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務律師多年執法咨詢經驗的“破繭”之作
國內稅收保全與執行領域的“破題”之作
從五大方面提供破解稅收保全與執行疑難雜癥的思路、方向與合規化操作指引

■稅收保全與執行執法風險及解決思路
■稅務機關強制執行稅收操作指引
■通過民事訴訟程序執行稅收操作指引
■申請法院非訴執行程序操作指引
■刑事訴訟涉稅執行操作指引
■關稅保全與執行操作指引等

稅務機關在執行稅收時如何依法行使追征欠稅權利？
如何追繳惡意逃避欠稅行為人逃避繳納的稅款？
如何解決稅法規定不明確的稅款強制執行難題？
如何借助司法機關的力量執行和追繳稅款？
如何與司法機關就民事案件及刑事案件中的稅款優先保障執行？等等。

■結合案例對相關法律規定進行分析、解構；
■對出現稅收“執行難”的根源進行剖析；
■找到解決執行難問題的思路和方向。

目  錄

第一編 稅收保全與執行執法風險及解決思路

第一章 稅收保全與執行案件敗訴原因及風險防範

第一節 人民法院對稅收保全與執行行為是否有司法審查權

第二節 稅收保全與執行案件敗訴的原因有哪些

第三節 稅收保全與執行敗訴有哪些法律後果

第四節 如何做到稅收保全與執行合法合規

第二章 未及時保全與執行稅收的原因及風險防範

第一節 未及時行使稅收保全與執行權的原因有哪些 

第二節 未及時保全與執行稅收的法律風險是什麼

第三節 如何保證及時保全與執行稅收

第三章 稅收保全與執行錯誤引發的民事法律責任

第一節 稅收保全與執行錯誤有哪些情形   

第二節 稅收保全與執行錯誤是否須承擔民事法律責任 

第四章 稅收保全與執行面臨的法律問題及解決思路

第一節 稅收保全與執行有哪些主要法律問題 

第二節 如何解決稅收保全與執行法律問題 

第二編 稅務機關強制執行稅收合規化操作指引

第五章 變更、追加被執行人操作指引

第一節 《稅收征收管理法》對變更、追加被執行人有哪些相關規定

第二節 分公司欠稅，如何執行總公司財產

第三節 總公司欠稅，如何執行分公司財產

第四節 個人獨資企業欠稅，如何執行投資人個人財產

第五節 個人欠稅，能否執行其投資的個人獨資企業財產

第六節 合伙企業欠稅，如何執行普通合伙人財產

第七節 合伙人欠稅，能否執行合伙企業財產

第八節 個體工商戶欠稅，如何執行經營者財產

第九節 納稅人死亡，如何執行其欠稅

第十節 異地執行稅款面臨哪些程序性難題

第十一節 對已注銷企業能否稅務檢查並強制執行

第六章 稅收保全與執行範圍操作指引

第一節 稅收保全與執行範圍有哪些規定

第二節 如何保全與強制執行欠稅人所持股權

第三節 如何保全與強制執行欠稅人所持礦業權

第四節 能否保全與強制執行欠稅人所持債權

第五節 能否保全與強制執行欠稅人工資、租金及投資性收入

第六節 能否保全與強制執行欠稅人資產管理產品類財產

第七節 能否強制執行欠稅人的商業保險

第八節 能否強制執行欠稅人所持知識產權類財產

第九節 能否強制執行欠稅人所持海域使用權

第十節 如何強制執行欠稅人未辦理產權登記的不動產

第十一節 如何強制執行共有財產

第三編 通過民事訴訟程序保全和執行稅收操作指引

第七章 基於《稅收征收管理法》《民法典》規定的民事訴訟執行稅收操作指引

第一節 稅務機關能否依據民商事法律強制執行稅收   

第二節 稅務機關代位權訴訟有哪些實踐及經驗

第三節 《稅收征收管理法》關於撤銷權的規定是否過時

第八章 基於《公司法》及相關司法解釋規定的民事訴訟執行稅收操作指引

第一節 股東如何承擔公司繳稅責任

第二節 董事、實際控制人如何承擔公司繳稅責任

第三節 稅務機關可否申請對應清算欠稅企業強制清算

第九章 基於《企業破產法》及相關司法解釋規定的民事訴訟執行稅收操作指引

第一節 稅務機關能否申請欠稅企業破產

第二節 稅務機關申請欠稅企業破產時需要注意些什麼

第三節 稅務機關參與欠稅企業破產清算程序有哪些要點需要把握

第四節 稅務機關申請欠稅企業破產清算如何與股東侵害公司債權人利益訴訟結合解決惡意欠稅問題

第十章 稅務機關參與法院民事訴訟執行程序保全與執行稅收操作指引

第一節 法院處置查封扣押在先財產，稅務機關能否行使稅收優先權

第二節 稅收優先權概念及注意事項是什麼

第四編 申請法院非訴執行程序操作指引

第十一章 稅務機關申請法院非訴執行稅收理論與司法實踐

第一節 稅務機關強制執行與人民法院非訴執行有何區別   

