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書序

序

前言

章 緒論

節 城市群的概念及其經濟性質

一、城市群的概念

二、城市群的經濟性質

第二節 城市群國內外相關文獻述評

一、國外相關研究

二、國內相關研究

三、評價

第三節 本書的論題依據與研究框架

一、論題依據

二、研究框架

三、研究方法

本章小結

第二章 分工與城市群經濟

節 區域產業專業化、多樣性

一、分工與專業化、多樣性

二、專業化與集中、集聚

三、區域專業化與區域多樣性

四、專業化、多樣性及其作用的測度

第二節 分工、專業化在城市群形成發展中的作用

一、地方尺度上分工、專業化與單體城市形成發展

二、區域尺度上分工、專業化與城市群形成發展

二、區域尺度上分工、專業化與城市群形成發展

四、全球尺度上分工、專業化與城市群形成發展

第三節 城市群經濟

一、城市群形成演化的動力

二、經濟學對集聚經濟的傳統分類與不足

三、城市群經濟的構成

本章小結

第三章 城市群經濟形成的微觀基礎

節 區域專業化、多樣性的影響因素

一、要素稟賦與比較優勢

二、需求偏好

三、規模經濟與規模不經濟

四、運輸成本

五、外部性

六、交易成本與地方保護主義

七、技術變遷和地方化學習

第二節 專業化城市形成的微觀機理

一、henderson的開拓性工作

二、基於中間投入品共享的專業化城市形成

三、其他解釋

第三節 多樣性城市與專業化城市的共存

一、相關研究簡述

二、firestone模型的基本內容

三、多樣性城市形成與專業化城市共存的條件

本章小結

第四章 地方尺度上城市群經濟與都市圈的形成

節 都市圈的構成及形成過程

一、都市圈的構成

二、都市圈的形成過程

第二節 地方化經濟、城市化經濟和學習經濟的作用

一、地方化經濟與城市增長的靜態效率

二、城市化經濟與城市增長的長期穩定性

三、學習經濟與城市創新及增長潛力

四、從專業化到多樣性——匹茲堡的繁榮、衰退與復興

第三節 城市化不經濟與中心城市的郊區化

一、西方國家郊區化的經典解釋

二、中國郊區化現像的成因

三、產業集聚效應與城市郊區化

第四節 實證分析

一、文獻回顧

二、研究對像、產業與時期

三、研究方法

四、結果分析

本章小結

第五章 分工交易經濟與城市群發展

節 城市群產業分工與聯繫的基本模式

一、城市群產業分工的模式

二、城市群產業聯繫的主要方式

第二節 城市群交易經濟

一、城市群分工交易的外部經濟

二、城市群分工交易的整體經濟性

第三節 中原城市群專業化、多樣性分工的分析

一、現狀分析

二、動態分析

第四節 中原城市群經濟聯繫分析

一、中原城市群經濟聯繫強度

二、中原城市群的產業關聯分析

第五節 中原城市群專業化與多樣性的整體效應

一、研究對像、方法、數據來源和指標選取

二、測度結果及分析

本章小結

第六章 全球化下的專業化、多樣性與城市群發展

節 經濟全球化與城市群的形成與發展

一、經濟全球化的成因

二、經濟全球化與世界城市體繫的形成

第二節 專業化、出口貿易與城市群發展

一、產品出口貿易

二、城市群出口貿易的福利分析

三、分工、貿易對城市群發展的作用

第三節 外商直接投資與城市群發展

一、fdi的影響

二、地方化經濟、城市化經濟與fdi

第四節 城市群經濟對fdi影響的實證分析

一、理論假設、模型與變量選擇

二、研究對像、樣本與方法

三、結果分析

本章小結

第七章 結論、創新與討論

節 主要結論

一、分工、專業化是研究城市群的重要視角

二、城市群經濟是城市群形成與發展的根本動力

