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針對持續深化要素市場化改革進行深度研究的學術專著。深化要素市場化配置改革、構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場化配置體制機制，是加快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內在要求。《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構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場化配置體制機制的意見》就擴大要素市場化配置範圍、促進要素自主有序流動、加快要素價格市場化改革、健全要素市場運行機制等方面進行部署。

★一分部署，九分落實。2022年初，市場所確定本作品《持續深化要素市場化改革研究》的研究主題，從兩個視角開展深入研究。一是如何完善要素市場化配置體繫，提出九條建議，即：（1）擴大要素市場化配置範圍。（2）健全要素市場體繫。（3）推進要素市場制度建設。（4）實現要素價格市場決定。（5）促進要素自主有序流動。（6）提高要素配置效率。（7）創新監管機制。（8）堅持問題導向，分類施策。（9）堅持穩中求進，循序漸進。二是如何健全要素市場評價機制，提出九條建議，即：（1）建立統一的評價標準。（2）完善市場決定的評價機制。（3）引入第三方評估。（4）強化質量與效益導向。（5）鼓勵創新和競爭。（6）建立反饋和調整機制。（7）保障權益和公平競爭。（8）提高透明度和可預測性。（9）加強培訓與教育。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健全資源環境要素市場化配置體繫”。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推動有效市場和有為政府更好結合，將碳排放權、用能權、用水權、排污權等資源環境要素一體納入要素市場化配置改革總盤子，支持出讓、轉讓、抵押、入股等市場交易行為”。顯而易見，推動高質量發展和建設現代化經濟體繫迫切需要進一步擴大要素市場化配置範圍，健全要素市場體繫，推進要素市場制度建設，市場所的研究也必須與時俱進，永不停步！

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市場與價格研究所，前身是原國家物價總局物價研究所，成立於1980年5月。1993年隨著國務院機構改革，並入原國家計委，更名為國家計委物價研究所。1995年2月，更名為國家計委市場與價格研究所。1999年6月，更名為國家發展計劃委員會市場與價格研究所。2001年11月，市場與價格研究所、社會發展研究所與經濟研究所合並，成立國家發展計劃委員會經濟社會發展研究所。2004年9月，更名為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市場與價格研究所。2015年8月，市場與價格研究所恢復獨立運行（簡稱市場所），現為國家發展改革委管理的正司級事業法人單位。

自成立以來，市場所圍繞服務國家宏觀決策和委中心工作，在宏觀調控、產業政策、市場體繫、價格改革、政府監管等領域開展大量研究工作，直接參與多項文件起草，承擔大量政策咨詢和課題研究任務，研究成果多次獲得國家和部委級科技進步獎，多次獲得中國價格研究領域最高獎——薛暮橋價格研究獎，在學界、理論界和政策制定部門產生重大影響，在我國市場與價格研究領域處於領先地位。知名專家學者路南、陳德尊、陳東琪、劉樹傑、宋立、臧躍茹、楊宜勇等先後擔任所長或兼任法人。成致平、劉國光、戴園晨、王永治、劉福垣曾擔任市場所顧問。

進入新時代，市場所作為國家高端智庫中國宏觀經濟研究院的重要組成部分，其主要職責是：研究價格總水平運行趨勢，監測大宗商品及重要行業價格走勢；研究現代市場體繫建設；研究市場監管體繫，重點是反壟斷與反不正當競爭的理論、政策和方法；研究重點領域價格形成機制及公用事業價格規制；編輯出版《中國物價》月刊。目前設有辦公室、公平交易與市場秩序研究室、要素市場研究室、大宗商品市場研究室、價格調控與監管研究室和《中國物價》編輯部。