第二節 稅務機關申請人民法院非訴執行稅款有哪些亂像    

第三節 稅務機關能否對非生產經營納稅人申請法院非訴執行 

第五編 刑事訴訟涉稅執行操作指引

第十二章 稅收執法與刑事司法銜接操作指引

第一節 稅收執法與刑事司法銜接有哪些規定

第二節 稅收執法與刑事司法銜接司法典型案例有哪些

第三節 如何理解和適用最高人民法院〔2008〕行他字第1號答復

第四節 如何處理移送逃避追繳欠稅罪與保證稅款執行入庫的關繫

第五節 案件移送刑事處理後，稅款追繳是否暫停執行   

第十三章 稅款執行與刑事訴訟程序銜接難點及操作指引

第一節 掃黑除惡遇到稅款執行，有哪些特別難題   

第二節 刑事優先還是稅款優先      

第三節 個人侵占欠稅企業財產被認定為非法所得予以沒收， 稅務機關怎麼辦   

第四節 司法機關移送非現金類財產抵稅，稅務機關怎麼辦   

第五節 納稅人被刑事羈押，如何向其送達執法文書   

第六編 關稅保全與執行操作指引

第十四章 海關保全與執行操作指引

第一節 海關保全與執行法律特別規定有哪些     

第二節 海關保全與執行實踐有哪些特點  

第三節 海關申請法院非訴執行關稅失敗的原因有哪些   

第四節 海關保全與執行同稅務機關保全與執行有何區別   

前  言

之所以著手寫作本書，是因為筆者在服務稅務機關的過程中發現，如何追繳欠稅是部分稅務機關面臨的一大難題。和法院執行局一樣，稅務機關也面臨“執行難”，法律授權不足或法律規定未與時俱進是造成執行困難的重要客觀原因。在等待法律更新的同時，如何在現有法律框架內，協助稅務機關及時、依法履行稅款強制執行職責，是稅務律師的重要工作之一。經過不斷實踐、思考、總結，筆者開始寫作本書。
本書書名之所以為“稅收保全與執行”，是因為《稅收征收管理法》第三十八條規定被稱為“稅收保全”；《稅收征收管理法》第四十條規定被稱為“稅收強制執行”。為論述方便，本書將後者簡稱為“稅收執行”，將兩者合稱為“稅收保全與執行”。雖然《稅收征收管理法》第三十七條規定也涉及稅收保全和執行相關內容，但筆者認為，其大部分已被第三十八條、第四十條規定涵蓋。所以，除非案例內容涉及第三十七條，否則本書將主要圍繞第三十八條及第四十條規定展開。
本書主要圍繞稅務機關在執行稅收時遇到的如何依法行使追征欠稅權利、如何追繳惡意逃避欠稅行為人逃避繳納的稅款、如何解決稅法規定不明確導致的稅收強制執行難題、如何借助司法機關的力量執行和追繳稅款、如何就民事案件及刑事案件中的稅款優先保障執行與司法機關溝通等問題進行闡述。主要通過結合案例對相關法律規定進行分析、解構，對導致稅收“執行難”的根源進行剖析，進而找到解決執行難問題的思路和方向。因為稅收執行離不開稅收保全措施的“保駕護航”， 所以一並將稅收保全的相關問題進行了分析、闡述。另外，除稅務機關外，海關也行使著關稅的稅收保全及執行的職權，所以對此也做了簡要介紹。
本書試圖對稅收保全及執行中出現的各種現實問題提出一定的解決思路和方向，以期改變當前稅務機關迫切需要解決問題又感覺無從下手，更有部分稅務干部不知法、亂作為，侵害納稅人合法權益的現狀。另外，如果大量欠稅甚至惡意欠稅現像，不能依法得到有效遏制，稅法權威將大打，不利於稅法遵從度的提高， 更不利於國家財政收入的長期穩定。希望本書能對此作出些許貢獻。
本書幾乎涉及法學專業所有細分學科（國際法、法制史除外）的相關知識和原理，綜合性較強。所以，筆者認為，稅收保全與執行絕非稅法一門學科可覆蓋和駕馭，隻有綜合運用好稅法之外其他部門法的規定及原理，纔可能將稅收保全與執行工作做好。也正因為如此，本書的寫作挑戰較大，寫作過程中筆者時常覺得寫這本書超出了自己的專業能力範圍。好在有家人、朋友們的支持和鼓勵，特別是愛妻汪小麗、愛女劉宇涵，對筆者居家寫作充分理解並給予了堅定又有力的支持，讓我有動力將本書完成。在此對她們表達ZUI深沉、ZUI真摯的謝意！怎奈筆者纔疏學淺，書中定有不少錯漏、不當之處，誠摯地請求各位讀者不吝賜教，提出批評意見。
本書寫作過程中，就多個實務問題與知名稅法專家韋國慶老師進行了交流、探討，從中得到不少啟發和幫助；韋國慶老師還撥冗為本書寫序，更是筆者之榮幸。在此，一並致謝！ 
需要提醒注意的是：本書涉及大量法律法規，為行文簡潔，將法律名稱中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略去，如將《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訴訟法》簡稱為《行政訴訟法》，其他類推。