三、城市群形成基礎在於企業與家庭間的相互作用

四、地方化經濟、城市化經濟和學習經濟

五、區域尺度上城市群經濟表現為分工交易經濟

六、分工、專業化影響城市群與世界城市體繫對接

第二節 創新之處

一、提出並界定“城市群經濟”概念

二、運用數理模型解釋並驗證城市群形成發展機理

三、多視角分析分工、專業化對城市增長的作用

四、產業分工是影響fdi區位選擇的重要因子

第三節 有待進一步研究的問題

一、城市群形成的微觀基礎解釋需進一步整合

二、如何科學、定量地測度城市群整體經濟

三、專業化、多樣性對城市群承接外包生產的影響

四、全球化下城市群經濟的限度及其決定因素

參考文獻

後記

章緒論

城市群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全球範圍內令人矚目的社會經濟空間集聚現像。

本章首先在辨析城市群相關概念的基礎上，界定本書所使用的“城市群”的內涵，

並分析其經濟學性質；其次對國內外城市群形成發展機制的相關研究進行文獻述

評；後簡要介紹本書的研究背景和研究方法，並構建本書的研究框架。

節城市群的概念及其經濟性質

一、城市群的概念

自18世紀產業革命發端於英國以來，隨著社會生產力的極大發展，世界範

圍內的城市化不僅總體上呈現加速發展的態勢，而且在空間上越來越表現出城市

區域化和區域城市化的特點。特別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

的一些區域先後出現了高度密集而又有著密切聯繫的、具有一定數量的城市集聚

體（urban agglomerations），國內一些學者稱之為城市群。這些城市群，不僅是其

所在區域經濟發展的重要支撐點，而且是全球經濟體繫的重要節點區域。因此，

城市群已成為目前國內外學術界研究的焦點。

但是，何謂城市群，目前學術界並無一個統一的定義。在歐美等西方國家，

學者們對不同的城市集聚體有不同的稱謂，如大都市區（metropolitan area）、大

都市帶（megalopolis）、組合城市（conurbation）、城市-區域（city-regions）等。

在日本則盛行大都市圈的提法；在發展中國家，則常稱desakota；而在我國，對

城市集聚體的稱謂更是多種多樣，諸如（大）都市圈（城市圈）、大都市帶、城

市群、城鎮密集區、都市連綿區等。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一方面是翻譯上的差

異，對於國外資料中的同一概念，不同的學者可能翻譯成許多意思相同或相近的

中文術語；另一方面，也可能是為了更好地反映中國的實際。在這些有關城市群

體的術語中，比較具有代表性的定義有以下幾種。

（1）城市圈（metropolitan area）。高汝熹和羅明義（1998）認為，城市圈域

經濟是“以經濟比較發達並具有較強城市功能的中心城市為核心，由有內在經濟

聯繫和地域相鄰的若干周邊城鎮所覆蓋的區域所組成的，其經濟吸引和經濟輻射

瞯分工、專業化與城市群經濟

能力能夠達到並能促進相應地區經濟發展的地域範圍”。它一般由中心城市、

大城市經濟圈［又稱為大城市地區，是指由一個三級以上中心城市區和若干個相

鄰縣區，或者由若干個四級以上的中心城市區（50萬人以上）和若干個相鄰縣

區所構成的區域］、大城市經濟帶（又稱大都市連綿區，主要是指由若干個相鄰

大城市經濟圈相互交叉、重合、滲透而形成的一體化的經濟區域）等三個層次所

構成。（

2）城市群（urban agglomerations）。姚士謀（1992b）等認為，城市群是

“在特定的地域範圍內，由相當數量的、不同性質、類型和等級規模的城市，依