目錄

我國資源環境權益市場建設研究 / 1

一、資源環境權益交易的基本內涵、分類和意義 / 2

二、資源環境權益市場的發展歷程和發展現狀 / 9

三、我國建設資源環境權益市場面臨的主要短板和問題 / 21

四、我國建設資源環境權益市場的政策建議 / 28

我國碳市場交易價格形成機制研究 / 37

一、碳市場制度 / 39

二、碳價的形成機制 / 43

三、我國碳價運行特征 / 46

四、我國碳價的影響因素分析 / 49

五、我國碳價機制改進與深化設想 / 64

我國利率市場化改革對企業投資效率的影響研究 / 71

一、理論綜述 / 73

二、數據和變量說明 / 77

三、計量經濟模型 / 82

四、計算結果分析 / 84

要素配置效率及其測度分析 / 93

一、提升要素配置效率是當前做好經濟工作的緊迫任務 / 94

二、要素配置效率測度的理論邏輯與研究方法 / 98

三、要素配置效率測度方法、變量選取與數據來源 / 101

四、我國要素配置效率測度結果分析 / 106

五、結論與對策建議 / 112

我國市場統一性的量化研究 / 117

一、研究背景 / 120

二、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 121

三、我國市場統一性的量化分析 / 124

四、區域市場一體化的量化分析 / 140

五、政策建議 / 146

國際主權債務危機爆發的原因及對我啟示 / 153

一、全球主權債務風險上升 / 154

二、主權債務危機的爆發的原因 / 156

三、我國爆發主權債務危機研判 / 162

四、對策建議 / 167

數字經濟時代我國就業面臨的風險及其應對策略研究 / 173

一、引 言 / 174

二、新時代我國數字經濟的發展情況探析 / 178

三、數字經濟對就業創業影響的相關文獻評述 / 183

四、數字經濟時代我國面臨的就業形勢 / 187

五、數字經濟時代我國就業面臨的主要風險 / 191

六、數字經濟時代我國就業風險的防範與治理 / 196

七、借力數字經濟保就業與促民生的政策建議 / 206

我國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發展模式研究 / 219

前 言 / 220

一、研究背景 / 223

二、理論基礎與研究框架 / 226

三、農村集體經營建設用地入市試點開展情況與存在問題 / 231

四、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的制度框架 / 237

五、農村集體經營建設用地入市的路徑和方式優化分析 / 243

六、農村集體經營建設用地入市的收益分配優化分析 / 254

七、政策建議 / 268

國家安全背景下新能源關鍵礦產保供穩價研究 / 275

一、引言 / 276

二、總體國家安全觀與新能源關鍵礦產安全 / 277

三、新能源關鍵礦產的儲量分布、消費情況及安全保障分析 / 281

四、影響新能源關鍵礦產價格的因素 / 294

五、新能源關鍵礦產保供穩價面臨的主要挑戰 / 296

六、國內外關鍵礦產資源治理實踐及啟示 / 299

七、新能源關鍵礦產保供穩價的政策建議 / 303

序  言

不忘初心就必須牢記歷史。1962年 5月為加強對物價工作的統一領導，國務院決定建立國務院領導下的全國物價委員會。國務院各有關主管部門設立物價機構或配備物價專職人員，負責本部門的物價管理工作。各省、市、自治區人民委員會相繼建立或健全物價委員會，統一領導省、市、自治區的物價工作；一部分專區和縣也建立了物價機構，配備專職人員管理物價。從這時起，中國從中央到地方政府初步建立了統一的物價管理繫統。1970年全國物價委員會撤銷後，工作並入國家計劃委員會。為了加強對市場物價的管理，1977年4月，國家計劃委員會向中共中央、國務院提出關於成立國家物價總局的報告，同年8月，國務院批準成立。與此同時，各地、各有關單位也陸續恢復並逐步健全了物價管理機構。1982年國家管理機構改革，國家物價總局改名為國家物價局。據專家調查研究，是鄧小平、陳雲、鄧力群和薛暮橋同志的主張推動了在國家物價局成立物價研究所。1979年3月，陳雲在寫的一份提綱中指出，整個社會主義時期必須有兩種經濟：計劃經濟部分，這是基本的主要的；市場調節部分，這是從屬的次要的。接著鄧力群在國家經委企業管理研究班上講，通過市場調節的部分，也要運用價格、稅收、信貸、經濟立法等手段，去加以引導。11月，鄧小平同外賓談話時說：我們是計劃經濟為主，也結合市場經濟，市場經濟不能說隻是資本主義的，社會主義也可以搞市場經濟。1980年4月，薛暮橋給國務院寫了一個書面材料，其中講到了價格研究的必要性：“從實行利潤分成做起擴大企業自主權，有積極的一面，但由於價格與價值背離，出現了苦樂不均，並且阻礙此後價格的調整。”