序  言

劉金濤律師新作《稅收保全與執行》即將由中國市場出版社出版。這既是金濤律師近年執法咨詢的“破繭”之作，又是我國稅收執行領域的“破題”之作，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件可喜可賀的好事。
現代稅收征管（Tax Administration）程序均遵循共通的核心邏輯。在納稅人一端， 是以確立其自主地位為前提的主動申報、納稅；在稅務機關一端，則是對應納稅額的核實確定（Tax Assessment）和應納稅款的執行（Tax Collection/Enforcement）。當然， 為保障納稅人自主申報、納稅，稅務機關必須提供納稅服務（Taxpayer Service）；為保障稅務機關準確、有效履行職責，法律必須設置調查程序（Tax Inspection）。這就構成了環環相扣、嚴密細致的現代稅收征管的基本程序。
如果從“稅收是文明社會的對價”角度說，我們可以把自主性視為稅收的文明體現；但如果從“稅收保全和執行”的角度說，我們仍可以把強制性當作稅收的內在要求。畢竟，為了ZUI廣大人民的共同利益，必須建立和維護一個正常的、平等的稅收秩序。站在這個框架下審視，稅收執行活動可謂整個稅收程序的基石——沒有執行，稅將不稅。
盡管稅收執行如此重要，但是我們仍不得不承認，現實遠非邏輯這般完美。我國稅務機關在執行工作中面臨巨大的挑戰，ZUI主要的問題就是稅收保全和執行工作缺乏指引和踐行。2011年前後，我在原江蘇省地稅局的征管改革試點單位，負責起草某市的稅收征管改革方案，繼而直接推動一家縣稅務局的改革。面對納稅遵從度不高的現實，基層稅務機關將大量資源投入基礎遵從管理，但效率低下，故單獨設立執行機構、提升執行工作的專業化水平，就成為一繫列重要改革任務之一。作為分管局長，我對執行工作的復雜性、專業性深有體會。
僅舉幾例：企業逃避繳納欠稅，但實控人找來無關人等掛名，稅務機關能不能限制實控人出境？納稅人財產被法院凍結，稅務機關能否主張“超級優先權”去執行？納稅人因涉嫌犯罪財產被暫扣，欠稅怎麼執行？所謂非法所得跟所得稅是什麼關繫？企業破產重整方案經法院強裁，欠稅怎麼辦？金稅三期生成的滯納金怎麼辦？如此問題，不一而足。我開始意識到，正常的問題都在前序環節被過濾掉了， 執行環節遇到的通常都是疑難雜癥，即所謂“執行難、難執行”。正因為處理的都是難題，所以執行工作更需要專業化組織機制的保障，而且是自上而下的整套專業化組織。唯有如此，纔能持續發現問題，深入研究問題，也纔有可能逐漸形成一套科學的執行指引。
多年前的改革暢想與試點，早已隨時間流逝成為過去。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金濤律師獨闢蹊徑，憑借多年的積累，在疫情期間花了數月工夫，一鼓作氣寫出了這本稅收保全和執行的專著。通讀全書，我以為金濤此書特色十分鮮明。
第一個特色是“新”，破題立新。市面上研究我國稅收保全和執行的書，不說完全沒有，至少也是極為鮮見。尤其是從“大執行”的視角，把稅務機關及海關的行政強制、申請法院“非訴”執行、運用民事程序執行，以及在刑事程序中執行等全套法律手段，放在一本書中集中討論，是我見過的第一本，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我國稅收執行領域的破題之作。
第二個特色是“實”，力求實用。在我看來，此書與其稱為專著，不如稱為手冊。金濤並不尋求體繫的完美，而是依辦案律師的習慣，扎扎實實地分門別類，逐個梳理常見的疑難問題、法規依據、相關案例。無論新手老手，都可以迅速定位， 選擇對自己有用的內容。這可能跟金濤律師近年的稅務局法律顧問的經歷有關，沒有一點花哨的東西。
第三個特色是“豐”，案例豐富。我國有深厚的成文法傳統，又崇尚“從簡” 的立法風格，因此對法律推理和解釋有很高的需求。然而，現實中立法機關的法律解釋極少，行政和司法機關的“法律應用解釋”亦顯不夠，真正法律解釋的“富礦” 是近年來大量公開的司法案例。金濤律師搜集了整整一百個司法案例，輔之以通過上市公司公告等其他途徑展現的相關案例，廣泛覆蓋了稅收保全和執行的各主要方面。讀者完全可以此為始，進一步分析案中的爭議點和法律方法，僅就此而言，已足資借鋻。
當然，有所長必有所短。如果一定要指出不足的話，就是我能感知到作者的“留白”：有些問題明顯已經觸及，但未盡情展開；有些想法已經流露，卻戛然而止； 有些體繫已隱約成形，卻似乎有意保持著原初的模樣。當然，我覺得任何公正的讀者都不會對真誠的作者求全責備。而且，據我所知，金濤律師將這本書作為一個開端，“留白”恰好可作未來的續集。我相信，許多讀者定同我一樣，在暢讀之餘會有所思考，在思考之餘會有意探討，或到那時，金濤已經在等候著相逢。
無論如何，這都是一本值當的好書。作為金濤律師多年的朋友，也作為曾經征管戰線的一員，我樂意推薦！ 