托一定的自然環境條件，以一個或兩個特大或大城市作為地區經濟的核心，借助

於綜合運輸網的通達性，發生與發展著純屬個體之間的內在聯繫，共同構成一個

相對完整的城市‘集合體’”。

（3）城鎮密集（地）區（city-and-town concentrated areas）。胡序威（2003）

認為，城鎮密集地區基本上是城市群所在的地區。二者的主要區別在於：城市群

的重點是城市，是指區域內較密集的城市（城鎮）群體，重視城市（城鎮）之

間的聯繫；城鎮密集地區的重點是區域，是指城鎮（城市）分布較密集的區域，

重視城鎮（城市）之間和城鄉之間的聯繫。城鎮密集地區一般都是經濟較發達、

城市化水平較高、對其外圍區域有較大輻射影響力的核心地區。劉榮增（2003）

則把城鎮密集區界定為“在一定地域範圍內，以多個大中城市為核心，城市之間

和城市與區域之間發生密切聯繫，城市化水平較高，城鎮連續性分布的密集城鎮

地域”，並認為城鎮密集區包括節點、網絡和基質三個方面。

（4）都市連綿區（metropolitan interlocking regions）。周一星（1991）結合中

國的實際，提出了類似西方大都市帶和Desakota區域的“都市連綿區”，並把其

定義為“以若干大城市為核心，大城市與周圍地區保持強烈交互作用和密切社會

經濟聯繫，沿一條或多條交通走廊分布的巨型城鄉一體化區域”。

（5）城市-區域（city-regions）。城市-區域是近幾年西方國家在城市-區

域治理研究中廣泛使用的一個概念。這一概念的思想早來源於P.Geddes的組

合城市。20世紀40年代，C.Stein提出區域性城市（regional city）的概念。後

來，Scott在Hall（1996）等的“世界城市”和“全球城市”概念的基礎上，提

出了“全球城市-區域”。按照Scott（2001）的解釋，全球城市-區域不同於一

般意義上的城市範疇，也不同於僅由地域聯繫形成的城市連綿區，而是在國際化

高度發展的前提下，以經濟聯繫為基礎，由全球城市及其腹地內經濟實力較為雄

厚的二級大中城市擴展聯合而形成的，或由一些空間上相鄰的都市區而形成的、

影響力超出國家界限的復雜地域現像。相對於城市和一般區域，全球城市-區域

的特征主要有：首先，它是高度全球化的區域。通過全球城市和次級全球城市與

全球經濟網絡取得聯繫，成為全球經濟活動中的重要功能地域；其次，它是內部

聯繫十分緊密的區域。經濟活動和城市功能在整個城市區內組織起來，各城市之

間形成以經濟活動驅動的緊密聯繫，並且進一步推進社會、文化和政治層面上的

廣泛聯繫；再次，它是一個多中心、網絡化的區域。全球城市（次級全球城市）

和一些實力雄厚的大中城市構成全球-城市區域的多中心體繫，各級各類中心通

過高速、快速的面對面交流網絡，便捷的物流網絡和各種現代通信網絡，緊密聯

結形成高度一體化的城市區。如果說全球城市的定義建立在其與外部信息交換的

基礎上，則全球城市-區域的定義應當建立在區域內部的內在聯繫基礎上

（Hall，2001）。因此，全球城市-區域更加強調在全球化的背景之下，通過區域

內部的空間、職能組織和管制，以形成高效、競爭力較強的全球經濟（乃至政治

和文化）的主導區。2000年，J.Ravetz在研究英國大曼徹斯特地區的發展前景

時，提出了“城市-區域”，並認為城市-區域是一個“城市-腹地”繫統，內

部具有行政、產業、通勤、流域等聯繫，圍繞整體發展的模式來重新安排政

治地圖，往往具有長期的功效，或者說可以成為一個有效的功能區域。因此，城

市-區域不僅是城市在空間上的擴展，也是城市功能在升級、產業擴散、經濟空

間聯繫日益緊密的過程中形成的地域現像（餘丹林和魏也華，2003）。