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市場與價格研究所的前身原國家物價總局物價研究所成立於1980年5月（國發[1980]141號），至今已滿四十四周歲。1992年10月，黨的十四大明確提出經濟體制改革的目標，即要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使市場在國家宏觀調控下對資源配置起基礎性作用。為適應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需要，就要相應地進行有關方面的調整，加快政府職能轉變，進一步改革政府機構，實行精兵簡政。1993年隨著國務院機構改革，原國家物價局物價研究所並入原國家計委，更名為國家計委物價研究所。1995年2月，根據中央機構編制委員會辦公室中編辦字[1995]30號文件，國家計委物價研究所更名為國家計委市場與價格研究所。1999年6月，經中編辦字[1999]61號文批準更名為國家發展計劃委員會市場與價格研究所。2001年11月，市場與價格研究所、社會發展研究所同時與經濟研究所合並，成立國家發展計劃委員會經濟社會發展研究所，但市場與價格研究所原法人名稱、公章及編制仍予保留。2004年9月，國家發展計劃委員會市場與價格研究所更名為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市場與價格研究所。2015年5月，市場與價格研究所根據國家發展改革委黨組批準的三定方案重新組建，2015年8月，所領導班子成員經國家發展改革委黨組批準任命後，市場與價格研究所恢復獨立運行（簡稱市場所），現為國家發展改革委管理的正司級事業法人單位。

自成立以來，市場與價格研究所圍繞服務國家宏觀決策和委中心工作，在宏觀調控、產業政策、市場體繫、價格改革、政府監管等領域開展了大量研究工作，直接參與了多項文件起草，承擔了大量政策咨詢和課題研究任務，研究成果多次獲得國家和部委級科技進步獎，多次獲得中國價格研究領域最高獎——薛暮橋價格研究獎，在學界、理論界和政策制定部門產生了重大影響，在我國市場與價格研究領域處於領先地位。馬凱副總理曾在市場與價格研究所工作（ 1982-1983年任國家物價局物價研究所助理研究員），知名專家學者路南、陳德尊、陳東琪、劉樹傑、宋立、臧躍茹、楊宜勇等先後擔任所長或兼任法人。成致平、劉國光、戴園晨、王永治、劉福垣曾擔任市場所顧問，指導研究所的工作。從市場所走出去的知名專家還有張宇（求是雜志社副總編）、劉泉紅（國家發改委產業經濟與技術經濟研究所所長）、謝曉凌（廣東省物價局）、郭麗岩（中國宏觀經濟研究院研究員）等。

踐行使命也必須繼往開來。進入新時代，市場與價格研究所作為國家高端智庫中國宏觀經濟研究院的重要組成部分，其主要職責是：研究價格總水平運行趨勢，監測大宗商品及重要行業價格走勢；研究現代市場體繫建設；研究市場監管體繫，重點是反壟斷與反不正當競爭的理論、政策和方法；研究重點領域價格形成機制及公用事業價格規制；編輯出版《中國物價》月刊。目前設有辦公室、公平交易與市場秩序研究室、要素市場研究室、大宗商品市場研究室、價格調控與監管研究室和《中國物價》編輯部。當下研究如何構建高標準市場體繫，是市場所義不容辭的緊迫任務之一。

本書是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市場與價格研究所利用財政部基本科研業務經費開展的研究成果的彙編。該項目旨在進一步擴大科研項目經費管理自主權、完善科研項目經費撥付機制、加大科研人員激勵力度、減輕科研人員事務性負擔、創新財政科研經費投入與支持方式、改進科研績效管理和監督檢查、組織實施。財政部規定基本科研業務費用於支持青年科研人員的比例，一般不得低於年度預算的50%，而市場所執行的是100%向青年科研人員傾斜！

深化要素市場化配置改革、構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場化配置體制機制，是加快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內在要求。2020年3月30日印發的《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構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場化配置體制機制的意見》(以下簡稱《意見》)就擴大要素市場化配置範圍、促進要素自主有序流動、加快要素價格市場化改革、健全要素市場運行機制等方面進行部署。一分部署，九分落實。2022年初，我們確定《持續深化要素市場化改革研究》的研究主題，並且聚焦兩個視角開展了深入的研究。

