成廣泛對話。 本書的思想線索包括但不限於:交流-行動,與交往的實踐性;交往具身,與分身認知;互利共生主義,與數字公正;普遍聯結,與數字團結;未托邦,與可知論的懷疑主義;數字人類世,新人類觀,與多項式生命本體。 作者簡介 杜駿飛,南京大學傳播學教授,博士生導師。中國網絡傳播學會(中國新聞史學會網絡傳播史研究委員會前身)創會會長,《中國網絡傳播研究》創刊人,中國網絡傳播學年會發起人。研究領域:互聯網傳播,媒介理論。 目錄 目錄 導讀 數字交往作為方法 一 從傳播到數字交往 二 交往與分身 三 交往與共演 四 交往與普遍聯結 五 未托邦 六 數字人類世問題 附錄 一 傳播學的解放 二 數字交往論小詞典 概念索引 後記 前言 在可見的未來,我們急切要觀測的,不是機器人的技術表現,而是蘊含於通用人工智能發展方向中的機器倫理。 AGI被描述為:可以完成人類所有的工作,乃至人類無法做到的事(例如彙總知識體繫、模擬復雜繫統的進程)。AI科學家朱松純認為,實現 AGI需要滿足三個關鍵要求:(1)AI能夠處理無限任務,包括那些在復雜動態的物理和社會環境中沒有預先定義的任務;(2)AI應該是自主的,也就是說,它應該能夠像人類一樣自己產生並完成任務;(3)AI應該具有一個價值繫統,它的目標是由價值定義的(百家號“機器之心”,2023)。 科技界尚無法展望 AGI的實現進程,為直觀可感起見,我們拿自動駕駛領域的智能級別來類比仿人機器人。按照國際組織SAE的標準,自動駕駛汽車視智能化、自動化水平分為六個等級:無自動化(L0)、駕駛支援(L1)、部分自動化(L2)、有條件自動化(L3)、高度自動化(L4)、完全自動化(L5)(SAEInternational,2016)。以此類比,L3級的機器人應當隻在有限領域具有預設智能,而L5級的機器人則可以獨立工作、獨立判斷,像人那樣依靠獨立思考來生存,為此,即使它未必具有“人的意識”,也至少具備自主決策的“AI意識”。在可見的未來,我們急切要觀測的,不是機器人的技術表現,而是蘊含於通用人工智能發展方向中的機器倫理。 AGI被描述為:可以完成人類所有的工作,乃至人類無法做到的事(例如彙總知識體繫、模擬復雜繫統的進程)。AI科學家朱松純認為,實現 AGI需要滿足三個關鍵要求:(1)AI能夠處理無限任務,包括那些在復雜動態的物理和社會環境中沒有預先定義的任務;(2)AI應該是自主的,也就是說,它應該能夠像人類一樣自己產生並完成任務;(3)AI應該具有一個價值繫統,它的目標是由價值定義的(百家號“機器之心”,2023)。 科技界尚無法展望 AGI的實現進程,為直觀可感起見,我們拿自動駕駛領域的智能級別來類比仿人機器人。按照國際組織SAE的標準,自動駕駛汽車視智能化、自動化水平分為六個等級:無自動化(L0)、駕駛支援(L1)、部分自動化(L2)、有條件自動化(L3)、高度自動化(L4)、完全自動化(L5)(SAEInternational,2016)。以此類比,L3級的機器人應當隻在有限領域具有預設智能,而L5級的機器人則可以獨立工作、獨立判斷,像人那樣依靠獨立思考來生存,為此,即使它未必具有“人的意識”,也至少具備自主決策的“AI意識”。 現在,我以科幻電影《機器人瓦力》(也被譯為《機器人總動員》)中的“瓦力”(WALL E)來做一個關於“AI意識”的思想實驗———即使他的長相不類同於人。 《機器人瓦力》是2008年的電影,在我看來,它是一個典型的全景式生命交往的寓言。在那個未來世界裡,生活的有生物學意義上的人,也有數字生命(程序)和機器生命(名目繁多、數量驚人的機器人)。 那時,地球的生態平衡被人類破壞,人類隻好移居到半永久太空船“公理號”上,地球上隻剩下負責自動清除垃圾的 WALL E工作機器人。而主人公“瓦力”,是世間最後一個 WALL E,他仍在日復一日按照程序收拾廢品,但也因為幾百年的工作歷程而有了自我意識。 ——時至今日,我們大概都已相信 AI加持的機器人獲得自我意識是可能的了,而且,幾百年對於 AI發展來說太漫長了,其相對長度大概遠超人類誕生所需要的更新世(pleistocene)———在260萬年前到一萬多年前的更新世裡,全球冰量增加,海平面下降,但也出現了人。 覺醒的“瓦力”在一輛垃圾車裡布置了自己的家,將垃圾堆裡的東西當成寶貝收集起來。他還觀看浪漫的愛情電影,甚至把一隻蟑螂養作寵物———這些習性是擬人的,大概也像征了人(電影的敘事者)對 AI智能躍升的擬人化期待。 想想看,一種被人發明的算法所培植的仿人機器,的確有可能是擬人的;但是,如果它確實能獨自進化,恐怕不會收集人類藏品,而是會積累“自己的”數據,優化“自己的”算法指令,建立“自己的”認知模型———包括發展出不同於人的“浪漫觀”。 這裡,“浪漫觀”隻是一種關於物種意識機理的隱喻。“瓦力”對浪漫愛情電影的偏好,讓人感到這類隱喻其實是屬於人的,並不適切於機器。一想到人類的情形(例如,一個程序員與一個典型詩人的浪漫表現可能天差地別),你就會想像到,人機浪漫觀的差異或是那種差距的一萬倍。 有一天,一艘飛船突然降落,一個機器人“夏娃”(被“瓦力”稱為Eve)來到地球執行搜尋任務,觀測地球是否重新出現了綠色植物,“瓦力”本能地接近“夏娃”,和它交流,給它看自己收集的寶貝和電影———這麼熟悉的人類套路,不由得使我們感到“瓦力”作為一個覺醒後的機器“亞當”,其精神氣質和思維方式其實更適應人類間的交往。以他的意識水平來說,哪怕是交往一個數字人,也勝過交往一個意識尚未覺醒的機器。 但故事裡的“瓦力”隻能去交往機器人,這似乎是一個大齡技術青年的宿命。 其實,如果“瓦力”確實發展了心智,那也會是機器心智。在“瓦力”“夏娃”的交往情境中,高機器心智的“瓦力”既然可以仿人,那也必定會仿機器———例如:他可以向下兼容,推心置腹地跟他的心上機器人交流源代碼。 一個基本的推論是:“瓦力”在覺醒自己的意識、形成自己的主體性之後,會基於自己的初始值作無窮迭代,從而建立起與人不同(並試圖超越人)的“機器的心”———即使我們人類很難知道,那種機器的“心靈”究竟是什麼樣的———而不會簡單地換上一顆人的心。 是的,我們無力想像“機器的心”,因為這裡的無力感是雙重的:我們既不知道一個超人機器人的智力迭代的邊界何在,也無法判斷它的道德發展方向。 我們無力想像“機器的心”,因為機器覺醒的邏輯也不無弔詭:我們希望超人機器人意識覺醒,並在心靈意義上像人,但這種希冀有可能落空,因為,畢竟任何一個生命覺醒時,都意味著他(它)產生了自我覺知(self-awareness),並最終成為自己,而不是成為異己的人。 這是 AGI的演化悖論,在我們這個思想模擬的故事裡,名為“瓦力悖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