可見，西方國家的city-regions非常類似於我國的城市群概念。近，我國一些

學者也開始使用與西方國家city-regions相似或相同的概念。如吳良鏞（2002）在

《京津冀地區城鄉空間發展規劃研究》中將城市群體稱為城市地區（cityregion）。

綜上所述，盡管這些概念在具體的界定指標上和強調的重點上可能會稍有不

同，如大城市圈強調了密集的城市在地理空間上的“環狀”分布形態，而大都

市帶和都市連綿區更強調其“帶狀”分布，城鎮密集區和城市群多強調其“面

狀”分布，但卻都承認城市集聚體具有一些共同點：在結構上，一定地域內具有

數量較多的城市（鎮），且至少有一個以上的（特）大城市；在空間上，區域表

現為較高的城市（鎮）密集度，城市（鎮）之間在地理上彼此臨近；在社會經

濟上，城市（鎮）之間密切聯繫。所以，這些城市集聚體實質上都是指區域城

市化發展到一定階段時出現的一種城市高度密集、社會經濟聯繫復雜的空間組織

形式，故可通稱之為城市群。

本書中的城市群是一個廣義上的城市群（large city-regions），既包括大都市

區或都市經濟圈，也包括大都市帶或都市連綿區，更包括組團式城市群或城市密

集區。另外，本書所使用的城市群概念並不完全等同於城市體繫。在嚴格意義

上，長江三角洲（以下簡稱長三角）城市群、中原城市群、關中城市群等並非

一個完整的城市體繫。但它一般都是高一級城市體繫中的核心網絡，因此，本書

所使用的城市群概念在外延上稍大於西方學者所用的city-regions。

二、城市群的經濟性質

表面上，城市群是一個地理概念，是由若干城市及其區域組成的城市群體，實

質上卻是一個經濟概念，是經濟活動在特定地域空間上的投影。從空間（集聚）

經濟學的角度看，城市群是特定地域空間上的經濟集聚體；從產業組織經濟學的角

度看，城市群是由許多專業化城市和多樣性城市組成的城市體繫；從新制度經濟學

的角度看，城市群是介於市場交易與一體化組織之間的一種中間性網絡。

，在宏觀上，城市群是特定地域空間上的經濟集聚體。城市群與其他一

般意義上的地理區域的區別是城市群具有高密度的經濟活動。綜觀世界經濟

活動的地理分布，其明顯的一個特征就是“集聚”，這種集聚體現在不同的地

理尺度上。既有世界南北經濟的核心-外圍結構，如世界高收入國家群集於北半

球小的產業中心；也有大範圍內的國家之間的經濟不平衡，如在東亞10個國家

或地區中（中國、日本、韓國、新加坡、菲律賓、泰國、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

和中國的臺灣、香港），日本在1990年盡管隻占10國或地區總面積的3.5%和總

人口的7.9%，但其GDP卻占了東亞的72%，制造業GDP占了東亞的67%（騰

田昌久和蒂斯，2004）；更有一國內城市群與非城市群之間的巨大差異，如美國

的波-士-華盛頓城市群，雖然其面積占美國國土面積的比例不到1.5%，但卻

集中了全美人口的20%和制造業產值的30%。城市群內這種大量經濟活動的集

聚，使得其具有重要的“孵化器”功能和“樞紐”功能。

第二，在中觀上，城市群是由許多專業化城市和多樣性城市組成的城市體

繫。一方面，城市群內包含了許多大大小小不同規模的城市，因此，具有城市體

繫的一般特征。另一方面，城市群作為特定地域空間上的城市集聚體，各城市之

間的相互作用異常強烈，因此，又具有不同於一般的城市體繫的結構特征。一般

的城市體繫結構特征主要表現為等級結構，而城市群的城市結構體繫則呈現出明

顯的扁平化、網絡化特征。

更重要的是，城市群內的這些城市並不是同質的原子式城市，而是具有產業