一個是如何完善要素市場化配置體繫。完善要素市場化配置體繫是我國深化經濟體制改革、建設高標準市場體繫的客觀要求，對於加快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具有重要意義。為實現這一目標，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著手：一要擴大要素市場化配置範圍。在保障不同市場主體平等獲取生產要素的前提下，進一步擴大市場對資源配置的決定性作用，尤其是土地、勞動力、資本、技術、數據等要素的市場化配置。二要健全要素市場體繫。需要建立起統一、開放、競爭有序的市場體繫，這不僅包括商品和服務市場，還包括生產要素市場。通過優化市場結構，提升市場效率，保障市場的公平競爭。三要推進要素市場制度建設。強化市場規則和制度建設，完善市場準入、競爭公平、交易規則、權益保護等法律法規，確保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的同時，還能夠維護良好的市場秩序。四要實現要素價格市場決定。通過市場供求關繫決定要素價格，減少政府對要素價格的直接干預，使價格能夠更真實地反映資源的稀缺程度和供求關繫。五要促進要素自主有序流動。破除阻礙要素自由流動的體制機制障礙，建立起符合市場經濟要求的要素流動機制，讓各類生產要素能夠依據市場規則、市場價格、市場競爭實現效益最大化和效率最優化。六要提高要素配置效率。通過優化要素配置，提升資源配置的效率和效益，促進各類要素協同向先進生產力集聚，為經濟發展質量變革、效率變革、動力變革提供支持。七要創新監管機制。在更好發揮政府作用的同時，創新監管方式，提高監管效能，保障市場公平競爭，維護市場秩序，引導各類要素協同向先進生產力集聚。八要堅持問題導向，分類施策。針對不同領域和不同要素的特點，采取差異化的改革措施，解決影響要素市場化配置的突出問題。九要堅持穩中求進，循序漸進。在推進要素市場化配置改革的過程中，要保持政策的連續性和穩定性，避免出現大的政策波動，確保改革能夠平穩有序進行。隻有通過上述這些措施，纔可以構建起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場化配置體繫，為我國經濟發展提供更加堅實的制度基礎和更加有效的市場機制。

另一個是如何健全要素市場評價機制。健全要素市場評價機制是確保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的重要環節，它能夠幫助實現要素的合理配置和有效激勵。可以通過以下幾個關鍵步驟來完善和健全要素市場評價機制：一要建立統一的評價標準。需要制定一套統一的、公開透明的評價標準，以便於各類市場主體能夠根據這些標準進行自我評估和相互評價。二要完善市場決定的評價機制。要素的市場評價應該基於市場供求關繫、價格信號和競爭結果，確保評價結果能夠真實反映市場對要素價值的認可。三要引入第三方評估。在必要的情況下，可以引入獨立的第三方評估機構，以提供客觀、專業的評價服務，增加評價的公正性和權威性。四要強化質量與效益導向。評價機制應該注重質量而非僅僅數量，鼓勵創新和效率提升，引導要素向高附加值、高技術含量的領域流動。五要鼓勵創新和競爭。通過評價機制激勵企業進行技術創新和管理創新，同時鼓勵公平競爭，防止壟斷和不正當競爭行為。六要建立反饋和調整機制。評價結果應該能夠及時反饋給市場主體，幫助他們了解自身的市場位置和改進方向。同時，評價機制應該能夠根據市場變化進行動態調整。七要保障權益和公平競爭。確保評價過程中所有市場主體的合法權益得到保護，防止因評價不公而造成的不正當競爭和市場扭曲。八要提高透明度和可預測性。評價過程和結果應該具有高度的透明度，讓所有市場主體都能預見到自己的行為將如何影響評價結果。九要加強培訓與教育。對市場參與人員進行相關的培訓和教育，提高他們對評價機制的理解和運用能力。隻有通過上述這些措施，纔可以建立起一個科學、公正、有效的要素市場評價機制，有助於提高資源配置的效率和效益，促進市場的健康發展。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健全資源環境要素市場化配置體繫”。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推動有效市場和有為政府更好結合，將碳排放權、用能權、用水權、排污權等資源環境要素一體納入要素市場化配置改革總盤子，支持出讓、轉讓、抵押、入股等市場交易行為”。顯而易見，推動高質量發展和建設現代化經濟體繫迫切需要進一步擴大要素市場化配置範圍，健全要素市場體繫，推進要素市場制度建設。我們研究也必須與時俱進，永不停步！

楊宜勇

2024年1月2日