韋國慶 
2022 年6 月

韋國慶
曾任江蘇省某市稅務局征管科技處處長、稅務公職律師、國家稅務總局《稅收征管法》修訂工作小組成員，現為某大型上市公司稅務管理部總經理

通讀全書，我以為金濤此書特色十分鮮明。
第一個特色是“新”，破題立新。市面上研究我國稅收保全和執行的，不是完全沒有，至少也是極為鮮見。尤其是從“大執行”的視角，把稅務機關及海關的行政強制、申請法院“非訴”執行、運用民事程序執行，以及在刑事程序中執行等全套法律手段，放在一本書中集中討論，這是我見的過第一本，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我國稅收執行領域的破題之作了。
第二個特色是“實”，力求實用。在我看來，金濤律師寫作此書，與其稱為專著，不如稱為手冊。通讀下來，金濤並不尋求體繫的完美，而是以辦案律師的習慣，扎扎實實地分門別類，逐個梳理常見的疑難問題、法規依據、相關案例。無論新手老手，都可以迅速定位，選擇對其有用的內容。這可能跟金濤律師近年的稅務局法律顧問的經歷有關，看不出一點花哨。
第三個特色是“豐”，案例豐富。我國有深厚的成文法傳統，又崇尚“從簡”的立法風格，由此對法律推理和解釋帶來很高的需求。然而，現實中立法機關的法律解釋極少，行政和司法機關的“法律應用解釋”亦顯不夠，真正法律解釋的富礦是近年大量公開的司法案例。金濤律師搜集了整整一百個司法案例，輔之以上市公司公告等其他途徑的相關案例，廣泛覆蓋了稅收保全和執行的各主要方面。讀者完全可以此為始，進一步分析案中的爭點和法律方法，僅就此而言，已足資借鋻。
無論如何，這都是一本值當的好書。作為金濤律師多年的朋友，也作為曾經征管戰線的一員，我樂意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