構成差異的異質性城市。可以說，在城市群內，產業構成完全雷同的兩個城市是

不存在的。根據各城市的基礎部門的多寡，理論上可以將其分為專業化城市和多

樣性城市兩大類。當然，實際上，完全專業化的城市和完全多樣性的城市是很少

的，大多數城市屬於兩者之間的類型。這些密集而又相互作用的專業化城市和多

樣性城市，彼此競爭、分工與協作，不僅構成了企業發展的環境，而且也強烈地

影響著城市群的創新、增長與發展的穩定性、持續性。

第三，在微觀上，城市群是介於市場交易與一體化組織之間的一種中間性網

絡。按照新制度經濟學的觀點，不確定性、交易重復的頻率和資產專用性這三個

交易特性高低程度不同，與之匹配的規制結構也不同。當這三個決定因素程度較

低時，與之匹配的是體現古典契約關繫的市場規制結構；當三個變量較高時，與

之匹配的是一體化規制結構（企業），而介於這兩者之間的是網絡。這三種組織

形式具有不同而又相互聯繫的關繫。其中，網絡這種中間經濟組織的

存在，是由組織追求效率或“生存能力”所內生決定的。

從企業生存環境角度看，城市群的形成源於各城市中企業為謀求改變自身生

存環境所構築的區域“結盟”。一般地，企業的生存環境可簡單地表述為“交易

成本”（TC）、“外部化價格”（OP）和“內部化成本”（IC）三方面。其中交易

成本是指交易行為發生時，伴隨產生的信息搜索、交易條件談判與交易實施成本

等；內部化成本是指企業將所有加工工序與交換環節全部置於企業內部時所需的

成本；而外部化價格是指企業外包或外購加工工序與中間產品的價格。假設企業

的交易成本隨著交易量的增加而增加（曲線TC），外部化價格（曲線OP）與內

部化成本（曲線IC）均隨交易量的增加而遞減。若交易成本加上外部

化的總成本（曲線TC1+OP）大於內部化生產和交換的成本（曲線IC），即曲線

TC1+OP位於曲線IC之上，則所有的生產與交換活動都會被整合到企業內部以

達到成本的化。這樣，“全能工廠、通用企業”就會應運而生。但如果某企

業能與其他相關企業建立良好的分工協作關繫，從而降低交易成本（使交易成本

曲線TC1下移至TC2），並使總成本有可能小於內部化成本，則該企業就不會將

所有的生產環節內部化，而是在適當的範圍內（交易量Q1與Q2之間）進行外

部化，自己則專注於競爭力的價值活動，以實現規模經濟與專業化利益（鄭

勝利和周麗群，2004）。

資料來源：修改自鄭勝利和周麗群（2004）

城市群中企業網絡的形成是有條件的。假設針對某一具體交易，利用市場的

成本大於利用企業組織的成本，但利用市場的收益高於利用企業的收益，那麼，

根據交易成本經濟學的觀點，該交易應通過企業進行，因為利用企業的管理成本

要低於利用市場的成本；但若考慮到利用市場的收益高於企業的收益，則由企業

來組織交易就不是一個選擇。如圖1-3所示，Cm表示一項特定活動的交易成

本，即與制定和執行合同有關的成本；Cf表示由一項特定活動的不完全（如對人

力資本投入而言）或完全的內部化而引起的成本；Bm和Bf分別表示從市場和企

業內部資源配置所取得的收益。圖1-3中的重要特征是Cf＞Bf，Bm＞Bf，Cm＞

Cf。Cf＞Bf，說明組成單一企業是不可行的，如果從市場購進中間產品，效益將

會增加，因為Bm＞Bf，市場也是不可行的，因為Cm＞Cf意味著市場交易成本甚

至比企業組織還高，但交易並未因此停止或取消。長期關繫以及預期的貿易伙伴

之間的信任關繫將使Cm下移並向Cf移動，即把企業的等級制度具有的適應性與

市場的有效激勵結合起來的組織形式能夠使得這類經濟交易成為可行。這種組織

形式就是企業網絡（或中間性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